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由的民主之恐怖
首先说明，我这里的“自由”指的是英语里的Liberty，其含义包括“宽容”
的意思。把Liberty翻成自由，大大不妥。
设想一个100人的民主社会，他们认为打鸡蛋从小的一头打是荒唐之至。一
天，他们中的一个脑子出了毛病，居然认为从小的一头打也没什么太不好的。
经过民主投票，其余的99人决定把这个神经病用石头砸死，尸体悬于当街以
儆后世。
这是严格的民主精神、民主规则。专制社会里，只要君主不是太残暴，一般
也不至于这样罢。
问题在哪？
这个民主社会缺了一种精神，宽容异见、保护异端的精神和对人的尊重（实
际上首先是对自己的尊重）。从一个社会里的人是否可能（这里的“可能”
是指likely，不是possible）过得心情舒畅来说，自由是远比民主更基础、更重
要的因素。
从上世纪二十年代开始，中国文人的精英们就开始呼唤“德先生”、“赛小
姐”。到了六四，立的还是“民主女神”。国人好象对“自由”压根儿不感
冒。其实这也是自然的，集体主义精神在中国文化里根深蒂固。个人的价值、
权利、地位，在中国文化里几千年来一直是第二位的，从属于形形色色的集
体的（“国”、“家”、“民族”、“团队”等等）。
躲在集体主义大旗后面的人，歌颂“舍己为人”的英雄的人，无非是想让别
人替自己去送命。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集体主义者首当其冲，还不如坦
坦荡荡当婊子的来得诚实可爱。
看看中国几千年的历史，现代民众对文革的健忘、对法轮功的比官方喉舌还
起劲恶毒谩骂，爱国贼、民运精英等等各形各色热血志士的激烈、投入、封
闭狭隘，我不寒而栗。
这样的文化，这样的社会，这样的民众，如果真民主了，会比“开明专制”
好吗？
上帝阿弥陀佛太上老君玉皇大帝灶王爷老祖宗保佑则个，千万不要让什么怪
念头钻到我脑袋里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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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ocities.com/huaw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