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憾世人的修煉故事
(萬祖下界 千佛臨凡)
修佛大法 機緣難得 願此真相廣傳於有緣之朋友
兩篇修練故事 兩篇預言 僅共參考
<<二篇修煉故事、兩篇預言 跟大家結緣>>
未來人的神話故事
【轉載明慧網】 一個大法弟子如果因為別人的修煉故事而堅定在大法修煉中的信念,而不是從理性上真正認識大法從而達到對大法的“堅不可摧的金剛不動”的正信,那是有漏的。以下是我修大法前的真實故事,希望對一部分對大法修煉還不能做到金剛不動的人有所幫助,讓我們共同珍惜這萬古不遇的法正乾坤的大法修煉。
我十四歲時就有師父找到我,教我修煉的法門,那時候我還是一個剛讀中學的小姑娘。這個師父的年齡有五百多歲了,經常要給我講法,一個問題一講就是幾個月,而我也還是似懂非懂。一開始我的天目就是打開的,看到各個廟裡、寺院裡到處都是狐、黃、白、柳等等附體,佛像上根本就沒有佛。這些可怕的景象經常把我嚇得要命,所以我經常懇求師父把我的天目關掉。
文化大革命開始後,別人都去了北京,我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子卻獨自上了峨眉山。在半山腰的一個寺院裡,我結識了一位七十多歲的老方丈,我懇求在他這裡借宿。老方丈說:“居士啊,你走錯了方向,你應該向北走”。我趕緊說:“我沒有走錯方向,北邊是俗人去的地方,這裡才是我要來的地方”。方丈聽了很高興,我與他結成了莫逆之交。住了兩晚後,我問方丈怎麼把猴子招來,我知道峨眉山的猴子是通靈的。方丈說:你對著山谷喊:“三兒,快回來趕齋”就行了。我選了個可使聲音回繞的方向對著山谷一喊:“三兒,快回來趕齋”。一會兒就來了幾百隻猴子,在我面前又唱又跳,高興得大翻斤鬥。最老的那個猴子過來把我一把抱住,在我臉上一個勁的親,口水都流到我臉上了,然後它從嘴裡吐出一顆丹來給我吃。我看著嫌臟,不敢吃。方丈說:“居士,你心裡還有障礙,這丹可是它修了幾百年修來的呀”。隨後這群猴子從山谷的這邊到那邊搭成一個猴橋(後面猴子的手抓住前面猴子的腿,一個接一個),那個老猴子把我抱起來從這個猴橋上走過去,嚇得我不敢睜開眼睛看。然後它們把我送過界送到另一群猴子那裡。方丈跟我說:“歷史上只有蘇東坡一個姓胡的朋友受過如此待遇,你是第二位,而且你比他要多兩樣,一個是老猴子給你的丹,一個是猴子把你送過界去,而猴子一般是不許過界的”。
峨眉山上有很多修道的人,一般人是看不到他們的,他們都有功能把自己呆的地方隱起來,就跟神話故事中說的一樣。在半山腰以下都是一些修了兩三百年,最長不超過五百年的人,這個群體人數最多,他們的功柱也只能衝到半山腰往上多一點。在修煉界裡歷來都是師父找徒弟,從來沒有徒弟找師父的,人要想找到他們都是痴心妄想。半山腰往上,修道的人就逐漸地減少,他們的道行也越來越高,年齡也越來越大。到山頂上那就寥寥無幾,他們都修煉了兩千年以上了,他們的功柱也已衝出了銀河系,有的已超過如來境界很多,但他們還在修,還沒有修成圓滿,這裡面有我過去的師父。後來我知道我們偉大的師尊李洪志老師上峨眉山的時候,全部峨眉山的修煉人都出來歡迎我們的師尊,他們的功柱象燄火一樣五顏六色衝向空中。
在青城山上有位修了四千多年的道人,他要收我為徒,我婉言說我已經有師父了,我想要找到即身成佛的法門。他告訴我:他是看著釋迦牟尼、耶酥、老子等何時投胎轉世、如何傳法度人的。師尊李洪志老師講法時說:在從四川到西安北上的途中,有許多山裡修道的人下來問師尊為什麼這些大法弟子修得這麼快,師尊問他們:“我這些弟子最多修了兩年、最少修了兩個月,比你們如何呀?”他們說:我們沒有幾個能比得上的。後來師尊允許他們聽師尊講法,這其中的一位就是這位修了四千多歲的道人。
文化大革命的後期,我跟另一位修煉中的人一起去了康藏地區,希望在密教中找到即身成佛的法門。修煉界的人都知道,西藏的密教早已是政教合一的了,根本不是修煉,真正的藏密在康藏而不在西藏。當我們到達的時候,遇上了一位從長春一步一拜拜到康藏來尋求正法的人。我們一起找到了一座大寺院。寺院中一位大喇嘛正在講法,我們去了後,這位大喇嘛把我獨自叫到他的身邊並排坐下來聽他講法,這在藏密中是非常稀有難得的大禮遇。大喇嘛問我們為什麼要到康藏來求法,我們都說內地已經沒有正法了,寺院中到處都是狐黃白柳的附體,所以上這來求正法。大喇嘛靜下來想了一下說:“不對呀,內地不久就會有萬古難遇的大法傳下來,而且就是從長春傳出來的,你們回去等著吧”。我一聽內地有大法要傳,趕緊下山,並且與跟我一起去的人約好,誰先找到大法一定要告訴對方。而那位長春來的不相信,就留在了康藏。
八十年代初期的時候,全國出現了很多有特異功能的小孩,有的能耳朵識字,有的能用手心識字,有的能用後腦勺識字。相信大家對那個時代還有印象。我們修煉的人知道這都是真的,但這些功能不能拿出來表演,於是我找到許多這樣的小孩,告訴他們的家長為什麼不能把小孩的功能拿出來表演。結果這些被保護下來的孩子後來全部在修煉法輪大法,而那些被家長帶著在各地表演的小孩,最後全都毀在常人社會中了,而且給社會造成很不好的影響,因為超常的東西是不能在常人社會隨意顯示的。至於那些所謂的揭批特異功能的人,只不過是被神在利用的小丑,是高層生命在利用這些小丑來抑制這種破壞常人社會的現象,因為人越不相信神,神就越不允許哪怕一點點神跡讓人看到,如果神要允許的話,讓你換個腦袋也是小事一樁,人卻還覺得現在的科技如何了不起,為什麼歷史上全人類每一個民族都有類似的神話故事呢?那時候並沒有現代化的通信工具呀,就是因為人越來越不相信神,神的真實故事也就成了“神話故事”。那些被我保護下來的孩子當時就告訴我:“宇宙之主將要拯救地球”。
到了九十年代初期,我為還找不到大法而難過,有一天我跪在佛像前發了一個誓願:“我一定要找到一個性命雙修的即身成佛的正法來普度眾生”。當天晚上打坐煉功時,我的主元神就飛了出去,在另外空間一個空間一個空間地找,一個空間一個空間地問:“有沒有真正性命雙修的即身成佛的正法呀?”每一個空間都有許多修煉的人,每一個空間都說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麼好的正法,他們都跟我說:“你要找到了這麼好的正法一定要來傳給我們、度我們呀!”
後來我的功力不夠上不去了,我的一位師父給了我一隻仙鶴又繼續帶著我一個空間一個空間地往上找,一個空間一個空間地往上問,一直上到我們再也上不去了還是沒有找到。每一個空間的修煉人都希望我找到這麼好的正法來度他們。
正在我難過、絕望之際,突然從天上飛來一朵蓮花,迅速把我接到一座金碧輝煌的佛殿上去。一位巨佛正在講法,他身邊是一層一層的佛在聽他講法,離巨佛最近的佛的身體也很大,然後是一層一層的越遠越小,最外面一層佛是如來佛,身體也最小。我看到了很多如來佛,如老子、孔子等,最奇怪是我還看到了耶穌。
我一進佛殿,法會就散了,我心裡真是難過,心想我怎麼這麼沒緣份呀。蓮花帶著我來到了巨佛的胸前,我的身體隨著佛力的加持也大到了這麼大。巨佛對著我打起了大手印,頓時發出萬道金光,萬道金光中飛出一本本金光閃閃的經書,我高興得雙手拼命去接,最先接到的就是《轉法輪》和《中國法輪功修訂本》。我的思想一動:“我在常人社會怎麼找到您呢?”巨佛立即顯現出李洪志老師《轉法輪》中穿著西裝的模樣。瞬間我就回到了人間的肉體上。
人間的等待是急迫難耐的。一九九五年,我在路上遇到了同我一起去康藏的朋友,我一看到她紅光滿面,就衝她說:“啊!你一定是找到正法了,趕快帶我去”。我拖著她就往她家走,心中之迫切難以言表。一到她家,我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中國法輪功修訂本》,我一看就是他,一下就搶在懷裡。我的朋友死活不給,說她也只有一本,我說那你告訴我是在哪兒買的吧,我去找。她跟我說了地點,當時已經要到下班時間了,我三步並作兩步趕到那家書店,書店正準備關門,我趕緊問店主還有沒有《中國法輪功修訂本》,店主說:已經賣完了,等下次吧。我不信,自己跑到書架上去翻,翻來翻去找不到,心想我怎麼這麼沒緣份呀!仍不死心,打開書架的櫃子一看,裡面金光閃閃的兩本《中國法輪功修訂本》,我立刻買了下來。
回到家打開《中國法輪功修訂本》一看,我全明白了。過去我那麼多師父都給我講過法,什麼大小周天、玄關設位、天目、宿命通等等等等,有的一個問題要講上一年也講不清楚,而《中國法輪功修訂本》中三言兩語就講清楚了。為什麼人看了大法的經書覺得高呢?覺得師尊口氣太大呢?因為這些在修煉界都是密中之密的東西從來就沒有人講清楚過,都把他當寶貝一樣藏著,而師尊把他就這麼簡簡單單的講了出來,不單人的大腦容不下,一些神也容不下,他當然就顯得口氣大了。
後來有學員把我後面這段故事畫成了連環畫送給師尊看,師尊說:“這對未來人來說,就是神話故事”。
後來我把大法傳到了康藏,傳給了被我保護下來的孩子,傳給了許多在深山裡修煉的人,他們都回到了塵世在修大法,他們有的是師弟帶師兄、師兄又帶師父的下來得法。當我們學員去峨眉山洪傳大法時,山上的和尚當晚許多都得到觀音菩薩的點化,一大早下山跪在路旁接《轉法輪》。師尊說:“神都知道我在傳大法,只有人不知道”。
我把釋迦牟尼佛的弟子下界投胎在哪裡做了一個目錄,我找到他們並把大法傳給他們,但一些人在常人中已經迷得太深得不了法,這其中就有大家在佛經中經常看到的“人物”。大法確實不是人隨便能得的,那些修了幾千年還不能圓滿的人都想得到他卻得不到,得到了的可是萬古難遇的奇緣呀!人卻不知道珍惜這偉大的宇宙大法!
所有的神都知道,迫害大法那是罪不容赦的。
我講的故事不到我親身經歷的十分之一,可我在大法修煉中卻僅僅是普通的一員。
2001/2/26日於中歐
4/5/2001
12:05:0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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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苦尋求幾多年,一朝得法堅定修煉
我談一談我尋師求法的一些坎坷經歷和修煉中的一點體會。
為了修煉,我曾幾次進山獨修;為了尋找明師,我曾山南海北訪深山古寺、道觀;也曾出家,任過廟中主持;經歷過氣功。今日得法,我深知這真法是得之不易,一定要修煉到底。
童年時期,時常有些奇異的感受,也經常元神離體,玩耍之餘,時常仰望天空,默默的在想:這天,真的沒有邊際嗎?到底有多大?經常想到,人幾十年後,就要死了,什麼都沒有了,好可怕呀。在我以後的艱難的歲月裡,時常回憶起童年那天真美妙的一瞬間。這是我僅有的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刻。十歲時,我的母親和幾位親人相繼去世,從此,我便落入了茫茫的人生苦海之中。
上小學時,有一課是講魯班的故事,便喚起了我的修煉之念,但不明確,因那時沒聽說過修煉,只是在潛意識之中有這方面的想法,也時常出現一些異常的感受。我不知是怎麼回事,以為人人如此,也不曾留意,經常在夜深進入境界。每當此時,心態純淨,進入的空間變大,有時看到過世的親人回來。
不久之後,便有了修煉之說,在意識中,明確了煉功,但苦於沒有明師。此時,我已有了離家之念。在以後的漫長歲月裡,我經歷了人生的坎坎坷坷,心身都受過許多巨大的打擊,這些不細說了。單說修煉。第一次進山,是大興安嶺,沒有師父,自己修。在這次修煉中,我過了奶白體狀態,出了功。得法後才知道,那時已有山中的高人來看過我,但他不能收我做徒弟,也許是他能看到我後來會得大法,在大法中修煉吧。
從山中出來,此時社會上已是氣功泛濫。我就像一個氣球一樣,在各種氣功的波浪上飄來飄去,沒一家氣功使我滿意。後來我想,也許深入一下才能得真東西。於是,我進入了在北京的一個氣功組織,深入一段時間後,發現他們是求名求利的。我好像進入了魔窟裡一樣。好在那時候,我思想中已有了理性。歷盡驚險,擺脫了群魔,走了出來。我清楚地記得,每次那東西上身的時候,我就全身動不了,但每次我都能出正念,擺脫它們。在得大法前,我一直在魔群裡走來走去,險像環生,得法後,深知大法的珍貴,勝過我的生命。
在北京曾訪過幾次道,但也沒個結果。後來南下,在浙江遇到一位嶗山道士,他從吞丹開始修的,是歷代單傳、師父找徒弟那種的,有些真東西,可他不外傳,他只傳祛病健身的東西。這已經是我第二次南下尋師求法了。在江西,我又入深山,記得當時趕了一百多里山路,幾次險些掉進山澗。在中午時分,我找到了我要找的地方。我找的是一個二百到三百歲之間的老和尚,輕易還不見人。我是得到了允許才進去的。因為他不修命,老得嚇人:肉皮一提多高,手上裂著大口子,用膠布裹著,眼睛裡的瞳孔已經擴散了,可他就是活著。三伏天,穿一身破棉衣,戴著帽子,走路要扶東西。我剛一進去,他就用地方話講古語,講一些關於智慧的情況。後來他問我:"你還有沒有要問的東西?",我說沒有了。過了一小會,他不要我留下,只送我一本書,年代已經很久遠的一本書,是些斷生死解脫之法。我當時已經是世間法的中層以上了,我沒看他的書。
後來的一段時間裡,我的思想痛苦萬分,苦苦尋求了那麼多年,找不到明師,不能解脫,思想又和常人有一定的差距,不太適應社會了,高不成,低不就,痛苦至極,時常感到人生的無岸。後來我在山東找到了一位二指禪的門下。此人確實有功夫,可以噴水斷磚、二指禪倒立,可他隻有外家功和拳術,不講解脫,對我沒有特別大的吸引力,只獃了一個月,我就走了。後來在江西的山裡,我也習練了一些外家功,管用,可是不能解脫,所以也就放棄了。此時,我飽經風霜,人非常痛苦,沒別的辦法,隻好再次進山,進了長白山。此時大法已經傳開,可我並不知道。得大法後,師父告訴我,在長白山,也有高人去看過我,可是他也不能收我做徒弟。在山中,真是寂寞難耐呀。
後來,我在安徽落發出家。由於我是正念出家,不要錢財,所以,廟裡的狐黃白柳也不能把我怎麼樣。這座廟是一條天然的龍脈,一條龍脈,有兩個天然的龍角,廟是龍頭,前院很低,是龍嘴,前面還有兩顆天然的龍牙。可前任主持為了錢財,切斷龍脈,撥掉龍牙,開放旅遊,就招來狐黃白柳,搞得烏煙瘴氣。
有一天,忽然聽見有人說了一句"法輪功",我心裡一震,但之後就沒音了,也沒見人煉,也沒見過書。這樣又過了半年多。我去了另一個廟,一位在合肥參加過九講班的學員,千裡迢迢的坐火車送來了一本書,是(修訂本)以前那本《中國法輪功》,她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她。她說隻是想來廟裡看看。就這樣我得了大法,如獲至寶。看了書之後,我想:這是彌勒佛轉世了,我得去找。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後來回憶起來纔覺得哪兒是那麼簡單的事兒呀。
我簡單地介紹了我得法的過程,沒有談及磨難。從童年開始,我的磨難就沒有斷過,一難接一難,有許多難在常人看來大得玄之又玄,每一難都是一條絕路。但是這些難,磨煉了我,造就了我,是我得法的基礎,使我修煉的這顆心,更加堅固。
今天,在大法中修煉,沒有那些邪魔來侵擾,是何等的幸福。如果在小道上修煉,這是很麻煩和費神的事,我們的師父擺平了這一切。看護著我們,只要我們去掉那顆心就行了,這在過去,是絕不可能的事。
我在廟中修煉的時候,拜佛求佛的人們帶進的狐黃鬼蛇太多了,家庭不幸福了,離婚了,輸錢了,都來廟中訴冤。由於景致奇特,時常有電影、電視攝制組來廟中拍片,看上去是個廟,其實已經是名存實亡了,毫無出家人修行之意了,變成了社會了,我就想離開。我曾去過一座上山的一個仙人洞,洞內有修煉人打坐用過的坐盤,石頭的,有石桌、石凳,但由於年代久遠,都已蹋了。透過空間,發現洞內留有三個字。我走到洞口,把這三個梅花篆字寫在這個空間的洞口的石壁上,動過在此處修煉的念頭。當地政府不讓我離開,說廟要有人管。我說那你找人管吧。找人管是很容易的,求錢求財的和尚很多。沒多久,他們就從外找來一個求財的和尚,很高興的接管了此廟,馬上這廟又是鞭炮齊鳴,群魔歡呼。
後來得大法後,我就回到了社會上修煉。由於宿世因緣,我又來到了美國。
我從來都不喜歡談感性上的認識,喜歡從理性上來認識法,而且,我發現越是從理性上認識法,思想越堅定。因為感性上的認識還是沒有離開人的認識。我不斷的學法,從理性上來認識法,我的思想越來越堅定。同時,有許多考驗的出現,都不能動搖我,特別是對法和法中出現的事,我都不站在個人的角度來認識。因為我知道,我的這一點智慧,是在法中得到的,也就是說,是法給予的。那麼,反過來,我要是用自己的這一點智慧來評論大法的智慧的話,那麼就像一個人在說,他的父母不應該生他一樣,肯定是個人的觀念。所以,我認為,只要是大法要做的事情,一切都是對的。
下面談一談我的執著心,就從小事談執著心。我修大法好幾年了,有時別人說話我不願意聽,這就是最基本最基本的事,我就做不好。修了好幾年的人了,就別說大的事了。為什麼不願意聽,還不是因為不符合自己的認識、自己的想法嗎?別看事情的大或小,體現出的執著夠大的。我剛才講過一句話,我不願意談感性上的認識,這不就是強大的執著心的體現嗎?有的時候想:我不寫心得體會了,沒什麼可講的。可又一想,真的沒什麼可講的嗎?除非一點執著沒有,圓滿了,連小事都做不好,還說沒什麼可講的。仔細想起來,還是自己理解的太表面,並沒有從縱深的理性上來理解這個問題。要是修煉得好的學員,一看我的發言,一定是滿篇的執著,自相矛盾。但是這正是我提高的好機會,不然,我的執著還不好發現呢。師父講過:"法會可以使我們很好的互相提高,將來有條件,我們各地都要搞。"於是,我放下了這個執著來寫心得體會。如果我今天不發言,光坐在這兒聽別人發言,也能發現別人的執著,可自己的執著卻埋在了內心深處。一個修煉過程中的人講出話怎麼能沒執著呢,修得再好,也是有的。
來美國後,師父告訴我:"放下以前所有的認識,都是障礙。"於是,我著重在不二法門和堅定兩個方面下了很多功夫,卻忽視了其它執著心的蔓延,其中最嚴重的是在學員之上的這種心,覺得自己學的時間長了,知道的多了,喜歡在學員中講,其實還是放不下原來的東西。這種心包涵著顯示、求名等等執著心。但是我還是覺得堅定是最重要的。師父在紐約法會中講:"其實有的執著心給人去起來是很簡單的,一旦確定這個人能圓滿了,其它心隻管慢慢去好了。"於是我還是沒太在意那個心。後來這個心強烈到:我一說話,別人心裡就反感,給人的感覺好像是在教別人。
現在,我該全面的整理自己了,我把能夠發現的執著心,都用很強的思想去抑制。我要踏踏實實的往前修,不能停留在表面上。師父在紐約回答問題時講:"我今天把宇宙的結構給你講得再清楚,你也是個人,不要在這上用心,要把心放在修煉上。"是啊,如果執著心不去,思想不轉變,這個時候法理知道的再多,也都成了常人的理論,宇宙的結構明白的再詳細,也還是常人。只有去掉執著心,轉變人的思想物質,這才是真正的同化。師父講:"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可是如果不真正的同化大法,對這話就是理解不深。我要放下人,去真正的同化大法,改變人這部份思想,顯露出真正的自己,我才能自己主宰自己。這時,我清醒了,感到了身心的愉快。我是法中的一份子,我是宇宙中的一粒塵埃,我知道,我的修煉過程,就是法造就我的過程。作為我個人是怎樣的精進修煉,可對法來講,那就是法如何的造就我這個生命,用什麼的方法造我。
我的生命,我的智慧,以至我的一切都是大法給予的,我不能站在個人的角度看待大法中的任何事,我只能是同化大法,溶於法中。
「看」破最後的《燒餅歌》
文/作者:三度
【正見網2006年12月08日】明朝大預言《燒餅歌》之後劉伯溫與明太祖還有一段對話,這話「洩盡天機」,但一般人無法理解的是其中的一句最關鍵的話:「老水還了京」。因為這句話牽涉到發生的時間及兩個重要人物,一個是掌權者,一個是以「彌勒佛」的名號來度人的「救世主」,也就是西方人所惦記的基督(中文「基督」是音譯希臘文的Christos,而Christos是希伯來文「彌賽亞Messiah」的翻譯,而Mesiah的來源是很早的出自印度梵文Maitreya彌勒佛)。 其實東西方兩大宗教的最根本歸宿「等」的是同一個人;這個偉大的聖覺者是被眾神稱為「萬王之王,萬主之主」。「聖經與佛經」都點到這位大覺者即將來臨之事。90年代雲南傳出一句話:「彌勒佛下來時,賢劫千佛一起下來」。當時也沒想到是怎麼一回事,直到看了劉伯溫的這段天機才明白,宇宙中三界內最大的事情已經發生──彌勒佛下來了。 而且是「萬祖下界,千佛臨凡」。為何大事宇宙間如此勞師動眾。 好!言歸正傳,這個關鍵人物「老水」到底是誰?中國字的變化真是令人讚歎不已。老者壽也,「壽水」,合成一個「濤」字。翻開時間表對一對才恍然大悟: 1992年胡錦濤回到北京進入中央政治局。正是「老水還了京」! 1992年「法輪功」創始者李洪志先生開始在北京傳法。正是「眾道會下引進修行」! 如今天機盡洩,大家盡力傳此佳音,想必還能救度「億萬眾生」於危機。難怪法輪功一出來短短7年就有一億人學,如今洪傳世界80多個國家。而中國人卻被「xx黨」謊言欺騙而迫害「法輪功」。有那麼多的無辜的百姓正在犯罪。危險、危險、危險啊! 14 年了!為什麼還不知道「法輪功」這個稱為「法輪大法」的佛家修煉原來是「法輪聖王」的度人之法。終於瞭解為什麼在西方有那麼多的不同信仰的人們熱愛「法輪功」。原來傳言講到西方的許多歷史上的「聖徒」都已在學習「法輪大法」,釋迦牟尼佛的授記弟子們也都在修這部「大法」。實在令人讚歎!讚歎!讚歎! 附上劉伯溫預言原句供大家參考。(其實中國唐朝的「推背圖」最後的天機也跟這事有關) 帝曰:末後道何人傳?溫曰:有詩為證:不相僧來不相道,頭戴四兩羊絨帽,真佛不在寺院內,他掌彌勒元頭教。 帝曰:彌勒降凡在哪裡?溫曰:聽臣道來:未來教主臨下凡,不落宰府共官員,不在皇宮為太子,不在僧門與道院,降在寒門草堂內,燕南趙北把金散。 帝曰:清朝盡,你說得明白,使後人看。溫曰:不敢盡言,海運未開是大清,開了海運動刀兵,若是運運重開了,必是老水還了京。 帝曰:老水有何麼?溫曰:有有有,眾道會下引進修行,大變小,老轉少,和尚到把佳人要,真可笑來真可笑,女嫁僧人時來到。 帝曰:你因何說道字?溫曰:上末後時年,萬祖下界,千佛臨凡,普天星斗,阿漢群真,滿天菩薩,難脫此劫,乃是未來佛,下方傳道,天上天下諸佛諸祖,不遇金線之路。難躲此劫,削了果位,末後勒封八十一劫。
帝曰:末後道何人傳?溫曰:有詩為證:不相僧來不相道,頭戴四兩羊絨帽,真佛不在寺院內,他掌彌勒元頭教。
帝曰:彌勒降凡在哪裡?溫曰:聽臣道來:未來教主臨下凡,不落宰府共官員,不在皇宮為太子,不在僧門與道院,降在寒門草堂內,燕南趙北把金散。
帝曰:清朝盡,你說得明白,使後人看。溫曰:不敢盡言,海運未開是大清,開了海運動刀兵,若是運運重開了,必是老水還了京。
帝曰:老水有何麼?溫曰:有有有,眾道會下引進修行,大變小,老轉少,和尚到把佳人要,真可笑來真可笑,女嫁僧人時來到。
帝曰:你因何說道字?溫曰:上末後時年,萬祖下界,千佛臨凡,普天星斗,阿漢群真,滿天菩薩,難脫此劫,乃是未來佛,下方傳道,天上天下諸佛諸祖,不遇金線之路。難躲此劫,削了果位,末後勒封八十一劫。
推背圖
第四十象 癸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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讖曰
一二三四 無土有主 小小天罡 垂拱而治 時間 : 台灣自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歷經4位總統.蔣中正第1位(1948-1975),嚴家淦第2位(1975-1978),蔣經國第3位(1978-1988),李登輝第4位(1988-2000) 1992年5月---”法輪大法”---正式洪傳於中華大地 圖示---佛、道、神,三方會集得法(三孩童手上拿的是代表---“法輪大法”---的法輪.) 真實的大事就發生在我們的身邊你相信嗎! 這就是人人皆知的---龍華三會. 短短9年上億人得法不是爾然 大法破迷 悠悠萬事過眼煙雲 迷住常人心 茫茫天地為何而生
難倒眾生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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