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龍將軍:【最後的革命----中國僭主政治的終結者】


第一章 僭主時代


五,野蠻的新北朝.革命的必要性

   這裡彌漫著"據亂世"的狼煙滾滾。我們在第二南北朝中、晚期的一片混亂中,浮沉。我們破碎,無聲無息隨風飄去,然後堂而皇之地被揚棄了,誰犯了錯誤?誰也沒有錯?也許,誰都錯了?歷史原諒一切,但並不原諒活著的人--祖宗欠下的債,要出子孫來償還。

   我們不幸而生於這荒涼寂寞的時代。一望無際的沙漠,便是我們的生存環境!與我為伍者,惟有累累頑石、無盡蒼穹。"知音"隻是古代的神話;所謂現代,就是"沒有傾聽者的時代"!這是多麼可怕的虛空。於是,思想家使用筆和紙來與天對話--以家徒四壁的坦然,來作歷史的見証。

   無君時代是僭主時代,僭主時代的中國,是亂世中國,不論是毛僭主及其繼承人,蔣僭主及其繼承人,孫半僭主,袁僭主及其繼承人,都沒有成功地動員中國,結果都是把中國越搞越亂。中國仿佛一位被扒掉衣服的貴婦人,並被打倒在地,赤裸裸躺在一群訓練有素的強盜面前。她的全部特點,成為她恥辱的根源。她的信心崩潰了,變得下賤、醜陋、衰老,令人厭惡。但她本來並非垃圾女人,是不可捉摸的命運,使她淪落。但是,科學社會主義的柵鎖再是嚴酷無情,也並不能判決她永遠隻能如此下賤、醜陋、衰老。也許,令人厭惡的特點,將伴隨死亡與再生,而被洗滌,中國將再度年輕,充滿青春活力?

   現代中國的種種病態、愚蠢、瘋狂,也是現代世界文明病的有機部分。不從此入手理解世界,理解西方的文明,也就無法真正理解"充滿恥辱的現代中國"。誠然,中國病與西方病表現各異,甚至正好相反;但兩個病魔,是一根喬木伸出的兩根枝丫,它們來歷不同、去處相異的巨大弧線,在這被打通的地球村交又相遇;生長運動的不同方同,並不能拆散這對冤家。這種伴生關系決定了,中共僭主的殘暴性,相當部分是來自西方列強,所謂列強,是"一系列強盜國家",而共產黨發揚這種強盜作風,協同蘇聯,扒下中國的衣服,挖掉中國的血肉,於是,他們仿佛有証據,可以指責中國的髑髏說,"這是封建的。這是反動的。這是必須改造的。"……於是,他們幹下了一切外國強盜都幹不了的勾當,不僅參與對中國的國際輪姦,而且挖掘中國的祖墳、辱罵中國的英靈。這個漢姦黨,不僅有賣國的思想體系,還有賣國的行動綱領和實戰成績,最重要的,他們對自己的賣國成就,甚至抱有一種自豪感!

   中國民族的衰頹,為什麼一至於斯!

   這個漢姦黨,由一群絕望的盲流組成:他們敵視傳統,沒有根基,完全被社會給拋棄了。因此他們所說出的,不是真理,隻是自己的流浪經歷。他們要中國人變成"國際主義"信徒,最後把中國人變成了洋奴。他們以"消除帝國主義侵略"為借口奪取政權,但他們強力推行的奴化教育("馬列主義"),已是中國人前所未有的最大國恥!

   中國的上層建築一掃而光,一切高於漢姦黨的東西,被攔腰砍斷;一切優雅的精神,都被跺碎、踩入泥潭。中國淪為一個赤裸裸的"無產國家"--甚至連國家也沒有了,淪為一個窮棒子階級,然後連階級也沒有了,淪為一個光棍先鋒隊--黨--政治局,最後連黨和政治局也沒有了,淪為孤家寡人的隨心所欲!

   他在城市裡種上莊稼,表現出一個農民的最大偏執狂。然而,對中國社會而言,農民至上的時代一去不返了。在古代,士、農、工、商,核心是"農"。"農",當然包括共產黨所說的"地主"、"富農"(如毛僭主他爹);統治著的"士",不過是"文化的農",因為工商階層尤其是"商",要想進入"士"的階層,在古代受到法律禁止。所以說,除了士自己以外,隻有農民可以升格為士。"書香門第"隻不過是個修飾性的詞語,用來指代那些"要麼靠地租過活的地主家族",要麼靠俸祿過活的官僚家族"。在花花綠綠的商人眼中,"土氣"始終是這些家族的共性。但現代中國,已不可逆轉卷入了全球性工商活動的漩渦中,強大的壓力使中國隻能適應而無法擺脫。中國之一再受挫,實因至今不願意老老實實地學習,但若非主動、熱情、充滿創造精神地學習,中國沒落的劫運是無從挽回的。

   一九七六年,天安門廣場,出現了"秦皇的時代已經一去不返了"的人民呼聲。這就是城市力量在取得支配中國的優勢地位之前,所發出的世紀性警告。

   未來的中國,也許能改變逆轉上述世界趨勢?但無論如何,現在還沒有資格。

   因為共產黨不適應世界趨勢,使現代中國人蛻化為沒頭蒼蠅,尋求方向的閃念,也被殲滅在萌芽狀態。中國人被僭主專政的機器強迫,隻能學習馬克思主義,被迫按紅毛番鬼的教導充當亡國奴。這是國恥。馬克思主義者、各種歐洲中心論者,把開辟民族精神的良田,視為大逆不道;因為中華精神的家園,要首先鏟除那片長滿綠毛的馬克思主義的森林。所以,中共把辛勤地耕耘、仔細地播種、精心地栽培、全力以赴地收獲,看作"敵對勢力的顛復活動"。他們要強制中國民族在這幽暗蔽目的森林裡,長眠不起!僭主們的幸福,是死在這黑暗王國,讓自己血腥的鬼魂,親吻偽善的惡魔卡爾﹒馬克思(所以他們稱死亡為"去見馬克思")。那馬克思和他的下流導師黑格爾一樣,對中國懷有惡毒的敵意,極盡毀謗之能事--因為他們沒有見過東方的太陽。

   殺我民族精英、吸我民族精髓的洋奴教徒,盤踞在中國,已經好幾代人了!他們的影子,壓彎了我們民族的脊樑;他們的毒氣,散播在許多亡國奴內心。空前未來的紅色風暴,把中國的遺體推上馬克思主義獻禮台。

   我們的中國,世紀的悲哀。

   中國的悲慘命運告訴我們:隻有消滅民族自賤心,中國才能擺脫滅頂之災。什麼經濟問題、社會問題、制度問題、政治問題,歸根結底都是因為喪失了民族的尊嚴!尊嚴是價值,喪失了尊嚴,就喪失了價值,喪失了民族尊嚴,就喪失了民族價值。

   願中國人民,走出精神的腐朽森林!願中國民族,徹底清算馬--恩--列--斯等黑暗王國的惡煞。

   願中國人民,徹底鏟除腐敗之源、焚毀共產黨旗。愛國的中國人,一定會把洋奴的屍體,化為中華意識的肥料。

   砸爛馬列主義的神壇,搗毀馬列主義的偶像,禁止馬列主義教團的男盜女娼!民族復興的戰士,要重新面對世界性挑戰,必須首先拒絕馬列主義的、賣國主義的麻醉。這樣,中國的滅頂之災,由中國民族自己來平定。這樣,中國民族在中華至名的吸引下,完成聚合。

   要想成功地反抗帝國主義,必須首先學會它。是時候了!徘徊歧路的兄弟們,讓我們拋棄農業時代的幻想,廢除土人和曲士的奢望,做新風,做閃電,做雷鳴,炸碎困擾中國的共產黨陰雲。

   不要指責"中國人的國民性",而要指出它為什麼這樣賤。"怒其不爭"是多余的,有一天,中國人將變得好鬥成性,大大超出野蠻化運動的始作傭者們的尚武呼吁之外,它將傲慢地盤桓於我們今日的一切祈禱之上!

   不是我們運動了歷史,而是歷史運動了我們!

   所以, "英雄創造歷史"、 "奴隸創造歷史"、"英雄和奴隸共同創造歷史"諸說,俱可以休矣。

   當中國大地洗滌幹凈,那時,一個"富於自生能力的文化國家"的誕生,就是順理成章的了。所"有自生能力的文化國家"是指:

   1,這個國家已經形成了自己的精神,而不必借用他國的主義、崇拜異族的偶象。它以自然的能力,湧現自己的生活,而不必淪為他人生活的仿造品。

   2,這個國家已經形成了自己的制度,而不必依靠僭主的專政、群眾運動的恐怖,才能運轉。偶然的僭主意志、隨機的官僚欲望,不再能破壞它的法理。

   3,這個國家已經成功地接軌了中國現實與中國傳統,而不必通過"反傳統"來惟迸社會革新;也不必通過"吹捧傳統"來遮掩政治腐化。中國近代史告訴我們,這種做法,已經使得傳統臭不可聞。嚴重破壞了我們民族的自信、自尊與活性、活力。

   4,這個國家將召喚傳統的魔力,以推動、規范現代化過程;它以巨大的藝術天才,創造性地解釋歷史--凡是革新所需要的,就是"祖輩的美德",它哪有必要白費力氣,去迎合歐美的雜碎,甚至批判自己的祖先呢!

   5,它擺脫無君世紀的僭主夢魔,完成中國民族的自我更新。它以自己的一貫努力而非投機倒把,使自己的人民過上擁有尊嚴的生活。

   6,它已經成年、獨立,渴望迎接世界性挑戰!它有法治、講禮義,敦厚的倫常,為天下示范。

   在上述意義言,中國的百年革命將被事後証明,是一場非常動人的、與泥古不化的夢魘、與外部壓力的死神,苦苦搏鬥的民族再生運動!中國的城市革命,我們的最後革命,將被証明是一場尋求新的生命原力的巨大民族冒險!

   由於歷史具有藏污納垢的本性,中國民族曾經疲憊、衰老、灰塵滿面,但執勘的意志使它不願就此躺倒死亡:它要通過一系列曠古未有的痙攣,擺脫夢魔的誘惑、死神的糾纏。它知道,洗清自己的污垢,死神才會逃走!死神畏懼那富於活力的生命。所以正直的中國人,要殲滅費拉的國民性:他渴望犧牲自己,以換取民族新生。他不怕絕種,他要再生。

   他知道,民族的新陳代謝,意味個體的大量淘汰。因此,中國慢性革命的最後一幕,是我們最後的革命,我們的城市革命,不容世俗的軟弱猶豫,不容玫瑰色的眼罩遮蔽洞察事態的慧眼!讓世俗意義的悲劇上演,讓它提供一個機會,給我們業已死亡的民族命運,再度提供生存的權利;並給一個腐敗的泥潭,投入必要的清潔劑。

   中國的僭主時代、僭主世紀!你並非不能生育,通過犧牲、絕種、變形、再生,你能渡過險灘、抵達新國家!

   你終能開出燦爛的鮮花,盡管,我們這一代注定還要流血不止。若非我們飽嘗先結的政治酸果,未來數百年的文化甘橘,又從哪裡來!

  

*解龍將軍*

最後的革命:

中國僭主政治的終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