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聲明,這絕對不是所謂的「冬天」。
所以冬天的小篇名,雖然還沒有著落,
也不至於落得必須用冰淇淋口味命名的下場,
請各位放心。
我居然寫出如此無釐頭、又和藝術之秋風格如此相近的作品,
看來本人的創造力即將枯竭…
事情的真相是這樣的…
在寫冬天的時候發現,想讓奧貝斯坦當他們媒人的念頭一直揮之不去,
而且,要和之後的冬天又接不上…
(冬天幾乎都是發生在新帝國希爾德時代的事情…)
當一直重複翻看這一段的時候,
又覺得非常爆笑…一點都無法與原本憂鬱的冬天感覺相符合。
既然這樣,要搞爆笑就搞到底吧!
把這部分獨立丟出來來算了!
加上冬天無法出現、和搞不清楚「何謂砂色」的怨念交織在一起,
就變成了愛爾蘭威士忌。
不過目前為止,關於他倆誰攻誰受的問題的答案…
應該還是未知數吧! ^Q^
(有誰看出端倪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