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曲<隆重登場>
<第一段 登場一!鬥獸龍犬!>
自從芳姐去了美國繼續第二輪"擺酒"後,
寞劍愁那傢伙已經在這裡住上好幾個星期了,
而相對我也對自己的"貞操"也擔心上了好幾個星期。
Yiu~~~~~!這隻死色魔究竟何時才會走呀!?
現在我幾孚每天晚上都要上了三重鎖才可以勉強安心睡覺,
這種牢獄式地獄生活要到何年何月何日何時何分何秒才會結束呢?
說真的,我晚上睡不著覺時真的有想過不如一刀插死他,
又或者一刀插死我自己算了,免得擔心。
不過,說起這隻死色魔,他最近好像有點生病了,
那是因為他每天都一大早出門,說什麼要見見以前的中學同學,看看有沒有他初戀女朋友的消息,
而到晚上很多時侯都喝得爛醉才回來,因此才弄壞了身子。
(最近從他口中得知,自從他自己移民後,他的女朋友也突然退了學,還搬了屋,
所以全校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更徨論有她的電話號碼呢)
雖然我覺得他活該如此,但是另一方面,他對他女朋友的那種執著,
卻深深地令我感動,畢竟,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
如果有人可以為我如此,這麼多年後竟還這麼執著地尋回我,你說有多感人啊。
不過我相信,如果換作是童你的話,你也一定會如此對我,對嗎?
就在我在床上想著這些問題時,突然"依呀"一聲,我房間的門被人打開了。
我登時感到背背一涼,整顆心即時往下沉。
我今晚忘記了上鎖啊!!!
在我驚惶未定之際,突然有條黑影飛快地闖進來,還跳上我的床上踩著我。
我本能地伸手往床頭地方尋找武器,咦?我的防狼噴霧器呢?生果刀呢?
剪刀菜刀牛肉刀西瓜刀呢?為什麼通通不見了啊?!!!
呀~~~!我樂晴不會因為忘記上鎖這種小事而失身吧?我不要啊!!!
當我正準備大叫包租公救命時,床上竟然真的傳來包租公的聲音:
"個位,弟搾蠔,禾屎走拮卵,些些弟搾笨樣!"
下?這死白痴仔在說什麼?還有,他跳上我的床踩著我做什麼?
由於被包租公踩著,使我不能動彈,我只能聽到他在高唱:
"汪汪,阿程拉甩弟肺走長聾轉瘋,肥不準跑瘋輕拉不茄兔..........."
什麼???
雖然聽不明白這死白痴仔在唱什麼,但是照這些完全走音的"歌曲"推斷,了解,及分析,
他應該是在唱"龍捲風"吧?這死白痴仔的國語真不知所謂啊!
咦........?奇怪?他為什麼跳上我的床唱歌啊?
該不是想扮作周杰倫引誘我吧?喂!我不喜歡周杰倫啊!當然更加也不喜歡你呢!
就在我正在掙扎,而包租公仍然繼續高唱他的"聾轉瘋"時,
房門口傳來"的嗒"一聲,只見死色魔他吃驚地看著我們,說:
"Oh!My God!你竟然色誘老表上床也不色誘我!實在太過份啦!枉我還費盡心思想將你弄上床!
現在好啦!你可對得我住啦!我要將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浸豬籠!"
....................................................................
我覺得,我還是快點搬家吧,再長住下去,我都會變得有問題啊。
正當我沒氣地想叫他幫手踢開包租公時,死色魔看了包租公一眼,突然面色一沉說:
"不對!這是""夢為穴發""!"
下?夢遺?什麼夢遺啊?!包租公你在我床上面幹什麼?!!!快下來啊!
我的房間嚴禁一切射擊動作啊!
這時,死色魔打開窗口看一看夜空,再看一看月歷,口中喃喃地說:
"月圓......初一......一定沒錯,唔,公公怎麼搞的啊,不是說已經把老表治好了嗎?"
月圓?初一?拜神嗎?還是嫦娥奔月?
由於我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什麼,而且我也快要被包租公踩得透不過氣來,於是只好大叫:
"喂!別理那些月圓夢遺!快把這傢伙趕下來啊!我快被踩死了!"
死色魔聽後,即時露出一付得意的神情,然後來到床邊,(淫)笑著說:
"當然可以,但是你要答應幫我做一件很辛苦又很吃力,并且有機會出血的事啊。"
我怒視著他,大叫:
"喂!想趁火打劫嗎?!"
死色魔沒有回答,只是繼續笑淫淫地看著我。
我實在辛苦得很,於是最後只好投降地說:
"好啦好啦!除了要和你有什麼身體接觸外,我什麼都答應啦!"
死色魔滿意地說了個不知是"Deal",還是"Tiu"字後,拿起我的被子,
用一種我形容不到的手法一拉一放,輕易地把包租公從床上拋下來。
只見包租公雙目無神,慢慢地從地上站起來。
我有點害怕,立即自然地從床上躲在死色魔背後,當然,這個舉動的危險性也很高的。
當包租公站起來後,突然手舞足蹈,聲音變得輕快,并且裝得可愛地笑著說:
"各位好,是我Charlene呀。"
什麼?不是"走拮卵"嗎?何時變成Charlene呀?
包租公繼續興奮地說:
"雖然今天Gillian不在,但是也讓我表演一下側手翻吧。"
然後他不是以側手翻,而是以後空翻"翻"了出房間,說真的,我真的有拍手叫好的衝動。
這時我嚇得即時把門關上,上鎖,并且跑回死色魔處問:
"這是什麼?夢遊病嗎?"
死色魔咳了數聲(他真的生病了),突然咬牙切齒地說:
"不是,那是人為的!小時侯老表曾經在公公安排下和暗箭客之孫,
那個可惡的孤獨無奈進行一場""指決"",雖然當時以平手而論,
但是老表的兩個秘穴""夢""和""為""被對方暗氣所傷,結果每逢初一月圓病發。
後來公公把他治好了,但是想不到現在竟然復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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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有些事還是不要想那麼多,我的腦可不是裝這些東西的材料。
當我轉身想趕死色魔出房時,死色魔已經從我床上拿了一個枕頭放在地上。
我吃驚地問:
"你在做什麼?"
死色魔懶洋洋地睡在床側的地毯上,回答:
"咳............咳............當然是睡覺啦,我才不會出去呢,老表這家族的人發起瘋來,
強如我也許都不會是他的對手,現在由得他自己打後空翻,累了他會自己會睡覺了。"
說完他拍一拍我的床,仍然是(淫)笑著說:
"來,豬豬,你也累了,快上床睡覺吧,放心,我保證不會碰你任何一條""毛""就是了。"
我看著已經合上眼呼呼大睡的死色魔,和門口出面那個已經由Charlene變做陳水扁,
正在高談一邊一國論的"陳水藍",心想,不如放煤氣毒死他們吧?還是放火燒屋好呢?
第二天放工後,我急急地衝往郵局pick up死色魔的包裹。
死人頭死人頭死人頭死人頭死人頭死人頭死人頭~~~~!!!死人頭 x Infinity !!!
可惡的死色魔!要我做的什麼辛苦吃力出血的事,竟然是要我幫你pick up你的包裹!
累得本小姐我要早走并且還要老遠跑來這間郵局!你自己卻去見你他媽的什麼中學老師!
xys%$#@*&+ji+^<>$~~~~~~~~~~~!!!!!!!!
我在捧著包裹從郵局內走出來後,仍然是咒罵著那不知所謂的寞劍愁。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是什麼包裹啊?有茶几那麼大,卻沒有那麼重啊。
我一邊行,一邊檢查著包裹............有了有了,這兒有字啊,
唔唔...................Animal Sample?這是什麼?
當我正在想著這個問題時,我突然發覺我踩著一樣軟棉棉的東西,
咦?踩感真好啊,這是什麼東西呢?
我不自覺地往下一看,才.......才.......才.......才發覺,
那.......那.......那.......那是一條腿,一條好粗壯的雞.......不不不,狗腿!
我嚇得往後一跳,但跳開時也更加用力地踩了狗腿一下。
那隻看起來比我還要重的大狗也許是突然感到痛楚,於是猛然地向我一吠!
我驚慌得站不住腳,退了數步後竟連同包裹坐跌在地上。
那隻大狗見狀卻以飛快的速度向我張牙舞抓地撲過來!
我嚇得連一個手指頭也動不了,只眼凈凈地看著它撲過來!
我心想,這次完了,我竟然栽在死色魔和他的包裹,還有這不知名的死狗手上!
萬念俱灰之下,我本能地人閉上雙眼,準備"等死"。
但是,我所感覺到的,不,應該是聽到的,卻是一陣陣紙皮撕裂之聲,
強響如雷的動物咆吼聲,以及高速劃破空氣的破風之聲。
跟著是一聲狗隻慘叫聲,然後是逃跑的聲音,再之後是一片寧靜。
當我正猶豫好不好張開眼睛時,我感覺到有一樣東西正在舔著我的小腿。
我鼓起勇氣地張開雙眼,所看到的,不是那隻恐怖大狗,而是一隻像書包那麼大,
并且全身呈黑,但是四腳和前額都長著白毛的可愛小狗,還有那個破爛了的包裹。
這隻小狗正在溫柔地舔著我,好像在安慰我的一樣,任誰看了都感到歡喜。
我伸出手掃摸著小狗的頭,不太相信地問:
"是.............是你將它打走嗎?這不是真的吧?"
小狗輕輕搖頭,擺一擺尾巴,然後用它那雙大眼睛定定地看著我,好像回答"是"的一樣。
這隻小狗真逗人喜愛啊。
我突然醒覺到什麼,猛然回頭看一看那個已經不似"裹形"的包裹,更加不相信地說:
"你不是從那個包裹裡走出來吧?那樣的事,怎麼可能啊!!!"
待整理一下頭腦後, 我自言自語地說:
"但是如果是真的話,那麼你的主人應該是那隻死色魔吧?
唔唔..........那隻死賤人居然可以養出一頭這麼可愛的小狗,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是了,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小狗好像聽明白似的,立即轉身去到破爛了的包裹處,咬著一張紙走回來,
只見紙上面寫著:
To Ayu:
你的愛狗龍犬"黑仔",簽收吧。
阿響
我驚奇地看了黑仔一會,心想,誰是Ayu?誰是阿響?該不會收錯包裹吧?
在回家的路上,黑仔正高興地在我身邊團團轉地走著。
我一邊把手上的"雞蛋仔"拋給它吃,一邊不明白地說:
"我還是不相信那死人頭莫劍愁會是你的主人,以那傢伙的性格,
居然會對女性以外的動物生出興趣,真是打死也不相信........好,最後一個了,接著!"
我輕輕地把最後一個雞蛋仔往上一拋,黑仔不待它跌下來,
已經縱身飛越我的頭上把它咬下,然後從差不多七尺高處輕盈地落回地上。
我即時呆立當場,看著身長只有兩尺的黑仔,暗嘆你果然是那個變態佬所飼養的寵物。
就在我驚嘆有其人必有其狗時,黑仔突然好像發現什麼似的,
以不是狗,更加不是人應有的速度,迅雷般跑進前方的一個公園內。
我好不容易追著它進入了公園,才發覺它正高興地撲在一個坐在長椅的人身上。
那個人當然就是死色魔了。
只見死色魔他一動也不動地咬著一根香煙,以"大"字身形坐在長椅上,
將頭和雙手完全臥靠在長椅的背上,看著因黃昏而變得通紅的天空處那些飄動著的白雲。
我心內突然閃出一種感覺,他就像一顆被白雲遺棄的小雨,希望重回天空裡。
我不禁靜靜地走在他身旁坐下,看著一面愁容的他,平靜地說:
"我幫你取了包裹啦,但是因意外而弄破了,結果發現了你的狗。"
死色魔連看我一眼也沒有,只是應了一聲,繼續看著他的白雲。
我把黑仔從地上抱在懷中,試探地問:
"今天又沒有你女朋友的消息嗎?"
他沒有即時回答,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煙,然後神情悲傷地搖著頭,
眼睛仍然凝視著天空中的深處。
我見他如此表情,識趣地沒有再說下去,只是陪他繼續看著天空裡的白雲,
就像那天陪他看雨時一樣。
我突然覺得,我十分醄醉於這樣的沉默,這種既寧靜又帶點哀愁的感覺,
令我有一種想伏於他懷內的衝動,當然,我是絕對不會讓這種"悲劇"發生於我身上。
想著想著,我的眼皮越來越重了................
當我再次有感覺時,我是被一陣陣的歌聲弄醒:
"妳永不清楚,妳那天經過,留下萬千追憶一生封鎖我,
今天可否會想起我......................................"
又是藍雨嗎?我記得死色魔說過這是他女朋友最喜歡的歌曲。
我張開雙眼時,我看到的是一片美麗的夜空,還有閃亮的星星。
原來我正身躺在長椅上,而頭卻躺在死色魔的大腿上,
身上披著死色魔的短袖恤衫,黑仔側在我肚皮上睡著了。
死色魔突然擋著星空,出現於我視線內,笑著說:
"豬豬,睡醒了嗎?"
我白了他一眼,卻沒有坐起來,因為我不想弄醒黑仔,而且,說真的,
用死色魔的大腿來當枕頭,這種感覺真的很舒服。
我保持著原來的睡姿,看著我上方的死色魔問:
"你心情好了點嗎?"
死色魔用他那嘔心的"招牌微笑"笑著說:
"有美相伴,又有""水""可抽,心情不好才怪呢。"
我不高興地盯著他一會,良久才呼了一口氣,輕輕地說:
"算了,今天不和你計較................那麼,你明天還會去找你的女朋友嗎?"
死色魔輕笑了一聲,然後語帶蒼涼地回答:
"我不知道啊,這些日子來,我用過所有方法,也見過她所認識的所有人,
結果是她像人間蒸發似的,從七年前起便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
之後他便默默不語,只是自然地掃摸著我的頭髮。
當我想推開他那的手時,死色魔突然溫柔地說:
"你的頭髮很柔軟啊,我記得以前掃著阿雲的頭髮時,也是這種感覺呢。
每當我想也許到我死時,我也沒有機會可以再這樣掃著阿雲的頭髮,
這種焦慮和不安的感覺,真的令我想立即殺死自己........
我很後悔為什麼我當初要就這樣不辭而別,我很後悔!我真的很後悔!
你知道嗎?我........我........我........"
他沒有再說下去,只是低著頭,輕輕地抽泣起來。
幾滴淚水跌落在我的面上,讓我好像沾染了他的悲哀似的,
最後我忍不住伸手撫摸著他的面,說了一句殺了我我也不相信我會說的話:
"不要哭了,只要你永不放棄,終有一天你會如願以償...........好!
反正明天我放假,我陪你去找你女朋友吧!"
死色魔沒有回答,只是感激地彎腰緊緊把我抱著......................
喂喂喂!死色魔!輕手點,我快要斷氣啦!還有,不要趁機抽水啊!
你的手想放到哪裡去?!救命呀!非禮強姦呀!!!!!!!
<第一段 登場一!鬥獸龍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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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段 登場二!Yukari的女(男)朋友!>
早上起床後,看見老表正和黑仔對打著。
黑仔不斷以高速度跳來跳去,以不同角度進攻老表,但都被老表擋下來。
我叫了聲"Come"後,黑仔立即高興地向我撲過來。
我抱起黑仔,笑著對老表說:
"Hey,how was it?鬥獸龍犬的滋味如何呀?"
老表用毛巾抹一抹汗,看著黑仔說:
"也不錯啦,不愧如爺爺所說,是上古時代用來訓練士兵的最強狗種,
不知道阿何伯他還有沒有多一隻送給我呢,唔......拿來補身定不錯,
不不不,應該將它賣出去,一定賣得好價錢,可以買屋又買田,哈哈哈。"
這死低能白痴仔..............................
在一間茶餐廳內,樂晴,黑仔和我正在吃著早餐。
樂晴不相信地看著我說:
"喂,這個真的沒有問題嗎?
我用不明所以的眼神看著她。
樂晴立即指著黑仔,驚叫著說:
"它正在吃早餐B呀,煎雞蛋腸仔和火腿通心粉呀,這個真的沒有問題嗎?"
我咬了一口三文治,見怪不怪地說:
"有什麼問題呢?除了狗糧外它什麼都吃............來,黑仔,
加些Pepper會更加野味啊.......夠飽嗎?要不要再來個B餐啊?C餐好像也不錯。"
樂晴手上的刀叉都跌在桌子上。
我沒有理會她,繼續說:
"阿樂小姐,我們先不要管黑仔,請問你今天有什麼方法幫我尋人呢?"
樂晴定一定神,不太肯定地回答:
"我不太清楚啊,不過既然你已經見過所有人,那麼現在所剩下的方法,
就只有尋找她會在的地方了。"
我不高興地責問:
"什麼地方啊?!學校,圖書館,她的舊址,我們以前去過的所有地方,
我都通通試過了!還有什麼地方可言呢?!"
樂晴閃出一絲怒意,瞬即道:
"死蠢!不要只顧想著""過去""嘛!試想想,她現在是一個22歲的女孩,
我試問你啦,22歲的女孩最常去,又或者是一定會去什麼地方呢?"
我想也不想,立即回答:
"性派對!"
樂晴用力地打了我的頭一下,憤怒地說:
"你這隻死色魔不要用你自己來衡量其它人呀!"
我摸著我的頭,心想,說得也是,阿雲她絕對不會去那種地方,
一來我相信她不會,二來她從小到大都有一點兒潔癖的。
樂晴叉起雙手,帶點專家口吻地說:
"哼,讓我告訴你吧!就是Saloon啦。"
我氣得拍桌大叫:
"Bullshit!!!全港Saloon有一萬幾千間,這個算是什麼提議啊?!"
樂晴站起來,用食指指對我的前額,帶點輕視地說:
"所以說男人永遠都不及女人細心,你不是說過嗎?你女朋友是有點兒潔癖的,
而且還十分疼愛自己的頭髮,才初中就已經常常用上很多金錢在護髮上,
這樣的女孩長大後,一定只會去那些高級Saloon處修剪頭髮的。
而這些高級Saloon在全港也不是有很多間,并且他們和客人通常都十分念熟,
加上我有朋友是經營Saloon的,所以我們可以問她們啊。"
我聽後,立即結帳并且強用武力將正想把早餐吃完的樂晴和黑仔拉走。
喂,黑仔,不要咬我好啊,吃少一點不用死的啊!
喂喂,死樂晴!你也是啊!不要像黑仔般咬我啊!
在尖沙咀一間頗高級的Saloon內,樂晴正向Reception處要求見一個叫Yukari的女孩。
咦?Yukari?會不會是上次那個我單看側面,
不用看清楚"全相"就已經令我慾火焚身的女孩呢?Oh!That's cool!!!
除了那個和老表有著噯昧關系的阿玲外,她是我回港後見過的女孩中最漂亮的了。
當我腦中正想著超過200種如何可以立即引誘她上床的方法時,
一個身高約五尺十一寸,束髮及頸,身形高挑,樣貌成熟,眉似彎月,眼似明月,
面上帶著幾分紅霞的女孩,正露出一副自信的笑容緩緩地向我們走過來。
唔..........base on my experience,她一定是那種有點性冷感的超級女強人。
在Reception處的人恭敬地叫了聲"司馬小姐"後,她走過來擁著樂晴的左肩,笑道:
"阿樂,你要找Yukari嗎?她還在家啊.......怎麼啦?想背著我約會我的女朋友嗎?"
啊.........原來她和那個Yukari都是Lesbian,很好,很久也沒有遇上這麼有趣的挑戰了。
樂晴不好意思地走前一步,逃出她"魔爪"之外,指著我說:
"讓.......讓我介紹一下吧,這是莫劍愁,勉強可以說是我的普通朋友,
這個是司馬楓,這兒的老闆娘。"
我靠向司馬楓胸前三寸,往她頭上輕輕地呼吸了一口氣,用招牌微笑笑著說:
"Hi,nice to meet you,司馬楓小姐,你叫我Ayu吧,是了,你用的香水真香啊。"
司馬楓用一種既怒又帶點復雜的眼神看了我一會,冷冷地說:
"Ayu嗎?你好,叫我司馬就可以了。"
看著這個冰山美人,我心神一動,挑戰地伸手往她胸部伸去,
在她快要作出反應時,我的手在她胸前一寸地方停下,
然後立即改變方向摸了她面側的髮尾一下,讚嘆地說:
"司馬你果然是經營Saloon的,你的頭髮和你一樣漂亮動人呢!"
司馬她往被我觸髮處看了一眼,眼內閃出一絲絲殺意。
樂晴見場面快要到達不可收拾的地步時,即時走進我和司馬之間,暗踢了我一腳後,說:
"司馬,其實我今天來是有事找你幫忙的。"
司馬的表情立即回復自然,往樂晴的頭髮和頸項輕輕地掃了數下,非常妖媚地說:
"是因為Yukari不在,你想我親手幫你修剪頭髮嗎?"
樂晴打了一個冷震,飛快地說:
"不用了,那其實是........................."
然後樂晴她便精簡地將我要尋雲的事情告訴了她。
司馬聽後,露出了一個我不能形容的表情,跟著看了我一眼,好像考慮什麼似的。
良久,司馬呼了一口氣,嘆道:
"算了,本來打算拒絕的,因為我對這傢伙沒有什麼好感,
不過既然他是你的朋友,而且這又不是什麼麻煩事,我勉為其難幫他一次吧。"
然後她便向我走過來,高傲地說:
"將你女朋友的名字及你的電話號碼給我吧,兩三星期左右的時間我應該可以給你辦到了。"
我問樂晴借了紙筆後,寫上我的cell phone number和"司空雲音"四字於紙條上。
樂晴好奇地問:
"你的女朋友姓""司空""?"
我指著司馬,不客氣地說:
"既然她可以姓""司馬"",為什麼我女朋友不可以姓""司空""呀?"
司馬看著我們,仍然是露出一副難以令人明白的表情,
但是這種難以捉摸的感覺,卻給我一種莫明奇妙的刺激感。
在我寫完後將紙條交給她,接觸她的手時的那麼一瞬間,
我突然心生一意,趁機以感謝式的擁抱方法把她強抱入懷內,輕聲地在她耳邊說:
"那麼我應該找一天出來好好地報答你吧。"
怎料,她說了一句"就現在吧"後,以飛快的速度向我的要害處膝挫下去。
我大驚下立即以天雨夜行急促退走,但是由於太過慌忙,不慎跌倒在地上。
她高高在上不肖地看了我一眼,跟著帶著一陣陣笑聲走回Saloon裡。
唔唔.............這個死八婆比樂晴還要辣啊,胸部也比樂晴大上至少一個Cup,
而且還愛穿紅色喱士內褲.............Woo~~~~~~~~~~淫間極品呀!
<第二段 登場二!Yukari的女(男)朋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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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段 登場三!樂晴之妹!>
樂晴抱著黑仔,和我在街上走著。
我咳了數聲後,指著黑仔,驚嘆地說:
"嘩!你真癘害!黑仔除了我的housemates外,從來不肯讓其它人抱它的,
看現在的樣子,它像你的寵物多過像是我的。"
樂晴不滿地斜視我一眼,帶點責怪地說:
"不要將話題扯往別處,你這傢伙,你知道你剛才的行為是多麼的過份嗎?
要別人幫忙竟還想討人家便宜,雖然我不太喜歡司馬,但是你實在是太過過份了!"
我伸手擁著她的右肩,笑說道:
"是嗎?你不喜歡她嗎?我也是啊!放心吧,終有一天我會在床上向她狠狠地報仇的。"
樂晴沒有理會我的說話,只是用力地用左肘撞了我一下,令我立即遠離她,嘩!好痛!
哼,樂晴雖然沒有司馬那麼狠辣,但是她那辣中帶柔的那種感覺,卻是一絕。
當我正想繼續向樂晴攻城掠地之際,電話聲突然響起,樂晴即時放下黑仔,
從袋中拿出電話,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後,立即回應:
"霜霜嗎?什麼事啊.............是,什麼,你先等一下............."
跟著她轉向我處,叫喊地罵道:
"死色魔你給我滾遠一點!不要偷聽我的電話!更加不要將你的面貼在我的面上!"
說完後她氣也不喘地繼續對電話說:
"霜霜你還在嗎?啊,不,沒什麼,只不過是趕走一隻死賤狗罷了.....
啊,什麼.....這麼大件事........找不到人幫手?是.........好,我立即回來。"
樂晴把電話放回袋中後,走過來我身邊,雙手輕輕地扯著我的右臂,楚楚可憐地說:
"啦,我幫了你一次,你是不是也好應該幫我一次呢?我的.............."
我不等她說完,立即轉身就走。
小時侯老師曾經教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哼!一定沒有什麼好事!我才沒有那麼笨!
怎料當我正想呼叫黑仔一起走時,樂晴她從後扯著我那束著的髮辮,怒叫:
"現在你沒有選擇權呀!快跟我走!不然的話誰來幫我妹妹啊?!!!"
什麼?!!!妹妹?
在一座高級私人住宅內(有俱樂部的那種),樂晴和我正向其中一個單位走去。
我帶著懷疑的語氣問:
"真想不到,你竟然會是正當人家出身的,
而且還有一個念中四的妹妹,聽起來真的有點天方夜談啊。"
樂晴先白了我一眼,再慢慢地嘆了一口氣後,回答:
"那麼接下來你會更加不相信了,我爸爸是任職警司,媽媽側是某一間醫院的護士長,
在我十九歲前,我都是和他們住在一起的。"
Mm............聽她的語氣,好像有不可告人的過去啊。
就在我想繼續追問時,她在一所大門處停下來,按了一下門鈴後,大門打開了。
一個樣子看起來只有十四五歲,身高約五尺三寸,體形嬌小,束短髮,肌膚尤勝白雪,
樣子甜美可人,一副溫室小花般的小女孩出來應門。
她的右眼眼角處長有一顆小小的美人痣,這使她天真無邪的面孔掭上一層成熟韻味。
雖然我自問沒有戀童癖,但是她給我的這種既純真又誘人閒想的感覺,
卻不斷在我心中迴響著,久久不不能平伏下來。
不出三年,她一定比老表的那個阿玲有過之而無不及。
未待樂晴介紹,我立即俯身於這少女面前一寸地方,用"特級招牌微笑"笑著說:
"Hi,你好,我叫莫劍愁,你可以叫我Ayu,又或者你喜歡,可以叫我愁愁。"
少女被我這舉動嚇了一跳,把手放在唇上,用她那像風鈴般好聽的聲音說:
"你.......你好,我.......我叫樂凌霜,叫我霜霜好了,請問你是......."
我還未開口,那死八婆樂晴已經像怕我吞了她妹妹似的,先一拳打在我面上,
再狠狠一腳踢在我上五寸下五寸處,然後一邊拉著我衣領,一邊進屋地說:
"霜霜你不用理會這個傢伙,快回房做功課吧,如果沒有功課,來,
這隻小狗叫黑仔,很可愛很討人喜歡的,幫我照顧它一會吧,
這兒的事有家姐我和這個死無賴哥哥就行了。"
樂晴說完後便將黑仔交在霜霜手上,然後霜霜便高興地領著黑仔回房間。
死黑仔,居然這麼高興地任人擺佈,跟隨初次見面的女孩子回房,你真不知羞恥啊!
不過如果可以的話,能夠帶我一起去嗎?
在廁所內,我正差不多修理完畢,但是不禁埋怨地說:
"雖然在美國我曾經做過修理水喉的part time工作,但是爆屎渠這種事,
為什麼非要我來修理不可啊!"
樂晴坐在洗手盤上,踢著腿笑著說:
"我父母剛好今天早上出國旅行嘛,唯一一個工人又突然請了病假,
我妹妹她又少不更事,而且星期六又很難找人回來修理的,
所以便叫你來了,難道你想我妹妹和我做這種又吃力又骯髒的事嗎?"
我咳了一聲,心想,你的話我當然覺得沒有問題啦,
但是如果要你那楚楚可人的妹妹做這種事,我倒會有些捨不得啊。
樂晴聽見我的咳聲,突然語帶關懷地說:
"死色魔你咳得越來越厲害了。"
說完她便從洗手盤上跳下,拍一拍手說:
"好吧,見你幫我修理水喉,這兒又是我的家,今晚就讓我親自下廚好了。"
我用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她,心想,咦,死八婆,你何時變得如此關心我呀?
你應該是想趁機落毒毒死我吧?
樂晴剛出了廁所門口後,突然從門口外探頭進來說:
"那麼,我會自己從你的銀包處拿錢了,200元應該足夠啦.......
呀,還有,為了確保我妹妹的安全,我現在會把廁所門上鎖啊!"
說完她便以飛快速度關門上鎖,嘩,好一個凶狠的死山賊呀!
一會兒後,我已經修理完了。
用樂晴之前給我的毛巾清潔好後,我立即進行我的開鎖大計。
嘻嘻嘻,樂晴你實在太小看我了,你好像不知道我公公以前是幹哪一行的。
看我公公教我的抗日情報員三大必殺之---開鎖技!
跟著不用十秒鐘,我已經將廁所門打開,走向霜霜的房間了。
我把房門打開後,看見霜霜正和黑仔在地毯上開心地玩耍著。
死黑仔,養了你這麼多年,到現在我才發覺你和你主人我一樣如此好色。
霜霜先是嚇了一跳,知道是我後,立即用像鮮花一樣燦爛般的笑容笑著說:
"Ayu你修理好啦,thank you,.......Ayu你找姐姐嗎?她剛出去買東西呀。"
我心想,我當然知道你姐姐她出去了啦,不然的話我哪有命進來啊。
我輕輕地盤膝坐在她的身邊,吸了一口充滿她髮香的空氣後,溫柔地問:
"不要Ayu前Ayu後的叫我,是了,你幾多歲了?"
霜霜拍了黑仔一下,天真地回答:
"已經十六歲啦,比姐姐她小八年。"
十六歲嗎?Perfect,剛好到了合法上床的年齡。
就在我腦中正想著如何在樂晴回來前下手之際,她突然不好意思地問我:
"Ayu呀,你是姐姐的男朋友嗎?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姐姐帶男孩子回家,
更加從來沒有見過她如此不客氣地對待一個男孩子啊。"
男朋友?真好笑,我哪裡像她的男朋友啊,仇人的話還差不多。
心雖這樣想,但是我口中卻說:
"這個嘛..........啦,讓我告訴你一些事實,我曾經和你姐姐Kiss過,
又曾經在你姐姐的房間裡一起睡覺,而我的愛犬現在卻變成了她的寵物似的,
你自己說吧,我和她是什麼關系呢?"
霜霜立即回答:
"當然是男女朋友關系啦。"
我趁機摸著她的頭,讚道:
"Good,你明白就好了。不過你知道啦,你姐姐她面皮十分之薄,并且又愛面子。
她現時還不想公開我們關系,所以呢,你千萬讓她知道你知道啊。"
霜霜張大她那雙嬌媚的大眼睛,明白地點頭。
哈,這個小女孩比我之前遇過的任何一個女孩還要好騙。
當我正想將手移去撫摸她所穿的小背心之下,那幼白的背脊時,她突然問我:
"那麼,我以後可以叫你Ayu哥哥嗎?我一直也希望有一個哥哥呢!"
看見她這個又認真又可愛的樣子,我忍不住再次摸著她的頭說:
"想叫哥哥的話就叫我愁哥哥吧,這樣聽起來親切一點。"
霜霜露出她那排潔白的牙齒,笑得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叫著:
"愁哥哥!"
看見一個這麼動人的少女,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把心一橫,
將雙手放在她那嬌廋且滑的香肩和粉臂上撫摸著,故作關心地說:
"你真廋小呢,你應該多吃一點東西,長點肉才健康啊。"
霜霜不為意地說:
"姐姐她也這麼說啊,但是自從五年前姐姐離家出走後,
我也沒有像小時侯那樣吃得那麼多,那麼高興了。"
我聽到"離家出走"四字時,自然地停止了撫摸,連忙問道:
"你姐姐曾經離家出走嗎?"
霜霜看著我,驚奇地問:
"姐姐沒有告訴你嗎?在她中七時,爸爸媽媽迫她到英國讀書,
但是姐姐當時并不願意,說香港有些她還未做完的事,
於是一氣之下便離家出走,自己搬出去一個人住,并且發誓永不回家。
最後在我的苦苦哀求下,姐姐終於願意間中回家吃飯了。
最初幾年回來時還會和爸媽吵架,直到最近這一兩年來他們的關系才好一點。"
我恍然大俉地點頭,而雙手卻慢慢地掃過她的背脊,移到她的腰部處撫摸著,
繼續故作關心地說:
"你真的要多吃一點東西啊,你看,你的腰部真的一點肉也沒有。"
你這樣的話不單止你姐姐,連你未來姐夫我也感到心痛呢。"
口雖這麼說,但是我心中卻十分驚嘆她這纖細的小蠻腰,真的一點多餘的肉也沒有。
唔唔..........不知道胸部又如何呢?
雖則她看起來十分嬌滴滴,但是根據觀察及剛才那不經意的一碰,她應該和樂晴差不多,
應該的屬於B cup的level。
在我雙手仍然停留在她的小蠻腰之際,霜霜笑說了聲"很痕啊"後便把我雙手推開,
然後用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全神貫住地看著我。
嘩嘩嘩嘩嘩!!!不得了不得了不得了!!!!!
你現在這個含苞待放的樣子,不立即把你按在地上的話,我實在對不起我的媽媽,
還有生你的媽媽,還有全世界都有媽媽生的男人了。
就在我如箭在弘,不發不可,正想立即行動之時,她突然神色高興地說:
"我真的很高興我有一個像姐姐一樣愛護我的哥哥,但是我更加高興的是,
姐姐她終於有男朋友了,我真的很高興,我真的很高興.........."
跟著她突然哭了起來,抽泣地說:
"因.......因為我知道,自從姐的一個男同學死了後,
她便開始有意無意地拒絕其它男孩子,把自己完全封閉,
讓..........讓我每次見到她時,都覺得她好像孤零零的一個人.....
姐姐她..........她好可憐,她永遠都不在我們面前哭..........
她永遠都將所有事藏於心底,她永遠都喜歡自己承擔一切.............
姐姐..........姐姐她.........."
然後她便倒進我懷內,像小孩子般痛哭起來。
到此刻我才清楚知道,原來樂晴她有一段這麼復雜的過去,
怪不得她現在性情如此古怪,還有時會給人一種肝腸寸斷的感覺。
但我更加清楚知道,原來樂晴她有一個這麼疼愛她的妹妹,
而她們姐妹間的感情,實在遠遠超出我估計之外。
抱著霜霜,我實在是首次感到有種無恥賤格的感覺。
我好不容易壓下我身體的慾望,擦乾了她的淚水後,
說了一句我這生中大到不能再大,簡直是大完你三百萬後再大多你三百億的大話:
"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我永遠也不會讓你姐姐感到孤苦寂寞的。"
霜霜聽後,露出了一個比蜜糖還要甜上千百倍的笑容。
然而,這個時侯的我還不知道,這句大話最後竟真的變成了一個承諾,
一個我很想覆行,但是最後卻迫著要失信的承諾。
看著一個這麼甜美,肌膚又這麼香這麼白這麼滑身材又這麼好的少女,
我真的有點"風雨欲來"的感覺,但是因為良心問題,加上我真的有點感動,
現在的我真的不想動她分毫,於是我推開了霜霜,以溫和的語氣說:
"Excuse me,我想有些事我不能夠在這兒做,我還是去廁所好了。"
霜霜露出一副莫明奇妙的表情。
我走前一步,回頭問她:
"廁所裡有足夠的廁紙吧?"
霜霜不明白地點頭。
我繼續問:
"你肯定?"
霜霜先呆了一呆,跟著再點了一下頭。
我再問:
"最後答案?"
霜霜笑了笑,說:
"是,最後答案。"
我摸了她的頭數下,說了聲"Good"後,然後以天雨夜行衝進廁所內。
我對著左手,感嘆地說:
"真想不到,到了今時今日,還要你親自出馬,看來我還真的有點人性啊。"
跟著....................嘩!開採石油嗎?
<第三段 登場三!樂晴之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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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段 登場四!雷氏父子!>
由於家中沒有人照顧霜霜,所以我回家小住幾天,到了今天才回自己的家,怎料:
8:00am:
當我打開房門時,竟然看見死色魔和黑仔睡在我的床上,滿地廁紙,
桌子上還放滿了"四仔",Woo~~~~!!!這死賤種在我房間幹過什麼?!!!
8:20am:
好不容易將死色魔轟了出房間,跟著立即進行消毒清潔除蟲等工作。
9:10am:
突然有一個年約八九歲,精靈可愛的小男孩找上門。
我笑問他想找誰時,這小鬼竟然反問我上圍有沒有34C。
就在我揪起他想殺死他時,死色魔突然走出來護著他,并且說這是他的契仔,
叫什麼"雷間",什麼Jack,哼!果然有其咸濕契老豆有其咸濕契仔。
9:15am:
突然又有一個年約二十多歲,五尺九寸高,留短髮,短鬚,樣貌還算過得去,
但是看起來剛強凶狠,全身黑實的人上門找朋友和兒子。
最後我才知道,他是死色魔在美國的housemate,叫"雷響",
亦即是雷間的父親,今天才回港。
我沒有理會這三個神經佬,繼續回房進行消毒清潔除蟲工作。
12:05pm:
房間清潔完畢,死色魔他們三人已經出門去了,只留下黑仔陪我。
也好,和黑仔一起洗澡吧。
1:15pm:
電話響起,阿離說一會兒後上來。
1:35pm:
門鈴響起,阿離來了。
當阿離想抱起黑仔時,黑仔竟然張牙露齒地反抗,真奇怪。
2:45pm:
就在我和阿離在房中密話時,死色魔突然一個人回來了。
當阿離和死色魔互相見面時,一個驚叫"阿kent",一個驚叫"好波",而我則驚叫My God。
2:50pm:
死色魔拿著啤酒到我房間說一起談天。
我想即時拒絕,但是阿離卻即時答應,唉,姣婆遇著脂粉客,冇眼睇!
3:20pm:
死色魔突然談起他的朋友雷響,說他其實是香港某黑道大佬的兒子。
雖然本身憎恨生於黑道之家,但是在十四歲時為保護中伏的父親和自己,
誤殺了一名青年,雖獲判自衛殺人無罪釋放,但由於所殺之人乃對頭人之子,
於是為避風頭,到了外國讀書,一讀讀了十年,到今天才首次回港。
我知道那個雷響曾經殺人後,抽了一口涼氣,
而阿離卻(假裝)害怕地擁抱著死色魔,唉,阿離你不愧是演戲的。
4:30pm:
阿離說有事先走,於是和死色魔又抱又擁又摸又goodbye kiss的,
差點上演了一場精采絕倫的三級片。
6:00pm:
又到了一星期一次阿玲上來幫包租公收捨房間的時間。
當死色魔想對阿玲毛手毛腳時,包租公即以天神般的氣勢起指指著死色魔,
死色魔笑著打出OK的手勢後,然後便改變主意走過來對我毛手毛腳.........
喂!什麼意思呀!好給我死開啊!
7:45pm:
阿玲弄了四菜一湯給我們吃。
死色魔邊吃邊笑上次在我家吃我弄的菜比屎還要難吃,
妖!你這傢伙吃過屎嗎?
9:10pm:
包租公剛出去送阿玲回家,而我正在門口倒垃圾時
那個肥仔強的表弟,叫天紫風的阿Tim突然神秘地出現在我面前。
他奇怪地問了我一些關於死色魔和包租公的事後,飛快地消失於我眼前,
但卻遺留了一個寫著"八目"的鑰匙扣在地上。
當我走去對面肥仔強的家交還給他時,
肥仔強卻說他沒有表弟,更加不認識叫天紫風或阿Tim的人,
下?那麼這個人到底是誰?我見鬼嗎?
9:50pm:
包租公剛回來不久,雷氏父子帶著行李再度來訪。
雷響說因他父親迫他繼位成為大佬,和他父親鬧翻了,所以想來這裡暫住,
包租公說四海之內皆兄弟,無任歡迎,只要這兄弟出得起每月2000元租金的話。
雷響聽後,一口答應。
而我聽後,差點暈倒在地上。
<以上取自樂晴的"給死色魔氣炸肺的日記溥">
<第四段 登場四!雷氏父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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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其實未來登場的還有:孤獨無奈,蒼閔,蒼悟,暗乃武武族一大班二打六,人間劍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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