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龍將軍:【最後的革命----中國僭主政治的終結者】

最後的革命:

中國僭主政治的終結者


作者聲明

   100年前,當陳天華在日本寫完《警世鐘》、《猛回頭》,而遙望中原,依然目睹國事日非,小小日本卻蒸蒸日上,侵凌中國……陳天華絕望之余,憤而投海自殺,作為血肉的警世鐘,從此震響!不久,鄒容這位年僅十六歲的“革命軍前的馬前卒”,在上海租界裡出版了震驚中外的《革命軍》,他的革命號角,成為二十世紀中國的主旋律。他大聲疾呼,樹立民族的標桿,以排滿革命來抗擊西方的壓迫。在這種“兩線作戰”的意義上,鄒容比孫中山要先進得多,現代得多,一貫的多;因為他年輕得多!

   結果,他果然被滿洲人的爪牙(多數是漢人血統的)和西方人的巡捕(同樣多數是漢人血統的),聯合起來,逮捕入獄,並在他們的法律下迫害致死。這種陰暗卑鄙的暴行,開“紅區”與“文革”之集體迫害之先河;可見中共僭主根本上不是“反帝”的,而是帝國主義強盜陰謀殘殺我民族精英的幫兇。

   鄒容的命運,其實是20世紀千萬中國志士的命運之縮寫,例如從1949年直到1999年在中國共產黨的監獄裡、“學習班”被“關押病死”的異議人士,不就是如此嗎?在這一點看來,中國共產黨真是西方殖民主義者的好學生!

   鄒容這位反滿反西方的革命軍前的馬前卒,他的歷史地位應該超過了中國二十世紀一切革命的統帥(無論孫中山、蔣介石還是毛澤東)和他們手下的反革命小將(無論是廖仲凱還是鄧小平)……因為鄒容乃是少年中國之使者,是魯迅、李大釗等人有關"青年中國"的靈感之來源……這位孤膽英雄比辛亥革命的千軍萬馬,體現了更充沛的中國精神。

   黃花崗七十二烈士,是踏著鄒容、陳天華人的足跡前進的,而不是踏著孫中山等黨國大佬的足跡赴死的!

   滔滔逝水,百年孤獨……今天,還有幾個自稱中國人的在紀念他們呢?所以我們民族災難不斷,忘本的民族和個人一樣,是不會有好報的。

   按照本書的觀點,陳天華、鄒容這兩位殉國志士,乃是20世紀滅絕人性的大量死刑的象征:不僅預示了中國的竊取者滿清、軍閥和中共的最後覆滅,也是新中華的憧憬者和預言者:顯而易見,繼滿清而起的僭主政體(前段為軍閥包括黨閥所依賴的軍閥所主控的"中華民國";後段為黨閥包括軍閥蛻化的黨閥所主控的"中華人民共和國"),遠遠沒有實現中夏復興的夢想;在這種意義上,我們也把陳、鄒等人看作本書將要論述的"最後一次革命"的馬前卒和警世鐘,而不將之貶為國民黨或是共產黨僭主政治的理論家。

   因為,他們肯定想象不到,警世鐘----猛回頭----革命軍所激起的直接結果,並不是新中華的誕生,而是綿延了整整一個世紀的僭主時代----所謂中華民國和中華人民共和國!在這種意義上,我們同樣不把英勇的黃花崗七十二烈士,看作是為僭主政治獻身的奴才(好像共奴雷鋒和以他為榜樣的屠殺人民的"共和國衛士"那樣),而是理所當然地把他們奉為即將到來的最後一次革命的開路先鋒。因為他們是反抗者,而不是馬屁精。因為這些志士的生平,乃是與權力的罪惡,無緣的。

   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荒原!這就是我們的祖國,我們的故鄉、家。你,現在沉入了夢境。

   僭主時代的中國,在孤獨寂寞的冬眠裡。死亡式的安祥,重新凝聚了中夏復興的意識。盡管現在,它還是被僭主打入地下,作為"潛藏的反動思想"被打入的地獄。然而,我們知道,它的力量,正在那未經分化的民族內心:原始狀態的精神力量尤其如此。

   ----外在的強盛,不過來自分化的過程;越洵O分化,就越遠離源泉;分化得厲害,遠離得徹底。"成熟"的儀態、"博大精深"的體系,從來都是作為"衰落象征"而爬上紀念碑的峰頂。

   鐵板一塊的冰層下,最後的革命正在中國大地上含苞待放。它是壓不死的,一經問世就將改變世界的面貌;它是留不住的,鼓動風潮、推移氣候,新的季節、新的脈搏,將使中國起死回生!

   你,冬眠的聖果、地下的思想!正以你的神秘征服最後一個中國人!

   你不是佛家的禪靜,也不是道士的丹爐;你不是孔廟的杏壇,也不是僭主的教導;你是中國死而復生的力量。有一天,你的嚴冰將開始微笑,分化----生長----淘汰----擴張:這過程釋放能量,使你的朋友像你的敵人 一樣吃驚;你的追隨者比你的陌路人更加瞠目結舌。

   中國民族的自我意識,死不了,他在不為人知的角落裡活動,全副的熱情、本能、文心、武略……他渴望自己的搖籃,成為宇宙的中心……

   在洞府深處諦聽宇宙的音韻!他的力度與意志,在重壓下鍛煉,他的噴發,消除社會和民族的分裂。

   解龍將軍

   2001年1月1日

   北京

  

*解龍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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