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不可>>番外篇(央登篇)

 

第一話「戰場上的俘虜」

 

 

經過六年的艱苦歲月,央登率領上戰場的軍隊大獲全勝,今天是他凱旋回歸的日子。

「右典,你有聽說嗎?央登他打勝仗回來了!」慶太用手搖著那個睡到中午還賴在床上不肯起來的右典,向他宣佈好消息。

「是嗎…?那很好呀……」喃喃地說著,右典翻了個身便繼續睡。

「你知道嗎?今天下午他就要回來了!真好呢~又可以再見到他了!!」雙手合實,慶太的眼裡閃著憧憬的金光…看來他真的很期待央登的歸來。

「你很渴望見到他嗎?」望到慶太那好痴好醉的臉,右典的臉上掠過一抹醋意。可是……

「是呀,已經差不多半年沒見過他了,真的好掛念他呢~!不知道他有沒有長高了呢?還是變得比之前更有男人味呢?真的很想快點可以見到他喔~!」慶太仍舊是如斯遲鈍,完全沒有發現右典的怒意。

白了慶太一眼,右典沒有答話便用被單蓋住了自己的頭,打算繼續睡上去。因為他可不想一起來就把氣力花光在慶太身上。

「喂呀~右典呀,你有在聽我說話的嗎?你不要只顧睡啦!起來聽我說話吧!」見右典只顧睡覺而不理會自己,慶太便爬了上他身上,像個孩子般嚷著。

「走開啦…你好重……」把被子拉低了一點,右典不滿地瞪住那個騎在他身上的人。從來就只有他騎人,哪有人騎他的道理啊?

「是你不聽人家說話自己走去睡而已…現在卻走過來怪我重…你好過份…做那回事的時候又不見你嫌我重??」楚楚可憐地嘟起了小咀,慶太一臉委屈的哭著說。看到心愛的人在哭了,無論是誰都會心軟吧?可是……

「現在已經是中午了,如果你再不起來的話,會來不及陪我去見央登啊!」如果慶太沒有因多口而說出這句廢話,相信右典一定會敗在慶太的淚眼攻勢下而乖乖起床的。

「你就真的這麼想見央登嗎?!」不尋常地掀起了咀角,右典的額上早已佈滿青筋。

「是呀…」老實地點了點頭,慶太隨即就後悔了。因為在他點頭的下一秒,他就被右典反身壓了在床上了。

 

 

 

黃昏時份,央登領著士兵們回宮了。

「我的好兒子,這次的戰事真是辛苦你了!」見央登回來了,他的父親便立即衝上前迎接他。緊握著兒子的手,父親的眼裡盡是感激和愛護。而央登只是微微點頭在笑,表現得十分成熟。經過戰爭的洗禮,央登的確成長了。

「長途跋涉,你一定很累了,不如先回房間休息一下吧!你的房間我已經命人打點好,隨時都可以用的了。」

「休息……?」聽著父親那理所當然的話,央登的臉上隨即掛上了疑惑。

「有什麼問題嗎?」而父親的疑惑可是比他更大。打完仗回來,難道連休息也不對嗎?

「不用先向龍一少主請安嗎?」央登不解的問。

「那……」父親的臉色驀地沉了下去。嘆了口氣,他繼續說︰「不知道為什麼,龍一少主他最近總愛把自己關在寢室裡不肯出來,要不就索性偷走,失蹤個兩三天才回來……我們完全拿他沒辦法呢。」

「這麼說…現在龍一少主又玩失蹤了嗎?」央登一語道破的問。

「所以你不用去找他請安了,還是快點回房間休息一下吧!待會我們一家人一起吃個晚飯吧~!」

「呀!在回房間之前我要先去找右典!父親大人,先行了!」說罷,央登便一溜煙的朝右典的房間直衝了。

被留在原地的父親則被兒子的舉動嚇得愣住了。呆了半晌,他才懂不能置信地自問了一句︰「我沒有聽錯吧…?央登他…說要去找右典??」平時他們兩個不是狗咬狗骨的嗎?為什麼……?

「也許兒子真的長大了吧!」父親安慰地說。可是…事實真的是如此嗎??

「慶太你在不在?!」這是央登踏入右典的房間時第一句說的話。其實他之所以這麼急要來右典的房間,並不是為了找他哥,他只是想見見慶太而已。

「央登…你回來了啦…??」聲音雖然只是很小,可是央登還是認得出來的。是慶太的聲音!

反射性地往聲音來源一望,央登頃刻哼不出半句聲來。因為他看到慶太正被右典死死地壓在床上,而且兩個人都是一絲不掛的,場面尷尬非常。

看到如斯令人痛心欲絕的畫面,央登除了呆望之外都還是呆望。為什麼會這樣的?!難得我終於回來了,卻讓我看到這麼噁心又令人想吐的東西!!真是…實在太過份了!!

「央登…你不要只顧著看啦…快點來救救我吧!右典他…好重啊……」慶太那微弱的呼叫聲把央登的思緒喚回來,回了神再看清楚,原來右典他睡著了。呀!!這個更過份!原來他們已經完事了!而且右典這笨蛋還要把人家壓著不放…真是可惡!!

「慶太,你幹嘛叫央登來救你啊?難道你喜歡那傢伙更甚於我嗎?!」倏地,一道沙啞且極具殺傷力的嗓音緩緩地響起,慶太立即不期然地打了個冷顫。

「右、右典…你醒來了啦…?」全身都在冒冷汗,這刻慶太的心跳得很快很快,是害怕。他想不到右典原來都是在裝睡的。

「我當然醒了啦~否則我又豈能與你進行第二回合呢?親•愛•又•該•死•的•橘•慶•太!!」

「呀~~~~~~~~~~~~~~~!!」

看見哥哥已經抓狂了,央登便識相地退出右典的房間了。仰起頭望向夕陽,央登感慨地長嘆了一口氣。

「為什麼會這樣的呢?」問了問自己還是得不到答案,央登只好苦笑著無奈地搖頭。

「央登大人!」此時,一名士兵走到央登跟前喊他,見央登朝自己點了點頭,他便繼續說︰「是次戰事我們俘虜了敵方的人,請你決定如何處置。」

「有幾多個人?」央登臉無表情,公式化地問。

「一個,而還是個小孩。」

「小孩……?你確定?」不會吧,連小孩都要上戰場?

「他的確是穿著敵方的盔甲的。」士兵如實上報。

聽著,央登那張原本不感興趣的臉,現在,泛起了好奇。小孩子……

「請大人定斷!」士兵的聲音把央登再次拉回現實。怎麼今天一整天都好像在魂遊似的??

「咳…」清了清喉嚨,央登便繼續說︰「那帶我去看看他吧。」

 

 

 

接著,士兵領了央登到囚禁俘虜的地牢去。在那裡,央登見到一個比自己矮很多很多,長有一頭棕色頭髮的小孩被銬住了雙手,並鎖了在牆上。

那小孩抬起了頭望了央登和士兵一眼,便輕輕地揚起了咀角,露出了一個極不屑的鄙笑。

「你膽敢對大人無禮!?」見到小孩如此輕佻的表情,士兵不由得喝罵了起來。

「算吧,不要緊。」揚了揚手,央登對士兵說︰「你先出去等我,我有話想跟他說。」聽到央登的吩咐,士兵便恭敬地點了點頭,離開了地牢了。

「你今年幾歲?」望著小孩,央登坐了在地上倚著石牆問。可是小孩不只沒有作聲回應,就連望也不望央登,他根本不想跟他說話。

「我叫伊崎央登,你今年幾歲?」央登窮追不捨的問。

「我15歲。」似乎是被央登的禮貌而打動,小孩終於回話了。

「你還未成年吧?你真的是敵方的人?」

「你們都已經把我關了進來並鎖住了,就算我說不是你也不會信吧?」

「是喔~」小孩的反問把央登逗笑了,他對他愈來愈感興趣。

「那麼~既然被我們活捉了,你應該有被嚴刑拷問的準備了吧?」站了起來,央登步近了小孩問道。

「我不想說那句老土的話,如果你要打要殺,適隨尊便。」小孩厭惡地說。

「什麼老土的話??」

「就是無論你們如何嚴刑迫供,我都不會洩露半點消息給你們的!有夠老土吧?」聽後央登已經笑得攏不上咀了,他從未見過一個俘虜會這麼不怕死的,而且講話還這麼有趣。

「你很有趣,我喜歡。」央登老實地說。然而對著央登的讚賞,小孩倒是沒有什麼反應,他沒有興趣回話。

「你叫什麼名字?」央登友善地問,可是小孩仍舊抿緊了咀不回答。

「我叫伊崎央登,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央登知道,對著眼前這個小孩,必須有比對著龍一少主時更佳的態度。

「敬多,古屋敬多。」終於,小孩肯開聲了。而在他說出自己名字的同一秒,央登幾乎要嚇呆了。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他的名字竟然跟慶太一樣??

「那個…可以把你的名字寫法告訴我嗎??」竟然,央登的聲音聽上去竟然有一點點顫抖。

「你要漢字的寫法?」敬多反問,而央登則急急地猛點頭。

「是尊敬的敬,多少的多。」

「是嗎……?原來只是讀音一樣嗎?」原來不是慶太……

「你問來做什麼??」看到央登這麼緊張,敬多就知道有點問題。

「嗯…沒什麼,你的名字讀音跟我的朋友一樣而已……」

「朋友?是你喜歡的人才對吧?」

「為…為什麼你會知道的?!」被敬多一語道破,央登的臉上立即披上了一層紅暈。

「因為你的神情跟我很像。」低下了頭,敬多綻放出一個會心的微笑。「是喜歡一個人時會有的表情。」

「跟你一樣…難道你有喜歡的人嗎?」打從進來後就沒見敬多笑過,直到現在談到他喜歡的人時他才懂笑…不知怎的,央登竟萌生了一點醋意。

「嗯,是我的將軍大人。」甜蜜的笑容,仍然掛在敬多那孩子氣的臉上。

「是他嗎……?」敬多口中說的那個人,央登在戰場上跟他交過手,他嘛~也算是一位強勁的對 。至於樣子…也可算得上是英俊…吧?

「可是我以後都沒機會再見到他了……」說著,敬多便惋惜地嘆了一口氣。

而央登的醋意,則愈聽愈濃。

「對啊,你以後都不能再見他。」伸手抱住了敬多的後腦,央登認真地繼續說︰「因為你以後只能夠想著我一個。」

聽後,敬多愕然了。不過他很快便恢復過來,問︰「你喜歡了我嗎?」

沒有回答,央登決定用行動來證明。捧起了敬多的小臉,央登輕易地侵佔了他的咀唇,舌頭在裡頭隨意地肆動,惹來了受者強烈的反感。

「唔!!」由於雙手都不能動的關係,敬多只能用有限的聲音反抗。縱使他知道無人會理會自己。

果然,央登對他的不願意並不加理會,反而更變本加厲地把手伸進他的衣服內撫摸著。

「嗚…不、不要!」幾經辛苦才把央登的咀巴甩開,敬多第一件要做的事,當然是失聲似的大叫大叫再大叫。當然,央登是絕對不會理會他的。

一把將敬多的衣服撕破,央登舌頭撫遍他全身,在他身上每一個觸及的地方都留下火紅色的烙印。

「嗯…!我不要…你…!快點給我走開!!」一陣又一陣一陣酸軟的感覺蔓延到身體每一處,全因頸部正在被央登吸啜著,使敬多連話都說不好了。

「你是在說我不要你走開嗎?真是可愛喔~!」故意扭曲敬多的意思,央登志在逗逗他而已。央登的手順勢覆在他身下,用認為會令敬多舒服的力度搓揉起來。

「我不是…不要!!」難過地甩著頭,敬多只能緊閉著雙眼去承受。

知道敬多開始有反應了,央登索性蹲在他跟前以口代手去服侍他,令他更加亢奮。

不一會,敬多的下半身便佇立了起來,直頂到央登的喉嚨。

「你…快停!我不要…洩在你口裡!!」拚命地扭動著下半身想要甩開央登,可是這樣做反而令自己更難受了。

終於,敬多在央登的腔內得到解放了。然而央登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站了起來並定定的望住喘著氣的敬多。

別過了臉,敬多不敢回望他。他的表情好凝重、好可怕啊!

「你對我真的毫無感覺嗎?」透過說話、透過央登的一雙明眸,敬多感受到一陣莫名的傷感。央登不快樂,而背後的真正原因,跟自己並沒有關係。

「我只是想好好地去愛一個人,難道這真的只是我的妄想嗎?」倏地,一顆透明的水點慢慢地從央登的眼眶滲出、滑下。傷心和難過都隨著眼淚一同淌出來了。他不明白,自己的情路為什麼會這麼坎坷。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宿命嗎??

「央登…不要哭吧……」小聲的說著,敬多溫柔地吻去了央登臉上的淚水。

「我不明白,為什麼我總是找不到能讓我去愛的人!喜歡女人的時候又是這樣,到現在想喜歡男人了,結果還是一樣!!為什麼會這樣……?」緊緊地擁著了敬多,央登伏了在他小巧的肩膀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如果敬多的手能動的話,他一定會伸手緊抱回那個泣不成聲的可憐男人的,一定。因為…他跟自己…太像了。誰叫他跟自己都是同病相憐的人呢??

「喂,央登,把臉抬起來。」動了動被央登倚著的肩膀,敬多繼而把臉轉過去望住他。

就在央登抬起頭的那一刻,敬多就一吻一吻地親在他臉上。敬多的吻佈滿了央登的整張臉,最後落了在他沾滿淚水的唇上。舌頭繼而溜了進唇內,溫柔地撫平央登每一寸的痛楚。

本能地對敬多的吻作出反應,央登也伸出了舌頭,與他糾纏在一起。而手,則自然地滑到敬多身後,在他的洞口蹭磨。

「啊嗯……」舒服的感覺使敬多不自覺地叫了出來,央登一直都在看著他的每一個表情。在敬多他那半睜不開的眼睛裡,流露著一個人的神髓……是慶太。他興奮時的表情跟慶太一模一樣。

「啊!」呻吟聲自敬多的小咀呼出,全因央登把手指插進了他體內翻搞。

「再用力一點…央登…」漾滿水氣的眼睛誘人得過份,敬多就是用這雙眼睛引誘著央登的。

不知是不是受了他的引誘影響,倏地,央登很想立即就吃了他。立即。

「我立刻就給你。」脫下了衣服,央登取出了那因情慾而勃起的脹大,一下插進了敬多那暖窄的體內。單手抱起了敬多的腿並架在腰間,央登開始猛地抽插著。

「啊…嗯呀!央…央登、再…快點啊!」性愛的歡愉給敬多帶來了快樂的衝激,現在的他只想得到更多更多。

附和了敬多的說話,央登的攻勢比之前更快、更狠、更用力。而他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已經握住了敬多的敏感處把弄了。既然有人需要自己,那就不要吝嗇,盡量去滿足他吧!

「啊…手也…再大力一點、對…好舒服……嗯!」貪婪的請求和呻吟混合著在密封的地牢迪迴響著,他說什麼央登就不期然地跟著做什麼來滿足他,就好像著了魔般,失控了。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我會這麼聽他的??

「央登~這樣~舒服嗎?」伸出了濕滑的舌頭,敬多頑皮地在央登耳邊蠕動,刺激著他每一條的神經。含住了央登的耳垂,敬多聽到央登的喘氣聲更急促了。

「這樣很舒服是吧?」他看穿了他的敏感處。

然而央登根本沒有時間回應他,既要用力去滿足他、又要承受他的挑逗……根本就忙得要命嘛!

洞悉了央登的難處,敬多不由得偷笑了起來。然而他這抹笑意很快就被情慾所掩蓋了,在央登身上,他得到了最高的感官享受。

「呀…你幹嘛不動了啦?」突然,不知為什麼,央登止住了身體所有的動作沒有再動,使敬多不滿地喊了出來。

「是你自己頑皮而已。」微微地喘息著,央登的笑容帶著點點邪意。

「我不要…你快點動啦!」嘟起了咀,敬多耍性子的嚷著。

「那你求我。」

「我不要啦~!這麼麻煩…你快點動啦!!」

「你不求就不要好了。」

「那……」頓了頓,敬多紅住了臉小聲地說︰「求求你…給我。」

「真的嗎~?」瞇起了雙眼,央登玩鬧似的問。而握著敬多的手,則再次郁動起來。

「啊…嗯…!」昂起了頭,敬多自然地咬緊著唇。這個表情,簡直跟慶太一模一樣。是因為這個原因嗎?央登操的力度不自覺地愈來愈用力了。

未幾,二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到達終點的。屬於他倆的液體混和著流到地上。

雖然覺得很累,可是央登還是堅決要抱住敬多。完事後,心裡有一種莫名的空虛。他需要他來填補。

「敬多…永遠都不要離開我好嗎?」身體與敬多緊貼著,央登就只想這樣…永遠緊緊的,滿足地擁著他。

「你是第一次和男人幹嗎?」敬多睜著精靈的大眼睛,不慌不忙地問。

「為什麼你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倒是央登反而被他嚇了一大跳,難道敬多是超能力者?!

「只有經驗不多的人才會像你剛才那樣說的。」苦笑了一下,敬多理所當然地繼續說︰「世上並沒有永遠的,當你玩厭了我之後,你便不會想再見到我。」

「不會的!我不會不要你的!!」激動的喊著,央登把雙臂的力道收得更緊了。而敬多,只是微微在笑。這個情況,他曾幾何時也見過。當時,天真地,自己竟然真的相信了。今天,還會再這麼天真嗎?

「傻瓜,你不要這樣吧。」輕輕地吻上了央登的咀唇,敬多無奈地笑著說︰「我只不過是個戰俘啊。」本來是因為可憐他才讓他發洩在自己身上的,想不到…現在他竟然喜歡上自己來。

「我不管!我…不會放手的!」像個孩子般死賴在敬多身上,央登耍起任性來。

看來…央登他才是這場戰爭的俘虜吧?

他的一顆心,已經被敬多虜走了。

 

 

 

**待續**

 

 

作者之話~

啊!番外篇誕生了!()這一次,是我第一次寫細k的唷!想不到還滿易寫的~因為啊~他是個倔強的人嘛!(我設定的)那個細k喜歡的將軍喔k大家猜猜會是誰?他啊~將來或許會出場的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