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
之所以說政政之靈魂在導修又真的沒有錯,剛過去的星期二是present的日子,用了兩晚準備,題目是Marx的criticism,開初以為這題目
應該算是容易,但理解起上來卻複雜極了,什麼歷史唯物主義,什麼異化論,看中文都不明白,可還要看英文,但總算是讀大學以來,最學
術了!原來我對學問還是有要求的。
上課開始少人,馬嶽的最好,還有八九成出席,畢竟因為他說得最好,蔡子強的由上個星期急跌,今個星期持續不振,但我還堅持
著,他的問題是廢話太好,吹水太多,「內幕」太多,而課程太慢,內容散亂,但我最喜歡的是聽人吹水。教stat的經常重複,大家都明白
的,他說得最多,大家不明的,他三句說完,功課只有看過書的才懂得做,開始跟不上,教law and society的最神奇,由學期初每次上堂都只
有十五六日,到考試竟然滿爆,都不知道人從那來,我呢?上堂是上了,不過發夢居多。教歷史變革的,自第一星期到這一刻只上了三次,
比林永棠差太遠了,教的與考試零關係,但今個星期會上的,因為拿PAPER的題目,最辛苦的是英文ACADEMIC WRITING,每堂都是十
分認真的熬過去。記得中學的時候,一堂只不過五、六元,原來大學一堂成本是七十多元,十多倍的價錢。
舍音杯,下兩個星期又要不斷練舞、練戲。
回組爸的一封信(節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