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仁 少 傳 Part III ∼ 光 輝 卒 業

第 六 話 ∼ 畢 業 晚 會

下 星 期 就 是 大 學 入 學 試 開 始 的 時 候 ， 我 已 經 用 了 數 晚 時 間 溫 習 。 這 個 星 期 四 ， 《 畢 業 文 集 》 的 制 作 也 終 告 一 段 落 。 其 實 我 根 本 沒 有 幫 過 什 麼 ， 只 是 我 們 A 組 班 主 任 高 見 廣 志 隨 隨 便 便 叫 我 做 的 。 星 期 五 早 上 ， 我 前 去 班 房 途 中 和 星 野 翔 子 在 走 廊 相 撞 。 我 立 即 把 她 從 地 上 扶 起 身 ， 她 道 謝 後 便 匆 忙 地 離 開 。 她 走 後 我 才 見 到 她 丟 掉 了 一 本 習 作 。 我 去 到 三 年 F 班 ， 但 是 那 裡 的 學 生 竟 然 不 認 識 她 。 這 我 覺 得 非 常 奇 怪 。 後 來 給 我 遇 上 剛 回 到 學 校 的 早 乙 女 好 雄 。
聰 ﹕ 「 喂 ， 好 雄 。 你 這 個 《 人 做 衛 星 》 知 道 星 野 翔 子 在 哪 一 班 ？ 」
好 雄 ﹕ 「 噢 ， 你 去 二 年 F 班 找 她 喇 。 」

一 年 F 班 ？ 我 沒 有 聽 錯 嗎 ？ 問 清 楚 一 點 先 。
聰 ﹕ 「 咦 ， 不 是 三 年 F 班 嗎 ？ 」
好 雄 ﹕ 「 哈 哈 ， 原 來 你 也 是 被 騙 的 其 中 一 個 。 」

被 騙 ？ 我 心 感 奇 怪 地 問 他 ， 他 便 笑 著 回 答 。
好 雄 ﹕ 「 很 多 人 因 為 她 經 常 和 三 年 生 一 起 ， 所 以 才 以 為 她 是 三 年 生 。 」
聰 ﹕ 「 不 過 我 曾 經 聽 過 她 說 要 準 備 大 學 入 學 試 。 」
好 雄 ﹕ 「 呵 呵 ∼ ∼ 這 是 她 的 習 慣 ， 很 喜 歡 夸 大 其 詞 來 當 拒 絕 人 的 籍 口 。 」
聰 ﹕ 「 …… 越 聽 越 迷 糊 …… 」

好 雄 突 然 向 走 廊 望 一 望 ， 然 後 對 我 講 。
好 雄 ﹕ 「 不 用 你 去 了 ， 叫 緋 村 零 幫 你 吧 。 我 先 走 了 ∼ 」

緋 村 零 ？ 我 轉 頭 一 看 ， 緋 村 原 來 正 向 著 我 這 邊 來 。 我 上 前 叫 他 幫 我 將 那 本 習 作 還 給 星 野 。 他 竟 然 向 我 說 。
零 ﹕ 「 我 現 在 怎 能 找 她 ！ 你 不 知 道 我 們 現 在 …… 」
聰 ﹕ 「 不 過 我 和 她 又 不 是 太 熟 …… 」
零 ﹕ 「 但 是 …… 」

鈴 ∼ ∼ 鈴 ∼ ∼ 校 鐘 響 起 ， 我 立 即 跑 回 自 己 的 班 房 。 留 下 不 願 意 送 貨 的 緋 村 。 班 主 任 高 見 在 課 堂 開 始 前 告 訴 全 班 《 畢 業 文 集 》 完 成 一 事 ， 還 祝 下 星 期 會 考 大 學 試 的 學 生 好 運 。 之 後 ， A 班 學 生 伊 集 院 麗 告 訴 全 班 他 會 在 下 星 期 的 周 末 邀 請 全 三 年 生 去 他 家 舉 行 的 晚 會 。 很 多 同 學 對 此 事 都 非 常 興 奮 。

我 在 午 休 時 間 告 訴 阿 實 這 件 事 。
實 ﹕ 「 嘩 ∼ ∼ 一 考 完 試 就 有 得 去 晚 會 ， 一 定 非 常 好 玩 的 ！ 」
聰 ﹕ 「 對 呀 ， 是 那 個 有 錢 人 伊 集 院 麗 邀 請 全 三 年 生 去 的 。 」
實 ﹕ 「 全 三 年 生 ？ 那 不 就 表 示 我 不 能 去 ！ 」

啊 ∼∼ 阿 實 不 是 三 年 生 。 雖 然 有 點 失 落 ， 不 過 阿 實 也 不 介 意 。
實 ﹕ 「 難 得 有 這 個 機 會 ， 你 不 用 因 為 我 不 能 去 以 拒 絕 邀 請 的 。 」
聰 ﹕ 「 阿 實 …… 」
實 ﹕ 「 不 用 說 了 ∼ ∼ 你 考 完 試 就 好 好 地 玩 喇 。 不 過 去 到 不 準 對 其 他 女 孩 子 毛 毛 腳 ！ 」
聰 ﹕ 「 嗄 ！ 你 話 我 是 《 花 花 公 子 》 ？ 」
實 ﹕ 「 哈 哈 ， 開 玩 笑 的 。 記 得 你 還 欠 我 一 個 約 會 呀 ！ 」
聰 ﹕ 「 知 道 了 …… 」

長 達 五 天 的 大 學 入 學 試 終 於 開 了 。 這 五 天 都 是 讀 、 寫 、 讀 、 寫 、 讀 、 寫 ……
光 陰 似 箭 ， 考 試 結 束 了 。 除 了 文 科 之 外 其 他 都 做 得 很 輕 鬆 ， 特 別 是 理 科 。 希 望 能 夠 成 功 進 入 二 流 大 學 。

今 天 是 星 期 六 ， 伊 集 院 麗 家 的 晚 會 。 我 看 一 看 日 歷 ， 才 記 得 下 星 期 一 就 是 畢 業 式 之 一 。 過 了 這 三 天 ， 我 的 高 校 生 涯 也 終 告 一 段 落 。

伊 集 院 麗 非 常 注 意 入 場 者 的 容 姿 ， 穿 的 不 好 就 去 被 踢 出 場 。 早 乙 女 好 雄 在 上 次 聖 誕 舞 會 就 有 這 個 經 歷 。
準 備 好 後 ， 我 便 叫 助 手 藤 原 楷 車 我 去 晚 會 。 他 在 車 裡 講 了 很 多 話 。
楷 ﹕ 「 天 仁 少 ， 畢 業 後 你 打 算 怎 樣 ？ 」
聰 ﹕ 「 … 我 還 未 有 一 個 計 劃 ， 要 看 看 考 試 如 何 先 。 」
楷 ﹕ 「 嗯 … 你 爸 爸 好 像 說 過 如 果 你 考 不 成 的 話 就 得 回 去 幫 他 。 」
聰 ﹕ 「 … 這 樣 也 不 錯 ， 可 以 有 分 穩 固 的 工 作 … 」

楷 對 我 的 話 有 所 震 驚 。
楷 ﹕ 「 你 不 是 當 真 的 嗎 ？ 」
聰 ﹕ 「 一 點 一 點 …… 不 過 我 還 是 希 望 讚 留 在 光 輝 市 。 」
楷 ﹕ 「 我 也 是 … 講 開 又 講 ， 你 有 沒 有 告 訴 你 爸 爸 你 考 二 流 大 學 的 事 ？ 」

我 爸 爸 叫 我 去 考 一 流 大 學 ， 不 過 我 因 為 覺 得 自 己 不 夠 水 準 所 以 就 瞞 住 爸 爸 去 考 二 流 大 學 。
聰 ﹕ 「 還 未 ， 他 早 晚 會 知 道 的 。 」
楷 ﹕ 「 …… 是 嗎 …… 」

一 會 兒 後 ， 我 們 到 達 了 伊 集 院 家 附 近 。 我 告 訴 楷 我 會 在 晚 會 後 打 電 話 叫 他 來 接 我 。
當 我 準 備 通 過 伊 集 院 家 大 門 前 ， 我 遇 上 了 橘 右 京 和 鏡 魅 羅 。 一 如 以 往 ， 鏡 魅 羅 總 是 穿 得 非 常 性 感 。 路 途 中 她 已 成 為 眾 多 男 生 的 視 野 焦 點 ， 而 右 京 就 立 即 被 他 們 敵 視 。 不 過 他 們 二 人 已 經 習 慣 了 ∼∼
右 京 ﹕ 「 喂 ， 阿 聰 。 你 怎 麼 以 一 人 姿 態 入 場 ？ 沒 有 伴 嗎 ？ 」
鏡 ﹕ 「 右 京 ！ 不 要 這 樣 說 人 了 。 」
聰 ﹕ 「 冇 關 係 …… 你 們 兩 人 感 情 還 不 錯 。 」

右 京 和 鏡 霎 時 間 面 紅 起 來 ， 然 後 右 京 就 說 笑 。
右 京 ﹕ 「 哪 裡 哪 裡 ， 這 是 多 次 約 會 的 成 果 ！ 」
鏡 ﹕ 「 你 又 來 了 ！ 不 過 你 在 約 會 時 還 真 大 洗 。 」

右 京 笑 了 一 會 就 一 言 不 發 。 不 過 也 難 怪 ， 他 可 不 是 因 為 有 錢 而 大 洗 的 。
到 達 伊 集 院 家 大 門 ， 發 生 了 一 事 意 料 之 外 的 事 。 伊 集 院 麗 本 人 竟 然 阻 止 右 京 進 入 。 右 京 憤 怒 地 問 伊 集 院 所 為 何 事 。 而 伊 集 院 的 答 案 就 是 ……
伊 集 院 ﹕ 「 我 可 不 願 意 讓 一 個 骯 髒 的 建 築 工 人 進 入 我 的 晚 會 。 」
右 京 ﹕ 「 骯 髒 ？ 我 現 在 那 一 方 面 骯 髒 ？ 」
伊 集 院 ﹕ 「 你 別 以 為 我 不 知 道 ， 你 可 是 每 天 放 學 後 都 去 那 兒 工 作 。 」
右 京 ﹕ 「 你 ！ 」
伊 集 院 ﹕ 「 哼 ， 你 請 回 吧 。 天 仁 同 學 、 鏡 同 學 ， 你 們 進 來 吧 。 」

伊 集 院 進 去 後 ， 右 京 也 沒 有 面 目 再 留 下 來 。 他 還 叫 鏡 自 己 玩 得 高 興 點 ， 但 是 鏡 卻 願 進 去 。 她 還 說 了 一 段 令 右 京 非 常 感 動 的 說 話 。
鏡 ﹕ 「 右 京 …… 其 實 你 的 事 我 早 已 經 知 道 。 我 有 一 天 在 你 工 作 的 地 方 見 到 你 。 後 來 我 才 發 現 …… 我 和 你 約 會 不 是 因 為 你 肯 幫 我 買 東 西 ， 而 是 因 為 … 有 你 。 所 以 …… 我 們 一 起 走 吧 。 」
右 京 ﹕ 「 鏡 …… 」

他 們 向 我 道 別 後 ， 我 隨 即 進 入 晚 會 。 裡 面 非 常 多 人 ， 大 部 份 人 我 都 不 認 識 。 我 自 認 不 是 一 個 交 流 能 力 強 的 人 。 很 快 ， 晚 會 終 於 正 式 開 始 。 伊 集 院 請 來 了 學 校 的 著 名 樂 隊 《 彩 》 演 出 。 在 片 桐 彩 子 唱 的 眾 多 首 之 中 ， 其 中 一 首 英 文 歌 正 是 井 上 京 為 她 而 作 的 Feeling Of My Heart﹕

所 有 人 對 這 首 歌 的 反 應 非 常 熱 烈 ， 掌 聲 無 數 。 《 彩 》 的 成 員 都 感 覺 很 高 興 ， 特 別 是 京 仔 和 片 桐 。 演 唱 過 後 ， 人 們 繼 續 聊 天 、 吃 點 心 、 享 受 宴 會 。

我 拿 著 一 杯 果 汁 ， 一 個 人 坐 下 來 。 後 來 館 林 見 晴 前 來 向 我 打 招 呼 。
館 林 ﹕ 「 你 好 ， 天 仁 同 學 。 怎 麼 我 個 人 發 呆 ？ 」
聰 ﹕ 「 沒 什 麼 … 妳 呢 ？ 不 去 找 高 見 ？ 」

她 沒 有 回 答 ， 只 是 用 手 指 向 遠 處 的 高 見 公 人 。 那 個 自 閉 仔 ， 認 識 他 二 兩 年 還 是 這 樣 。 在 高 見 附 近 ， 我 見 到 長 瀨 優 也 和 藤 崎 詩 織 在 一 起 。
館 林 ﹕ 「 你 也 注 意 到 嗎 ？ 長 瀨 和 藤 崎 。 」
聰 ﹕ 「 嗯 … 高 見 就 是 因 為 這 個 以 悶 悶 不 樂 吧 …… 」
館 林 ﹕ 「 是 的 。 他 在 電 話 時 也 是 這 樣 。 」

館 林 看 來 非 常 擔 心 高 見 ， 這 是 喜 歡 人 的 跡 象 嗎 ？
聰 ﹕「 妳 不 去 和 他 說 話 ？ 」
館 林 ﹕ 「 …… 我 想 平 淡 一 下 心 情 先 。 」

她 現 在 明 顯 地 緊 張 ， 不 知 所 為 何 事 。
聰 ﹕ 「 什 麼 事 ？ 」
館 林 ﹕ 「 沒 什 麼 ， 我 昨 夜 約 他 明 天 去 游 水 。 但 看 他 現 在 這 個 樣 子 ， 我 不 知 道 他 會 不 會 去 。 」
聰 ﹕ 「 他 沒 有 應 承 妳 嗎 ？ 」
館 林 ﹕ 「 還 未 ， 他 說 想 去 就 會 去 …… 」

這 是 哪 門 子 的 答 案 ？ 答 和 冇 答 沒 有 分 別 。 難 道 要 讓 館 林 白 等 嗎 ？ 算 了 ， 別 管 那 小 鬼 ！ 我 隨 後 去 和 京 仔 聊 天 ， 並 稱 贊 他 們 表 演 得 非 常 好 。
不 久 ， 我 們 見 到 藤 崎 詩 織 和 風 靈 貝 匆 忙 地 走 來 走 去 。 看 來 好 像 在 找 人 似 的 ， 她 們 很 快 便 來 問 我 們 。
藤 崎 ﹕ 「 請 問 有 沒 有 見 過 優 也 ？ 」
貝 ﹕ 「 子 龍 也 不 見 了 ！ 」
京 仔 ﹕ 「 什 麼 時 候 不 見 了 ？ 」
藤 崎 ﹕ 「 五 分 鐘 前 …… 子 龍 說 有 事 找 優 也 ， 之 後 他 們 就 不 見 了 。 」
貝 ﹕ 「 子 龍 曾 說 過 今 天 是 決 定 性 的 日 子 ， 我 有 點 擔 心 。 」

決 定 性 的 日 子 …… 不 祥 之 兆 。 人 人 都 知 子 龍 一 直 都 非 常 喜 歡 藤 崎 。 子 龍 有 如 藤 崎 的 守 護 神 ， 常 常 在 她 有 危 險 時 出 手 相 救 。 不 過 想 深 一 層 ， 藤 崎 遇 到 危 險 都 是 子 龍 一 手 做 成 的 …… 誰 叫 武 功 好 就 多 仇 人 。

我 們 決 定 分 頭 找 ， 我 責 任 找 伊 集 院 家 外 圍 。 結 果 我 在 一 處 空 地 見 到 他 們 。 我 見 到 優 也 滿 身 傷 痕 ， 才 知 道 子 龍 找 優 也 的 原 因 。 子 龍 見 到 我 就 顯 得 非 常 不 歡 迎 的 表 情 。
子 龍 ﹕ 「 你 來 幹 什 麼 ？ 」
聰 ﹕ 「 我 來 找 到 你 們 的 。 到 底 發 生 什 麼 事 ？ 」

優 也 雖 然 身 上 有 傷 ， 但 還 要 說 話 。
優 也 ﹕ 「 這 個 子 龍 突 然 瘋 了 ， 叫 我 出 來 說 要 修 理 我 。 」
子 龍 ﹕ 「 你 看 看 你 自 己 ！ 你 只 是 個 肉 腳 ！ 憑 你 也 想 保 護 詩 織 ！ 你 哪 能 和 玉 樹 臨 風 ， 英 俊 瀟 灑 ， 逍 遙 豪 邁 ， 成 熟 穩 重 ， 文 武 雙 全 ， 重 情 重 義 ， 智 慧 超 群 ， 愛 恨 分 明 的 我 相 比 ！ 真 不 明 白 詩 織 為 什 麼 常 常 為 了 你 而 拒 絕 我 ！ 」

…… 不 斷 用 四 字 詞 語 來 贊 賞 自 己 是 子 龍 的 習 慣 ， 我 們 早 已 對 這 些 非 常 厭 倦 。 優 也 跟 後 本 反 駁 。
優 也 ﹕ 「 你 就 是 因 為 愛 恨 分 明 而 打 我 嗎 ？ 還 有 ， 詩 織 常 常 遇 到 危 險 都 是 因 為 你 的 存 在 ！ 我 知 道 你 很 久 之 前 就 看 我 不 順 眼 ， 但 是 打 我 就 只 會 令 詩 織 討 厭 你 ！ 」
子 龍 ﹕ 「 不 用 你 教 我 ！ 」

優 也 的 話 令 子 龍 大 怒 ， 他 立 即 拿 著 拳 頭 去 打 優 也 。 我 已 經 不 能 再 抽 手 旁 觀 ， 唯 一 可 以 做 的 就 是 阻 止 子 龍 。 就 在 我 嘗 試 捉 著 他 雙 手 時 ， 我 們 聽 到 藤 崎 等 人 的 聲 音 。 藤 崎 第 一 個 擔 心 的 人 是 優 也 ， 這 令 子 龍 更 加 憤 怒 。
貝 ﹕ 「 子 龍 ！ 你 在 幹 什 麼 ！ 」
藤 崎 ﹕ 「 子 龍 ， 為 什 麼 你 要 打 優 也 ？ 」
子 龍 ﹕ 「 我 只 是 想 教 訓 他 一 下 。 這 裡 除 了 我 之 外 就 沒 有 人 可 以 保 護 到 詩 織 妳 。 妳 不 記 得 我 救 過 你 狠 多 次 嗎 ？ 」
藤 崎 ﹕ 「 你 …… 」

藤 崎 上 前 狠 狠 地 打 子 龍 一 巴 掌 ， 同 時 藤 崎 也 流 下 淚 來 。
藤 崎 ﹕ 「 天 空 明 子 龍 ， 我 憎 死 你 ！ 優 也 ， 我 們 走 。 」

藤 崎 扶 著 優 也 離 開 。 只 剩 下 我 、 子 龍 和 風 靈 。 風 靈 在 藤 崎 離 去 後 質 問 子 龍 。
貝 ﹕ 「 子 龍 ！ 這 就 是 你 所 說 的 決 定 性 的 日 子 嗎 ？ 」

子 龍 轉 身 用 背 脊 對 著 風 靈 ， 以 瀟 灑 的 語 氣 回 答 。
子 龍 ﹕ 「 請 不 要 管 我 ， 這 是 我 自 己 選 擇 的 結 果 。 反 正 已 經 是 事 實 ， 已 經 不 能 回 頭 的 了 。 」

子 龍 說 完 後 便 以 高 速 度 離 開 。 只 留 下 我 和 不 斷 地 喊 傻 瓜 這 兩 個 字 的 風 靈 。 風 靈 好 像 在 流 淚 ， 但 我 也 不 好 意 思 去 安 慰 她 。 唉 …… 子 龍 常 常 都 說 些 令 人 難 以 明 白 的 說 話 。 反 正 我 都 沒 有 興 趣 知 道 ， 還 是 回 去 晚 會 裡 吧 。

晚 會 過 後 ， 楷 便 駕 車 來 接 我 回 家 。 回 到 家 裡 ， 電 話 就 立 即 響 過 不 停 。 打 來 的 是 京 仔 。
京 ﹕ 「 喂 ， 阿 聰 ？ 」
聰 ﹕ 「 我 在 。 有 什 麼 事 ？ 」
京 ﹕ 「 晚 會 時 忘 記 告 訴 你 ， 我 們 明 天 中 午 會 去 遊 樂 場 玩 。 除 了 我 和 彩 子 外 還 有 阿 崎 、 虹 野 沙 希 、 橘 右 京 和 鏡 魅 羅 。 你 有 沒 有 興 趣 去 ？ 」
聰 ﹕ 「 嗯 … 我 應 該 可 以 去 的 。 …… 不 過 ， 這 類 活 動 一 向 不 是 又 早 乙 女 好 雄 舉 辦 的 嗎 ？ 」
京 ﹕ 「 對 的 ， 不 過 明 天 他 好 似 和 他 妹 妹 、 三 浦 閑 人 、 藤 崎 詩 織 、 長 瀨 優 也 和 高 見 公 人 去 滑 雪 。 所 以 我 沒 有 叫 他 。 有 沒 有 問 題 ？ 你 也 可 以 帶 秋 穗 學 妹 去 的 。 」
聰 ﹕ 「 好 的 ， 我 有 分 數 。 」
京 ﹕ 「 那 麼 明 天 見 。 」

叫 阿 實 去 也 好 ， 可 以 當 是 那 個 約 會 。 咦 ？ 高 見 和 好 雄 去 滑 雪 ？ 館 林 不 是 說 過 會 和 他 去 游 泳 的 嗎 ？

電 話 又 再 響 起 ， 我 以 為 又 是 京 仔 。
聰 ﹕ 「 喂 ， 你 又 …… 咦 …… 怎 麼 了 ？ 」

第 六 話 完

Feeling Of My Heart是 TMFC 校 友 京 仔 所 作 的 ， 不 過 冇 作 音 樂 。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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