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戲俏人兒-第七章-
原著:季璃
改編自ma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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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不知今夕是何夕。
不清楚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在她昏睡之時,她總可以感覺到身旁有好多人在說話,但當她終於睜開眼睛時,只看見了惱火的俊美臉龐。
他在生什麼氣?難道她病了,他不感到擔心嗎,
「好些了嗎?」他硬聲問道,冷著臉替她把身後的枕頭墊高,讓她可以安穩地靠躺著。
「嗯。」她點點頭,還是不明白他怒氣從何而來,明明該生氣的人是她,他的表情卻讓她覺得自己應該要心虛才對。
聽到她說好些了,眉頭的鎖解開了,不過臉上的怒意卻更熾,「大夫說你染了風寒,你知道嗎?」
「有點感覺。」她點點頭。
「既然你知道自己身子不爽,為什麼不歇著呢?」聽到她明明知道自己身子的狀況,卻還是咬牙硬撐,他就一肚子火,「為什麼你就是不懂得要撒嬌呢?只是要你示弱一下,有那麼困難嗎?」
「我不習慣向人示弱。」
「不是要你跟別人示弱,而是在自己不行的時候,就說已經撐不下去了,只要說出來就好了。」
「你要別人來替代我的職務?」
「誰都知道在屠家,你的地位是無可取代的。」
「不,誰都可以被取代,就像當初我取代了我娘的地位一樣,她雖然已經不在人世,但屠家還是好好地存在著。」她低幽幽的語調有些傷感。
因為不想讓家人覺得少了她娘,家就會沒落,會落到分家的地步,所以她一直很努力打點裡裡外外的家務,甚至於不惜扮黑臉,讓家人討厭她,也要把這個家撐起來。
她絕對不能夠讓老祖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家世代絕不分家」的遺訓,在她這一代的手裡給毀了。
但令人傷感的是,無論她做得多好,總有一天,會有下一代當家取代她,比她做得更好,好到讓人完全感受不到家有沒有她這個人,到底有無所謂。
倘若如此,她理當慶幸才對,但在她私心底,卻不免有些哀傷。
看見她脆弱的表情,再也忍不住心裡的疼惜,伸出長臂將她擁進懷裡,柔聲低語道:「不要總是想要一個人獨力支撐,可以嗎?你沒自己想像中那樣堅強。」
無論她表現得多強韌,終究還是一個嬌弱的女子。
聞言,就像是只被惹毛的刺蝟,用力推開他,「如果你不喜歡我是一個不懂撒嬌的女子,你大可以明白說出來,不必這樣拐著彎損我。」
「我沒有心要損你,只不過是有話直說。」
「出去。」她冷冷地說道,拉起被褥將自己連頭蓋住,冷淡的嬌嗓悶悶地從被子裡傳出,「我不想跟你說話,想歇息了。」
閉上美眸,躲在棉被所籠罩的黑暗之中,片刻後,她聽見了沉厚的歎息,以及門扉開了又關上的聲響……
那天之後,他們兩人沒說過幾句話。
如果,再扣除掉碰面時彼此客氣的問候,那他們大概可以說半句話都沒跟對方說過吧!
她惹他生氣了。
只得出這個結論,也知道那天是她做得太過分,聽九公說,在她昏迷的期間,幾乎寸步不離地照顧她,威脅加恐嚇大夫一定要治好她,把場面弄得好像她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她一直在想著自己是否應該去向他說對不起,那天是她耍了小孩子脾氣,如果他凶她也就算了,可是他卻半句責備的話都沒有。
就在她決定要行動的時候,家莊卻突然接到了皇宮的聖旨,下令要他們擺宴招待緹花公主,只要將公主款待妥當,以後他老人家就絕對不會再強迫進宮去當御廚了。
家食客萬千,倒是沒接待過皇室成員,一場盛宴從兩天前就開始準備,不足的材料都從皇宮的膳庫裡取出補齊,其中不乏一些想要卻嫌貴不想買的珍貴食材。
倘若是平常時候,一定會非常高興,畢竟得到不用錢的珍品發揮手藝,但她滿腦子只能想著早點結束宴席,找到,跟他把話說清楚。
然而,當她找到他時,卻發現在乎那日爭執的人,說不定只有她!
她看見了他與緹花公主兩人躲在後院說話,那位公主是位標準的美人胚子,剛抵達家莊時,她們曾經寒暄了兩句,那嬌柔宛轉的嗓音聽起來沒有一絲脾氣,從裡到外,活脫脫就是水做的人兒。
驀然間,一股嗆人的淚意湧上她的眼睛與鼻尖,洶湧而來的酸楚幾乎把她整個人給嗆疼了。
原來,他說她不懂得撒嬌,並不是心疼她的倔強,而是在對她抱怨,怨她的不懂風情,怨她不若別的女人嬌媚可憐,讓他享受被強烈需要的感覺。
但就是,這輩子絕對不可能會變成別的女人!
如果,他想要的是一朵解語花,那就趁早對她死了這條心吧!
咬住嫩唇,閉上美眸,忍住了心頭洶湧起伏的悲傷,當時聽他說要跟她「婦唱夫隨」,她並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那一刻,一種不由自主的喜悅宛如糖蜜般滲進她的心窩兒裡,從那一刻起,那滿腔的喜悅就佔滿了她的心思,只是沒敢對他老實說出來而已!
當再睜開美眸時,除了泛在瞳眸深處的濕紅淚光之外,臉上的神情非常淡然,轉身拾步離去。
需要她去處理的事情還多著呢!為了區區的兒女私情而傷神,實在是半點都不像平常的她。
就當做她不過是誤信了一個男人信誓旦旦的承諾,只是最可笑的是,她竟然為了他的滿篇謊言而芳心竊喜。
雁兒大老遠就見到主子,遠遠地跑過來,「小姐,你不是在找公子嗎?我剛才瞧見他在後院裡跟——」
匆忙閃身,抿唇不語,兀自地往石窖的方向走去,心想這樣也好,她倒是省事了,只是哽在她喉間那句沒出口的抱歉,噎得她難受極了。
這妮子真的已經打定主意一輩子不跟他說話了嗎?
沒花半分力氣,就在石窖裡找到了她,平日只要事情忙完,她就會過來這裡,她總是喜歡把所有人都請出石窖,一個人待在裡頭做事,細心的模樣美麗而且專注。
「以後我絕對不會再說那種話,你可以原諒我嗎?」他看著她翻動酒醅的背影,溫柔的語氣充滿了求和的意味。
的身影頓了一頓,隨即又繼續工作,「那天你沒說錯,我是逞強了一點,既然你說的都是實話,就沒必要向我道歉。」
「所以,我們講和羅?」他走到她身後,伸手將她擁抱在懷裡,卻沒料到被她給用力掙開了。
回頭冷冷地看著他,「不要碰我。」
「兒?」
「我不喜歡你碰我,真的很不喜歡。」她冷淡地說完之後,轉身調頭就走,絕情的背影彷彿跟他再也沒有半句話好說了。
她怕聽見……怕聽見從他的口中談到別的女人,所以寧願與他無話可說,也不願聽了之後,恨他恨到心裡難受!
「你到底對我們家門主做了什麼事?!」
一大清早,就聽見該隱怒氣沖沖地前來興師問罪,坐在大廳裡,翻看著這幾天從各地送回飯莊裡的大小消息,有些謄成了書信,有些只是綁在鴿子腳上飛回來的一管小紙條,有些是客人請托要查的消息,有些則是她命人需要留心的動靜。
淡淡然地抬起美眸,似乎有些不解自己到底哪裡犯到了這位閣下,一邊細心地收妥手裡的書信,一邊語氣涼幽地問道:「我能對他做什麼?我打得過他嗎?你不是常常誇口說你們那位門主武功蓋世,絕對是天下第一的武林高手,我不過是一介弱女子,能對他那位門主閣下做出什麼傷害的事情呢?」
「可是門主這兩天鬱鬱寡歡,看起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你敢說這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想要心情不好,那是他家的事情,我管不著。」
「能讓他變成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只有你一個人!」
「你太抬舉了,我和你家門主不過是泛泛之交,沒法子在他的身上起那麼大的作用。」
「無論你怎麼說,反正事情因你而起,就必須由你解決它!」
回眸瞪著該隱,心想「黑鷹門」專出不聽人說話的蠻子嗎?她明明就說事情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了,他卻硬要把責任栽贓到她身上!
「如果你想讓你們家門主心情變好,我無能為力,你另請高明吧!」
「我實在看不出來有誰比你更能治好我們家門主的心病!」
「當然有,你可以去找緹花公主,我相信她絕對比我還更有本事安撫你們家門主大人。」
「你和我們家門主之間的事情,幹那個公主什麼關係?」該隱的表情與語氣都充滿了質疑,心想這女人是在跟他裝傻嗎?明明就是全天底下唯一能夠讓他家門主乖乖聽話的人,竟然還想推卸責任?!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道,讓他這個已經追在身後好幾年的人,心裡有一種想抓狂的衝動!
「怎麼會沒有關係?你們家門主現在跟緹花公主走得可親熱了!他們有說有笑,出雙入對,有佳人在畔,怎會鬱鬱寡歡呢?!」
「可是——」該隱簡直想要抓狂,這女人到底哪只眼睛看到他們家門主跟別的女人親熱啦?!
如果他們家門主只是任性惡劣,這女人就是蠻不講理,他跟幾位夥伴從小就與門主一起長大,從來沒見過他們家門主對哪個女人用過心,那股子呵疼勁明明就連瞎子都瞧得出來!
「原來這就是你不理我的理由。」進門正好聽見她所說的最後一句話,俊美的臉龐依舊陰鬱,但銳利的眸光卻閃著異樣的光芒。
「我哪有不理你?好歹說來,你都是我們家莊的貴客,要是有任何怠慢之處,請多包涵,如果你已經不想再待在家莊,只管說一聲,也好說句慢走。」
「除了你之外,這天底下我不要第二個女人。」他直勾勾地盯著她秀麗的艷容,輕沉的語氣說得有些怨懟。
這時站在一旁的該隱只差沒有痛哭流涕,心想這姓的女人心腸是鐵做的嗎?他們家門主已經都掏心掏肺在向她表白,她怎麼還是半點反應都沒有呢?簡直是太過分了。
但卻看得出來不似表面上沒有動靜,她抿了揚丹唇,沒開口趕人,事實上已經是把話給聽進去了。
他知道,如果她輕易就被這些話感動得痛哭涕零的話,她就不是他所認識的了!
「兒姊姊?」才剛到家就聽聞騷動,緹花來到書房門外,聽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出面嬌怯地喚了聲,走進書房裡—柔柔的眼波全鎖在身上,「我可以喊你兒姊姊吧?」
「你已經喊了。」淡然地問哼了聲,沒表示反對,就是默許了。
「你不要怪大哥,是我一直纏著他說話的,其實,我是想請托他一件事兒,我看你們交情那麼好,如果是由他來開口,你一定不會拒絕的,所以我才……」緹花一張小臉兒越垂越低,話越說越小聲。
「你到底想說什麼?我聽著。」淡然的語氣稍嫌冷漠了些,但嬌顏上卻不見半點不耐煩的樣子。
緹花見她沒有惡意,定了定神,才又開口道:「前些日子皇榜已經貼出來了,你們應該知道再過兩個月,我就要嫁到漠北去和親,從小凡事有人替我打點好,我只會茶來伸手,飯來張口而已,可是,我想既為人妻,想要親手煮幾道家鄉的小點給未來的夫君嘗嘗,我在宮裡把這個心意告訴星兄,他極力向我推薦家莊的手藝,我吃了之後,果然驚尢天人,所以就想向姊姊討教幾道菜,好在以後可以做給我夫君嘗一嘗,我想問你可不可以……」
石窖裡的光線不甚明亮,但是足以看清楚窖中的陳設,十幾個大陶缸在窖中整齊地排列著,空氣之中瀰漫著一股發酵酸味兒,雖然窖中透不進陽光,但是卻不會冰冷,麥子發酵的熱度讓窖子裡有一股似有若無的暖意。
打開一隻大缸的蓋子,拿起一根長長的木杓伸進陶缸裡舀起一瓢新培的醋,以指尖沾取試嘗,新醋雖然不及陳醋香,也多了一股嗆人的酸味,但也有一股陳醋不及的鮮味。
她各取了一點新醋與陳醋,打算用在不同的料理之上,也另外取了一壇好醋,打算派人給緹花送進宮裡。
從那天之後,她的心裡就一直有著納悶,緹花所指的皇兄應該指的是當今皇上李舒懷,他明明就在皇宮裡,怎麼會吃過她做的菜,甚至於還向緹花推薦要學她的手藝呢?
原本,她以為前不久李舒懷召她進宮當御廚一事,只不過是他聽聞了民間的謠言,興起所做的決定,如今一看,似乎又另有蹊蹺。
不過,御廚一事後來不了了之,聽九公說,也不知道是家哪個院裡有個年輕人,聽說他與朝廷的關係不錯,凡是將事情交代給他辦,就絕無不成的道理,以後有關朝廷的消息,說不定光靠他的本事就行了!
雖然九公一直想替她引見,可是這位年輕人可謂神龍見首不見尾,至今她還不知道九公所指的人究竟是誰。
說不定她已經瞧過了,只是不自知而已。
只是有本事教皇帝收回旨意……?!她可真的不記得家何時出了一個如此厲害的狠角色,倘若有,說不定家當家應該換他來做才對,
驀地一陣涼風從她的身後拂來,她沒聽見腳步聲,立刻就知道進來的人是,他走到她的身後,近得可以教她感覺到他身上從外面帶進的寒氣。
「你還是不肯跟我說話嗎?」他悶然的語氣已經接近埋怨了,明明誤會已經冰釋,他卻還是受到她的冷淡對待。
「你是想要我向你道歉嗎?」挪開身,想要拉開一點距離,但隨即發現他根本就是亦步亦趨,纏住她不放,「好,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小心眼,沒度量所犯的錯,可以嗎?」
「你的心眼確實小了一點,可是我不介意。」相反地,他喜歡看她吃醋時的可愛表情,湊首在她的身上輕嗅著,「你的身上好香。」
「哪裡香?都是醬醋油鹽的味道,分明就很膩人。」她伸手推開他的臉龐,低頭咬著嫩唇,一臉嬌赧。
「我聞起來就覺得香,比任何胭脂花粉都香。」
「油嘴滑舌,我才不會相信。」
「你最好相信,因為這甜言蜜語你會聽上一輩子。」他斂眸凝視著她白嫩的嬌顏,大手握住她藏在布袍子裡的嬌嫩蜜乳,加重力道揉玩著。
倒抽了一口冷息,還想逞強,卻被他愛撫的手給逗得心神迷亂,不禁呻吟出聲,明艷的臉蛋泛著羞紅的暈色。
驀地,她的袍子被他大手扯開,軟兜兒被撩到胸上,兩團飽滿的嬌乳彈跳而出,嬌顫的模樣令人更想要疼愛憐惜。
從她形狀優美的鎖骨往下吻去,一雙大掌同時握住她白嫩的雙乳,捻弄著她桃色的蕊尖,不到片刻的功夫,那兩抹嫩蕊變得充血敏感,宛如莓果般泛著成熟的嫣紅色。
「不要……不要在這裡,會被看到……」她心慌意亂,想到隨時都可能有人會進來,心裡就有點害怕,但相反地,流竄在她體內的快感竟然分外地高張,彷彿決堤般氾濫成災。
「你真的不要?是因為怕人看到,還是,你真的不喜歡我碰你?」凝視著她,黑眸宛若深潭般不可見底。
「我——」這男人在記恨!吃驚地發現。
確實在記恨,那天,聽到她說出這句話時,他的心幾乎跌落到谷底,生平第一次,他感到寒意從腳底泛起。
他反手將她抵在牆角的架子前,以膝蓋分開她的雙腿,大掌伸進她的褻褲之中,再探入她雙腿之間的幽叢,撥開軟嫩的恥發,長指伸至花谷之間,感覺到一片濕潤。
看見他唇畔揚起邪氣的笑容,似乎在調侃她似的,忍不住羞得無地自容,想要挖個地洞把自己給埋了。
以拇指揉按著她小巧的花蕊,力道時輕時重地捻弄著,滿意地發現她小巧的花核慢慢地腫脹變硬,他同時伸出長指擠進她柔滑緊窒的小穴裡,指端加快揉按她花蒂的速度,逐漸地,當他的長指在抽動的時候,感到越來越滑潤順暢,她如蜜般的花液幾乎將他整隻手都染濕了。
雙手握拳掩住白口己的臉蛋,不讓自己呻吟出聲,真羞人,她甚至於可以聽到他的手指在她體內撩擦的聲音,她不自覺地扭動下身,明明就想要拒絕,但瑰嫩的花唇卻像有自己的意思般,緊緊地吸住他的手指不放。
「不要……不要再……我已經……夠了。」當最後兩個字從她的嘴裡脫口而出時,她整張臉蛋紅得像桃子似的,好像就在剛才說出了極羞恥的話語。
斂眸不語,靜默地覦了她半晌。
倏地,一抹壞心眼的微笑泛上他的唇邊,他非但沒有停手,反而將長指更深入地擠進她狹柔的蜜穴之中,斯條慢理地進出著,不片刻,她氾濫的蜜汁已經將他的長指都給濡染了。
「原來,你並不是討厭我碰你。」他彷彿發現了天大的秘密似的,一手揉著她雪白的嬌乳,一邊咬著她的耳朵低語。
「我……」
她一時語塞,找不到話可以反駁,她確實不討厭,甚至於是喜歡被他碰觸,只是她害怕變得不像自己,在他面前,她總是覺得自己好淫蕩。
知道了她真實的心意,無論她的答案是什麼都不重要了!他俯唇吻住了她,用舌尖撬開她編貝般的皓齒,靈活的舌尖如魚般游入她的口中,狂熱地吸吮翻弄,飢渴地嘗著她口中甜蜜的甘液。
他再也忍耐不住想要她的本能慾火,解開自己的褲頭,釋放火熱的男性,同時扯掉她的褻褲,抬起她一條修細的玉腿,亢挺的前端擠進她濕柔的花唇之間,幾次淺淺的抽動之後,腰桿一挺,沒根埋進她的嬌軀深處。
「啊……」她感覺到他火熱的男身在她的體內不斷地抽送進出,逐漸地加快速度,一次次都撞進她的蜜壺深處,有些疼痛,但快感卻比疼痛更強烈,幾乎讓她感到五臟六腑都在翻騰。
忍不住夾緊柔嫩的花穴,緊緊地吸銜住他亢硬的慾火,一抽一送的交歡之間,搗出了如蜜般滑膩的愛液。
驀地,一陣狂喜襲來,令人無法自拔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沒了她,一雙纖細的臂膀牢牢地摟住他的頸項,忘情地呻吟出聲。
「該死!」低咒了聲,感覺她變得更緊了,他加入手指揉弄著她花苞間綻放的蜜核兒,感覺她的身子裡因為不斷的高潮而痙攣著。
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一次次深而密集的抽送,彷彿毒蠱般不斷地加重他的癮症,讓他感覺永遠要不夠她似的。
突地,一陣快感急速地竄過他的四肢百骸,他有力的長臂擁住她,將亢熱的龍身埋進她的身子裡,在她不斷抽搐的花壺深處滿滿地注入慾望的火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