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龍將軍:【最後的革命----中國僭主政治的終結者】


第二章 社會動員論


九,新的社會動員呼喚我們前進

   本來,共產主義的思想尤其是組織,是從社會底層、以極端病態手段動員中國、組織民族國家的工具(國民黨則是從社會中層、以通常革命手段動員中國、組織民族國家的工具),因此當它仍然勝任"重新組織中國"的歷史職能時,它還算是合理的;但是當它違背這一民族目標時,就是忤逆的、必須拔除的了。用國際主義的馬列理論來復興中國,最多也隻能歪打正著。因為共產主義的本意,是歐洲中心論的,是立足於西方殖民主義的世界擴張的。共產主義的本來目的,是要解散中國,並把一個渙散的中國,奉獻給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邦(蘇聯)的祭壇。而這個以遊牧的哥薩克人為先導的所謂聯邦,充其量隻是相當於匈奴、突厥、鮮卑、蒙古、滿洲等遊牧聯邦罷了。所以,用共產主義來"救中國",不啻於問道於盲、南轅北轍,甚至引狼入室、飲鴆止渴。說得好一點,那也隻是一種虛偽的宣傳伎倆:共產主義者,一到關鍵時刻就出賣國家民族的利益,美其名曰"支援世界革命";他們的首要任務是階級鬥爭、黨同伐異;而不是凝聚民族的力量、再造中國。

   明白了共產主義在中國社會動員功能上的適時性與過時性,我們就會清醒:--為了我們可愛的中國,必須拋棄共產主義世界觀;為了持續中國新的動員,必須拆穿"共產主義高於中國"這一無恥鬼話(即"鬼子的話語")。為了中國的健康,必須徹底消毒來自西方思想梅毒。

   在現代中國僭主政治的無限荒涼裡,我們將辟出一條新的道路。氣氛猙獰,重重險象,不能阻擋勃然的生機、結構的輝煌。是的,新的動員令不是來自廟堂,而是來自元氣充沛的山區!不是來自喧囂的海岸,而是來自遭到唾棄的大漠。他祈禱,他呼喚,他命令--一個恢復了文化自信的中國!

   是的。即使不為民族的尊嚴,僅為行政的效率,為重建中國的經濟,也要徹底肅清馬克思主義的霉爛了的遺產。

   古代的佛教,曾在中國虛弱的時候浸入,但當中國一旦調整過來,立即開始了辟佛,直到把佛教消解為禪宗宗,消化為道學,成了宋明理學的養料--但決不是作為中國思想的宗主!

   現代的共產主義,是在中國比漢末更衰落的時候入侵的,它比古代的佛教更嚴重地破壞了中國的生活,瓦解了中國的國際地位和民族自豪感。對中國來說,"共產主義"這名目永遠是和國恥、亡國危機、奉大鼻子為宗主的黑暗的僭主時代,聯為一體的。中國人,要不驅除共產主義,不摘下它的洋奴招牌,哪一天才能像人一樣坐在世界圓桌會議上?而不是像毛澤東要求我們的,永遠站著(他宣布要"中國人民站起來了")。那豈不是永遠像家奴婢那樣站著伺候洋大人?

   中國歷史的回歸運動如是說,一個不可遏止的回歸,一個千載難逢的盛會,它超越了"定理"、"規律"和一切學者們的喋喋不休……什麼,不可忍受的代價?你們知道"百折不撓"的生命含意嗎?--必要時刻,"玉石俱焚"是它最後的防線!

   在一望無際的劫灰裡,冒出一枝新芽……它無國色天香,卻富生長的意志;劫灰是它的沃壤,毀滅是它的歡喜!它出乎意料之外,入乎情理之中。

   當中國民族恢復了古來的自信,"復古主義"的浪潮會席卷中國……沒有人置身事外。遠古的音響,變得神奇,徹人肺腑。

   他並不崇拜--秦皇登臨泰山、祭天刻石。盡管,統治民族的心靈震撼、萬國文明的精神凝練,都在這鏡頭的剎那聚光裡透現出夾……因為,中國需要新的社會動員!

   他並不崇拜--漢武收覽《天人三策》的宇宙主義。盡管,六合的渾融使人沉靜,天人的意境令人歡樂。因為,中國需要新的社會動員。

   他僅僅響往--周武王進軍朝歌、制造殷墟的時刻。那才是一個偉大文明的序曲,也是一個沒落文明的葬禮。因為,中國需要新的社會動員。

   他僅僅響往--夏、商、周三代自強不息的民族國家。因為,中國需要新的社會動員。

   他是解龍者。

   新的中國民族,隻是多元世界的中心(如夏、商、周等文明的締造者):而不是大一統世界本身(如自秦至清的大一統世界)。他們反對民族分裂、國家的解體,但是,他們卻讚成在整體中國的規模上"還原出一個民族國家"。老的、大一統的中國人因此死去;新的、民族國家的中國人因此誕生。中國終於實現了百年不遇的社會動員!

  

*解龍將軍*

最後的革命:

中國僭主政治的終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