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最後武士》,也間接令到武士道精神受到一定的重視言說。
其實西方對武士道精神的嚮往由來已久,其中固然包括自身極度個
人主義的構成元素,面對另一極度強調個人奉獻犧牲體現的文化崇
拜在內。所以在電影中,我們時常見以湯告魯斯為代表的西方目光
,對剖腹、櫻花及禪意等武士道之不同體現地方,流露景仰及佩服
的神色。
其中以禪意,或許值得細書一下。事實上,雖然是荷里活的製作,
但今次幕後已經算是頗肯下功夫作調查,所以對武士道中的禪意發
揮大抵也不賴。事實上,在幕府時代中,日本的武士階級對禪宗均
有依戀之情。而這時代的禪宗幾乎被看成為有助向自己的主君表達
忠誠行動的動力,尤其更是以自我犧牲作為修行體系的理念支持。
除了作為精神體系的支柱外,實質上禪意也是日本武學追求的上乘
境界。江戶幕府建立期的兩大著名武士宮本武藏及柳生宗矩,分別
寫成兩本著名的武學秘訣《五輪書》及《兵法家傳書》,其中均強
調武學的最高境界必須與禪意相通。而在《最後武士》,湯告魯斯
學習劍道,亦是以掌握由「無」引申而來去雜念的基本演繹,代表
提升自我的一著,從而可以與真田廣之打成平手。當然這背後也有
歷史因素,因為過去日本的禪學大師不少以教導武士為己任,由是
令到兩者很早就建立了親和關係,從而成就出日後的變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