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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外 快樂不知時日過 趣怪的囚犯兩難 好人與壞人 因為愛所以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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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拜讀了著名網路小說作家蔡智恆先生的新件──《夜玫瑰》，看到了一段頗有意思的文字：
因為寂寞，所以養狗；因為養狗，所以寂寞（因為習慣了與狗溝通）。
這種大概是蔡先生一貫的筆觸吧，他的上一篇作品《懈寄生》中也有類似的句子：
因為寂寞，所以抽菸；因為抽菸，所以寂寞。
偶爾看了看隨想錄的首頁，原來自己也曾使用這種修辭手法：『沒有特別的原因，再一次的，我又寫起網頁來。也許，只為申請了一個新的網址──UHome。又或許，因為想再一次寫網頁，所以才申請新的網址吧？』
今天回家路上，腦海中忽然浮起了以下的句子：『因為寂寞，所以跟自己說話；因為跟自己說話，所以寂寞... 』
後來又多了一句：『因為寂寞，所以玩線上遊戲；因為玩線上遊戲，所以寂寞... 』
暑假快完的時候，我忽然驚歎：『怎麼日子過的這麼快？』俗彥有云快樂不知時日過，那麼，我很快樂嗎？我想了想，搖了搖頭。那為甚麼我覺得時間過得這麼快？
這是一個邏輯問題，以上的論證是不對確的。這樣說好了，快樂不知時日過的意思是若果快樂，日子便會過得很快；但這俗彥沒有說若果不快樂，日子便會過的不快；也沒說若果日子過得很快，便是快樂。
舉個例子吧，『假如大明是小明的爸爸，那麼大明一定是男的。』這個很明顯吧？。然而，大明是男的，我可不能肯定大明便是小明的爸爸。又如大明不是小明的爸爸，我也不能說大明不是男人。
有點亂嗎？好吧，這樣說好了：『爸爸是男人』，不等如『男人是爸爸』，也不等如『不是爸爸便不是男人』。那麼可以說甚麼？有的，就是『不是男人便不是爸爸。』引用上面的例子：『大明不是男的，大明便一定不是小明的爸爸』。
回到快樂不知時日過這個俗彥，我的日子過的快，可不等如我快樂。我只能說，若果我的日子過的很慢，那麼我便不快樂，現在日子過的快，我甚麼結論也得不到了。
這是很簡單的邏輯，挺有趣吧？
某甲、某乙合謀行劫，事敗被擒，警方苦無人證，只能控告二人非法藏有槍械，依例最高只能判監二年；若然甲乙互相指控，則能控以行劫罪，最高能判監十年，作污點證人減刑兩年，則甲乙最高各被判監八年；若某甲指控某乙，而某乙不指控某甲，則某乙最高被判十年，某甲只能被控以非法藏有搶械，扣除作污點證人的減刑二年，便無需坐牢。
如今警方把某甲跟某乙分開，把實際情況告訴他們，最後某甲某乙各被判八年徒刑。
這是最可能的結果，為甚麼呢？某甲心中一定會這樣盤算：『我不知道乙會作甚麼選擇，先假設他不指控我好了，假若我指控他，我便不用坐牢了；若我不指控他，我便要坐牢二年。所以，若果他不指控我，我應該指控他。
好了，假若他指控我，若我也指控他，我要坐牢八年；若我不指控他呢？那麼我便要坐牢十年。所以，若果他指控我，我應該指控他。
結論很簡單，無論他是否指控我，我都應該選擇指控他。』
根據相同的想法，某乙也會得出應該指控某甲的決定，最後結果便是兩人互相指控，然後各自被判八年。
好了，問題是，若果某甲與某乙互不指控，結果是兩人各自坐牢兩年，這不是比各自坐牢八年好嗎？為甚麼思考後得不到最理想的結果？他們的想法有誤嗎？
他們各自的想法沒有錯，唯一的問題是他們被警方分開了，在無法跟對方溝通的情況下，兩人只能各自就自己的情況作出對自己最有利的結論，而對自己最有利的結論卻不是對整體最有利的。
要是他們以整體利益為依歸，得出的結論會怎樣？某甲會想：『先假設乙不指控我，若我指控他，我不用坐牢，他要坐牢十年，二人合共十年；若我不指控他，二人合共坐牢四年。所以若他不指控我，我便不該指控他。
若他指控我呢？若我也指控他，二人合共坐牢十六年；若我不指控他，二人合共坐牢十年。所以若他指控我，我也不該指控他。
結論是我不指控他最合符整體利益。』
大家都只顧自己的利益，最後大家也得不到好處的，現在顯得很有科學根據吧？
人分善惡，原來是有科學根據的。請別高興得太早，原因跟人是萬物之靈，天生有四善端沒有甚麼關係。
我們做一個簡單的計算好了，以下是我們使用的模型：假設人只有兩種──好人與壞人，好人與好人相遇，互相幫助，各得十分；好人與壞人相遇，壞人從好人身上搶奪，好人損失二十分，壞人得到二十分；壞人與壞人相遇，各使詭計，兩敗俱相，各自損失四十分。
我們使用簡單的模型，假設社會只有五人，起點是一個完美的社會，五個人也是好的，那麼每人的得分是四十分（與每人相遇的四人也是好人，每次相遇得十分，共四十分）。
假如有一人變壞，那麼好人各自得到的分數是十分，而壞人得到的分數將會是八十分。先作一個小總結，假設原先的社會是完美的，變壞的人將會比原先增加四十分，這一誘因將使完美社會不穩定，很易吸引到人變壞。
好了，現在的社會是四好人一壞人，還會有人變壞嗎？假設再有一人變壞，那麼好人的得分是負二十分，而壞人的得分是二十分，可見四好人一壞人的社會仍然有吸引人變壞的誘因。（由好變壞可增加十分）
那麼，現在的社會是三好人二壞人，還會有人變壞嗎？假設再有一人變壞，那麼好人的得分是負五十分，而壞人的得分是負四十分，在三好人二壞人的社會中，由好人變壞人是要損失的。（本來好人得負二十分，變壞後是負四十分）
好了，在這簡單的模型裏，由完美社會出發，最後將會演變出一個三好人二壞人的社會，這時不會再有人變壞了（因為變壞後將會損失分數），也不會有壞人變好人（因為由壞變好，會令得分由二十分減少到十分），三好人二壞人的組合便是一個平衡點。要注意的是那些分數是胡亂制定的，使用不同的分數將有不同的最終比例，而原來社會的成份也影響著平衡點的位置的。
由這個簡單的計算，可見社會上有好人有壞人是一個自然的平衡過程。（有一點值得注意，全好人的社會的總分是最高的，人們制定法律，就是希望確保達到最大整體利益的成果吧？）
今年中大學生會出的記事本的大城小語中有謝霆鋒的歌辭──因為愛，所以愛；然後學生會的幹事聰明地寫著──愛是不需要理由的。也許很多人也會得出相同的結論，然而這個推論過程其實是不乎合邏輯的。因為某某，所以某某在邏輯上是恆真的，例如我說，因為一加一等於二，所以一加一等於二；又如因為你是人，所以你是人；問題是，由因為某某，所以某某，是不能得出某某是不需要理由的結論的。例如我說，因為黃加藍變綠，所以黃加藍變綠，黃加藍變綠是不需要理由的，真的嗎？黃加藍為甚麼是綠其實是有原因的呀。又如，因為月球圍繞地球旋轉，所以月球圍繞地球旋轉，月球圍繞地球旋轉是不需要理由的，真的不需要理由嗎？跟萬有引力沒關係耶？
從因為愛，所以愛，得出愛是不需要理由的這個推論過程，我們稱之為關聯感應，這是中國傳統使用最多的推論方式，它能產生很多新的想法，然而即使前提為真，也不能保證結論為真。關聯感應有其用處，但它只能為你提供一個可能為真、可能為假的結論，這是需要注意的。
註：邏輯上前提跟結論沒有因果關係，跟『因為、所以』略有不同，邏輯課會以『若、則』作為前提跟結論的連詞。
這兒的名稱叫starblue.uhome.net，為甚麼叫starblue？starblue的意譯為星藍，blue在英文中又可解作傷感，若以star自喻，則表達出自己的傷感吧？星藍也是夜•雨•藍•星的簡稱，若以想像力把這四樣不相干的物事連起來，可以交織出一幅浪漫感傷的圖畫。後來玩網上遊戲，取星藍的偕音而成星嵐，嵐者，山間之霧氣也，星嵐卻變得不太可解，難度是星星間的霧氣？即使引申為矇矇矓矓的星際之意，也顯得相當勉強。若把星嵐作意譯，則變成starfog了，一提起fog，就讓人想起光學化毒霧，那就一點意境也沒有了。
夜•雨•藍•星還可以胡亂組合，特別是夜雨、夜藍也挺有意思。夜雨之意相當明顥，既有夜雨，則必有雨夜的情景，雨夜的浪漫是一首挺不錯的歌呀；夜藍則取自浪花季節，『浪似花、盪向天際夜藍』，簡單的一句已能勾畫出晚上海邊的情景。當然，星雨也是一個組合，這個網站也使用了星雨為名，但這詞已常常聽見，再使用也沒甚麼特別了，不過，我倒會使用星雨的意譯starrain。後來又使用stardream，不過，其意譯星夢實在太俗氣了，所以不曾使用。
明天考試了，凌晨剛過，我該說是今早考認吧。大三上學期考試的第一科，其實只有兩科考試而已，若使用第一科、最後一科的稱呼，那得說考完第一科便是最後一科了，感覺怪怪的。總算溫過書，心情挺平靜，就是不太想睡覺，也許習慣了一、二時才睡吧？明早考試，已把手提包拾妥──已經很久沒有睡前收拾手提包的習慣了。還有甚麼沒做妥嗎？我不知道，也許在找不睡的理由，更像在找事填補這一段時間，空氣彌漫著潮濕的氣息──就是那種霉霉的感覺，己經十二月了，怎麼不是天氣乾燥的呢？（河的對岸才漂亮：潮濕時說那是發霉的感覺，到乾燥時不知又會說甚麼？）
明天這科呀，就是離散數學了，有些內容是挺有趣的。其實，數學是挺有趣的，然而選擇工程系的我，只能在這類算是為工程準備的數學科目中稍稍享受數學的樂趣，畢竟工程只需應用數學的結果，而不是研究其理論。也許以後也不會接觸數學理論的領域，想起自中七後也沒有接觸過物理、化學了，越往上讀，只會越來越專（是否也越來越精？），然後到社會做事，就更沒有機會研究了，每一個階段也是一個選擇，每一個選擇也受著前一個階段發展的影響，好比一顆種子，被動物帶著時連要到那兒落地生根也不知道；然後發芽生根，地點就固定了；慢慢生長，發展出主幹，方向也固定了；然後開枝散葉，樹是越來越高，可以改變的也越來越少。也許了不起的人不會像樹，而像鳥，可以四處自由地飛；又或許，有成就的人更像樹，只不過他們長的高，樹蔭寬廣吧；隱士陶潛自在，聖賢孔子奔波，那一種才算了不起？算了吧，孔子為自己的理想而奔波，陶潛為自己的思想自由而隱居，他們都選擇了自己的生活方式，他們都擁有為選擇而放棄的勇氣。忽然想起曹操來，他說過他不能做放棄兵權這種愚蠢的事，放棄會帶來滅族的禍，做了丞相，進而為魏公、魏王，只有進，不能退，原來有些人，有些事，有些情況，是沒有選擇的，即使是了不起的曹操也一樣。
現在的人呢？為生活而奔波，也許還得為五斗米折腰，或許會為麻醉自己而放縱，到底生活是為了甚麼？可是，孔子是貴族、陶潛是士大夫，他們有選擇的機會，古時的農民何嘗有選擇？現在的人呢？有選擇的餘地嗎？夜了，我又在做甚麼？
2002年12月4日凌晨十二時五十五分
今夜一段小插曲，好像在告訴我...
從前愛在網上聽香港電台節目《二千靚歌再重聚》，今夜忽然很想再聽從前某一集──那一晚的嘉賓是林志美跟李隆基。港台網頁保全了一年內的所有節目，我如常找到二千靚歌再重聚那一頁，當然，我不記得到底是那一集，一集一集找就好了，就從有記錄的最舊一集開始找吧，最舊一集就是一年前（其實是2001年11月4日，比一年前要舊一點），按上連結，初段是一些廣告，在媒體播放程式中把時間調後一點，直接跳中節目中，程式做了一下緩衝，然後主持人區瑞強先生的聲音在耳筒中響起──『歡迎收聽本星期二千靚歌再重聚，我是Albert Au區瑞強... 時間過的真快，一轉眼便一星期了，還記得上星期我們跟嘉賓林志美、李隆基一起唱歌，就好像昨天一樣... 』
世事，就是這樣巧合，剛好選了這一集，碰巧調到這一個時間，立時發現我要找的第一集是何時播出。可是，雖然發現了，那一集卻是遙不可及，大概永遠也不會找到的了，這真讓人有點黯然，錯過了的，再也追不回來。可供收聽的最早一集是11月4日，我想收聽的是10月28日，一集之差，就是一集之差... 要是我早一點萌生找這一集的念頭，那時網頁中最早一集應是我想找的一集了，我大概同樣會感到世事其實是多麼的巧，只是正巧與不巧，此巧不同彼巧呀。
截然不同的結果，相差的，只是那一點時間。難怪別人說時機，時機時機，就是在某一個時間出現的機會，時間過了，機會也隨之過去。更深一層的想法是，世事的發展，是一堆物事在那個時間相互影響的結果（我在今天才去找該集、港台只保留至11月4日那一集... ），而那一堆物事，又是一堆物事在之前的時間相互影響的結果（區瑞強在10月28日那一集邀請林志美... ）。不知道這是否叫天意早定，又或許，這就是緣。
2002年12月4日凌晨一時二十一分
蔡智恆先生小說《懈寄生》有這麼一幕──感情崩潰了的主角獨個兒拿著一株懈寄生，在新年時分站在行人天橋上，西方傳說懈寄生會為站在其下的人帶來好運，主角就這樣站了一夜，為橋下路過的人送上祝福。
今夜我終於體會到這是怎樣的一種心情，我默默地對著電腦，把收藏的mp3放到WinMX上讓人下載，一時間硬碟轉動的聲音劃破了寧靜，下載的人倒還不少。
這不重要了... 今夜天氣忽然轉冷，是很冷，季節的轉換往往只是一天之間的事，昨天還是二十餘度，今夜已是十一、二度的天氣，窗外空氣流進來，一點也不急，但很冷，給人一種冷風吹進來的感覺，風雖然冷，卻無法凝結混亂的心情。
小說中主角站了一夜，沒有任何的改變，我望著電腦一夜，也不會有甚麼結果吧。
2002年12月8日十一時十九分
金庸先生的《射鵰英雄傳》可謂家傳戶曉，若要談論金庸小說，相信可以寫下不止數十篇感想，這兒只想談談楊康殺歐陽克那一段。今兒重讀這一段，心中忽地浮起一個想法...
『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下士時。向使當初身便死，一生真偽有誰知？』
... 楊康眼見穆念慈被歐陽克調戲，臉上不動聲色，暗地裏拔出生父遺下的鐵槍，乘歐陽克不備，把槍插入歐陽克肚中，然後著地一滾，猛地裏歐陽克大叫一聲，但覺後頸一緊，已被歐陽克提了起來。只聽歐陽克說：『小王爺，你為甚麼殺我？』楊康嚇得說不出話來。歐陽克追問：『你要我死不瞑目麼？』楊康只好回答：『你知道她是誰麼？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你這樣調戲她，我焉能容你？』歐陽克大笑道：『好！好！好！想不到我蹤橫江湖，今日命喪你手！大家一起死吧！』說著舉起左掌，往楊康頭頂拍落，楊康只驚得魂飛魄散，良久良久，只見歐陽克提掌彊立，已然氣絕。
隔了好半嚮，楊康得意揚揚地對穆念慈說：『妹子，我心中有個計較。我一直想拜歐陽克的叔叔為師，奈何他門中有個規矩，每代只能有一傳人，如今我殺了歐陽克，他叔叔便能收我啦！』穆念慈心中驀地裏涼了半截：『我還以為你改邪歸正，重新做人，卻原來、卻原來是為了這樣的勾當！』...
... 後來楊康多行不義，死後屍骨無存。
忽發奇想，要是歐陽克的性命長得半柱香時間，把楊康斃於掌底，一切也會不同吧？穆念慈等定會認為楊康改邪歸正，為救她而死... 對楊康來說也是好事吧？好歹死也死的英雄。不過話說回來，若果楊康這時死了，楊過也就不會出生，《神鵰俠侶》也就寫不出來了。
小說固然充滿著巧合，現實又何嘗不是呢？要是可以如果，甚麼事也可以發生，但現實只有一次，不能回頭再來。也許因為如此，如果這個詞語才能引起無限的想像、無窮的感慨吧？
從另一個角度看，今天我們所讀的歷史也不一定反映當時的真實情況，是是非非往往是難以分得清楚。
（《倚天屠龍記》趙敏曾引用上引『周公... 』一詩，此詩出自白居易《放言》──贈君一法決狐疑，不用鉆龜與祝蓍，試玉要燒三日滿，辨才須待七年期。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未篡時，向使當初身便死，一生真偽復誰知？）
曾經很喜歡這樣的句子──一陣失落的感覺驀地裏湧上心頭（或是一陣寂寞的感覺驀地襲來，諸如此類的）。也許有點造作，但我不否認這種句之反映著事實──最少是事實的部份吧。
被期待過的週末就這樣過去了，不由得叫人惘然若失，怎麼那份失落的感覺整天圍繞心頭打轉？我試著整理自己的思緒，可是找不到感覺的源頭。平常心情不好時，我總愛靜下來想一想，找找原因，細思事情的經過，一般來說，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然後睡一覺，醒來便像沒發生過任何事；可這回似乎找不著原因，還是我沒有用心去找呢？我也無心細思答案了。
感覺堆積著，也許它們樂意隨淚水流出──要是我能哭一場的話，可是電視沒有在播藍色生死戀，我手上也沒有《第一次親密接觸》。好像很久沒哭過了，我常說哭的時候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感情，有點恨自己無法把這種對哭的體會說的更清楚，即使多次嘗試，似乎還未能表達出思意。
這樣說吧，在忙碌的生活裏，人們往往收起了自己的感情。只有在哭的時候，我可以清清楚楚、實實在在地感覺到自己感情的存在，是的，傷心的感覺是很實在的。開心會笑，但笑不一定開心，笑是很容易假裝的；傷心會哭，而哭是很難假裝的。所以，傷心哭時，我能很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感情，自己仍是一個有感情的人。
花了這麼多的文字，還是無法把體會說得清楚，真是遺憾。我能藉口說這是文字的局限嗎？更貼切的解釋是我的文字功力實在十分有限吧？對，我相信後者是更合理的解釋。擴寫一篇文章比寫一篇撮要容易，把文字減少而維持其意思，言簡意賅，方能顯出作者的功力。
寫到這兒，想起了哈利波特小說，第四集比第一集厚得多，聽說第五集比第四集還厚，不能說故事不好，只是作者花這麼多的文字敘述，似乎有點兒那個，是作者的功力問題嗎？故事是好的，但似乎被人追捧的過了份吧？人們都跟著潮流去閱讀，大概我也是這樣子的。
也許，我該去睡一覺，也許，我該去看一看《第一次親密接觸》，也許，這夜我該在枕邊遣下久違的淚水，讓自己感受一下那常常被埋藏的感情。
我不太喜歡這段長長的敘述，不但自暴其短，更未能準確地描述那些感覺。
2003年1月19日凌晨一時零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