天機算盡太聰明 - 再談一談醫學

　

首先我要聲明, 我不是個法定的醫生, 不是中醫, 不是西醫, 不是巫醫, 也不是無醫, 我只是冷眼旁觀, 看到一些情況, 就把它寫出來而已. 我的目的也不是要攻擊西醫術, 令當西醫的人感到不開心. 我頂多只是想他們可以 RETHINK 自己每天在做什麼而已. 事實上我同時也攻擊中醫, 尤其是提倡中西合壁的中醫, 因為 中 西 兩條路幾乎就是背道而馳,一種主和, 另一種主戰.

明生剋之機, 便有主和的意念; 不明者, 只好主戰. 中醫也不是全部主和, 例如體內有蛔蟲, 便應杜絕, 而不是與牠共生. 一些皮膚病, 外面也要搽藥以除蟲. 那是看不見的蟲, 包括菌類, 正如佛祖拿著一杯清水說 :"我看這杯水, 四萬八千蟲." 東方似乎早就知到有微生物的存在, 但並沒有怎樣理會牠們, 也沒有認為要殺滅牠們.

殺滅的意識在西方就強了, 由 DDT 開始, 已殺出一個新世紀來, 加速了生物的演進和適應, 形成我們無法適應的新環境. 與細菌的戰鬥, 無疑是引發了一場軍備競賽, 但歷史證明, 我們西醫的軍備力量, 也許先不談細菌病毒, 談談牛肉.

遊牧民族牧牛羊, 餐中多肉, 豐腴肥胖美, 代表好景. 這種吃法在歐洲植根, 風捲全球, 今天連中國大陸人也吃很多牛肉. 養牛要大量黃豆作飼, 中國豆缺, 便向巴西買豆. 巴西為做成大生意, 不惜把雨林夷平, 變成豆田. 又為了令黃豆生長迅速, 減低收成的風險, 不惜採用基因改造的豆種. 這種豆, 既生長得快, 害蟲也不會吃它. 為什麼不吃? 因為它有一種對害蟲來說非常厲害的毒素, 吃了不死也變傻蟲. 傻蟲因此大量死亡, 不死的也可能不育, 專吃這種傻蟲的鳥類, 吃了傻蟲也可能中毒, 引致不育或他種異常, 於是巴西雨林中的果樹, 忽然少了很多鳥類為它播種, 雨林縮減得更快, 地球上的氧氣量更低, 然後......

叫我怎說得盡呢?

中國的這種牛, 因為吃了這種黃豆, 產出來的奶和肉, 給中國人吃了, 又發展出什麼故事呢?

全部都是因果, 層層相因, 無一處無因果, 無一處有斷續, 造化是個龐大而複雜的系統, 變化窮窮無盡, 並非世事如棋, 而是比棋複雜億兆倍.

我實在說不盡, 如果我意圖把這些因果都說盡, 古人會斥我為 "尋虛逐微", 並辱我為無知. 事實上, 中國的道统學問都不喜歡追究得那麼深入, 不希望太過入於精微, 精微的部分都交由造化自行運作便算. 而所謂高人, 只不過是些掌握大規律的人, 而大規律之所以大, 是因為放諸宇宙皆準. 至少, 他們是這樣認為.

西方的想法不是這樣的, 他們的目標, 如我們的古人相反, 就是要窮盡其精微. 精微究竟能否窮盡, 固然是一個疑問, 暫時未有確切答案. 正如物理學之欲窮盡其精微, 卻碰上了粒子的測不準性質; 又正如算之欲窮其精微, 至今有超級電腦之助, 卻仍未能為Π尋得一個循環定值.

科學界如果只是赤子之心, 鍥而不捨的窮追猛打, 倒還沒有什麼, 但醫藥界一則為名, 二則為利, 窮追猛打一些無關痛癢的東西, 並胡說八道, 撥亂乾坤, 還把未肯定的結果商品化, 為害人間, 我便很氣憤了.

我明白, 如果我不是中國人, 完全不知何謂中國醫道, 我是不可能氣憤的, 我可能會吃西藥吃得很開心, 住醫院住得很高興, 只可惜我確是一個中國人.

西醫的科學界鑽研細胞 (包括個別外來細胞, 即病菌), 細胞的營養, 排洩, 工作, 生活習牲, 胞生目標, 外分泌...... 又研究化學分子的分子式, 全部極盡精微, 但能理出個相關的因果系統出來嗎? 不能. 所以每用一劑藥, 都只不過是在人體上開始了一係奇特的化學連鎖反應歷程. 在這條鏈的頭幾節是能預計的, 但後來的卻不知會產生什麼效果, 因為已追踪不到分解變化再變化的分子, 此所以西藥之必有副作用的原因之一.

政府明令兒童必須注射多數種疫苗, 否則無入學資格. 差不多各國政府都行這套了, 但此後自閉症的兒童增多, 經多年實施後, 醫學界開始懷疑自閉症的元凶就是三合一疫苗, 並努力求證. 如果証明屬實, 我真給西醫學吹得脹卜卜了.

化學分子式的遊戲, 已玩得一個頭兩個大. 今天還要玩基因序列, 並大力吹噓說只要改變基因組合, 什麼病都可以醫. 大家真是相信嗎? 地球也會生病, 在這種系統裡的人可以無病嗎? 有這麼便宜的事? 令人震驚的是, 這種為了 draw funds 而亂吹亂擂的屁話, 居然有這麼多人 officially 相信.

上述一種黃豆, 就因為基因改造而牽連這麼廣, 由於它們生長急速, 所以特別容易 draw 乾土壤精華. 什麼都有代價的, 基因改造頂多只如銀行借貸, 給你透支一些東西而已. 科學之變成今天那麼妖, 完全是因為它商業化之故.

假若你經基因改造, 每天只睡一小時便夠, 醒的時間真的非常醒, 工作有勁, 效率其高, 那麼你便不愁沒人争著聘請. 但你的一生會是怎樣的? 你的五臟能負荷這種亢奮狀態幾多年? 你會有幾多歲命? 在象, 理, 數的混成中, 基因序列很明顯屬於數的部分, 連這麼精微的部分也敢去搞, 作的孽一定深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