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_水的希望_呂夢周五 明湖居聽書（下） 劉 鶚
內容討論
1 篇中首段形容王小玉的歌聲入耳有怎樣的妙境？
篇中首段形容王小玉的歌聲入耳有說不出來的妙境，五臟六腑裏，像熨斗熨過，無一處不伏貼；三萬六千個毛孔，像吃了人參果，無一個毛孔不暢快。
2 篇中首段用了甚麼東西來比喻下列的聲音：
(1) 愈唱愈高的歌聲
文中用「一線鋼絲，拋入天際」來比喻歌聲轉高，又用「由傲來峰西面攀登泰山的景象」來比喻愈唱愈高的歌聲。
(2) 歌聲於極高處仍能節節高起
文中用「由傲來峰西面攀登泰山的景象」來比喻歌聲於極高處仍能節節高起。
(3) 愈唱愈低的歌聲
文中用「一條飛蛇，在黃山三十六峰半中腰裏盤旋穿插」來比喻愈唱愈低的歌聲。
(4) 陡然突出而豐富紛繁的歌聲
文中用「放那東洋煙火，一個彈子上天，隨化作千百道五色火光，縱橫散亂」來比喻陡然突出而豐富紛繁的歌聲。
(5) 與三弦子相和相合的歌聲
文中用「花塢春曉，好鳥亂鳴」來比喻與三弦子相和相合的歌聲。
3 替白妞伴奏的琴師的彈奏技巧怎樣？他與白妞合作得純熟嗎？為甚麼作者在描寫白妞演唱時只略述琴師的彈奏？
(1) 替白妞伴奏的琴師後來全用輪指，琴音忽大忽小，與白妞的歌聲相和相合，聽來有如花塢春曉，好鳥亂鳴，可見他的彈奏技巧高超，與白妞非常合拍。
(2)
在描寫白妞演唱時，只略述琴師的彈奏，一方面是因為觀眾都給白妞的歌聲吸引著而忽略了伴奏的琴音，另一方面是因為琴音的描寫是用來襯托白妞的歌藝的，如果過於詳細，便會喧賓奪主了。
4 觀眾傾聽白妞說書時的情形是怎樣的？白妞一曲既罷，觀眾有甚麼反應？觀眾怎樣讚賞白妞的演出？
(1) 觀眾傾聽白妞說書時，都屏氣凝神，不敢少動。白妞一曲既罷，台下叫好之聲轟然雷動。
(2)
一個觀眾說用「餘音繞梁，三日不絕」來形容白妞的歌聲仍有不足，他每次聽白妞說書之後，總有好幾天耳朵裏無非都是她的書音，無論做甚麼事，總不入神，簡直令人「三月不知肉味」；而旁邊的觀眾，都齊聲贊同他的見解。
5 白妞第二次出場時演唱「黑驢段」，有甚麼獨到之處？文中介紹「黑驢段」的內容，有甚麼用意？
(1)
白妞演唱「黑驢段」時，音節全是快板，愈說愈快，有如「大珠小珠落玉盤」，聲音清脆圓潤，悅耳動聽。白妞說得極快的時候，聽的人彷彿都趕不上聽，她卻字字清楚，無一字不送到人耳輪深處。
(2) 文中介紹「黑驢段」的內容，用意就是說白妞即使唱得極快，但是字字清楚，聽眾聽得清楚明白。
6 甚麼是「抑揚頓挫」？白妞說書時有沒有「抑揚頓挫」的變化？試簡略說明。
(1) 「抑揚頓挫」是指聲音低沈、高亢、轉折等變化。
(2)
文中說白妞「唱了十數句之後，漸漸的愈唱愈高。……從此以後，愈唱愈低，愈低愈細，那聲音漸漸的就聽不見了。……約有兩三分鐘之久，彷彿有一點聲音，從地底下發出。這一出之後，忽又揚起……這一聲飛起，即有無限聲音，俱來並發。」可見白妞說書時有「抑揚頓挫」的變化。
作法討論
7 綜合上、下兩篇，你認為全文的高潮在哪一段？試說明理由。
綜合上、下兩篇，全文的高潮是在「王小玉便啟朱脣、發皓齒……轟然雷動」一段（下篇第一段）。因為：
(1) 這一段對白妞歌藝的描寫特別詳細，所佔的篇幅比描寫琴師和黑妞都多很多。
(2) 這一段之前對琴師、黑妞和觀眾在白妞出場前後的反應的描寫，都是為這段作鋪墊。
8 本文第一段用比喻來描寫白妞的歌聲，試舉一二例子，並說明這種寫法的好處。
(1) 本文第一段用比喻來描寫白妞的歌聲，如用攀登泰山時一峰之上還有一峰，比喻歌聲節節高起；用飛蛇繞黃山山腰盤旋，比喻歌聲逐漸迂迴變低。
(2) 作者用了生動、具體的事物來打比方，把抽象的歌聲寫得具體，使讀者像親臨現場聆聽白妞說書。
9 文中兩次描寫白妞說書，為甚麼第一次寫得很詳細而第二次卻簡略得多？黑妞再次出場表演，為甚麼作者亦只以一句話交代？
(1)
文中兩次描寫白妞說書，第一次寫得很詳細是因為白妞第一次唱得抑揚頓挫、精彩絕倫，是全文的高潮所在；而後來唱的「黑驢段」全是快板，不及先前的演唱那麼變化多端，顯得較為遜色，又為免沖淡高潮那一段所營造的效果，所以略寫。
(2) 黑妞再次出場表演，作者只以一句話交代，因為前面已描寫過黑妞，而且她的歌藝遠不及白妞，加上黑妞在文中只是襯托白妞，所以不詳寫。
10 在上、下兩篇中，作者先後運用了襯托、比喻、直接描寫、間接描寫和引用等方法來寫白妞的歌藝卓越，試簡略說明。
文中先後運用了以下的方法來寫白妞的歌藝卓越：
(1) 襯托：用琴師和黑妞來襯托白妞，以表演的精彩程度說，琴師不及黑妞，而黑妞又不及壓軸的白妞。
(2) 比喻：用了一連串的比喻來描寫白妞的歌聲抑揚頓挫，千變萬化。
(3) 直接描寫：從正面細緻地描寫白妞的歌聲美妙。
(4) 間接描寫：透過觀眾的熱烈反應和評說，顯示白妞的表演精彩絕倫。
(5) 引用：引用古人的話，讚歎白妞的歌聲悅耳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