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出新書,我都會送給老朋友。他們收到後,有些覺得理所當然,從不道謝;有些打電話來談一會兒,收線前說:「有空一起吃飯啊!」同樣的話,說了十年,沒一次實現;只有陳大夫坐言起行,認真地拿出記事簿約定一天,這叫誠懇。
近日認識了《良友之聲》的舊編輯,原來他是一位神父。念小學時,我常常去荃灣雅麗珊圖書館,《兒童樂園》和《良友之聲》都是必讀的。
我問神父:「為甚麼當年我不察覺《良友之聲》是教會辦的刊物?」
他笑道:「若太重宗教味道,效果未必好。」
上星期把《快樂在你手》寄給神父,今天收到他的回:「收到你的大作,既驚喜又佩服,料不到區醫生文武雙全,能操刀又會提筆。」我即時臉紅,真的。「大作」、「佩服」和「文武雙全」,怎承受得起?
我不是謙虛的人,但我清楚知道自己的語文水平只屬一般。至於武藝,倒有天份,十歲那年,看完粵語長片,閉關三小時,創出《白骨陰陽劍譜》,七七四十九式,打遍禾笛街無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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