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這兒水清沙幼,真的很捧耶!。」央登躺在沙灘上說。 「萼釉呢?」里彩四處張望,海灘只有他們五人,見不到萼釉。 「當美人魚去了啦。」右典說著,扯了扯身邊的央登的衣袖,「下水嗎?」 「好呀,慶太,一起下水吧。」央登問他。 於是一個叫一個,最後五人都下水了。 本來在當「美人魚」的萼釉被右典潑得滿口海水,不得不停下來,不雅地吼:「哇!死右典,你幹嗎用水潑我!」說著她還以顏色,不但潑了他一身水,連右典身邊的央登和慶太都濕了。 「欸,我又沒潑妳水,妳幹嗎連我也潑濕!」央登朝萼釉喊著又潑了她一身水。 「呀!里彩、繪里!救命呀,他們兄弟倆串門子欺負我啦!」萼釉邊避右典和央登的「攻擊」邊走向里彩那邊求救。 面對他們猛烈的「攻擊」,支援又未到,倏地,她看準了站得很近自己的慶太,急急走了過去,抓住他:「慶太,麻煩你先當我的擋箭牌,替我擋掉。」 本來在看戲的局外人,被萼釉這樣一抓,頓時成了人肉箭靶。慶太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右典和央登潑了一身水。 「慶太,你應該站在我們這邊的!」央登喊。 回應央登的是一掬出自慶太手的海水。「男欺女,太沒風度了。」 這時繪里和里彩都趕了過來,奸笑著說:「哈,伊崎右典、伊崎央登你們死定了。」 「慶太、萼釉,我們一起對付他們!」繪里說。 萼釉徙慶太身後探出頭來:「他們害慘我了,別放過他們。」 說著四個人已經踏著浪花,追著右典兩人報仇。 「伊崎右典,有種你就別走!」里彩對他吼。 「他們怎麼腿長得這麼長啊,叫人怎麼追!」繪里埋怨道。 六個人就這樣在水上追逐了好一陣子,直至央登最先投降癱軟在水上。 「嗄...嗄..嗄..嗄...投降啦,我沒氣了。」伊崎央登喘著氣說。 「我們才不管你投不投降呢!」繪里說著和其他人圍住了央登,不斷向他潑水。 「呼...不玩了,跑死我了。」右典打回頭,坐在央登身邊。 「伊崎右典,你腿長這麼長幹嗎?追得我們上氣不接下氣...」里彩扠著腰彎下身埋怨他。 「就是嘛,累死人了...」萼釉用盡最後一口氣說完這句話就軟趴趴地跌坐在水裡。 「我不管呀,待會兒你要揹我回去!」里彩指著右典說。 「這提議不錯嘛,伊崎央登,你逃不掉了。待偕兒就由你揹我回去,至於萼釉嘛......慶太,不如你揹她回去吧。」繪里「提議」到。 「幹我什麼事?慶太,你不會答應吧。」伊崎兄弟心有靈犀地發出二重奏。 「我沒所謂。」慶太聳聳肩說著在萼釉身邊坐下。 「看,人家慶太多好人,不像你們這麼沒風度。」里彩說。 「好了好了,別吵了,揹妳就是了。」真歹命!二人心裡晶罵。 「日落了。」萼釉不知什麼時候坐直了身子,望著天的一方說。 聽到她的話,其他人都紛紛看向天邊。夕陽開始西下,天上氾起層層彩霞,淡紫的,粉橙色的,艷紅色的......美極了,眾人都靜靜地看著這少見的美景。 「沒見過這麼美的日落。」央登首先打破沈默讚嘆著,可惜依然不離那夕陽。 「宿舍的天台看不到這麼美的夕陽。」慶太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景色說。 之後,右典和里彩沒鬥嘴,央登和繪里也閉上嘴巴,誰也沒說過一句話,享受這難得的清靜和頭上那片艷陽天。 「萼釉小姐,可以吃飯了,請回去吧。」陸嬸嬸知道萼釉喜歡看這兒的夕陽,所以待太陽下山了,天上換上了黑幕才來找他們回去。 「嗯,我們回去吧。」萼釉站起身子。 慶太走到她前面蹲下說:「上來吧,我揹妳回去。」 萼釉乖乖地攀了上去,讓他揹自己回去,右典和央登也照做了,主動揹起里彩和繪里回去。 「先換下這身衣服再下來吃飯吧,小心著涼了。」陸嬸進門後交待著身後的六人。 換了身乾爽的衣物,六人齊齊走到飯廳入座。 不小的餐桌上放了七道色香俱全的日本料理,玩了一身疲的六人一坐下就毫不客氣地狼吞虎嚥起來,直到吃飽了,眾人移到客廳去。 「小姐,我和陸伯伯先回去了。」洗好碗盤,陸嬸抹乾手和萼釉交待後就走了。 「明天是去附近那遊樂場嗎?」萼釉坐在地上的羊毛地毯問。 「對呀。」里彩說。 「欸,妳不是說這兒的日出很美的嗎?」央登插上一句,六個人圍坐在地毯上。 「怎麼了?你想看?」萼釉問。 「對。」央登說。 「萼釉妳明早會去看日出嗎?」慶太問,其他人的眼睛也在說「會嗎?」 「我會在後花園看,一起嗎?」 「好,今天看了日落,很想看看這兒的日出有多美。」 「對,我也很想看看。欸...哥,你起得了床嗎?」央登問坐在他對面的右典。 「也許吧。」 「怕什麼,明天我們去吵醒他。」里彩說。 「好啊,我贊成。」繪里說。 「明天什麼時候去遊樂場?」慶太問。 「明天是假日,早點去比較好,十點鐘有沒有問題?在那兒吃午餐。」萼釉環視一周後說。 「好啊,玩什麼好?」繪里十分雀躍地問。 「好久沒去玩了,聽說......」 六個人一直聊著,愈說愈雀躍,時間不斷走過,笑聲卻依然不絕地劃過夜空,要不是這兒空曠,別墅的窗上和外牆大概已佈滿蛋液蔬果了。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