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文小說

Hi,Everybody!最近小豪豪沉迷於閱讀一本英文小說Into The Wild,為什麼對於英文有很大障礙的我現在可以沉迷於此呢?讀原文小說不會很痛苦嗎?為什麼明明有中文版不看卻要去看英文版呢?讓我來說個明白。

1.如何發現這本書

在台灣的誠品書店其實已經有很多的原文的小說,但是那麼多要選哪一本呢?由於想提昇英文閱讀能力,所以在我的心理面一直有個想法就是想要找一本好看的英文書好好的給他從頭看到尾,仔細的給它研究一下,但是當我真正到書店去逛的時候會發現,這麼多的書,又是英文的,要怎麼挑呢?而且我實在很懷疑我如果挑了這一本書我可以好好的把它看完,因為看英文真的是很累的事情,而我假如就這樣隨便挑一本看,我要如何從閱讀英文書籍中讓我的英文能力提昇,這是令我有點質疑的地方。
這次去紐西蘭,剛好遇到紐西蘭的Whitcoulls連鎖書店在打折,所以我就下定決心離開紐西蘭的時候一定要帶一本書回台灣,我的火力集中在旅遊專櫃,但LP這樣的旅遊導覽書就佔了90%以上,要找旅遊文學也不容易找,但運氣很好的是在最後一個城市,不小心發現的一本小小的但很漂亮的書,拿起來翻了一翻,真是非常的吸引我,毫不考慮就買下它了。

2.閱讀的動力

第一、障礙變少了

到紐西蘭晃了一個禮拜,給我的影響真的是非常的巨大,可能是因為我自己有強大的驅策力去練習英文,所以就這樣的一個禮拜,實際自己的會話與無伂L刻聽到的別人的會話,讓我對這個語文熟悉很多,可能也因為有點底子,所以我覺得很快的就習慣了英文的環境,我也不知這神奇的轉變發生在何處,但我就是覺得看這些英文書的障礙不知為何的少了許多。

第二、我體會到了閱讀英文小說對於會話的重要性

在紐西蘭是第一個讓我實際把台灣英文課本上所學到東西應用出來的地方,所以一切是這樣的生硬與不成熟,一切的文法規則都需要思考,時態的變化也沒有辦法第一時間反應,我所講的英文是這樣的斷斷續續、無法連貫、甚至錯誤百出,但是我不是不會文法,我不是不會時態,只因為我所面對的情況需要我立即反應說出話語,說完話以後回頭想想,時常都會覺得剛剛我應該要這樣說或那樣說才比較好,但是剛剛的情形已經過去。
所以這樣你應該可以體會了吧!小說裡的文句都是很正確的句法、很正確的時態,如果我們文章看的夠多的話,而且也能充分了解的話,在腦袋中冥想自己在演講的情形,把這樣的句子念出來,念的越多,是不是慢慢的這些東西就變成了直覺了。慢慢的我們可以用英文思考,講話不再是一個巨大的翻譯工程。

第三、我體會到了閱讀英文小說對於精進英文能力的重要性

老實說,一個不會英文的人在紐西蘭這樣的完全英文的環境中要存活下來也不是多難的事,就好像美國加州,中國人一大堆,很多人在那兒生活了好幾年,英文還是破的很,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日常生活用語實在就是那幾句,再加上比手畫腳,要去哪裡要吃得飽都不是問題,雖然別人聽得懂我們在講什麼,但不代表我們講得是正確的,我們總不能老是這樣亂講不求進步。
閱讀英文小說可以讓我們學習一些較有水準的用語、用字,學習用字遣詞,並深入英文文學世界,享受閱讀文學的樂趣,就像我們閱讀中文書刊一樣。

天下文化出版的張忠謀自傳中寫到,張忠謀克服英文障礙的重要時期就是在哈佛的大學時期選修了一門英文課,在這門課中閱讀了很多的文學作品,張忠謀也成了一個海明威迷,除了海明威,林肯、羅斯福總統、邱吉爾首相的演講稿,一般推崇的近代英文文學、哲學、政治、經濟著作,費資傑羅、高爾斯夫思、辛克來•路易斯、珍•奧斯汀、莎士比亞、蕭伯納的作品、邱吉爾二次大戰回憶錄、美國歷史、威爾斯的世界史、還有好幾本古典巨著如《羅馬帝國興衰史》《國富論》《資本論》,除此之外還訂了兩份報紙。

如果我們的英文能力不想只停留在簡單的會話,閱讀文學作品是必定要經過的過程,回想我們學習中文的過程就可知道,我們看過的中文書籍其實是很多的,而中文能力就在這無形中慢慢長進。

第四、閱讀翻譯小說是多麼無趣的事情

回台灣之後經過別人告訴我,我才知道原來Into The Wild這本書有中文版叫做《阿拉斯加之死》,所以我就到了誠品去找了一找,終於找到了,因為已讀了近半本的英文本,所以對這本書的了解可說是用英文在思考的,對照中文一看,真的是趣味盡失,有許多的詞或片語,我在腦袋中可以很清楚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是中文版非得要找到一個中文名稱來翻譯它,有時會讓人覺得有硬拗的感覺,我覺得會破壞我看英文版原來的那種純粹的感覺。

不知大家同不同意,雖然語言與文字幾乎是我們唯一的溝通工具,但不可諱言的,語言與文字卻也是溝通的最大障礙,我們要把心中所想的事情或眼睛所觀察到的事情用文字清楚的表達出來,本就是一件異常困難的事情,所以英文版作者已經非常努力的盡量使其文字不失真,如果在經過翻譯,那麼失真程度可想而知,不是翻譯功夫不好,而是有許多意境實難用文字描述,尤其又轉了兩轉。

這從李維史陀的《憂鬱的熱帶》中可讓我們知道這樣一位偉大的人類學家在記述其探險經歷時所面臨的困境,「如果我能找到一種語言來重現這些現象,那些如此不穩定又如此難以描述的現象的話,如果我有能力向別人說明一個永遠不會以同樣方式再出現的獨特事件發生的各個階段和次序的話,然後,我就能夠一口氣發現到我本行的最深刻的秘密」你知道嗎?他之後花了大約四千八百字左右〈中文版〉,只為了描述一個日落的過程。文字與我們的心靈實在有很大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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