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subaru (皇  昴流) 看板: CLAMP
標題: 『夢見』－訛人
時間: Mon Apr 27 19:49:30 1998

        愛人，是什麼感覺？

        是否，一直待在妳身邊就是種幸福？

        恨人，是什麼滋味？

        難道，青梅竹馬從開始就是個錯誤？

        ………為什麼妳不愛我？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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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京都內的玖月古宅正值初春，含苞的櫻梅正值綻放的季節。

        其建築以八卦為底的設計，其八角相互銜接，中央處有棟獨院，其最特
    別之處，並不是不與其它廳院相接，而是其外側走廊上的設計是以鐵替木、
    以鎖代栓………。

        「〝放我出去！〞」一聲聲撕裂心肺的叫喊。

        「〝求求你們，放我出去！！〞」嘶啞的語調聽不出男女、物體猛烈撞
    擊的聲音繼續從中央建築裏傳出……暗夜裏，聲如鬼魅…………。

        無人置理。


        「…求求……你們………讓我…見……他一面………。」泣語斷斷續續
    、悲慟不能自己，雖然知道，那個人……應該早就死了，但是，心中仍存一
    絲…希望……。


        「…………小姐。」安慰而不忍之聲，低沈的叫喚。

        「獵？是獵嗎？」

        一人影聞言出現在被鐵欄圍起的窗口後，是一位女子。其長髮凌亂的披
    散於肩上、未乾的淚痕映著撲紅的臉蛋，雖被禁閉了幾天夜，其消瘦容顏仍
    是絕色。

        「獵，求求你，放我出去好不好？」苦苦哀求，期盼的眼神直盯著他。

        「我………。」任何人被關進了此地就等於將在此終老一生，沒有允許
    ，任何人不能接近、不能私自放人出來。

        「獵，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你放我出去，只要一下下，放我出去見他
    一面就好了，獵，好不好？」從小，獵對她最好了，處處為她著想，只要她
    想要的東西、不會做的事情，每次每次每次獵都會疼惜的幫她完成。

        原本軟化下來的面容，聽到她話語後，瞬間一僵：「……小姐，對不起
    ，我不能放你出去。」抿起唇，寵溺的眼神轉為犀利。

        〝他害你如此，為什麼還掛念著他？！〞

        「…………獵……。」淚，撲朔朔不掙氣的流下，連獵都不幫她了，還
    有誰能幫她呢……。

        舉起手，隔著鐵窗摸著她柔順的長髮，嘆了口氣道：「夫人的命令，我
    不能違抗啊。」從以前就這樣，不管是對是錯，只要自已不答應她的要求，
    她最後的手段就是哭……。


        「……那麼…至少告訴我，他………倒底……怎麼樣了？」強忍著悲傷
    ，顫抖的語音。

        〝那傢伙，不可原諒！〞


        「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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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漸明，清晨微露沾上櫻瓣、薄霧下，彷彿映染上血色。

        和式屋內，人影對峙、空氣凝結，沈重的氣氛。

        「沒關係。」上前一步，微笑輕將他納於身後。

        「玖月家經過這連串事情後，仍還是不肯放手嗎？！」影透自從由妹之
    山那兒得知此家族染血的歷史後，心中十分不平，所以話語中帶了冰冷、神
    情中帶些冷酷，冷眼的看著面前的老婦。

        「………難道你連著犧牲兩位親人仍貪不知饜？！」其言語犀利，毫不
    留情，他可是真的生氣了。

        「……………」手握強權、呼風喚雨、權位一方的玖月，得到了什麼？
    失去了什麼？這是身為玖月家當主的人，不敢去想的事情。

        「這是玖月家的事，不干你外人插話。」冷酷的面容。

        多年來逃避的事情，為什麼又重演了？她實在不願意再次去面對只有一
    個答案的是非題……。

        「………我……要跟他一起走。」怯怯的立於影透身後，依著的心微抽
    痛了一下，但是，他還是想要離開。

        一模一樣………母子兩人講的話語、語調全都一樣………。

        那日，她的猶豫使得她失去了唯一的女兒，這次，她……仍只有一條路
    可選擇嗎？

        著眼前兩人，沈寂良久。


        「………睦月。」喚了聲離他們兩最近的守衛名字。

        「是！」犀利的眼神、齊耳短髮、恍若喪服般的黑衣，其殺氣斂身，是
    守衛之首。

        「………你認為，我該怎麼做？」

        行事做風強勢孤行，從不徵詢別人意見的玖月當主，此一語，使旁人微
    略一驚。

        「………」靜默一兩秒，稱為睦月的男子語調平波的回答。「屬下認為
    ，應將入侵者處分、將少爺囚於櫻閣。」冷酷無情，語氣微激動。


        「………是啊……本來就該如此………。」老婦看起來有些迷網，喃喃
    自語、眼神飄遠。她想聽的，難道不就是這個答案嗎？……。

        「…櫻……閣……」一震，驟然打了個寒顫，不自覺的拉著影透衣角。

        「怎麼……？」由於顯少人能得以準許進入玖月本家，所以由妹之山那
    兒所搜來的資料並不夠完整，櫻閣？是什麼地方？為何讓他如此畏懼？

        未等影透說完，睦月直盯著他字字帶刺。


        「櫻閣……」

        「那裏曾是囚禁曉子小姐的禁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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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少爺。」剛趕到的老者，恭敬的問候倆人。

        「獵！司狼家的客人不由你如此無理對待。」恭敬行了個禮後，轉身喝
    止睦月無理的舉動。

        「對這種私闖民宅的人，不須以禮對待。」而睦月  獵，臉上只寫滿了
    不屑。

        「私闖民宅？」老者嚴肅而冷靜的驚呀。

        「這難道不就是你所期望的嗎？」頂嘴，獵早知道他是死忠著少爺的。


        「夠了。」

        「是。」聽到主人不悅的制止後，兩人不情願的答應。

        「將不速之客〝請〞到『下間』，將少爺……關到『櫻閣』去！」……
    冷著面容，其氣勢攝人，威壓著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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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烏雲蔽月，漆黑一片……深沈寧靜的夜，萬籟俱寂。

        『櫻閣』內，燭火映照著室內，添著一股沈悶的氣息。

        一尊無生氣的『人偶』靜靜靠坐在窗戶旁，放在旁邊的飯菜動都未動。

        「小姐，您就吃點吧，不然您會受不了的。」跪在一旁的老婦－小姐的
    奶媽，哭著勸說著。

         毫無反應。

         拍拍老婦的肩膀，老婦抬頭一驚，連忙退出門外。

        「曉子……。」

        一雙手環抱著毫無生氣的少女。

        「曉子，是媽媽啊，你回答我啊………。」

        「曉子……從以前媽媽就最疼你了，你就聽媽媽這一次好嗎？」

        少女無神的眼底浮起霧氣，乾燥的雙唇吐出幾個字：「……他…死了…
    ……我也不想……活了。」調如老婦，粗啞語調磨著其母親的神經。

        「………曉子，你不為你身子著想……你也要為你……………肚子裏的
    孩子著想啊……」她究竟做了什麼事讓上天折磨這可憐的孩子。

        「…孩……子……？我跟……牙刃的孩子………。」曉子無力的舉起手
    ，摸著微凸的小腹，她有…他的孩子……………。

        「是啊，昨天醫生來看你的時候，檢驗出你已經有三個月的身孕了……
    。」看著懷裏骨瘦如柴的女兒，淚聲俱下。

        「……我…我跟他約好了呢……我們的小孩不管是男是女………都要將
    他取名為『牙曉』呦，用我們兩人的名字來紀念，嘻嘻嘻嘻。」沈溺在過去
    回之憶裏的曉子，掙脫開母親的懷抱，半失神的又哭又笑的捉起放在一旁的
    飯菜，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起來………。

        「………每次當我在廚房做菜，牙刃跟孩子都喜歡在客廳內看電視餓肚
    子等著我做好晚飯，呵，你看，牙曉這調皮的孩子，又再搔爸爸癢了，明知
    道爸爸最怕癢了呢，呵呵呵呵。」

        「曉子，看我這裏啊，看媽媽這裏啊，求求你，不要這樣子……。」

        驚慌的看著眼前失心般的曉子：她的目光飄於遠端，恍若待在自已建築
    的幸福世界－一家三口過著幸福快樂生活的虛幻世界裏…………彷彿面對著
    愛人般綻放著甜美的微笑………。


        她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上天要如此懲罰她，為什麼？

        為什麼？！


                                                      夢見『訛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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挻故意的^^; 這篇文章還要人催才貼的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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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灌水了，手都鈍了(嘆)。
所以才會寫這種正經到悲劇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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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又開始想要惡質灌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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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總而言之(努力的轉移話題)，我不會『餘下不定期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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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電中(泣)，人家，人家好久沒遇到好多灌水隊友了嘛.......。
Source: geocities.com/Tokyo/9870

( geocities.com/Toky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