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曲<大日子>




<第一段 可恨的雨>


在夢中,我看見童和我在一起。
我們仍然是穿著校服,在那個裝滿我幸福回憶的圖書館裡,快樂地溫習著。
我定定地看著童,心裡覺得很舒服,也很難過,
因為我知道,這只是一個夢,一個在我醒後將會帶給我更多痛苦回憶的夢。

不過盡管如此,我還是十分喜歡這個夢,
因為這樣我才可以切切實實地感覺到我喜歡的人,在我的夢中..............
我定定地看著童,他的面,他的表情,他的一舉一動,
都給我一種仿如隔世的感覺。
真的,從童你的葬禮開始後,我對你的回憶,就好像是前一世發生的事了,
我和你的一切一切,都有一種這麼近,那麼遠的感覺。
最後,我終於忍不住,撲進童你的懷中,哭了出來。
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我就想這樣擁抱著你,我很想對你說我喜歡你,
我很想對你說我想永遠躺在你的懷中,我很想對你說我不能沒有你,
我很想責罵你為什麼你會死,為什麼你要掉下我一個,
我很想............................
童,我真的很想很想很想你。

終於,我一邊流著眼淚,一邊親吻在你的唇上。
因為我知道,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以後也許不會再有這個機會了。
想不到,我和你的第一吻,竟然是如此悲傷,而且,還充滿雨的氣味.......
咦..............?雨???

喂!等等!Cut!導演!為什麼會有雨的氣味啊!?
當我看清楚眼前人時,我才發覺,我所吻的,竟然是那個死人頭莫劍愁!
只見他抹一抹口,把舌頭伸了一伸,笑著說:
"唔.......不錯不錯,這種口感真好,雖然你的口水是多了點............
Hey?為什麼你停了呀?繼續嘛,我還未夠啊。"
說完他便向我撲過來.......嘩~~~~~~!

我立即嚇得從睡夢中驚醒,身上充滿因悲傷而流的淚水,以及,
因受驚過度而流的,冷汗。
我摸一摸我的咀唇,這一瞬間我突然醒覺到,我已經失去初吻了................ 原來,這就接吻的感覺,
這就是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接吻的感覺,唔唔........感覺不太好呀!
尤其是每當我想起那死人頭莫劍愁玩弄著我的under,他那嘻皮笑面的樣子時,
我就怒從心起!恨不得一刀把他閹了!
呀!想不到我的初吻從此離我而去!Woo~~~~~~~可惡呀!
由於我實在越想越氣,所以我忍不住向蒼天禱告:
"黃天在上, 赤地在下,民女樂晴現在誠心禱告,
希望那隻死色魔莫劍愁不得善結,最好生那些什麼Aids呀Cancer呀花柳而死,
到時我一定燒雞還神,以感謝神恩!"

正當我禱告完畢時,我床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唔.......豬豬啊,一大早便叫著我的名字,你真的那麼掛念我嗎?"
我先是打了一個冷震(因為那"豬豬"二字的關系),跟著嚇得大叫:
"嘩~~~!死.......死..........死色魔!為什麼你會睡在我床邊啊?!"
莫劍愁打了個呵欠,然後懶洋洋地扒在我的床邊,說:
"啊哈..................,thank you so much for last night.......
果然,有女人的香味醺醄一下,我立即睡了一個好覺,
唔.......可恨昨天晚上我實在太疲倦啦,不然的話,現在的你不單只只有震驚的表情,
而是充滿滿足以及感謝........,呀,還有,嚴重虛脫的表情。"
說完他便輕輕跳起,以秒半時間走離我的房間,
(包租公向我解釋過,這是一種什麼超驚人的絕快移動身法,
叫"天雨夜行",莫劍愁專用,永無翻版)
只留下我一個人,呆呆地想著一個問題,就是............
昨天晚上我應該沒有"被強"吧?

***** ***** ***** ***** ***** *****

中午,在尖沙咀一間理髮店內,阿離和我正在理髮中。
來讓我介紹一下吧,葉離,二十四歲,我中一至中五時的超級好友。
她現職是電視台演員一名,那種你會認得她但卻永遠說不出名字的藝人,可悲。
阿離相貌尚好,但是身材十分厲害,少說也有D Cup,
我相信如果有一天她走投無路,加上後有追兵的話,她一定會走去拍三級片。
Well,無論如何,她永遠都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阿離一邊看著雜誌,一邊開心地說:
"哈哈,真想不到總舵主他竟然有一個這麼高大有型的表弟啊,
而且他還真像Kent嘛...............唔,我真的很想見一見他。"
我一邊玩弄著我洗完頭後那濕濕的頭髮,一邊冷語道:
"不論他長得像你們所說的那個Kent與否,以你葉小姐這樣的性格,
只要是靚仔,你絕對會找個機會與他""結交結交""一下吧。"
阿離摸著我的手,笑著說:
"其實不單是他,老實說,由中學時開始,我也想和你""結交結交""啊!"
我嘆了口氣,說:
"是嗎?死淫婦,不過你放心,他一會兒後便會來這兒了,因為我約了他.........不,
是他約了我.........不不不,總之,他待會便會來就是了。"
阿離摸著我的額頭,不明白地問:
"阿樂你發什麼神經啊?你在說什麼呀?"
我無奈地說:
"唉,因為包租公沒有時間,要還在放假的我陪那死人頭,
那死色魔去買婚禮時要穿的禮服,唉,本來我想拒絕呀,
但是芳姐(包租公和色魔的表姐)將送給我做姊妹的禮服的金錢,
交給了那個死色魔,說我今天買的衣服都由他付錢,
所以無何奈可下,我只好答應了.........
呼,幸好還有你陪我,不然我就真的很危險了。"
阿離感嘆地說:
"哎也,那真不巧,我今天有通告啊,我待會要立即回電視台呀。
嘩,阿樂你真幸運,竟然可以單獨約會一個靚仔,真的嫉妒死我了。"
我先是一呆,然後眼露凶光地說:
"對你這姣婆來說就是,但是對我來說這個就是天大的不幸啊!"

"什麼不幸啊?"
我背後突然傳來一把柔弱的聲音,同時,
我感到有兩隻手摸著我的頸,再掃向我的頭髮。
我打了一個冷震,因為這種感覺,令我突然想起那隻色魔。
(我對我自己研究過啦,昨天晚上死色魔他應該沒有"強"過我,
但是至於非禮這種難以"驗證"的問題呢,仍然是questionable啦哈)
當我從鏡裡看清楚我背後那個人時,我才發現那原來是Yukari,
她正在一邊對著鏡向我笑著,一邊檢查著我的頭髮。

Yukari,二十二歲,阿離和我兩年前從這裡認識的理髮師。
她是那種柔弱,溫文的女性,留著一把又直又長又漂亮的頭髮。
她的身高約五尺五寸高,樣子單純美麗。
老實說,單看她的外表,真的很難想像得到她的工作是理髮師這種服務行業,
因為她總是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不沾染凡塵的感覺,
老套地說一句,她真的像仙女下凡一樣。
不過,更加難相信的是,她這種超級大美女竟然會是Lesbian,
如果不是她自己親口說,我一定不會相信的。

Yukari掃著我的頭髮,柔柔地笑道:
"阿樂你們在談什麼呢?你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呢。"
雖然Yukari是Lesbian,但是我一點也沒有被非禮的感覺,
因為她實在太過出塵脫瀆了,而且她為人又純真大方,
很難相信她會做出這種下等行為的。
(如果是那隻色魔,我 700 %相信他會!)
我從鏡裡看一看她,憤怒地申訴:
"因為我家突然來了一個死色魔,而且還叫阿雨,什麼莫劍愁的,
連名字也跟我過不去,他啊,簡直是變態的................."
跟著,我便用最快最惡毒的形容詞來描述那個死人頭。
Yukari靜靜地想了一會,然後淡淡地說:
"唔................我想他應該不是這種人吧。"
她停了停,好像想著什麼,然後她微微一笑,繼續說:
"也許你所看到的,只是他最差的一面吧,
也許你以後會發現到他的優點呢,我常說,人有兩面嘛。"
唉,Yukari你在凡間日子尚淺,并不知道塵世間有種叫變態咸濕佬的生物呢!
(而且就算他有什麼優點,都一定是什麼床上七十二絕技,不知也罷)
無論如何,對著Yukari,我總有種很舒服的感覺,
所以我也笑著說:
"唔.........算了,不談他啊,是啊,我想修剪一下我後面的頭髮.........."

一個小時後,阿離已經走了,而我的頭髮也修剪好了。
Yukari收了錢後,一邊送我出門口,一邊說:
"那麼阿樂,希望你以後可以和那個阿雨好好相處吧。"
(和他好好相處?是和他好好廝殺吧!)
當我正想報以微笑時,我突然看見莫劍愁那傢伙正在從遠處走過來。
為免Yukari受到一些無謂人的騷擾,我立即將Yukari推回店中,并且說:
"唔,好啊,讓我試試吧!"
然後我便立即轉身,向死色魔走去。

唉,好啦,大廝殺全面開始!

<第一段 可恨的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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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段 可愛的晴>


當我去到樂晴所說的那間理髮店時,她正在和一個女孩子在門口談天。
當她把那個女孩子推進店內後,她立即向我走過來,
雙手緊握著,神情緊張地說:
"死色魔你還真準時啊,anyway,我們快走吧!"
我站在原處不動,笑著說:
"剛才和你談天的那個女孩子是誰啊?哈,單看她的側面,
就已經令我感到血脈沸騰了,她是你的朋友嗎?"
樂晴滿懷敵意的盯對著我,不友善地說:
"她不是我的朋友,她只是給我剪頭髮的..................
喂!你還呆在這兒做什麼?!我們快走吧!討打嗎?!!!"
我看一看店內那個正在工作的長髮女孩,然後我也摸著我的長髮,說:
"明天表姐結婚,為表尊重,我想我也應該剪個髮吧?好,決定了,就去剪髮吧!"
於是二話不說,我便想推門進去,嘻嘻,頭髮,有好東西吃啊,are you ready?
但是這個時侯,樂晴突然雙手抓住我的頭髮,憤怒地說:
"你少給我胡來呀!我們現在要去買東西呀!"
然後在樂晴的蠻力下,我便硬給她拉走................
哎也!樂晴你這死八婆不用這麼用力來拉我吧?痛啊!
喂喂喂!斷啊!你吃什麼奶大的呀?怎麼這麼孔武有力啊!嘩嘩嘩~~~~~
親愛的頭髮,你千萬不要死在這死八婆手上啊!

然後,我們在街上遊蕩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最後,我只買了一套西裝。
反觀樂晴,除了"去飲"時要穿的衣服外,她還買了不少其它類型的食物,
并且還有很多她所說的"零食",其中又以燕窩居多,好貪小便宜的女人呀。
我看著拿著一大袋東西的她,投訴地說:
"喂喂,你這八婆還真過份啊,竟然用我表姐的錢買了那麼多的東西。"
樂晴不在意地回答:
"這些東西是和眾姐妹一起在你表姐家吃啊,你和包租公也有一份呢。"
Err..............這個本來就是,但是老表和我........Err..............

***** ***** ***** ***** ***** *****

數天後的早上,老表和我和表姐夫一大班人在表姐家門前,準備"接新娘"。
我不明白地問老表:
"老表,為什麼你硬要拉我來和你一起做""鄧川石""呢?
我知道表姐夫以前是你的老師,但是我們這樣反轉槍頭對付表姐,
我們現在和漢奸有什麼分別啊?"
老表正直地回答:
"錯!漢奸是幫日本人打我們中國人,侵掠我們中國人江山的敵人!
現在我們是幫中國人打中國人,頂多是國共內戰時的間諜,是幫助戰爭盡早完結的英雄!
至於我為什麼也要你來,你一會兒後便知道了。"
我不相信地看著老表,心想,什麼英雄,你這賤人一定是收了表姐夫的錢,
不然的話,你哪有這麼熱心啊。
不過,反正我也沒有什麼所謂,而且我現在是寄住在你家,算吧。

就在我和老表在對話時,表姐家的門內傳內樂晴和一大班女孩子的聲音:
"哼!想我們開門!除非有一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元的利是啦!
還有,新郎哥是做教師嘛,學識一定好好,那麼,
請首先用中英日意法文各作一首詩歌訟我們芳姐啦!
不然的話,妄想我們會開門啊!"
然後"砰"的一聲,她已經把門關上,唔............
這一班八婆果然好狠啊。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表姐夫要請人幫手了)
這時,老表突然走到我面前說:
"好了,阿雨,是時侯到你出手了。"
我吃驚地問:
"出什麼手啊?啦,先旨聲明呀,雖然我追過中英日意法各種女孩子,
也成功地欺騙她們上床,但是我除了中英文外,我什麼語言也不會啊!"
老表沒有回答,只是把一樣東西交到我面前,這是...........
老表祖傳白劍,劍。無刃無痕!
我奇怪地問:
"老表,你不是說過我終身不得拿劍嗎?這是什麼意思啊?"
老表背對著我,嘆了口氣,語帶無奈地說:
"唉,可恨這是精制鋼門,可恨我只得赤手空拳,可恨我天生是武器白痴......"
老表突然轉身拍一拍我,嚴肅地說:
"破鐵門,營救表姐一事就交托你啦。"
.............................................................
Tiu!你這死白痴仔在發什麼神經呀!武俠片呀?!!!
(雖則試用這白劍是我小時侯的夢想)

沒有選擇下,最後我手握白劍,流著汗,把那些普通星斗市民趕開,對著大門說:
"喂,樂晴,再不開門的話,我便用武力攻進來啦!"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關系,當我說完後,我竟然聽到一系列的Lock門聲。
(唔.............看來樂晴這八婆果然非常憎恨我啊)
於是,我無可奈何地說:
"看來表姐在Honeymoon前,需要找人裝上新門啊。"
說完,我便單手把劍。無刃無痕舉起,大叫:
"劍技!劍流星!"
....................................................
這時全部人都吃驚地看著我,只有老表卻突然怪叫:
"步驚雲?!"
Shit.......捉蟲啦,太興奮啦,一時叫錯了...........
我即時糾正:
"咳咳咳...........是劍技!流星帶雨!"
跟著,為免傷人,我便有限地運起柔勁把劍輕輕一揮..............

當大門碎裂後,老表立即把劍從我手中搶走,
(喂,好歹也是親戚一場,雖然我也想過要偷,但是不用這樣吧?)
而其它人,全都嚇得目定口呆,好像見鬼一樣。
哼!公公以前常常說,中國武學博大精深,奇人異士廣佈天下,
不要以為只有少林寺才有高手啊。
然後,我便往大門一看,只見樂晴她昏倒在地上,
(一定是她站的得太近門口的關系)
而其它(沒有樣貌,也沒有身材的)女孩子,完全嚇呆了。
趁此良機,表姐夫立即大叫:
"兄弟們,衝啊!去搶新娘啊!"
(好一班趁火打劫的山賊呀!)
我也趁此良機,立即把樂晴抱走。
嘻嘻,事件因我而起,我要做個負責任的男人,所以,
至少要來個人工呼吸,把她救醒吧,呵呵呵。
於是,在混亂之下,我便把樂晴抱走................
嘩嘩,怎麼你這八婆比我想像中重那麼多啊!你是屬豬的嗎?

在後樓梯處,我把樂晴放在地上。
唔唔............現在應該先大肆搜掠啦,還是人工呼吸呢?
唔唔............好歹我也算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
絕對不應該做一些明知不合法的事,算了,做二三十分鐘人工呼吸好了,
因為這個應該是合法的。
於是我便向她的咀唇吻去............唔,樂晴這女孩子雖然不太漂亮,
但是我總覺得她有什麼吸引我似的,令到我常常想親近她,為什麼呢?

當我們的人工呼吸正打得火熱之時,樂晴她終於也醒過來。
只見她張開雙眼,看見已經和她面貼面的我時,立即嚇得把我推開,驚叫:
"呀!你............你............你............"
她向四周張望,害怕地問:
"為什麼我們會在後樓梯啊?還有,為什麼你.....你.....我.....我又..........."
跟著她便低下頭,不敢直視我。
我開始明白,樂晴她雖然表非常面潑辣,但是一遇到這種事時便十分害羞了,真好玩。
跟著,我扮得理直氣壯地說:
"喂!你不要誤會啊!我只不過見你暈倒了,所以才幫你人工呼吸啊!"
樂晴聽後,消除了一點戒心,但是仍然不相信地問:
"那麼我們為什麼會在這兒啊?其它人呢?"
Err............這個........................
我也說過,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所以不用兩秒,我立即想到一個籍口回答:
"由於你暈倒了,需要新鮮空氣,而屋內太人多啦,
剛才混亂時,他們又沒有人理會你,所以我便立即抱你走來這兒了,
說起來,你應該感激我呢!"
樂晴半信半疑地問:
"真的?"
我微笑著點頭,然後,樂晴感激似的向我撲過來。
正當我以為她想就地以身相許,以報答我救命之恩時,她卻大叫:
"死色魔!別以為救過我就想乘機吻我!死色魔!死色魔!"
Damn!為什麼你這八婆的左右連環拳這麼厲害的啊!是老表教你嗎?

***** ***** ***** ***** ***** *****

表姐和表姐夫的婚禮剛剛完結,正在給親朋戚友們祝賀著。
唉,我最不喜歡這種場合,面對著一大班不熟悉但又和自己有關系的人,
有時我真的有點兒不知所措,尤其是我自少便習慣了獨來獨往,
現在這種氣氛,反而令我有點不自在的感覺。
於是我便一個人走出教堂,散起步來。

走著走著,竟然見到樂晴一個人坐在長凳上發呆。
Oh!Thanks My God!
我輕輕地走到樂晴的背後,伸頭往她的耳邊一探,在她耳邊吹了口氣,柔聲地說:
"豬豬,你很寂寞嗎?"
樂晴她先是身體震了一震,過了兩秒,然後才懂得回頭探看。
當她回頭時,竟與我鼻尖相碰,待看清楚是我時,立即推開我怒喝:
"死色魔!你給我死開呀!"
我用"招牌微笑"笑著說:
"Hey,我見你好像十分孤苦寂寞的樣子,才走來開解一下你吧。"
樂晴沒有回答,只以一種又怒又恨的眼神看著我。
看著她那雙紅紅的眼睛,我心想,她不是哭過吧?
我們又不是第一次Kiss,不過,我是否真的玩得過火了呢?
於是,我小心奕奕地坐到她身旁,仰頭看著一望無祭的天空,輕聲地說:
"你喜歡晴天,陰天,還是雨天呢?"
樂晴她見我突然這麼一問,不明白地看著我,仍然是帶著怒意回答:
"什麼天氣也沒有關系,只要看不見你,我就最高興了!"
我仍然是看著天空,但卻帶點傷感地說:
"我最喜歡陰天,因為只有陰天,
才可以令我真實地感覺到我是曾經有過一個我不能忘記的女朋友,
一個我已經失去了但現在又尋不回的女朋友。"
樂晴定定地看著我,好像回想什麼似的,平靜地問:
"她也死了嗎?"
我轉頭看著她,張大眼睛,驚叫:
"Touch wood!你才死了呢!我只不過想告訴你,我這次回來的目的,
是想尋回我以前的女朋友,所以對於其它女孩子,我只是抱著玩玩的心態,
所以想叫你放心,因為我基本上是不會對你做出什麼!"
樂晴她好像亂了方寸,竟然不懂得回答。
(她剛才說什麼"也死了呢"?她不是曾經有一個死了的"女朋友"吧?
唔唔.........她不會是Lesbian吧?看不出來啊)

看著她一面茫然的樣子,我把領太解下,把一端纏在手裡,笑著說:
"好了,讓我去把花球拿下來送給你當道歉吧。"
樂晴先是一呆,然後看我那麼肯定,不相信地問:
"花球?你憑什麼呀?那裡少說也有一二百人在搶呢!
難道你想像破門一樣嗎?"
我輕笑著:
"別以為我只懂劍技啊。"
跟著我站起來,一邊離開,一邊揮動著領太,背對著她說:
"我就憑四個字,不傳布技。"

<第二段 可愛的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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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段 戰雲密布>

當我去到時,表姐還沒有把花球拋出,但是盡管如此,
我眼前已經出現了一排排豬扒,準備一起搶花球了。
她們不斷你推我擁,令我有一種身在豬欄的感覺。
唉,香港市道果然差,四周都有很多五折再五折都賣不出的豬扒。
就在我驚嘆如何吃得完那麼多豬扒時,表姐已經大力地把花球拋出!

只見被拋得高高的花球停在半空,正準備徐徐落下。
我往落點一看,竟然看到一個阿婆懷春似的笑著說:
"好了,阿婆今年都六十一歲了,終於有機會嫁得出去了。"
雖然我認為應該敬老,但是我promise過要把花球搶回去給阿死八婆樂晴,
所以我不理三七二十一,立即以"天雨夜行"向阿婆奔去。
(阿婆,你還是繼續待嫁好了)
就在我差不多趕到,而阿婆也以為自己可以嫁得出時,
突然有人從豬扒群中跳起,在半空中把花球一手抓住!
如此身手,在場中只有一人,就是我老表,陳近藍。
只見仍在半空的老表大笑著說:
"哈哈,好運花球一個,價高者................"
我不等他說完,立即揮出手中領太打向老表手腕脈門處。
老表不疑竟有人向他橫施突襲,手一鬆,花球再次被打上半空,
同時老表看見我,驚叫:
"不傳布技?!!!阿雨你................"
老表沒有再說下去,因為我已經跳起去搶花球。

總算老表厲害,剛落地的他立即跳起,而且後發先至,準備再次抓緊花球。
我那會讓他得手,立即以手中長太向他胸中掃去,
一發勁,長太立即以"蛇縛"鎖住老表胸骨,令他感到呼吸困難。
老表連忙扭腰一轉,把長太甩開。
趁此機會,我一手把花球擁入懷中。
但是我甫一落地,老表即時以迅雷不及耳的腿勁,
把我拿著花球的手踢起,我手肘一痛,花球立即離手。
然後,老表以最快速度收招,打算搶走那跌落在我和他之間的花球。

我答應過樂晴要把花球搶回去給她,(不然的話面子何存)
而且我不甘心就此敗給老表,於是我抓緊長太,怒喝:
"哼!死吧!不傳布技,戰雲密布!"
然後長太化成萬千"太影",各以不規則的速度,力度和方向向老表攻去。
老表大驚之下,立時一邊以指法撥開長太,一邊退走。
當我以為可以順利拿到花球時,怎料花球竟跌落在"太影"之中;
在戰雲密布打擊下,花球像煙花般在空氣中散開,落在地上。
不知是因為看見老表和我的打鬥,還是因為看見花球散開,欲嫁無望,
豬扒們,以及趕上來的樂晴,
都只懂得呆呆地看著地上面的鮮花........................

一會兒後,我好不容易從那堆大哭大叫的豬扒中走到樂晴身旁,
作出一個無可奈何的手勢後,我說:
"啦,我盡力了,不要怪我呀。"
樂晴露出一付不依的表情,取笑地說:
"你就是太過盡力啦,所以才會落得如此下場,嘻。"
看見她突然高興得像一個傻婆的表情,我奇怪地問:
"為什麼你好像突然變得那麼開心呢,是因為看見我被老表打嗎?"
樂晴沒有回答,仍然是笑得非常燦爛地看著我,好可愛。
(她是不是因為和眾豬扒們一樣,看到花球散了的關系而嚇傻了呢?)

我突然感到有點心動,身體忍不住向她靠去,聞著她的髮香。
樂晴感到有點不安,退後一步,眉頭一皺,急問:
"死色魔你想做什麼?"
我連忙彎身拾起地上一朵被我打散的花,用"招牌微笑"笑著說:
"花球就沒有了,這朵花你要不要?"
樂晴慢慢地接過花朵,呆了一呆,笑說著:
"你真Cheap啊!"
我再次作出一個無可奈何的手勢,然後看著玩弄著花朵的樂晴,
心想,也許,我真的對這個女孩子有點心動了....................
好!反正還找不到阿雲,我改變主意了!拿她來狎玩一下吧,哈哈!

<第三段 戰雲密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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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段 談晴說雨>

我在一間頗高級的酒樓裡,玩弄著那花朵。
不知為何,當我看見那死色魔不顧一切為我去搶那花球的一刻,
我明明知道是不應該,但是我竟然生出一點點甜絲絲的感覺。
我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會有人為我如此拼命地去做一件事............
呀~~~~~~~~!樂晴!冷靜點!這個叫寞劍愁的是一個超變態色魔!
他一定曾經以如此手法姦淫擄掠過不少無知婦孺,阿公阿婆!
不要因為那麼一點小事而對她生出好感,不要忘記,
他是那過曾經強吻過你的變態咸濕佬!此仇不共戴天啊!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寞劍愁的一陣豪笑聲,我立即往那方向一看,
他正和一班剛剛來到,而且甚有姿色的女孩開心地笑說著,好不風流。
我突然想起他玩弄著我的under,那不可一世的表情。
唔唔..............我就是最討厭他這個樣子了!
怒從心起,我忍不住一手扼碎那朵花兒,憤怒地說:
"哼!總有一天,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這時有一個小女孩走過來,責罵似的說:
"姐姐,老師教我們要愛護花草樹木,不要隨意.........哎呀!"
哼!本小姐正怒不可竭,討打嗎?

入席時,我見阿離還沒有到來,於是打電話給她。
電話中,阿離沒氣地說:
"不行呀,導演不肯放人呀,唉,麻煩你代我向芳姐說聲,
祝她和連Sir白頭到老,永結同心吧..........呀,還有,
代我向芳姐說聲Sorry,因為我中學時曾經詛咒過連Sir生仔無Pat Pat呀。"
無奈和失望下,我唯照做。

當我回到我的座位時,我才發覺死色魔已經坐在我旁邊,笑淫淫說:
"豬豬,welcome home,嘻嘻。"
我最討厭他這種表情,於是我沒有回答,只是白了他一眼。
這時,死色魔的左手越過我的肩膀,放在我坐在的椅子上,輕聲地說:
"為什麼這樣不高興呢?難得我拋低其它女孩子來陪你嘛。"
他說話時的氣息都吹在我的面上,令我感到有一點被侵犯的感覺。
我突然想打他一拳。
就在我想出手時,突然有一隻手把他一拉,拉離我的面前。
只見一直不見人影的包租公突然坐在死色魔右邊,拉著死色魔說:
"喂,阿雨,布技的事,你.............."
死色魔打斷包租公的話,不耐煩地說:
"我都說過了,是我在New York時見到何伯的二仔,是他教我的,
你不要還以為是何伯以前偷偷教我好不好呀!"
跟著他們兩個傻佬便說著一大堆華山,武當山,太行山的說話來。
看著他們語無倫次的對答,為免被悶死,我插口道:
"包租公你去了哪裡啊?為什麼一直不見你呢?"
和我隔了一個座位的包租公看著我說:
"我去了接阿玲嘛,是了,她剛來到便去了廁所啊。"
(阿玲是一個常常走來幫包租公執房,但包租公又堅持不是他女朋友的女孩子)
這時,我看見阿玲正在從遠處走來。

她今天把她那頭長及肩的秀髮以漂亮的手法束起來,
使她那張完美潔白的面孔更加表露無遺,尤其是她的眼睛,
總給人一種想要墮進去的感覺,再加上她那高挑身形,
令到不論男女,都眼不轉睛地看著這個美得不能再美的女孩。
事實上,她甫一進來,就已經吸引到全場的注意了。

她先向芳姐夫婦祝賀一番,然後來到我們這一席,
再向我打了個招呼後,便溫文地坐在包租公右邊的空位上。
如果大家想知道什麼叫做俊男美女,天造地設,天作之合的話,
請向包租公和阿玲一看,你們便知道了。
(我深信除了牛郎織女外,中國歷史上便數他們兩個最登對了)
也許因為這個關系,本來想走來這一席去結識他們的眾男女,
看見這情形,全都打消了這個念頭,止步離去。

然而,凡事總有例外的,因為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只見死色魔完全無視包租公的存在,走過去阿玲身旁,
伸手輕放在她的肩上,用他那什麼"招牌微笑"笑著說:
"Hey gal,what's your name?"
阿玲看著他,先是輕輕驚呼了一個"Kent"字,
待她再看清楚時,便用她那沒有語氣的聲音回答:
"我叫什麼和你沒有關系吧,不是嗎?"
這時包租公以絕快身法走到死色魔和阿玲之間,
把死色魔的手拿開,用一種他從來沒有用過的威嚴語氣,陰沉地說:
"阿玲是我的朋友,看在表哥份上,阿雨你尊重一點吧。"
(喂喂包租公,為什麼不曾見你替我用這種語氣向你的咸濕表弟警告啊)
死色魔仍然用他那不可一世的語氣,笑罵著:
"What did I do?我只不過想結識她吧,有何不可呢?
唔唔............難道她是你的女朋友?不是吧?
你不是說過你的女朋友身在日本嗎?"
此話一出,阿玲眉頭突然一皺,而包租公也一時說不出話來。
死色魔看到他們的表情後,好像看出什麼似的,說道:
"Ok, I'm sorry, it's all my fault,我今晚全都聽你的話以作道歉好了。"
然後他便走回我旁邊的位子上,包租公登時鬆了一口氣。

一會兒後,我們終於有得吃了,呼,差點餓死了。
在包租公的"照顧"下,死色魔只是默不作聲,只是一邊乖乖地喝酒吃飯,
并且常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包租公二人,又不時冷笑,令他們困窘非常。
我也沒有理會他們三人,因為本小姐我正餓得發慌。
而芳姐夫婦,正在不斷接受來賓敬酒。

吃了一會後,這時以一名花甲老翁為首的數個人走上前敬酒,說:
"連Sir,祝你們兩個百年好合,永結同心!"
包租公眼神突然閃出一絲怒火,一邊拉著死色魔出去,一邊說:
"阿雨,是時侯到我們去幫表姐夫擋酒了!"
死色魔不明所意地跟了出去。
當他們去到那班人面前時,包租公大笑著說:
"校長,就讓我們替表姐夫喝吧!"
(啊.........原來他們就是包租公說的那班應該住在精神病院的教師們)
只見那校長眼神也閃出一樣的怒火,冷笑:
"好啊!就讓我們的""反天地會騎兵團""和你對飲一番吧!"
跟著不知從哪裡衝了七個人出來,齊叫:
"一二三四五六七,多飲多得。"
然後他們七個人便舉杯豪飲,包租公也示意死色魔舉杯對飲,
但是,死色魔露出一付"我采你都傻"的表情後,便走了回來,
只留下他們一班傻佬不斷喝酒。
阿玲見後,走過來拉著我的手,溫柔地說:
"阿樂,讓我們去幫一幫阿藍吧,好嗎?"
喂喂!這個好像和我沒有關系吧!而且這兒還有一大隻鮑魚等著我呢!
但是"盛情難卻",在沒有選擇下,我唯有被她拉了出去,
當然,我"順手"拎著死色魔的耳朵,也硬拉了他出去。

幾杯到肚後,我已經感到有點頭暈眼花了。
反觀包租公兩表兄弟,當其它人都開始嘔白泡時,
他們兩個竟然越飲越多,完全不當是什麼一回事。
(嘔..............正.....正怪物........嘔.......)
我突然感到我的意識有點糢糊了............................
當我再次有意識時,我感到我正躺在一個人的背上,他正抱著我走路。
這個人的背部不單又厚又強壯,而且又非常柔軟和溫暖,
令人不其然生出一種既安全又舒適的感覺。
這時一陣陣的倦意不斷湧出來,加上我完全沒有氣力張開那雙沉重的眼皮,
而且這個人的身上又不時傳來一陣陣醉人的酒氣,
令我感到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所以我不其然又昏睡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有氣力張開雙眼,同時也醒了過來。
我眼前所見的是一把束了起來的頭髮和一個粗壯的頸項,
當我醒覺到這個人就是死色魔時,我立即嚇得"呀"了一聲,
并且想立即爬起來逃出"魔"掌,但是這時我發覺自己仍然是全身乏力,
身不由己下,我唯有繼續躺在死色魔他那強壯而溫暖的背上。

死色魔聽到我的聲音後,溫柔地對著背後的我說:
"豬豬,繼續放心睡吧,我promise不會對你做出什麼就是了。"
我沒有氣力和他爭辯,只是簡單地問:
"其它人呢?"
死色魔繼續柔聲地說:
"其它人仍然在酒樓呀,只有你一個醉倒了,所以老表叫我先送你回家,
唉,你不能喝便不要喝那麼多嘛。"
我心裡想,你認為是我自己想喝的嗎?
死色魔見我沒有回答,他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讓這沉默持續下去。

已經整個人完全埋在他背上的我,突然感到有點不好意思。

除了童外,和一個男孩子如此接近,死色魔還是頭一人,
加上他和我的關系也很復雜 (我指我常被抽水那方面),
再加上夜瀾人靜,孤男寡女,和這隻死色魔的性格,
我心內突然湧出一種既擔心又害怕的感覺。
可是另一方面,死色魔背上傳過來的溫暖和我身體的倦意,
卻令我感覺到躺在他的背上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
這兩種矛盾心情正在我內心處衝擊著。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之時,死色魔突然問:
"喂,其實你有男朋友嗎?"
我被他這問題嚇了一跳,心想,你不是想追我吧?
我們只不過相識了短短數天罷了,而且你不是說過你要尋回你的女朋友嗎?
再加上明顯地,我幾乎完全對你完全沒有好感啊!
但是回心一轉,他只不過是出於好奇問我有沒有男朋友罷了,
為什麼我竟然會想出那麼多問題呢?哈,我對男女的事還是太敏感了。

我整理一下姿勢,繼續伏在他背上,回答:
"沒有啊,但是這個和你沒有關系呢。"
死色魔笑了一聲,說:
"當然有啦,因為我正打算追你嘛,別忘記,我吻過你啊,那一吻,記憶猶新。"
我不由得心中一震,但是我瞬即想清楚,他是一隻色魔,
一隻姦淫擄掠的色魔,所以他的說話一定存在很多欺騙成份,
而且我基本上最討厭他這個種人,所以我回答:
"那真對不起,你完全不是我想要的那類形啊,死心吧。"
死色魔再笑了一聲,連忙問:
"那麼樂小姐,你究竟喜歡什麼類形呢?或者我會改變自己來就你一下,
只要你不是變態到喜歡""基佬""就行了。"
我聽到"樂小姐"這個名詞時,就已經知道他是在戲弄我了,
但是我卻突然覺得這樣十分好玩,於是我笑著回答:
"阿寞生,首先我最不喜歡男孩子對我毛手毛腳,
其次是我最討厭你這種自以為,到處招搖是的人了,哼,想追我,好難啦。"
死色魔抗議地說:
"啦啦啦,問問良心啦,我除了基於某些理由吻過你外,
我什麼也沒有對你做過呢,反而你就常常打我了。"
我立即反駁:
"誰叫你這死色魔多次對我進行性侵犯,呀,不,是性騷擾,
我不去報警,你應該謝天謝地了。"
死色魔把頭轉過來,回答:
"不過說起來你也真的十分誘人,不對你做點事實在對不起自己。"
我打了他天靈蓋一下,不高興地說:
"你說什麼?!"
死色魔斜視著我,笑說:
"沒什麼沒什麼,是我不對,你盡管打我好了。"
看著他這種態度,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跟著不知不覺下,我們兩個竟然談了起來。
這次倒是首次我可以客客氣氣地和他說話,
也是首次感覺到他是一個有趣的人,
其實除了比較好色外,死色魔這個人也許會很不錯。

當我回恢了一點氣力後,我爬了起來,越過了死色魔的肩旁,問他:
"這麼說,你這次回來是要尋回你的初戀女朋友嗎?為什麼呢?"
死色魔轉過頭來,差點和我碰上,嚇得我立即把頭縮回去。
只見死色魔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輕聲地說:
"........時間..............唔,你還是不要理了。"

他有什麼心事嗎?

待我正想追問時,死色魔把我放下,說:
"好了,終於到門口了,你這八婆還真重得很,抱得我雙手也酸了。"
基於女孩子好奇(絕對不是"八"呀)的心態,我繼續追問:
"為什麼你非要尋回一個已經幾年沒有聯絡的人不可呢?
還有,為什麼你們會分手的啊,你剛才還沒有告訴我啊!"
死色魔再次嘆了一口氣,把手放我雙肩上,看著我說:
"好吧,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我充滿期待的心情看著他,於是沒有理會他放在我肩上的雙手。
他慢慢地逐隻字吐出:
"其實............................"
他欲言又止,眼神掠過一絲怪異神色。
突然,他放在我肩上的雙手用力一轉,
把我轉成背向著他,然後狠狠地一手打現在我的Pat Pat上,大叫:
"其實你的Pat Pat是十分彈手的,我剛才抱你時才知道,
你自己知道嗎?哈哈!"
跟著他便一溜煙走回屋內。
我立即也緊隨入屋,追著他罵著:
"可惡!!!死色魔你給我去死吧!去死吧!"

我還是認為,在我有生之年,我絕對不會對他生出什麼好感。

<第四段 談晴說雨> 完
第一曲<大日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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