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哥隨筆:睏詩

為何更漏總是捱不明?

悲聞窗紗雀鳥在椏枝鳴。

難道認清了鴉片毒性,

便要用大麻代替,

使人依然淚眼盈盈?

 

三月天時地上靜,

沒有半點風聲,

實在有點兒叫人心驚。

可能只有我為這夜半的淒清,

和著同路的鳥兒悲鳴。

因為在這和暖的晚上,

只有我覺得夢鄉的路難覓。

 

歸去,原來在家,

睡去,得不到那一刻的安寧。

人睏淚絕天未明,

只因樹上鳥未停。

零一年三月二十二日清晨五時

鋒哥隨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