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里活眼中的日本



不知不覺隨著《迷失東京》在金球獎揚威,以及又在奧斯卡提名中
繼續受到重視,03年荷里活的數齣「日本片」,似乎都可受到一定
的重視。由《標殺令》開始,經歷了《最後武士》再到《迷失東京
》,三者的場景都設定在日本,而且對日本文化都有一定的關涉。
只是如果要由我去作歸納,則會認為三者的重心都在於文化隔閡上

表面看來,《標殺令》及《最後武士》都屬「歌頌」日本文化之作
,前者致敬的是日本的電影及漫畫,後者則屬武士道──兩者的共
通點為均不真實存在於現在的時空,由是更可讓創作人的想象發揮
得淋漓盡致。而《迷失東京》作為喜劇,則把矛頭放在因文化隔閡
而產生的滑稽上。有文化本位潔癖的人,可以會認為後者有對日本
文化的「不敬」成分,其實三作均顯露出他們樂在日本文化中的一
面。而且那是從文化隔閡出發,正因為明知在東西文化的鴻溝中,
兩者有如此廣闊的距離,所以更促成及樂於利用其中因差異所帶來
的趣味,來加以盡情游盪其中。《標殺令》及《最後武士》不諱然
因陌生化產生熱切追求(奧瑪花曼手長腳長學人揸刀;湯告魯斯以
難看至極的姿態舞劍),而《迷失東京》更擺明車馬道出不明所以
才是最大的趣味所在。這一點大抵才更真實地反映出西方人在生活
習尚中,不經不覺融入了日本文化中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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