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學期

原來之前寫的沒有上載。

      儲備了整個聖誕的精力在開學以來就已經是消費了大半,這一刻已經疲憊不堪了,這個學期不敢再讀廿一分了,也不敢選兩個進階課程,因為這跟本和自殺無異。

       正式上了宿莊,逢星期一晚開會,星期四則是活動日,同時要肩顧傳杯的莊,逢星期三及日晚都要開會,這兩晚可慘了,見到其他宿連「少數服從多數」這一點都有意見,不禁也要駁斥幾句,或許經過這之後兩三個月的討論合作,學到最多的應該是忍耐。

       同時還要為口奔馳,這個月的時間表拿了一看,立馬便想立刻辭工不做了,全編了星期三、六、日晚,星期三及日可要開會呀,如何是好呢,終於以星期三晚要上課為由,要求逢星期三豁免,可惜他說沒有這樣的慣例,可知慣例都是人所創造的呀?再來星期日又怎樣呢?或許時而上班,時而病假,時而和人調吧!怎知還沒有被批准豁免,馬上又有人來加鐘,「去到廿八點沒有問題嗎?」,我想我還是個學生,我可還想念念書。

      沒有了馬嶽,沒有了計數,沒有了可有可無的大通中史,沒有了被針對的英文堂,沒有了悶死的法律,有點不習慣,餘下的是蔡子強,因選了他兩個課,見他的時間多了一倍,選他的香港政治專題及體育政治,「有良心的不會選蔡子強」,對不起,我不可以有,讀他的課就是會比較輕鬆,因為另外兩個主修,公共行政及政治哲學可是糟糕極了。

       出了上學期的分數,大大超出我所預期,在一個四分,兩個三點七的情況下,也拉出了個三點二八,上到大學,最糟糕還是英文,只得個b-,他狠,我認輸。拿了這個分數之後是大大的茫然,一入大學,從來沒有想過會拿超過三點一,於是愈來愈懶,溫書比以前中六還少得多,但竟然得出個還見得人的分數,於是便想如果自己再勤力一點,便可以怎樣怎樣,如果當初什麼活動都沒有參加,如果我專職讀書……一輪天馬行空之後,歎了句「下一學期便會打回原形吧!」

 

天安門     

      星期五的晚上,坐在聯合書院C1,看著名為「天安門」的紀錄片,紀錄片長達三個多小時,但我一分鐘都沒有打瞌睡,導演拍攝技巧自不在話下,在那三個小時下,壯志、激情及熱場面不斷,在那三個小時下,我發覺我比身邊的人更容易被觸動,多年讀中國歷史的熏陶,不知在何年何月下,我已經沒有了大多數那種堅持自己是香港人的固執,沒有錯,無論香港回歸與否,你我都確實流著龍的熱血。

 

      日接日的過著,每日都總是在重覆上一個星期發生的事,而每日都總沒有什麼時間餘下來可以好好的靜下來思考,零碎閃過的片段,在瞬間立刻的灰飛煙滅,殘餘的記憶,如何也搜刮不來。當常處於眾人之中,我更熱衷於享受片刻的靈及靜。十二時四十五分,在回宿的路程中,聽著beyond的「真的愛你」,一首很舊的歌,聽著其節拍,聽著其歌詞,或許這是一日中最亢奮的時間,最有靈感的時間。

 

「最遙遠的距離」

     「最遙遠的距離」似乎是物理的概念,但很熟悉呀,回想起來,原來是我文學作文的必殺技,這抽象而實在,似有還無,對我而言,要寫出一篇好文章,筆和思想一定要協調,一定要有一剎那間的衝激,一秒間心靈的感動,一刻間的共鳴和默契,什麼是最遙遠的距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量度,計算不到?對的,用尺度不到的。但度到了又如何,言語表達不了,書面表達不了,姑且在腦海畫出來吧!那又有什麼意思?浪費了記憶體,徒增煩惱,不幸用的是硬碟記憶體,不是暫存記憶體,還中了個毒,想刪除也不可以了!哈哈,不如初始化吧!不,犧牲太大了,電腦可以,人要初始化恐怕要有什麼不幸的意外才可以了!那真的表達不了嗎?先問一個問題,啞巴什麼時候才可以說話?是衝擊,對的,我需要的正是衝擊,內在也好,外在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