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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落紅
元月--
飄雪……
綿綿飛花……漫天起舞……
熱城，一片冰天雪地。
午夜，萬物悄然寂靜，靜靜飄落的雪片落在已積了厚厚一層鬆雪的地上，撲撲簌簌的輕響……
……
「嘩--」掀起的帳簾，帶著上面膨松的積雪，紛紛抖落下來，WOOHYUK帶著一身的碎雪快速躲進帳篷。
好暖和……
一尺多高的腳桌上擺著已快燃到盡頭的殘燭，以及一邊閃著火星的炭火，昏黃微弱的光亮將鋪滿毛毯、巴掌大的小空間烘托得格外的舒適溫馨，特別是……對他這樣剛剛從外面回來，又特別怕冷的人來說。
他迫不急待的脫掉了大衣，褪了鞋子，擡眼觸及那蜷縮在角落裏的小小身影，不由愣住了。
TONY……
又在等他嗎？
像每晚回來時看到的一樣，那人兒連衣服都沒換，只裹著一條毯子，就這樣隨隨便便的歪在一邊睡著了……
早告訴他不要等他了，這兩天他和HEEJUN他們有要事商量，常要耗到早上也算是稀鬆平常。而他，每晚每晚，仍然把他的話當耳邊風，固執的不肯去睡，直到他回來……
第一次……這麼多年……早已習慣單獨一人的生活，第一次，回帳時會有人在等……給他留著燭光……
殘酷的沙場，嚴肅的軍紀，如此情景根本是荒謬，若是平常，他一定也會這樣以為，可是此刻，他的心裏卻控制不住的一暖，甚至產生了某種……類似感動的情緒……
之後他其實也不止一次問自己，當初為什麼會救他，明明知道那一刀致命的威力……
他不能相信……自己竟然不要命的去護一個娼妓！！
一定有什麼原因！可是他卻始終找不到答案，只知道，生死一線，那人兒忽然撲到自己身前，跟著刀光一閃，他連想的時間也沒有，本能的就硬轉過身，將他護到了懷裏……
他猜那一瞬間他一定是有些神志不清了，才會做出這種不要命的瘋狂舉動……
可是莫非連他也神志不清了？能夠單槍匹馬的跑到這裏來證明他已經有足夠的能力和機會逃走，逃回南殷，怎麼會偏偏折到他這裏來……只為了通知他敵人還有埋伏嗎……看來他不是膽大得不怕死，就是腦子有問題。
幹嘛對他這麼死心塌地？之前如果這樣還情有可原，他會以為他是想少受些罪故意討好巴結他，讓他有理由維持著對他的厭惡，說服自己忽略那每每升起一點的疼惜和迷戀……
然而現在，他懷裏依稀還留著那時他撲進來的溫度，那不斷湧出的淚水燙熱他的心……他仍然記得，那半個多月受傷的日子裏，這人兒是怎樣不眠不休的日夜守在塌旁，辛苦忙碌的端茶倒水的伺候……受傷的是他，他卻比他睡得更少。內傷剛剛發作的幾天裏，偶爾夜裏被劇烈的疼痛痛醒，總能發現他跪在他的身旁，低低的為他祈禱……認真虔誠的身影在一片昏暗中顯得格外的聖潔……
他聽見了，他其實什麼都聽見了--他的祈禱--願意承受任何痛苦以換來他無恙的祈禱和乞求……讓他的眼眶發酸，有一種想一把將他摟進懷裏的衝動……
他仍然記得，那時他的手傷了筋骨，使不出一點力氣。他替他記下腦海中一閃而過的計謀，幫他更衣，一口一口的餵他吃飯（佑佑簡直和寄生蟲米蝦米兩樣……-
-||||||||）紅著臉給他換藥淨身，略顯急促的細碎呼吸熱熱的吹在他的胸膛上，柔軟順滑的金髮偶爾掃過他的肌膚，讓他幾次幾乎把持不住自己……
短短的十幾天時間，那人兒無微不至細緻的照料已經出乎意料的容易的養成了他的習慣，讓他越來越習慣他的照顧，習慣上他日日夜夜的陪伴，一睜眼就看見他在身旁，理所當然的奢侈著他的關心和溫柔……卻也讓他，再也無法支援冷漠的面具，像以往那樣，說出諷刺拒絕的話，肆意的傷害脆弱的他……
緊緊握著大衣口袋的突起，WOOHYUK慢慢蹲下身靠近那張熟睡的臉蛋，那些惱人的金髮幾乎全遮住了小小的圓臉，只露出可愛的下唇，微微的撇著，引誘著人有一親芳澤的欲望……
他伸出手指輕輕撥開礙事的髮絲，這小東西顯然累壞了，睡得很熟，不似之前，他最輕微的呻吟聲都能夠驚醒他。
慶倖，自己幸好在戰前怕被弄丟，把那塊血玉放在了口袋裏，不然……
真是可笑，那天晚上，他確是把那塊東西像垃圾一樣扔了出去，然而第二天，他卻像個傻子一樣，翻遍整個花園又將它撿了回來……還真的把它帶在身邊……
他嘲笑HEEJUN被私情迷了理智，變成白癡，可是他卻比他更蠢一百倍！！將個不值錢的碎玉像寶似的藏著，還小心翼翼的生怕被別人看到……
幸好，出征的時候沒將它掛在脖子上，不然的話，那日被他脫光了衣服，不是什麼都曝光了！！
他已經做了太多不可思議的蠢事，只有這件事，死也不能讓他知道……不然他顏面何存（佑佑就束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
想到第一次被他脫掉衣服，他的腦子中竟無法自控的顯現之後幾次他給他淨身的情景……
那雙白細的手熟練的解著他腰間的帶子，卻因為漸漸敞開的衣領和褲腰變得慌亂無措……
不該這樣的，不是嗎？這雙手，已經不知道脫過多少人的衣服，在他身上，竟會顯得如此生澀……生澀得……讓他輕易就被挑起了慾火，要不是重傷在身，他已不知將他壓倒了多少次……
他從來都是冷淡得清心寡欲的人，只有面對他，他傲人的定力變得越來越微不足道……
就像此刻，看著他微皺著眉似乎並不很安穩的睡臉，他的腦中，卻想著完全與之不相干的東西……
他是他的……隨便他怎麼對待都是理所當然……
隨便怎麼對待……任他高興……
此念頭一出，WOOHYUK頓時只覺一陣血脈膨張，慾望迅速的燃燒起來！！之前就壓抑的慾火，加之後來受傷時不斷積累的有心卻無力的邪念……全在此時爆發出來……
燥熱的興奮從尾端直竄上頭頂，令他口乾舌燥……
死死的瞅著那睡得毫無防備而更加引人犯罪的人兒，WOOHYUK一把扯開裹在TONY身上的毯子，終於如願的將他實實的抱了個滿懷。
柔軟的身軀暖暖的，他迫不急待的將凍僵的手，由TONY衣服的下擺伸了進去，緊緊的貼在他光裸的背上焐著（把小猴當暖水袋……-
-||||||）……
「嗯……啊……」暖暖呼呼的舒服氣氛硬是被突如其來的冰冷刺激，蠻橫的將他從熟睡中拉了出來。
冷！！！
好冷！！！！！
怎麼會……他之前還睡得好好的……
TONY忍不住打了寒顫，下意識縮緊了身子想躲避寒冷的侵襲，直到……那股寒冷的氣息非但沒有消失，反倒更囂張的開始蔓延到他身體的其他地方，甚至還肆無忌憚的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嗯~~~」再也受不了的人兒終於無奈的睜開睡意惺忪的眼……
「HYUK？！……啊--」驟然收緊的懷抱截斷了他驚詫的輕喚，令他承受不住的重重喘了一聲，渾身癱軟了下來。
「HYUK，別……啊……」好緊……他抱得太緊了……像是要勒碎他一樣……
「HYUK……」
「閉嘴……」輕輕的吐出兩個字，WOOHYUK更得寸進尺的將冰冷的臉埋入那人兒細嫩溫暖的頸間，滿意的聽到他剎時的抽氣聲，他索性張口咬住TONY已鬆開衣領，頭一偏將它猛的扯開，露出暖暖的滑膩單薄的肩膀，乾淨的淡淡的氣味像是最厲害的催情劑，挑逗著他快要崩潰的慾望，要命的引誘著他，焚毀著他僅剩的理智……
早就……想這麼做了……只是，之前有太多顧忌，禁錮著他，限制著他……讓他無法縱情的抱他……佔有他……
而現在，他再也顧不上那麼多，他只知道，那引起他獸性的人就在眼前，而劇烈翻滾著的慾望快把他逼瘋了！！
重重的一口，咬在那人兒的肩上，雪白的肌膚，頓時留下一道瘀紅的血印……
「啊……疼……」
WOOHYUK埋首在他頸間，他看不到他的臉，只感到火熱的唇舌印在肩頭，深深的吸吮舔噬，一路啃咬著滑到他的喉頭……
「HYUK……嗯……嗯……別……」致命的地方被WOOHYUK的牙齒咬住，輕輕的摩擦，酥酥麻麻的快感惹得TONY無法自抑的揚起頭，吐出不成句的破碎呻吟。
「HYUK……啊--」
「你……真暖和……」低沈的聲音透著充滿情欲的沙啞，熱熱的呼在TONY的頸間，感到他加劇的顫抖，WOOHYUK將仍然冷冰冰沒完全暖過來的手下移，沿著那惹人瘋狂的絕妙體線，覆到挺俏的圓臀上……
「這裏……更暖……」他曖昧的低喃著掰開那緊實的臀縫，將手指埋了進去……
「啊--」溫暖脆弱的地方被突然的寒冷襲入，令TONY禁不住叫喊著哆嗦著，想蜷起身子躲開，然而最隱密羞恥的私處被全然的佔領，WOOHYUK冰冷的手指抵著那裏……讓他的慾火猛然燒到了頭頂，直沖向全身……
他難耐的扭動著身子，卻只是把自己越來越往他的懷裏送……
他終於忍受不了的貼近他，擡起腰以腿摩擦著他，恍惚間，褲子……有些濕了……
「HYUK……不要……這樣……」別這樣耍弄他……他知道他不會碰他的，他……嫌他髒……他知道的……
所以……別這樣對他……他受不了的，他真的承受不了……
他早已幻想過無數次被他擁抱的情景，沒想到真的被他抱在懷裏，比他想像中的更激烈狂暴百倍……
他的身體已經被殘忍的他挑逗得瀕臨崩潰的邊緣，若他就這麼丟下他，他真的會死……
「HYUK，不要……不……」感到臀間潮濕一片，他再也忍不住羞恥的啜泣出聲。
「嗚……」
這個小東西，以為只有他一個忍不住嗎？
不過，他不會告訴他的……他其實……比他更加瘋狂徹底的沈溺……
「我……沒做過……」不過他好歹有聽說過，同性的兩個人之間怎樣的交歡，只是那時，他只有厭惡噁心，沒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也會成為自己口中的變態，被眼前的情景惹得慾火焚身……
有些暖過來的手指，禁不住誘惑的頻頻觸著那細嫩燙熱的花穴，耳邊只聽見自己不斷吞咽唾液的聲音，以及，越來越急促粗重的喘息……還有……那人兒抽抽咽咽的呻吟和驚喘……
好小……他開始懷疑起來，聽聞中的可是真的……要從這裏佔有他……可是……好小……他揉弄了半天，也只是才擠入一指的指尖而已……
不是說做慣了這個的都會很鬆軟嗎（佑佑你聽哪個文盲說的……-
-||||||||），為何他仍然這般生澀……狹窄緊閉的入口……怎麼可能……承受他的大小……（張佑佑同志對自己的SIZE太自信了……-
-|||）
「TONY……」他發洩慾火一般狠狠吮咬著身下溫暖細軟的肌膚，一路以牙扯散雪白的中衣，啃噬到那人兒單薄的胸口。
「啊……HYUK……啊啊……」他受不了這樣狂猛的攻勢，低低啜泣著難過的翻騰顫抖，「HYUK……輕……輕點……求你……啊--……痛……」
胸前的一點被毫不留情的擒住，要榨乾他一般的深深的吸吮著，一股激流猛然炸開，令他渾身抽搐著，連腳趾都蜷了起來。
「HYUK……嗯~~~~~~別--」
然而多日積聚而爆發的慾火早已焚毀了WOOHYUK的理智，讓他一點也聽不到那小人兒哀哀的乞求，仍是肆意啃咬摩擦著口中嬌嫩柔軟的花蕾，手一扯，將TONY身上鬆散的衣物全部剝了個乾淨，他將他用力壓在了被褥之上。
「HYUK……啊……別--別看！！」感到火熱的視線流連在自己全身，TONY混熱的腦袋清醒了一些，馬上意識到自己正全無遮擋的暴露在WOOHYUK眼中，任他看個透透徹徹……
「別看……求你了……」他慌亂的捉著一旁的棉被，難堪的掩飾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
好難看……他這副殘破的身子……醜陋下流的傷疤……不想讓他看見……
雖然明明知道自己的一切在WOOHYUK眼裏早已無一絲秘密，他仍然可笑的自欺欺人的努力著想用被子遮蔽住赤裸的身體。
「我不是早就看過了……遮什麼……」一把奪過棉被拋到一邊，他現在只想毫無顧忌的，痛痛快快的看看他，他的身體對他早已不是什麼秘密，但，如此光明正大、理所當然的審視，這還是第一次……
扣住TONY的兩隻手，將它們固定在他的頭頂，WOOHYUK低頭慢慢的一寸一寸的享用屬於自己的纖瘦可愛的身體，被他完全的展開，無助的暴露在他身下，楚楚可憐的任他宰割……
肆虐的慾望驟然升起，他屈起一條腿頂在他分開的腿間，時輕時重的摩擦著……
「啊--HYU……啊啊…………」WOOHYUK所謂輕的標準，對那個脆弱的地方來說，仍是粗魯得快要了他的命。TONY無法壓抑的痛叫著，下意識的想擡起身體減輕過大的衝力。可是，才剛剛擡起的腰被有力的手握住，下一秒，他被風捲殘雲一般又帶回WOOHYUK的懷裏。
虛軟的兩手被他硬環上他的肩頭，耳邊傳來那廝磨的滿含情慾的要求--
「把我的……衣服脫了……」（桔子（粉振奮地）：偶來脫，偶來脫！！！！猴猴：滾！！！-
-|||||||）
「HYUK……你……你不是……」討厭他的碰觸嗎……
「少囉嗦！！」猛的將他的身子抱起來，讓他面對著他分開腿跨坐在他腰上，WOOHYUK不耐煩的將手橫過那光滑的背脊，探過TONY的腋下，按壓在那被他先前蹂躪得紅腫不堪幾乎快滴出血來的花蕾上，以食指輕輕的弄揉著。
「脫--」
「少囉嗦！！」猛的將他的身子抱起來，讓他面對著他分開腿跨坐在他腰上，WOOHYUK不耐煩的將手橫過那光滑的背脊，探過TONY的腋下，按壓在那被他先前蹂躪得紅腫不堪幾乎快滴出血來的花蕾上，以食指輕輕的弄揉著。
「脫--」
緊緊的咬著牙忍著脫口欲出的呻吟，屈辱的姿勢讓他挺立起來的慾望一絲不剩的顯現出來，委屈羞恥的淚水在眼裏打轉，TONY顫抖著手去剝WOOHYUK身上沈重的外衣。然而，他似乎故意和他做對，就是不肯合作的伸伸手，讓他把袖子褪下……甚至還以手包住他的要害，惡意的玩弄著，像是非要逼他叫出來不可……
「HYUK……啊……你……手，手伸過來一點……嗯……啊-別……」
「笨手笨腳……」WOOHYUK哼出一聲，懲罰似的將抵在蜜穴處徘徊的手指狠心一插到底，滿意的聽到那人兒淒淒的慘叫，顫抖著緊抱住他以承受尖銳的疼痛。
「你之前又不是沒脫過……」
「……」
「喂……」
「……」
「TONY？……」得不到回應，WOOHYUK伸出手去擡那埋在自己肩膀上的小臉，可是那小人兒摩蹭著、躲閃著，就是不讓他得逞。
仍然在他體內的手指感到粘濕的燙熱液體，他驚詫的抽出手，看見，指尖紅了……褥子上也隨著他的抽出滴落了幾點血花……
他呆了呆，沒想到自己隨意的一個動作竟然這麼容易的就傷了他……他不過想小小的罰他一下，怎料到他竟脆弱如此，他還沒怎麼樣，他……就流血了……
「TONY！」他不再由著他，一把捉住他圓圓的下頜，強行的擡起。
「……」急躁的心，在看到那張掛滿淚水委屈萬分的臉蛋之後，一下軟了下來，「別哭了……」
他粗魯的以手指去拭他的淚，他哭得他煩都煩死了！！
「……」
TONY死死的咬著牙，先前乍然襲來的劇痛幾乎令他昏厥。WOOHYUK不會明白的……他就像個好奇的孩子，擺弄著剛剛到手的新鮮玩具，任性的隨意折騰著，不知道也不在乎會把它弄壞……
「好了！別哭了！！！」他的手一遍又一遍被浸濕，而那人兒的眼淚卻似乎毫無止住的跡象。
「沒事了！我抽出來了……」WOOHYUK不耐煩的道，像哄孩子一樣托著TONY細嫩的臀抱到懷裏揉弄著，「我已經抽出來了……」
「HYUK……嗯……」TONY呆呆的看著眼前模糊不清的人，只覺得心裏一陣發酸，淚湧得更凶……
HYUKIE……從來……沒有對他這麼好過……
溫暖安心的懷抱……他一直渴望不可求的……現在他卻就在他的懷裏，享受著他從來都吝於施捨的溫柔……
不是做夢……他沒有在做夢……
他再也不求什麼了，就算是現在死了……他也甘心……
「HYUK……」
「真該死……」那張滿含委屈的臉蛋，亮晶晶的藍眼，被情慾染紅的雙頰，無一處不媚，妖到骨子裏去，帶著羞郝的清純，卻又放蕩淫亂得讓人瘋狂……
WOOHYUK的胯間，猛然竄上一股火苗，原本就已經累贅的衣物，此刻更是顯得格外的緊實，勒得他難受……
「HYUK……你……」自己突然被放到了被子上，TONY瞪大了眼看著眼前的人以極其迅速的動作急躁的甩掉大衣，褪下外衣，撕開中衣，粗暴的扯著褲腰（佑佑好像強暴犯……-
-||||||||）……
骨感的肩，白晰的胸膛，削瘦韌性的腰……一寸寸暴露在自己面前……
TONY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緊緊的抓住身下的被面……
「HYUK，我……我幫你……」
「不用！！」他狠力的扯著緊纏的腰帶，終於如願的解開了最後的束縛。
好難受……再遲一秒解開，他一定會死！！！
他連褲子也來不及褪下，一把將那柔軟的身子拽到懷裏。
「啊……唔……」
才發出一聲輕呼的唇，被猛烈的封住，一陣天翻地覆的深吮……
TONY只覺得頭暈目眩，只有死死的摟著身上的WOOHYUK，他只怕一鬆手，自己不定被這股激流沖到什麼地方……
滾燙的靈舌強勢的伸入他的口，頑佞的糾纏著他的，強迫他回應，又因為他在下面，不得不困難的吞咽著兩個人混在一起的津液……直到，魂魄都被他勾走，承受不了那狂猛的攻勢，他幾乎窒息，半昏迷的任他攪弄索取，再也無暇顧及，晶瑩的液體沿著膠合的唇瓣溢出口，順著他的臉緩緩的滑落……
「給我……」低吼著自己也沒聽進去的話，WOOHYUK近似瘋狂的吸吮著口中柔軟的唇，咬著扯著，恨不能將它撕碎全吞入體內。
「給我！！全都給我！！！！」
是他的！他的一切……都是他的！！！
「HYUK……啊--啊……」
他想求他輕點，可面對WOOHYUK狂暴的侵略，他除了呻吟根本發不出一點聲音……
但是他忽然意識到，兩個人的身分……
他幾乎把這都忘了，他才是經驗豐富的娼妓……WOOHYUK……在這方面，根本什麼經驗都沒有……
更何況……他的傷……還沒全好……（偶看佑佑比一般倫都健康……-
-|||||||）
TONY顫顫的撫上那張佈滿汗水的俊美臉龐，輕柔的把他垂落到臉上被汗水浸透的散亂瀏海向後捋著，露出那雙充滿情慾的眼睛，原本該令他害怕的，但此刻卻只是讓他覺得心疼……
他……什麼都不懂……青澀的……讓人心疼……
早就想為他做些什麼，只是希望自己在他眼裏，不至於是個廢人……只是，他那麼完美、那麼高貴，而他，只是個低賤的男娼，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報答他，只有這個身子，他不嫌棄，他願意完完全全的交到他手上，任他發洩……只要……他快樂就好……
他張開腿老練的環上WOOHYUK瘦削的腰身，緊緊的纏住了他……
「HYUK，來！進來！！！」
「你……」
「不要緊的……進來！！」引誘的以臀間輕輕摩擦著那挺立的慾望，如願的聽到WOOHYUK明顯加重的喘息，他知道，他快成功了……
「沒事的，你……不是想要嗎？」費力的擡起頭，他張開唇細細的舔著WOOHYUK的胸膛，以指尖輕劃著他的背脊（猴猴果然經驗老道……汗……-
-||||||）……
他感覺他明顯的震了一下，接著在他的懷裏抖著，他看見垂落在他額上的黑髮，微微的晃動，遮住了WOOHYUK的眼，讓他只看到那雪白的齒，緊緊咬著下唇，像是在拼命壓抑著出口的呻吟……
「HYUK……別忍……」他撫上WOOHYUK的臉，輕輕擦拭著他滿臉的汗水，將指壓上那漂亮的薄唇，探入他口中……
「啊……」指尖傳來一下尖銳的刺痛，令毫無防備的他脫口叫了出來。WOOHYUK……在他的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但下一刻，他感到溫熱柔軟的舌，纏上手指，疼惜一般的舔吮著，麻麻的感覺直衝到他體內，他像被燙了一樣驟然抽回手，然後看到那一向冷冽的唇，勾起淺淺的弧度……
WOOHYUK……笑了……
TONY呆愣著，一瞬間，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WOOHYUK……高高在上，冷酷傲氣的WOOHYUK……怎麼可能……對他笑……
可是……好美……
WOOHYUK笑起來……好漂亮……
清清冷冷的，帶著些許縱容的意味，他以為是錯覺……見慣了他嚴厲殘忍的一面，縱使是笑，也是那種傲慢嘲諷的冷笑，讓人心寒……
此刻對他來說，像幻覺一般不可思議……
「HYUK，進來！沒……關係的……」
「HYU……啊--」
儘管，已經準備好了他的侵入，驟然衝進的刺痛還是令TONY的呼吸頓了頓，眼前黑了黑，承受不住的喚出聲，摟著WOOHYUK的手，猛然攥緊……但--不行……怕，抓傷了他……他頓時將手改握成拳，緊緊、緊緊的……緊得指甲，都快陷入肉裏……
「嗯……」好緊！比預料中的還要緊……躁動的地方被柔軟濕熱的內壁緊緊的包裹著，衝進去時摩擦產生的強烈快感令本就慾火焚身的WOOHYUK幾乎快崩潰，緊鎖的呻吟也脫口而出。
他本能的握住身下纖細的腰，猛的上提，讓自己更加的深入……
「啊！！」狹窄的甬道被硬生生的撐開，火熱巨大的慾望狠狠的劃著他的體內，劇烈的疼痛令TONY的腦中一片空白，什麼也不能想的只有拼命的捉著WOOHYUK的手，以穩住自己顫抖的身體……
好痛！別……輕一點……
他想這樣乞求，求他溫柔一些，可是他隨即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他沒資格的……他沒資格要他牽就他的……
更何況，他也不想……
這樣不潔的身子，WOOHYUK不嫌棄，他已經很感激了……再不會多奢求什麼了……是他心甘情願，痛，也無所謂……
「TONY……」身下的人兒抖得厲害，他和他緊緊交合的地方濕濕粘粘的，沿著他的腿緩緩滑落……
WOOHYUK忍著決堤的慾望，低下頭，才發現自己剛剛粗暴的動作，扯裂了柔嫩嬌氣的蜜穴，鮮血像絲一般劃過TONY赤裸的雙腿，滴在雪白的褥子上，格外的觸目驚心……
「TONY……」
「沒事……HYUK……」以腿勾住要離開的WOOHYUK，TONY努力擠出一個表示沒事的微笑。
夠了，真的夠了……他知道他在猶豫……他知道……他多多少少……有些在意他的……足夠了……
不需要顧忌他的感受的……他已經習慣了……
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待過他，他早已習慣了做為玩物的命運，他是第一個……把他當作人看待的……讓他有一種……被重視的感覺，儘管只是短短的一瞬，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了……
TONY忍著痛沈下腰，讓WOOHYUK從他的身體裏退出一些，接著再一次挺起腰撲回到他身上，將他完全的吞入……
「啊……」WOOHYUK只覺得一陣暈眩，熱血全往頭上衝，呼吸都紊亂而粗重起來。
他被翻天覆地的慾望惹紅了眼，再也顧不了許多，握著那光滑細柔的臀，狠狠的抽出。
「……」撕裂一樣的劇痛由臀間蔓延到全身，TONY猛的別過頭，死死的咬住身下的褥單，但下一秒，沒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狂猛的侵入將他徹頭徹尾的淹沒，他抑制不住的慘叫出來……
「HYUK……」
不要怪他！是他自找的！！挺起身又一個抽插將自己完全送入他身內，快感--鋪天蓋地的襲來，WOOHYUK猛的揚頭，甩落一頭的汗水，胡亂的安慰著自己，才能在那一聲聲壓抑的悶哼中減少些許的愧疚和罪惡感……
是他自找的……他已經停不下來……
「啊……啊……HYUK……慢……慢一點……好麼……啊啊--」
TONY終於忍不住開始求饒，可是WOOHYUK壓根聽不見他的乞求，越來越加快加劇的動作幾下就將他噎得喘不過氣來。他跟不上他的節奏，癱倒在被子上，只有臀被擡高，承受著他猛烈的佔有。
然而，WOOHYUK開始不滿如此的情況，就像小孩子忽然發現了新玩具吸引人的功能，他想要更多！！
「TONY……腿……再張大一些……」他沙啞的要求著，揉弄著手中挺俏的臀瓣，用力的分開，自己又向前深入了幾毫。
「啊……啊……」
好大……他體內全被他填滿，緊緊的……撐得……快要爆了……
「HYUK……嗯……啊--」儘管痛得已經動彈不得，TONY仍然費力的順從著WOOHYUK的意願，將本就張大的雙腿，又擴大了些。
「嗯……」得到他的配合，WOOHYUK更加肆無忌憚起來，狠力的晃動著手中虛軟的身子，滿足著自己越來越高漲的慾望。
「叫出來……TONY……叫啊！！」緊密燙熱的身子，比他夢中旖旎幻想的更加銷魂，惹人瘋狂……被自己逼出來的一聲聲無助的呻吟在他耳中有如天籟，火上澆油的令他血液沸騰……
「HYUK……輕點……啊！求你……求……你……HYUK……」不要……他……會死的……
「HYUK……啊……」TONY死死的捉著身下的褥單，不能承受的縮起身子。那狂亂的抽插沒有任何技巧，無情的翻弄著他，折磨得他死去活來。他哭叫著，乞求著，然而WOOHYUK卻只是更變本加厲……
好痛苦……他顫著手撫上自己的慾望，那個被WOOHYUK忽略的地方，他再也顧不得羞恥，只想靠這樣減輕身上的磨難。
然而，他的手還沒碰到便被WOOHYUK一把抓住，重重的扣在頭頂。
「HYUK……別……」別這麼殘忍……
他哭泣著，無力的擺動著頭，想掙扎出來。
「HYUK……求求你……放開……啊……啊--」
WOOHYUK不回應他的乞求，只是一個用力，更猛烈的刺穿他，十指交握住他的手，將它們反扭到他的背後，逼迫他挺起身子，讓他可以更順利的進出。
「啊……嗯……啊啊--」
他的腰快斷了……
TONY死死的咬著牙忍著劇烈的疼痛，然而他越來越無法支持下去，無法著力的身體耗盡了他的力氣，他只覺得眼前一暗，似乎……要昏過去了……
不行……HYUK……還沒有滿足……他不可以掃了他的興……
恍惚間他咬破了自己的唇，感到鹹腥的液體湧了出來……
「HYUK……唔……」
「腿……張大……」沈浸在巨大快感中的WOOHYUK，顧不上TONY的感覺，只是一味的要求著，像個貪婪的不知滿足的孩子，得寸進尺的壓榨勒索著他僅剩的一絲精力……
「HYUK……啊……」他很想滿足他，可是他的身體已經張到極限，再也沒辦法牽就他……
「快點！」WOOHYUK不耐煩了，徑自急躁的捉住鬆鬆的環在自己腰間的修長雙腿，用力扯開……
「啊--」滅頂的痛楚在身體裏炸開，TONY幾乎聽到了筋骨被扯裂的輕微聲響……
眼前的WOOHYUK像只野獸……他……會被他撕碎……
「嗯……」他殘喘著，努力的深吸氣才沒當場昏過去。
「讓我看看……」
「HYUK？嗯……」TONY還沒反應過來，便覺下身一輕，腿已經被WOOHYUK硬提了起來。
「別……」他明白了他的意圖，卻怎麼也無力阻止他接下來的舉動，只有眼睜睜的任他把腿曲起來壓向自己的胸口，讓他臀間隱匿的私處完完全全的暴露出來。
「啊嗯……」已經撐到極限、極度敏感的地方被WOOHYUK的手指時輕時重的戳著，他被刺激得渾身顫抖，下意識的收縮了一下……隨即聽到身上的他失聲的呻吟--
「啊……」
「好緊……」剛剛那突然收緊的蜜穴幾乎將他絞斷……令人瘋狂的……欲生欲死的折磨……
WOOHYUK狂亂的掰開擠壓著他的結實的臀瓣，那深紅色的小穴，被撐到極限，緊緊的包著他……
他忍不住狠狠向裏插了進去……
「啊啊啊……」臀、腰都被擡高，腿分開被壓制在胸前，下體一次又一次的被貫穿，TONY的腿開始抽筋，不自然的哆嗦。
「輕點……HYUK……啊--求你……我……真的不行……」
……
「HYUK……別……這麼深……啊……」
「……」
不理會他哀哀的懇求，那瞇著的水汪汪的藍眸滿含著委屈，顯得可憐兮兮，半張著嬌豔的唇痛苦的喘息著，小巧的喉節上下的滾動……致命的誘惑……
別怪他，是他不好！這淒慘嬌柔的模樣，嬌媚的神情妖冶放蕩得讓人發狂，只有一種想弄壞他，把他撕碎肆意蹂躪的衝動……
「腰擡起來！」
「HYUK……嗯--」
快……太快了……
他受不了……
身子被WOOHYUK隨意擺弄著，然而他卻始終被他箝制著，無法釋放自己的慾望。
「HYUK……讓我……啊……求你，讓我……啊啊啊--」
驟然變幻的姿勢令TONY抽咽著慘叫出聲。WOOHYUK忽然就著在他體內的狀態將他用力翻轉了過去，體位的改變令那堅硬漲大的慾望狠狠劃過狹窄的甬道，幾乎撐破柔軟單薄的內壁，劇烈的摩擦快讓那裏熱得著火，他嗚咽著重重的趴跌在了床上。
但緊接著，沒等他緩過勁，又一個衝刺將他頂得向上移了移，本來因疼痛癱軟下來的分身，擦過柔軟的被面，很快的又挺立起來。
「啊……」難耐的呻吟中，摻進了情欲的嬌媚，更是淫亂得誘人……
「TONY……嗯……」緊實的體內，他也快受不了……
WOOHYUK呻吟一聲緊覆上TONY的背，手迫不急待的伸到他腰下一勾，讓他更緊貼著他。
銷魂的感覺……像一次小小的死亡……
他用力的滿足著自己，帶著懷中不斷顫抖著的身子律動著，低下頭狠狠咬在那人兒的肩膀，抑制著衝口而出的呻吟，巨大的快感，已超出了身體的負荷，他快被從未有過的激烈交歡折磨至死……
「啊……TONY……給我……」再多一點……全給他！！！
他快受不了……快要……不行了……
沈重的一擊，衝進他的最深處，WOOHYUK摟緊那纖弱柔軟的身子，顫抖著將自己釋放在TONY體內，之後頹然撲倒在他身上，劇烈的喘息著平復高潮過後的亢奮……
他還從未經歷過如此瘋狂抵死的歡愉，瘋狂得--快要了他的命……
「HYUK……嗯--」滾燙的體液射進腸道，衝擊著裏面脆弱的一點，而前面腫脹的分身，也因為最後一擊狠狠的在被上摩擦了一下，前後夾攻的折磨刺激得他渾身痙攣，無法自抑的揚起頭，啜泣著傾瀉而出，弄濕了身下的褥子……
乍然的放鬆令TONY眼前一黑，意識再也凝聚不起來，飛散成千萬片……飄散……
他倒在柔軟的被褥上……
「TONY……」
……
WOOHYUK？……
「TONY……」
WOO……HYUK……在叫他？……
可是他實在沒力氣回應了……身體……像散了一樣，無一處不痛……他疲憊得連眼睛都睜不開……
暈眩中，有雙手撫上他的頭，輕輕的揉著他的髮，覆在他汗濕的額頭上……
「嗯……嗯……」他張著唇，有一下沒一下的喘著氣。那只手滑到他的肩膀，輕柔的扳著。
「TONY？轉過來……」緩過勁來的WOOHYUK，扳著懷中人兒瘦弱的肩，想將他垂著的臉擡起來。
「TONY……」他不厭其煩的騷擾著他，撥弄著他，揉著那虛弱無力的身子，捧過他的臉，以手指一遍遍向後梳著他淩亂的瀏海，露出那雙緊閉的眼眸，皺在一起的眉似乎是在忍受著巨大的痛楚，楚楚可憐，惹人疼惜。
他的心被撞了一下，雖然剛剛被慾火燒盡了理智，他仍然知道，這人兒為了他……受了多大的罪。
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一片蒼白，全是冷汗……
WOOHYUK慢慢的抽身出來，小心的動作仍是弄疼了他。聽著TONY斷斷續續不成音的呻吟，他像抱孩子一樣托著他的臀將他抱起來，讓他可以趴在自己肩上。
「啊……疼……HYUK……好疼……」被溫柔照顧著的感覺，讓TONY忍不住開始細細的啜泣，依賴的摟緊WOOHYUK的頸子。
「好了，已經……沒事了。」（佑佑的話不能信！！！！！！）WOOHYUK不自然的說著安慰的話，太久……自從珂珂走後，他已經太久沒有這種照顧人的感覺了……
「HYUKIE……」被放在乾淨被子上的一刻，從未有過的感動之下，TONY不小心失聲呢喃出心底時時喚著的昵稱，但他隨即意識到這個錯誤，身體下意識的縮了一下。
完了……WOOHYUK一定會生氣……
他怎麼可能允許他這個低下的男臠……這樣親密的叫他……
他……太放肆了……這樣不知羞恥……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得到他這般難得一見的溫柔，他愚蠢的一句話……把什麼都毀了……
他怯懦的睜開一隻眼，生怕看到他厭惡的神色。
然而那漆黑的髮絲下，他只看見WOOHYUK秀氣的眉皺了皺，卻似乎並沒有開口斥責他的意思。
「……」
「HYUKIE……」他試探的小心翼翼的又輕喚出一聲。
可以嗎……HYUKIE，可以這樣叫你嗎……
微微紅腫的唇，留著明顯的被撕咬過的痕跡，虛弱嬌軟的喚著從來沒有人叫過的親昵稱呼……好像情人膩膩的撒嬌……
與珂珂喚他的名字不一樣……但同樣的親昵……
他是有些不意外與不快的，但WOOHYUK緊接著發現，才剛剛平息的慾火，因為這簡簡單單的一個字，瞬間爆燃了起來（佑佑你在放花嗎？！- -||||||）！
沒給他喘氣的機會，下一秒他就又撲了上去（惡虎撲食？？？）。
「啊……HYUK……HYUKIE……」
他還要？！！
「別……HYUKIE……我的腰……啊--」
快而猛的刺入截斷了TONY的話，他的唇被密密的封住，野蠻的吸吮撕咬……
體內被火熱巨大的兇器填滿，無休止的蹂躪，把他逼到崩潰的邊緣。他喘不過氣來，掙不開將人折磨致死的劇烈摧殘，只有不停的哭泣著任失控的高潮一次次沾濕自己和WOOHYUK的身體……
「嗚……嗯……」
體內充滿了粘熱的液體，趁著每一次WOOHYUK抽身的時刻溢了出來，又被他更深猛的插入擠壓得四處飛濺，發出足以令人羞赧欲死的淫蕩聲音……
「啊……」他的下體全濕了，淫亂的體液直流到腳踝……雙腿大大的敞開著，一切一切……全部暴露在WOOHYUK眼底……
TONY舉起無力的手臂遮住眼，不看了……閉上眼就什麼都沒有了……他自欺欺人的幻想著，再也沒臉看WOOHYUK的眼睛。
「別遮……」強硬的扳開TONY的手，WOOHYUK一翻身將他死死的壓在被子上，重重的衝力壓得他快斷氣。
「讓我看！」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不許你……遮起來！！
低下頭舔噬著那人兒細嫩光滑的肩膀，沿著那優美的脖頸滑到他可愛的耳朵上，狠咬了一口。
忍不住……無法輕柔的對他……
只想縱情的欺負他，蹂躪他……在這白嫩的身子上，印滿自己的痕跡……
他知道他承受不住……這樣狂亂粗野的對待……他知道他快昏過去……
可是他無法停下……也不想停下……
就是想欺負他到底，弄昏他……再把他折騰醒……無窮無盡的……佔有這媚人的身子……
夜，對他來說……還很長……
……
後半夜--
雪小了……零零碎碎的飄著……
然而帳內旖旎的春色仍然沒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一片淩亂的地毯上，像被洗劫過一樣，四處都是隨意丟著的衣物，外衣、中衣、褻褲……有些被撕壞了，揉成一團……
堆放在角落裏的棉被濕乎乎的，滿是交歡過後的痕跡……
曖昧的空氣中迴蕩著嬌媚淫蕩的呻吟，斷斷續續，令人血脈賁張（想起了TIME WILL TELL裏小猴的哼哼……- -|||||||）。
微弱的燭火，映在帳上……一對交合的人影……
「HYUKIE……夠了……嗯……」被側壓在下面的人哀哀的懇求著。
「……」WOOHYUK不說話，只是將TONY曲起的一條腿又向上提了提，由他的側面再次衝入--
「啊……HYUK……不行……」他不行的！！這樣的體位……
儘管整整一個晚上，不知被他佔有了多少次……換了多少次姿勢--各種難堪的、羞恥的姿勢……身體被肆意揉弄著，折成不可思議的角度，讓他的裏裏外外，都被他看盡……
他昏過去幾次，因為姿勢的難捱，劇烈的痛感，過度的高潮……力氣早已被他榨得一絲不剩。
「HYUKIE……求你……真的……不行……啊--」他知道……不行的……他沒辦法讓他這樣進去……
早已癱軟的身體被毫不留情的彎折著，儘管一條腿已經被WOOHYUK擡至極限，但側臥的身體仍是無法使那裏像一般體位那樣完全的張開，強行的插入令異物入侵的感覺更加的強烈，閉合的花穴一陣抽搐，緊緊的咬住火熱巨大的入侵者……
「啊……HYUKIE……別這樣……」TONY側著身子趴在被子上，委屈的抽泣著，交插的體位令摩擦加劇，顫抖的分身被WOOHYUK捉在手中，玩弄一般的搓揉著，他想推開卻使不出一點力氣。已經被滑膩的體液浸透的分身，被蠻橫的拉扯揉捏著，讓他輕易的又在他手中射了出來……
「啊……」
「HYUKIE……我的腰……別……求求你……啊--」
被生硬的扭轉的腰，劇痛得令TONY無法承受，WOOHYUK不知輕重的狠狠一撞讓他哽咽著慘叫著，蜷成一團抽搐不已。
而之後，那人又是一個抽插，釋放了自己，這才鬆開手中的箝制。
緩緩平靜下來的氣息，讓WOOHYUK意識到懷中人兒不尋常的情況。
「TONY？……」
「嗯……HYUK……HYUKIE……」
艱難的帶著哭腔的顫抖聲音揪緊了WOOHYUK的心，他一手探到他身下，摟過他的腰。
「啊--別……我的腰……別……別--」
淒慘的哀求讓他慌亂的停了手。
「TONY？」
……
「TONYA……」他……傷了他的腰嗎……
他以雙手圈著那柔軟細滑的腰肢，小心的將他翻轉過來。
「HYUKIE……不--」
「……」
「嗚……」
「忍著點……別亂動！」光滑細膩的身子軟綿綿的癱在自己懷裏，不時的抖著，淒淒哀哀的抽咽聲斷斷續續的傳出來，惹人心疼的嬌弱。
他……似乎總是在傷害他……不管是什麼，他總控制不住自己……哼，他該覺得幸運，只有他--他這個眾人敬畏的將軍--只有在他面前，才會這樣失常，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佑佑你還不束一般的自戀……- -|||||||）。
「疼……HYUKIE……」剛剛從狂亂中冷卻下來的身體又疼又冷，儘管被WOOHYUK抱在懷裏，TONY仍然止不住的哆嗦。不過，稍稍被疼的感覺讓他受寵惹驚，不敢太放肆的要求更多。這樣……足夠了……
柔順的小人兒……看著那張蒼白的臉蛋，死死咬著的唇已經泛青，說不出的惹人憐惜。WOOHYUK這才注意到牆角的炭火，經過了一夜，微弱了許多，只有零零碎碎的幾片炭渣，劈劈叭叭的燃燒著。
「待在這兒別動，我去找藥。」扯過不知何時拋在地上的厚重大衣，密密的裹住那纖瘦發抖的身子，WOOHYUK伸長手小心的將TONY騰到地毯上，以柔軟的墊子圈起來，讓他可以倚靠在那上面分擔腰的負擔。
然後他就只隨便披了件外衣，起來翻箱倒櫃的找跌打扭傷的藥。
HYUKIE……在為他找藥……
看著那略顯削瘦的背影，他直有一種想哭的衝動。第一次，有人為了他忙碌，而且，還是最高貴傲氣的他……
他怎麼承受得起……他不配……
「HYUKIE，我來找吧。」TONY抓緊身上的大衣，費力的想爬起來，但腰間的一陣劇痛猛然襲來，令他力不從心的又跌回墊子中。
他咬牙忍住了痛呼，但幾步之外半蹲著的WOOHYUK，仍是聽到了他摔倒時悉悉萃萃的聲響。
他看見他回過頭，眼瞇起來，然後--
「誰准你起來的？！」（佑佑就像老媽子……- -||||||||||）
「我……」
「老頭子到底把藥放哪了……」這個獨孤藥，就喜歡把東西亂放！！- -||||||||
「在左邊第二個箱子裏，壓在衣物下面。」
「嗯……」
「不用麻煩了，HYUKIE。」只是扭傷而已，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了……
「閉嘴。」WOOHYUK坐過來，攬過那虛弱的身子，讓他趴在自己的胸口，「還……冷嗎？」
「不……」TONY緩緩的搖著頭，但打顫的牙齒卻輕易的出賣了他。
「我出去拿一些木炭來。」一般來說，這些都應該是士兵去準備的，但此刻正值四更，除了營地外的守備，營內半個人也沒有，一片寂靜。
「不，不用……」現在正是最冷的時候，而WOOHYUK的大衣，又圍在他的身上，不可以讓他……就這麼出去的。
「不冷，真的。」冷的，應該是他吧，他只披了一件外衣啊。
「做什麼？別亂動……TONYA！！」無奈的以手撐著他的腋下將他的身子擡起來一些，WOOHYUK才要開口斥責，只見懷中的人兒敞開了緊裹在身上的大衣，將他也圍了進來。
「TONYA……」
「不會冷了吧？」那疲憊得有些黯淡的藍眼閃著討好的神色，毫不掩飾的關懷讓WOOHYUK的心一暖。
「乖乖的趴著。」他倒了些藥酒到手心，輕輕覆上TONY的腰，緩緩揉著那裏略顯僵硬的肌肉。
「……疼！！」
「我知道……忍著點，一會兒就好。」不由得放輕了力道，以另一隻手壓他在自己的胸口，「睡一下。」
他知道一晚上過度的索需累壞了他，再加上他毫無技巧可言（你也知道啊……- -|||||||）的掠奪，他的人兒整晚就沒有停止過哭泣，直到後來沒力氣了，昏過去幾次，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HYUKIE……」好溫柔……
低沈的安穩人心的磁性嗓音……他不著一縷的貼在他身上，感覺得到他說話時胸口微微的顫動，聽得到他平穩有力的心跳……
酸痛著的腰被溫暖的手細心的揉捏著，有些發燙，蒸發了藥酒，一絲一絲的滲進他的肌膚……
儘管這樣，TONY知道，憑現在的情況，他第二天一定下不了地。但，能得到他這樣的照顧，他死也甘心了……
「HYUKIE……嗯~~~~」
「好點沒有？」WOOHYUK輕聲問著，忍不住低下頭以唇摩擦著胸前柔軟的金髮，在那人兒的額頭印下一個吻。
是的，他被他誘惑了，被一個他從來都厭惡的娼妓誘惑了……徹徹底底……
他不夠小心，完全屈服沈溺在慾望的漩渦裏，迷戀上這具妖嬈的身子，就連心，也不知不覺遺落了一些……
「還痛不痛？」
「嗚……」
又哭了？
「很痛？」手下又輕了些，「不如……我叫老頭子來……」
「不……不是，HYUKIE……不是……」忙壓住他的手，TONY抽咽著擡起頭，「我只是……太高興了……」
「……」- -|||||||他不過做了一般人都會做的而已……舉手之勞，更何況，還是他害他變成這個樣子的。
「HYUKIE？」見他不說話，TONY只以為他生氣了，討厭他這副哭哭啼啼的樣子。他手忙腳亂的狠命擦著眼睛，「對不起……HYUKIE，我只是太高興了……從來……沒人對我這麼好過……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所以如此的失態……
「對不起，HYUKIE……我以為不會……唔……」
WOOHYUK沒等他說完已經一口封住了他的唇。
不想看他這副唯唯諾諾的可憐模樣，不想聽這些令人心酸的道歉……所以……只有堵住他的口……
沒有慾望，只是想親他……
他感到他的人兒柔順的依著他，怯怯的、虛弱無力的回應，心裏，剎時升起巨大的疼惜，只想寵著他，疼著他……甚至，想像對待珂珂那樣……對他……
「別哭了……」他伸手輕輕揉著那張沾滿淚水的臉蛋，有一下沒一下的吻著那微腫的唇，「我沒有生氣……」
所以，別哭了……
「乖乖的睡一會兒，天亮的時候我再叫獨孤先生來看看。」
「HYUKIE，我……」
「閉嘴……」輕輕的斥責，「我再給你揉一會，實在痛的話就告訴我，嗯？」
「嗯……」小心翼翼的將全身的重量交與他，TONY頭才挨上WOOHYUK的胸口，立刻就睡得不省人事。
他的TONYA……
撫著那頭燦爛的金髮，WOOHYUK呼出口氣，不經意的聽到低低的沙啞的呢喃，讓他的手愣愣的停在了半空--
「HYUKIE……愛你……」
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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