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t and Run

本集描述肇事逃逸的車禍,撞死一位年輕人。寇特參與了整個過程,描述寇特的心理轉承。

有些聲音聽不到
媽媽帶著小孩來看羅斯。媽媽說,小孩聽力有問題。羅斯在小孩耳邊輕輕的用輕聲說話,小孩回答無誤。所以羅斯的暫時結論就是有時聽得到,有時聽不到。那什麼聲音聽不到呢?媽媽說,像祖母的聲音他就聽不到。羅斯問說,祖母是住在一起?媽媽說,祖母已經去世。羅斯這下明白了。再問說,還有誰的聲音他聽不到?媽媽說,前夫還有王妃黛安娜。羅斯知道問題不在小孩而在媽媽了。

羅斯叫來精神科醫師,診斷是精神分裂症,引起的幻聽。

自己不正常不知道,反而覺得別人不正常。人之常情。

精神病的成因,目前並未完全清楚。沒有自知之明(Insight),跟幻聽(auditory hallucination)是兩大症狀。很奇怪,為什麼精神病人不知道聽到過世的人在耳邊講話是不正常的呢?據說,那是一種自我安慰的代償。精神病患不會自己跑去看精神科,告訴醫師,自己有幻聽。除非是藥物治療後。相對於幻聽,一般則認為「幻視」,就是看到不應該看的東西,不是精神分裂症的症狀,而是真的腦有問題,或是服用迷幻藥。

小孩很害怕,會跟媽媽分開,羅斯起先跟他說,放心,不會。但是小孩後來看到媽媽被一堆男護士,硬架著住院,媽媽掙扎中還咬傷了精神科醫師的手掌虎口。小孩嚇得逃跑了。這方面幸虧凱洛,與羅斯跟小孩解說之後,才善了。

精神外科
被咬的精神科醫師說了一句話:那病人應該去把腦部額葉切掉。

在大約 60 年代,發現腦部額葉損傷的病人,個性會改變,很多會變得比較乖。所以,那個年代有所謂「精神科手術」。就是將精神病患,尤其是有暴力傾向的精神病患,把他的額葉腦部做手術,破壞一部份,讓他「變乖」,算是治療。但是因為違反人道,後期就沒有人做這樣的治療了。

靜脈拴塞
一個病人,以前有大腸癌,坐了飛機 4 小時,現在右側單腳嚴重腫脹。寇特說,可能的診斷是:蜂窩組織炎, 膝蓋後窩的囊腫(Baker's cyst)或是深部靜脈拴塞(Deep vein thrombosis)。據書本,Virchow's 'triad (三症狀) 出現兩個時,應該就要安排靜脈血管攝影。班頓沒說什麼,只有點頭。寇特問他的意見,班頓還是點頭而已。

後來班頓到大廳小聲的問羅斯,什麼是 Virchow 的三個症狀。羅斯轉過頭問另一位外科女醫師莎莉,莎莉說: 「stasis,vascular damage,hypercoagulopathy」。班頓很窘。

Virchow 在 1865 年提出來,認為病人如果有那三個因素的話,很可能深部靜脈會發生血拴。Stasis 是指血流不順暢(停滯)。Vascular damage 是指血管發生損壞。Hypercoagulopathy 是指血液的凝血機能比正常人異常過高。

沒有人會知道那麼多歷史報告,不過,這段是出現在「標準」的教科書上,(我們所謂的聖經─Harrison),所以,寇特認為大家都知道。

腹脹,呼吸困難
有一個病人裝了心臟的「defibrillator」。(跟人工心律調節器類似。)來的時候,胃漲,呼吸困難。葛林診察的時候,因為過去有心臟病,不敢掉以輕心。這時病人呼吸次數從 28 下惡化到 32 下了。葛林正在緊張時,病人打了個嗝,臭味沖天,都是蒜頭香腸的味道,打兩三次後,呼吸困難胃漲的症狀都消失了。

但是這時,病人突然不自主的左手像舞蹈症一樣,往後揮,把旁邊人的杯子弄翻了。又揮了一次。葛林說,可能是『defibrilator』故障了。

Defibrillator 我不知道怎麼翻譯。那是像人工心律調節器那種類似的東西。我本身也沒見過。好像是蠻新的東西。平常我們看到病人發生心室性的不整率(ventricular fibrillation),沒有血壓,幾分鐘內會死掉,,常常會看到醫師用電擊的。這就是 Defibrillation。efibrillator 則是小型的電擊器,裡面包括了設定。就是機器自己會偵測到心律不整,然後自動放電電擊,使心律恢復。一般還是只用於藥物無法控制的病人才裝。

腹脹,肥胖,呼吸都比較吃力。

D.O.A.
一個病人被車子撞了,肇事者已逃逸。送來的時候是就沒生命跡象 DOA (dead on arrival)。沒心跳,沒呼吸,瞳孔兩側放大。這是一個 17 歲不明身份的年輕人。

莎拉發號司令,于以心肺復甦。但是經過 30 分鐘,仍然沒有心跳。莎拉不情願的放棄,宣佈病人死亡。寇特在急救過程,只擔任扶著氣管插管的工作。但是這是他第一次參與醫療,而看到病人在面前死亡。又是那麼的年輕。寇特望著屍體,久久。

病人身份的查明,這項工作落到了寇特身上。因為死者身上穿著某高中的 T 恤。寇特把該高中的紀念畢業冊,對著屍體的長相,用對臉的確定身份。結果找到一個,竟然是學校樂隊,辯論社社員。寇特說,那是就像我一樣的年輕人。等通知道家屬來,班頓示範給寇特,怎樣跟家屬宣佈他兒子已死。家屬痛哭,要求見他孩子的屍體。看過後,家屬質疑,班頓說盡力了,家屬說:「But..., Doctor, that is not my son !」。然後夫婦又高興的相擁而哭。班頓瞪了寇特,氣死了。後來真實身份找出後,找來家屬,就由寇特跟家屬宣佈了。

大忙人的腸子
蘇珊的一個病人,是個做房地產跟裝潢的大忙人。每次蘇珊問他那裡不舒服,身上的大哥大就響了起來。病人就忙著談生意。蘇珊出去又進來,出去又進來,老是講一半就碰到大哥大響,病人談生意。他的症狀是一年來,常常腹痛,便秘,大變偶而有血。但是他只有週日才有空,醫師週日又沒看病。蘇珊的診斷是 irritable bowel syndrome 而不是潰爛性大腸炎。治療應該改變生活的忙碌。病人辦不到。

我們稱為心身症。身體會影響心理,心理也會影響身體。忙碌的生活,造成不安份的腸胃。

強力大哥大
除了葛林的病人身上的 defibrilator 有問題外,寇特也發現電控輪椅在沒人操作下,也自動轉來轉去。這些現象終於被葛林找出了原因。原來是蘇珊的大忙人病人身上的「強力大哥大」作祟。結果,被葛林勒令,「Get out」。

跟飛機上一樣,電子儀器容易受到干擾。所以有些醫院為了防止電子儀器受到干擾,已經禁止大哥大,手提電腦等物品帶入醫院。

穿幫
一個病人,跟女秘書上床,還用花招將兩人手栲再一起。不幸,男的心臟病發,送來醫院時,兩人手烤在一起,因為鑰匙找不到了。更糗的是,女的還光身子。再更糗的是,老婆來到了急診。葛林那一票包括接待員傑瑞,都想盡辦法,包括拖延,說謊,還是穿幫了。

發炎
蘇珊的一個病老人,下腹痛。其他症狀不明顯。但是紅血球沈降(ESR)速率是 50 。表示有身體有地方發炎。蘇珊通知班頓,怕腹部需要手術。班頓來了以後,只摸了一摸肚子,反問蘇珊,你想要我開什麼?蘇珊說,可能是盲腸炎,也可能是膽囊炎。班頓很不耐煩說,脊椎關節炎而已。但是不久白血球結果兩萬,病人急遽腹痛,情況不佳,可能是盲腸炎破裂,需要緊急手術。磨跟司坦質問蘇珊這病人早就該手術了,怎麼會現在才照會外科?班頓自首。

ESR 跟白血球,都只是說明身體有地方發炎了。但是那裡發炎,就要醫師仔細的找了。當然,花時間仔細聽病人的陳述,是很重要了。盲腸炎破掉前手術,跟破掉後才手術,嚴重度天壤之別。

接生
寇特經過了年輕人之死後,在外頭跟傑瑞說,他不知道為什麼要當醫生。沮喪,挫折,懷疑,沒成就感。這時,突然來了個瘋飆的車,原來是有個婦人在車上要生產,小孩頭已經出來了。寇特在上集看過接生了。廖化作先鋒,他在車子後座,成功的接生下一個小女孩。當小孩抱入毛毯,送入醫院時,寇特還留站在外頭,看著自己兩隻沾滿鮮血的雙手,他不再怕血了,他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當醫師了。

送過死的,迎過生的。看生命走去,看生命來臨。這就是醫師。

其實,順利生產的接生是很簡單的,寇特也沒做什麼。但是不順利的生產就學問大了。

當產婦「啊啊」的為產痛而大叫時,聽到醫師寇特也「啊啊」叫痛。真滑稽。仔細看,原來產婦沒什麼好抓,抓著了寇特的頭髮。

劇情:
羅斯帶著鮮花到凱洛家,卻碰到骨科醫師衣冠不整來開門。羅斯失望,在車站把鮮花打向火車。凱洛說:你這樣叫做愛我嗎?你愛我多久了?我不會再讓你傷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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