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不少外國的政客、新聞從業員、道德及教育工作者均傾向
在遇到「現實模仿電影」的慘劇後,紛紛提出要加強監管的呼聲來
。當年華納也曾因出現了兇殘的殺人新聞,於是立即決定自我審查
把《天生殺人狂》的錄影帶發行延後,以免再觸發公眾的恐慌。
只是亦有不少論者提出,所謂監管保護的立律基礎,乃本於保護兒
童免受電影的不良影響而來,一旦激化便有把全民視為兒童化之嫌
。早於聯合國的文教部中,便曾有人提交有關《電影對兒童及青少
年影響》的論文分析來,我最感銘心的是其中一句:「我們唯一對
電影了解得清楚之事,就是不能對任何事情有肯定明晰的掌握。」
對於所謂的模仿說,我相信正好也屬於其中未能確認的一部分。
尤其是現在所見的電影變化日益複雜,已難以用和現實的異同來作
唯一的理解起步點。《標殺令》中雖然血花四濺,卻只會惹人發笑
,因為本身漫畫化的設計已消解中當中的現實對應壓迫力。又如另
一齣著名的連環殺手片《Henry:Portrait of a Serial Killer》,它的超暴
力血腥均指向回應名作《Manhunter》,那已屬影象文本自身的對應
衍化問題,和現實的距離可謂又拉遠一步。
在青少年模仿《古宅心慌慌》撞鬼的事件上,我覺得最有意思的反
而是其中一人,在見證到友人撞鬼後,仍堅定地表示他日會再來,
因為生活實在沉悶云云。那才是精華所在的焦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