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客•客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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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客症候群」三大病徵:「製造無聊」「自我中心」「過份認真」

不要先想別人可以為你做什麼,應先做可以為別人做的事。

我有的,是一顆樂觀的心,一個樂天知命的想法。

「珍惜眼前人」 — 謹將此贈給在看的你,請珍惜你身邊的,包括親人、朋友、以及能夠有幸跟你一起的另一半。

Let's Heal The World and Live Your Life With Enthusiasm

 

 

《 別了•零五 》

《 一•思緒之夜 》


一月二日,凌晨四點三十九分。

一如以往,我在電腦前胡亂上上網,看這看那,看似事繁,實則清閒。

除了跟朋友麻雀耍樂、玩撲克、大富翁外,近兩個星期無窮盡的深宵都幹著如此別無所事、漫無目的之動作。
一到假期,人總是容易放輕鬆,不過在我來說是輕鬆得過份,每晚都遲遲未肯入睡,而睡眠時間由兩點逐漸推後到三、四、五、六...

說是不肯,不如講是不想入睡會較恰當。

耳邊正重複播著平井堅《why》,跟我心中數得不清的問題相呼應著,矛和盾同時間無數次彼此衝擊,激盪的思緒及情感無法止息,在一句說話之下,又顯得平靜下來...



「我知道,我所需要的是什麼。」



畫面在重複著,一段熟悉的話猶懸在耳,而腦中亦拚命去拚砌著對方模樣,進而模擬出記憶之中的一舉一動,最後得來一塊碎片—



零五年,大學生活第二年。

入大學後,上課、走堂、組莊、上莊、籌備活動、劇社、童軍...

每個星期就是被這樣搶走了時間。

要講這一年間發生什麼特別大事,一時間實在很難去選擇,另外我對事的記憶力都不太好。
曾經聽過人的記憶會對不同事物有不同敏感程度,所以不同人在種種事物上會表現出較佳或較差的記憶,相信我就是對某些事不上心,記憶事情因此較遜。

不過一定要講的,就是在大學中認識到好幾個知心好友。

假若沒有了你們,在我難過得很、陷入低谷的時候相信會過得更為艱辛。



記得最深的事,應該是使我第一次嘗到前所未有、難以忘懷的複雜情感 — 「她」。



經過一次過於衝動的表態後,似乎一切都應該要完結,因為答案很是明確,再堅持下去該沒有意思。

縱然對方不介意,然而直到現在,我對自己曾經有過這般失去理智的行動依然感到後悔,內疚;假如當時我沒有衝動過,相信最後結果都差不得多遠,但我會知道自己會有一段堅持,可惜到頭來,我還是甚麼都做不到。

常常以為自己可以輕易把感覺銷去,可偶爾在通識中心、平台遇見她的那一剎,心總是不由自主的亂衝亂撞,人亦隨之而不知所措。



一切一切,都由劇社「仲夏之夜」開始...



不經不覺,已是六點。

大部分常人都該在睡床有著美夢同時,我卻為著這般愚蠢的文字去苦惱,亦為著愚昧的自己思索著,尋找一個合適解題,卻無視著那個根本存在,理智上早已承認,但情感上不想承認的答案...



為什麼?





《 二•還是老樣子 》

一月五日,凌晨三點三十三分。

兩日休息後,胃並沒有再痛,手腳不再冰冷,身軀沒有怕冷而瑟縮。



人的觀點想法是會跟隨情緒改變嗎?
當病情好轉,心情轉趨明朗時,那持續不穩的觀點指標往往都會由悲的一點轉往另一個極端 —

不知這是否屬於正常,我只知道,我身上的確出現這情況,其實這間接製造了困擾:

譬如有想法甲、乙,兩者背道而馳,當我心情好時,甲之思維將支配著我;而到了另一端時,又會覺得甲之方法走不通,乙才是正途...

甲甲乙乙、甲乙甲乙、乙甲甲乙、甲乙乙甲、乙甲乙甲...

最終的結果,就是猶豫不決,也是我的其中一致命傷。



過了一年,原來我還是在原地踏步。



經深思熟慮下,對於接下來要寫出的事,在某些情節上,還是不提為妙。
畢竟,這對好幾個人來講都不公平,而這些事亦不應被廣傳出去。
如若有所冒犯,我在此先道歉。

我實在很怕,很怕我那不知何時發作的「深宵情懷」衝破理智,亂寫一團...



《 三•直線上升 》

一月六日,凌晨兩點四十七分。

總算病好了,心情自然轉好。

不過張開那雙睡眠中的好傢伙還十分費力,而時間亦需要繼續努力作調整。



今日要穿著整齊西服去城大幫忙籌備YEP面試,適逢天氣轉涼,黑色裝束正好成為抵冷衣著。

坐地鐵,其實是「企」地鐵,因為我通常都不喜歡找個位坐,倒不如站著,悠然自得之餘,也可幫那些有需要的人預多一個位子。

快要到九龍塘站的一剎,在身前一點鐘的方向發現一個女子,這本非甚麼異事,只不過當我再細心留意她的面容,她那副鮮艷奪目的粗眼鏡框,以及她那不時用手去輕托眼鏡的舉動,吸引著我去偷望同時,也想起一個人 —



想起早幾日在劇社門外碰見,雖沒有一句話,但見她精神奕奕,還是那個模樣,實在太好了。



想著想著,車到站了。



當心情輕鬆時,甚麼瑣事惱事感情事都像放開一般,人變得喜歡講話,今日的我就是如此。

明日的我,會是怎個樣子?

 

《 四•走在攝氏八度的街上 》

一月七日,凌晨三點三十分。

遲睡遲起繼續困擾著我,使得我在深夜時分仍然精神異常,不想入睡。

氣溫驟降,跌至晚上只得八度,幸得一件大褸去阻隔寒流。

第二日於城大的面試都順順利利,三十個入圍者選完後下接幾個活動要開始動工,十多人在南山h內一名為「品味館」之食館商討事宜,小菜都很不錯外,討論都很不錯。



轉冷關係,街上冷冷清清,路人都穿厚了衣,有的在瑟縮著,彎著身子,無奈地告訴著大家「我冷得快支持不了」。

幾次病後,由於對天氣及溫度都較以前敏感,再加上自問身體並不那麼差勁,我對寒冷已毫無特別感覺,我比較關心那些我著緊的人—

未知你們做好了抵擋寒冷的工作否?



說起冷,欲言又止,相對無言的感覺,才最教人心寒。



記得很久以前看電視劇,有時會見到一些情節,說是有一個人對某個人產生了感情,因為某些原因而不去告訴對方,卻碰巧對方原來也有意思而難於啟齒,最後良緣也在雙方沉默以及時間流逝下白白斷送。

往往看到如此情節時,我一定會認為:如果其中一方願意開口,那結果就不該是這樣了。



電視劇,也真教壞了我這天真無知的一分子。



原來,沒有開口,是有原因的吧。

原來,沒有開口,是比較好吧。

原來,沒有開口,是聰明的做法吧。



原來,愛,都有不該開口的時候。



至少,到目前為止,我總覺得開了口後,有些東西早已經一去不返。

 

《 五•任性 》

一月八日,凌晨三點正。

剛剛被睡夢中的媽罵了一句,無他,不過是我還未躺在床上罷了。

每一日都這樣被她責罵,一日比一日重,只好怪我這個任性難改的兒子,只想夜一點才睡。



「你就係咁架啦,成日唔顧人地既感受...」很久以前出自爸的口中,這句就更具穿透性,直衝我心。



「我覺得呢d 唔係管,而係關心。」出自Ryo。



也許,你會奇怪,為何我會對說話都記得很清楚,這或者是我的能力 — 記下一句句我認為值得去記得的話,連情景是如何,都記得很深,很深。

到了二十二這個不再是小孩的年紀仍然任性,因為我知道,可以繼續任性的日子並不多,我會珍惜任性的日子。



但我真的不懂去顧他人感受嗎?

經常都從別人的角度出發去理解、猜想事情及心情,以為自己在這方面很在行,可我自己由始至終都不知道,自己的思想角度都有意無意混入其中,不再是「理解」了,更講不上「照顧」「體諒」 —



連自己都顧不好,哪來資格去顧別人呢...

 

《 六•忠於自己 》

一月十日,凌晨兩點零八分。

在煩著找個比較合適的背景,無意中找來這張,著實不錯。



一不離二,是有根據的吧?
很久都沒有病過,一來就是兩次,先是感冒,後來傷風,都有夠好受了。
好不容易再踏入康復期,不要有第三次了...

剛去了週年演出的試鏡,表現不算好,心打了一半輸數,不過已算盡力,無話可說。



原來,感覺,由頭,到尾,都沒,怎變。

不過,現在,再想,都沒,甚麼,幫助。

又或,不經,不覺,我已,感到,麻木。

醉心,自己,愛做,的事,理應,更好。



由這一刻開始,緊隨自己的心意,走自己的路,做回自己的稀客角色。

 

《 七•朋友,笑多點吧 》

二月十五日,凌晨兩點四十九分。

情人節正式過去,不過這一年都是舊模樣,都呆在家中拿些事兒做做,時間不特別難過。

老是聽著慢歌悲歌總是使人變得更愁,來一首輕快的歌,為生活添點生氣吧。

認真做工,微笑對人。

 

一位由小學認識,到現在都友好非常的好友,不知何故在第二學期沒有上學。

這個消息的得來過程都頗為轉折,但這不是重點。

 

原來,我沒能幫上什麼。

 

急切想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卻不知怎麼問起,更不知該不該問。

再一次證明,我「以為」自己可以做到的事,再次透過現實去將這想法「反證」。

 

如果笑可以暫緩苦楚,朋友,請懷著微笑的心情,迎接未知的日子。

 

《  八•荒廢 》

三月十五日,凌晨三點四十五分。

寫得 xanga 太多,老早把這兒忘了,寥寥數文,寸草不生。

入睡時間越推越遲,但在凌晨十二點至現在,時間無意義的在我手中溜走。

沒有甚麼理由可令我入睡,但同樣地,沒有理由支持我不去睡。

 

「你好」

「我們可以談談嗎?」

 

夢中,沒有了人。
不,連夢都沒有了。

近幾個月都沒有做夢,沒有了夢,人現實了,卻絲毫沒有快樂,一種因夢而獲得憧憬的快樂。
不過這片刻的快樂,不要也罷。
反正現實就是現實,即使你夢見世界末日,又或仙境桃園,一覺醒來,都只是過眼雲煙。

為治肚而吃飯,為上學而搭車,為功課而用功,生活再次被一貫的方程式支配著,沒有驚喜。

 

時間過得很快,但也過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