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哥隨筆:第一首詩

是我臉上的暗瘡太顯眼了麼?

為什麼總叫妳非看不可?

妳那尷尬的目光,

是我的一把

心瑣……

 

先生要我們彈的是《紫竹調》,

每一個琴音都不可以少。

我偷看妳的一雙玉手,

輕撥一弦一柱一紅豆……

 

可能真是妾意郎情,

還是我南柯未醒?

也許萬年以後,

在日落盡頭,

一雙天作的情侶,

正模仿我們調情。

 

這是我們的第一首詩……

零二年七月二日凌晨

鋒哥隨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