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回憶
仇恨的烙印
是執著,或空虛
夢境的相連
是甜蜜,或苦澀
湖邊的承諾
是真心,或補償
一點一點的積累著
過去...未來...
留下的...
是
劃破寧靜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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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佔滿鮮血嗎?嗅到濃烈的血腥味嗎......這就是本應有的....一直的跟隨著我......
生存只等待著死亡的來臨...朋友的死去...他瘋掉了!!靈魂....早以隨著他的身體,下葬在黃土之下...
再踏上原來的軌道...他並不陌生...出生就一直走著的軌道...或許這也是命運.......誰有能力作出改變嗎......
「喂...醒醒啦」聲音來自白光的盡頭嗎??吵死了...真的想走到那兒,指著他臭罵一頓!!可是.....
我沒有走到盡頭的氣力...我只想躲在這兒...是逃避嗎?我不會否認的答.....是
「給點反應好嗎...」真的吵死了.....很煩....欠扁
的傢伙.....他漸漸的,張開雙瞳,眼前是一個黑髮少女,那雙綠瞳正盯著自己
「醒來啦,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少女微笑的問道…是溫暖的微笑,是燦爛的微笑…
「你是誰?」奇犽冰冷的聲音,對比著少女的微笑,成反比
「嗯...你還是要多睡一會」少女微笑的喃喃自語,奇犽眼前一朦...昏了過去...腦海中只有一片跟好友的畫面,每次閉上眼睛的....就只有黑暗和這些畫面...這次多了一點兒的溫暖...不
..不要離開............
殘缺不堪的我…只想得到一點溫暖的包容…
「這兒是什麼地方!?」奇犽醒過來了,眼前的是一處雪白寧靜的空間.空氣中帶著淡淡的消毒藥水味道,直覺告訴他,你正在醫院
「你醒來啦?」開門進來的,是一名身穿護士制服的少女,她微笑的向奇犽打招呼,但奇犽卻不屑的跳下病床
「你要去那??!!」護士拉著奇犽的手,緊緊的…奇犽定了一定,再轉頭望向護士…那眼神十分兇惡,卻又空洞
「你知送我進來的傢伙是誰?」奇犽冰冷的聲音空洞的語氣,令護士抖震著
「是......是........是一個黑髮的少女......」護士頓時震得鬆開了手,跪了在地上,臉無半點兒的血色,身體還在震著...太可怕了
「哦...」奇犽頭也不回的向病房門口走往,卻正有一名身穿醫生袍的女人,是一個戴著灰色眼鏡,身材挺高佻,嘴唇塗著紅色的口嘴唇...有點女強人feel的...正正站在門口阻擋奇犽的去路
「喂...走開」奇犽盯著她,有點敵意的口氣道
「這是醫院,不是你家,給我乖乖回病房,睡你的覺」醫生帶點挑釁性的口氣道
「打倒我再算!!」奇犽發動念!「呃!!...」卻突然昏了過去,倒在地上,頭上還起了個山丘.........
「大言不愧的小子」醫生托一托她的灰色眼鏡框,嘴角含著勝利的笑容
正告訴著奇犽,你慘敗了~呵呵
「喔...芝卡醫生......」護士站在一旁…石化的道
「把這小子帶回去,給我找那新來的看著他」芝卡高傲的走著,頭也不回,腳也不停的留下那名護士和奇犽,帶點命令的語氣道
「是...」護士拉著奇犽進病房,一邊喃喃地說.............................
黑暗...本來就是我生存的地方...是你把我帶往光明...卻又一聲也不說便狼狼的一腳踢我回去...這是什麼意思?戲弄我嗎?你為何要留下我一人...自己悄然離去...和你相遇的日子......是真實存在過的,還是......只是我一直在作夢.................
「奇犽...醒了嗎?」一把熟識的聲音...是....是誰...是誰!!!!奇犽雙瞳慢慢的轉動著,眼睛也隨著慢慢的張開...第一眼看到身邊的是......
「雷歐力!!酷拉!!!!!!」奇犽又驚又喜的張開口,叫出這多時沒說過的名詞...令人懷念的名詞
「你這小子,搞什麼進了醫院?」雷歐力身穿醫生袍,看來已經達成志願,當了醫生吧了~可是老頭的樣子還是沒變過....坐在椅上盯著病床上的他
「奇犽你怎啦?」酷拉自從把幻影軍團幹掉後,便走了去流浪,現在看他的臉容比那時順眼得多了~
「沒...我......我沒事呃」是感觸還是興奮?...奇犽低著頭的說.......
「小子!?為什麼哭???真的不舒服嗎???」雷歐力看到奇犽低著頭,一滴又一滴的水珠落下衣服上,關心的問道
「那有!沙入眼吧了,臭老頭~」奇犽擦擦眼睛,抬頭露出開朗的笑臉,這是失去多時的笑容...自那時起....
「老...頭!!!」雷歐力氣得臉上青根現得也快要爆掉了,正當要捉著奇犽打的時候,卻笨手笨腳的撞上了牆呢~~「你這小子,別給我捉到你」雷歐力四處的追著奇犽喊打喊殺....這是多久之前也曾發生過的事情?...四周的環境...人.....不同了......就算做的事依舊,感覺還會停留在過去嗎?
「哈哈...」奇犽嘻嘻笑笑的過了一個下午...也許這是從那時起...第一個發自真心的笑聲吧...沒了你,我一齊也沒有了....
沒生命..沒感情...
那一天你把它們送給了我
帶我離開這個死寂的世界
脫離不了........
這一天你又把它們帶走了
把我踢回那個死寂的世界
木偶依舊回到主人身邊過活吧了..
「奇犽!!!」雷歐力大叫道!整座醫院也為之一動...「地震嗎...」眾人在思議…
「找不到嗎?」酷拉流著汗,跑到雷歐力面前,氣急敗壞的問著
「你說如果我找到~我還會跟你在這說話嗎~?」雷歐力一副老頭的模樣,回應樣子緊張得快要死掉的酷拉
「....你很煩....」酷拉拳一起,雷老頭就像流星般(他那有這麼美喔)被打飛掉出醫院,在夜晚中劃過.....
「嘩...流星呃」一名路過的無知護士指著雷老頭飛去的位置驚訝的道,還許願起來...恐怕這可憐護士的願望難以實現了...
『那個傻小子去了那......』酷拉快要急壞了,突然有一張紙在眼前飄過...是念!?酷拉一手抓住那張紙....一眼便看出,這是奇犽的筆跡!!
『酷拉,雷老頭...我沒事的,你們也不用找我...也不用擔心..我想好好的......一個人冷靜一下...這是我的電話no....如果你們還是不放心,可以致電給我....但....我未必會接聽~就這樣~後會有期~bye』
............................
......................... ..............
.................. ............... ........ ..... ...
.. .
「......小傑的事還一直在纏繞著他...他沒有一分一秒放下過.......放下這個沉重的...心理擔子......重得.....重得叫人喘不了氣的擔子......無形的珈鎖......」酷拉則著臉,手緊握著那張字條...握得緊緊的...紙也皺起了........一點一點的水珠,滴落早已心酸不已的內心...脫離不了的回憶........自己也沒資格說奇犽吧...他可從放下過呢?
「我…救不了...救不了小傑...這是我的錯…為什麼…為什麼...上帝要把我身邊的…身邊最重要的人…一個一個的帶走…總要我…眼白白的看著他們在眼前痛苦…直至斷氣…...對我…不公平…不…公平……」雷歐力坐在長椅上,低下頭的...燈光照不到...卻知道他的傷口正痛著...
血水從早已乾涸的傷口,緩緩的流出...惜日的片段從腦海中閃過,他天真無邪的笑容,傻頭傻腦得要人擔心的行為,吸引別人幫助他的魅力...他滿身鮮血…躺臥在地上痛苦的臉容卻又用無暇的微笑說「不要擔心…我沒事…」卻一點東西也做不到…眼白白…看著他離開過個世界…離開自己………
今後........已經不能再看到................今身今世...一去不返....................................
「.............」無言的坐在湖邊,四處也十分之寧靜...就像四處根本沒有任何東西...只有他跟面前的一個湖....及死寂的黑夜...四處的空氣凝重得很,壓得讓人難以呼吸...身心也痛苦得要命...是痛還是苦...奇犽已經分不清楚了...也許..已經麻木了...沒有生存的理由是嗎?石子投下波平如鏡的湖中...泛起湖水陣陣的漣漪...泛起內心空洞黑暗的漣漪........
「尋死的嗎?」死寂的黑夜中,傳來一把跟環境格格不入的聲音,聲音卻異常的熟識,不知何時聽過吧...是一把會給人溫暖的聲音...一把帶著奇犽身上欠缺那東西的聲音...感覺跟那人很像.......是失去已久的感覺.......叫人懷念,卻又虛無......
「是又如何」奇犽沒有理會那人,只是一直呆呆的望著那平靜得叫人毛骨悚然的湖...感受著月光的氣息,是想把自己關在這感覺嗎?逃避…也許是他現在的生存模式,他用那無視一齊的聲音,眼神,回應一齊....
「你的命是我救回來的,我才不給你說死便死,這不是便宜了你嗎!」
救了奇犽的人,站在大樹之下,樣子給黑暗的濃霧覆蓋著,月光淡泊的微光散落在大地之上...寂靜的大地,是何的安靜卻又淒美...
「哦~哦....原來那諸事八卦的人...就是你....」奇犽
瞳孔慢慢朝向那人所站的位置狠狠的白了一白眼,再把焦點放回湖上
「我沒求過你救我,是你自己多事吧了」奇犽態度依舊冷淡
「哦...那我們來交個朋友好嗎?」站在大樹下的她正慢慢的朝奇犽的位置行過去..「唦唦」踏在草地上的腳步聲,愈來愈近的...就在身邊停下,奇犽卻絲毫動靜介沒...只是低下頭,似在沉思般.........................
『朋友...對我來說是多麼虛無縹緲的名詞喔...』
「嘻..哈哈...」奇犽突然笑了起來...面向著月光的他,抬頭望向那
皎潔的明月...是悲哀所造的明月...是孤獨不堪的明月....淚水劃破那傷痕累累的身軀...傷得叫人不堪入目...卻沒人來憐吻它,包紮這不堪入目的它...
「.......」那人呃下草地,雙手把奇犽的頭抱入懷裡...「........」奇犽只是神情一呆,沒有反抗...聽到那人的心跳聲,多麼像一支搖籃曲,她的體溫,是令人把防衛的冰牆熔化的體溫「你到底是誰...認識的嗎?」
「嗯...不知道...可是我想幫你...你需要我」
「........」睡了...3年...睡覺對我來說是可等的痛苦...一閉上眼睛...看見的便是你的背影.......
「你安然地睡吧...」
疲倦了嗎?
傷痕累累的身軀躺臥在空無一人的大土之上
哭泣也好,絕望也好...
獨個兒等待死亡的降臨....
疲倦了嗎?
傷痕累累的身軀伏在天使的膝下
是哭泣,是希望
獨個兒等待著你的救贖……
……………………………………………………………
「吱吱…」一聲聲鳥兒青翠的叫聲,劃破寧靜的清晨,告訴著大地上每一個正沉睡中的生命…新的一天到來了
「嗯…………」露水在臉上滑過,眼晴慢慢的轉動著…緩緩的張開…打了個長長的阿欠~~~~~~~~~~~~第一眼見到的是………………一名不認識的少女正把自己緊緊的抱在懷裡...腦袋空白了一會…1…2…3…「嘩!!!!」奇犽叫道
「…什…什麼事!?」少女從夢中驚醒
「妳…妳...妳是誰!?」奇犽甩開少女的手,口中驚訝的吐出這數字…
「早安喲~~~」少女無視奇犽的發問~只用她那開朗活潑的聲線打招呼
「……………」奇犽無言的站起身,正準備離去
「我叫希樂．柏卡華~你呢?」少女微笑~再擺著想握手的手勢自我介紹
「沒人想知你是誰」奇犽冷言回應…希樂拉著他的手
「告訴我…告訴我,你的名字……」她死心不惜的追問
「...放手…」奇犽輕輕的甩開她的手, 希樂卻「啪…」的倒下地上…動也不動,只是在地上沉重而急速的喘氣…「嗄…嗄…」
「………」奇犽看見過情形,轉頭瞄了她一眼…「喂…妳怎嗎???」奇犽扶起她問
「我嗄…嗄…我…我..有…嗄…先天…先天心..心臟病…嗄…嗄…」希樂的呼吸愈來愈急速,卻突然平靜了下來…
「喂!?」她昏了!!!奇犽發瘋似的,緊張得要命,就好像憶起什麼似的,立即抱起她,拔腿奔跑往醫院,在深林左穿右插,到達醫院球聲大叫「醫生!!醫生!!」
「什麼事??」護士們紛紛給奇犽的叫聲嚇倒,走出來看個究竟
「她…她有先天心臟病!!快救她!!」奇犽就像發瘋似的,不斷喊叫救人…他之前也曾像這樣做過…最後…那人也是救不了……他內心正害怕著…手上的那人會死掉…就像上次一樣…在自己手中斷氣…自己卻一點東西也幫不上忙…
「交給我們吧」護士急急推出病床,送那她進急診室….
另一邊箱…
「誰一大清早就在醫院大吵大鬧…捉他來給我打支鎮靜針喔…!!喂!!…別吵著本大小姐喝酒…喂…捉他來給我打…打…嘔……(嘔吐中)」喝到酩酊大醉的醫生在辦公室內喝醉酒…(這是什麼醫院來的…”)
「芝卡醫生!!有名患有先天心臟病的病人剛……送進來喔……(說話有點斷續…繼而石化)」滿臉神色緊張的護士急急腳腳跑進一間門牌寫著
芝卡．哈碧文 的房間,用力開門進去,有如江水滔滔不絕的說道…眼前的卻是一個因酩酊大醉而嘔吐不絕爛醉如泥的所謂醫生…
「哦…給我出去呃…我3分鐘後出來…」芝卡伏在桌上宿醉的道
「是………」護士關門在外等待『…每次也是這樣…(無奈)』
正當護士萬感無奈之際,那房門慢慢的自動打開…一名樣子神采奕奕,有一種可凌駕於任何人之上的氣勢,身穿醫生袍的人從門後出現…是剛才那個宿醉得伏在桌上喃喃自語的那個醫生…現在怎像投了胎的樣子…判若兩人呢…
「走吧」
「是…」
兩人在空無一人的走廊走著,腳步聲在走廊迴盪著……
「…」奇犽站在急診室門外,無言的一人默默的坐在一旁
「哦…小子又是你喔?那女生是你那位??你女友嗎??搞大了她的肚子進來的嗎??」芝卡剛抵急診室門外,看到正在發呆的奇犽不禁發揮她那口不擇言的三寸不爛之舌說道
「……她是我那位與你何干…」奇犽那雙無神的大眼向上瞄了芝卡一眼
「哦…那不救了~喝酒」芝卡嘴角向上道,身體也向行來的方向轉移,「醫生…」身邊的護士有點急的拉著她的衣袖
「你…!!」奇犽有點氣的說
「還是看看她死得了沒有~」
「……」
等待的時間
永遠也是痛苦而漫長的…
每分每秒…
也像過了百年,千年
尤其是…
等待著對自己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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