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了好久了
交往了四年多的時間,才突然間覺得夠了 要給自己一個交代了 對於以往所經歷過的點點滴滴 值的了,沒有任的遺憾 總要有一個全新的開始, 路還很長 過去的事情我無法改變 她存在過,我經歷過 所以我留著所經歷過的一切 展開全新的未來 每一個階段,每一個當下 我全心全意的活著、愛著 |
作夢 抽煙、不會喝酒,有時候希望自己能喝個酩頂大醉,可惜這不是我的風格, 這兩天不斷做著奇怪的夢,不斷的和不同的,我不認識的人上床,有男有女,大概是自己想上床吧! 奇怪的是,這半調子的空虛好像少了一塊的滿足。 這一段一段連結起來,好像無止盡的延續著,又像是絲綢般的從大片的深藍色裡流了一條裂縫 我不斷的在絲綢裡翻滾,直當我的手勾開了裂縫,右眼望著夢中的世界,還是只有一片片的深海藍 我不斷的游著、跑著,人群赤裸裸的從我眼前跑過,男、女、老、少、追逐著;掠奪著 我看著自己的陰毛,下方連結著一個裝上的假陽具,對丫! 是連結著,那我的胸部呢,一樣存在 如果說,我的前世所造成的後果,今世要來承擔 我今世所造成的後果,下世要承擔, 為什麼生生世世都要這麼不斷的來來去去, 那麼我想做一隻貓,一隻獨眼、白腳的橘色小貓,不會用比較的雙眼看這世界 只有一隻眼睛無條件的接受所有的一切,白天睡睡覺,晚上吃些東西, 跟其他母貓撒撒嬌,做做愛,去墳墓練練膽子,看著人來人往,吵吵鬧鬧。 我是什麼?什麼是我?我是誰?誰是我? 昨天的幽魂,又朝我走來,他輕輕的問我一句,你的夢做完了沒? 惡夢 我不斷的奔跑,奮力的爬上及肩的窗櫺,冰冷的雪覆蓋,口中的霧氣,模糊了窗內的人影, 模糊的兩個肉體騎著,用盡一切力氣爬上冰冷的窗台,猛力的推開窗,我心愛的女人被另一個男人壓著, 一個個劇烈的抽動,牽連著套在頸子上的銀色鐵鍊,連著手腳,充滿著韻律的推擠抽離, 那個有著巨大陰莖的女人,曾經在我下體不斷的衝擊著我的形體的女人。 有著太多的衝突,四周的景象不斷的變化著,身旁的男人不斷的接受考驗, 以自己的陰莖作為考驗的勝利品,不同的男人,帶著滿足而痛苦的微笑,將自己勃起的陰莖冷凍, 雙手托著鐘罩形的冰柱,裡頭是一支支堅挺的陰莖,一個個切開的剖面, 縱向,切割成一個個平方釐米的起司條,發臭而美味的品嚐,原味保存。 嘿!你們作弊,這不是規定下的愛情。 我在圍著欄杆的冰冷後院裡看著,草地上的脆冰,踩起來像是跳踢踏舞, 一個個石桌大小的蘑菇,優雅的貓咪在上頭跳舞,挑逗似的越過我的肩頭, 柔軟的尾巴劃過我的耳際,柔軟的爪子,在我的胸部踩過,留下淡淡的、可愛的、令人愉悅的血痕, 不斷的跳躍,一隻麋鹿飛過湛藍的天空。 鈴聲響起, 「喂!你還在睡呀,今天不上課了嗎?」我心愛的女人打電話來了, 「嗯﹍要呀!我又睡過頭了喔?」。 「已經九點了耶,你上課來不及了!」,我的親愛的女人語帶威脅的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