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妾無妻

從美國回港工作已經兩個月有多,還有四五封待回的信還沒有寫,終於碰到一個幽靜的周末了,雙親與哥嫂都赴澳門渡假,連女 也順便請假了,剩我獨個兒在家,吃完了樓下餐室叫來的葡國雞飯,便打算『開筆大吉』了,

我攤開了信紙,正想執筆疾書!

不料,門鐘一響,來了一位我平時叫她冰姐的族親,單看她兩只手都挽住的東西,就曉得她是剛從長洲出來的離島姑娘了。

看來,她今晚是不作歸家想,面對著這位好多話講的『長舌』姑娘,我那四五封信肯定是寫不成的了。

她把東西全放在廳中,對我說要把一籠竹絲雞送給我的媽,一箱雞蛋送給我嫂嫂,還問我女 是否在里邊。

「他們全部都渡假去了, 有我獨個兒留在家中!」

於是,她便把那籠雞送進了廚房,并把自己的行李擺放在一邊。

我指了指客房對她說道:「冰姐,上個月你也來住過的呀!行李應該放在里邊!」

「我知道,可是今晚不同以前,今晚所有的房間都是空的,我有權去選擇我喜歡住之房間的,阿凡,是不是呢?」這位又多嘴又多肉的女性說道。

「是的。」我隨便敷衍了一句。

「當然啦!這是多麼湊巧的事情呀!全家的人都離開了, 留下你一個人,而我又恰好到來投宿,」

她附帶著一個媚笑才繼續說下去道:「那還不是天造地設,可以任由我選擇一個自己喜歡的房間麼?」

「好呀。」我隨便地說道。

「難得阿凡你也贊成,真好!」她再給了我一個嫵媚的笑容,然後便手挽看行李,一直往我的房間走去。

「冰姐,那我的房間呀!」我急忙說道。

「我知道啦!你還沒有從美國回來的時候,我曾經住過很多次了,那個房間又清靜又幽涼。」她把帶來的行李打開,取了一套睡衣出來。

「冰姐,請你再選擇另一個房間好不好?我的衣服還沒有收拾好呢!」我連忙跟著走進房間去,

「等會兒替你收抬好了,我是非常喜歡這個房間的!」她一邊說話,一邊把自己的上裝脫下來。

嘩!香港回歸,真是一個新潮的時代,連離島姑娘也學懂不佩戴乳罩了,所以,她一把上衣脫下來便是赤裸裸地暴露看自己的胸脯…

此情此景,可真令我的心顫湯了几下…

因為,她一向所穿的上裝可能是在島上向那些攤檔買回來的,所以又長又闊,穿在身上,三圍的尺碼便無端端損失了!

現在,我才有機會真真正正地參觀她上中兩圍的真面目。

我的天!這個平時不太吸引我的女人居然在一分鐘之內,使自己前後判若兩人,那優美的線條,我從不祈望能從她的身體上見到!

不過,事情往往是要碰碰機緣的!

這個飛來艷福不先不後,恰好在我的心情有划時代之轉變的時間到臨,而使我對過度新潮女性的興趣大打折扣。

她自顧自地脫著衣服,當她連長褲也脫掉之後,回頭瞧了瞧,意外地發覺失去了我的蹤跡,這使她大為詫異,於是便走出來客廳尋找我。

此時,我正蹲在電視機前,把電視機開了,并且正忙著選台…

「你…你為甚麼會走出來了?」

「我認為,」我笑看說道:「那并不是男人應該逗留的時刻!」

「你不看看我替你收抬東西就是你的錯,」她無可奈何地說道:「或者,我能把你平日的習慣完全改變也說不定呢!」

「那又有甚麼問題呢!我明天重新收拾一遍就行了!」我原本是准備選中文台的,但有心令她別煩著我,故此便改選了英文台。

但是,她仍然是半裸著身體坐在我的身旁,要與我一起觀賞電視,對著這麼的一個女人可真是煩透了!

看來,她今晚肯定是有目的。

如果她不是有心刺激起我的情焰,她是不會如此脫去衣服, 穿一條薄薄的內褲而裸露著乳房坐在我身旁的。

無可奈何之中,我 得起身離座,到房中取出她的睡衣讓她披上,才再一起坐著觀賞電視。

「這又何必呢!」她邊披衣服邊說道:「對著電視機該有多熱啊!」

「可是,」我提醒著她說道:「鄰家是可以透過窗口望見我們的呢!」

聽到我這麼說,她才只好聳聳肩膊把睡衣披在身上。

「剛才的一剎那,我確曾細細地欣賞過她,不論這離島姑娘的臉是古銅色的,但經常藏在長褲里的一雙大小腿確屬雪白的!

冰姐是我的族姐,但他并不是離島出生,我知道她是在出世後才遷到長洲居住的,她之肌膚根本就很雪白,所以當整條玉腿在我視線呈現時,我實在是無法忍耐。

假如我不是曾經自己對自己訂立了划時代的轉變,我今晚真會把那只美麗的腿子搬到床上逐寸逐寸欣賞。

「你…你為甚麼總不出聲的?」她向我問道。

「看電視時是應該投入的!」我說道。

冰姐無言,可是一會後她又拉著我的手輕撫著她大腿上的小墨痣問道:「阿凡,美國醫生肯做這般細小的脫痣手朮嗎?」

「這麼小又何必脫呢?」

「它可是影響人體的美觀呢?」

「大腿上的墨痣又有誰會注意到呢?」

「在床上,面對著自己所心愛的情人時,」她嫵媚地笑著說道:「我不希望它給我的軀體帶來任何不美之感覺嘛!」

「我…我并不以為有甚麼大問題!」

「你先閉上眼睛摸一摸,」她又帶動我的手撫摸高了點,說道:「看看有沒有什麼不良的印像?如果沒有,才能使我下不必脫的決定。」

「沒有呀!」我隨便摸了摸便立即縮手。

「阿凡,」冰姐這時幽幽怨怨地問道:「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把同姓的女子視作自己同胞姐妹一樣?」

「為甚麼會這樣問呢?」我詫異起來。

「就因為你的態度!」冰姐幽幽地說道:「你簡直不把我當作是女人看待,我不相信你在美國住了三几年就變得像個苦行憎似的。」

「我…我并不知道你在說些甚麼呢!」我感到很愕然。

「你不知道甚麼意思?」冰姐吃吃地苦笑著說道:「我現在懷疑你的頭腦很守舊,至今仍存在著『同姓不婚』的傳統觀念,」

「這…這是家訓嘛!」

「別胡扯,現在是甚麼時代了?其實,就算你保持著同姓不婚的觀念,也無須如此緊張的,因為傳統上 是同姓不婚而已,并非同姓不交呀!而且,我們又不是打算要結婚,在這明媚的春天,又恰巧是一室兩人,大家交一晚親密朋友又有何不可呢?」

她還沒說完,已經拉住我的手抱向她的腰肢,然後把半個身子投入我的懷抱內。

「你今晚好像很熱情呢?」

「我…我等待今天的日子很久了!」

「冰姐,并不是我遭受著同姓不婚這四個字的威脅,只因為近來我的心情大變,一變就變到退後了半個世紀,我覺得歐洲之傳統婚姻制度才是最完美的兩性享受,所以我向自己定下了一個觀念,今後對任何女性,除了正式結婚以外,不亂來了!」

我誠懇地對她說道。

「你…你這是甚麼意思呢?」

「不論你是我的族姐也好,女朋友也好,我將一視同仁,不分彼此,一律保持半個世紀前之禮貌。」我說道。

「你…你怎會變成這樣的呢?」

「可能由於我是在外國接受高等教育的吧!」

「那換句話來說,」冰姐不滿地說道:「你是否定了現代最進步的兩性關系,而要保持最落後的一夫一妻制度?」

「正是,」我點點頭。

「那有甚麼好呢?」冰姐嘆了口氣說道:「你認為除了夫妻之外,任何男女偶然打打友誼波都是要不得的,今夜,你為了貫徹自己的主張,所以望也不望我一眼,因為你已認定我根本不會變成你太太的是不是?」

「可以是這麼說,」我點點頭。

「還有甚麼其他的意思呢?」

「我不敢望你一眼,是我的一番好意!」

「你沒有想過這樣做是會辜負了人家的嗎?」

「你的心中想什麼我不知道,」我對她說道:「但至少,我已發覺到你的吸引力很強,如果我再多望你几眼,我相信自已一定不能抵受你那甜美的誘惑,到時便會破壞了我千辛萬苦保衛著的心理防錢。」

「原來我在你的眼中,竟然是有著如此強大的吸引力嗎?」

冰姐甜甜地笑著說道:「那我先謝謝你對我的贊美!」

「這是我的衷心之言!」

「可惜!我卻是非常的不幸,恰巧在你立心回返半世紀前的婚姻制度的時侯才向你示愛!假如是早一頭半個月,現在說不定就能坐在你的懷中,享受著你的撫愛了!」

她一邊說一邊有所動作,居然坐到了我的懷中,捉著我的手撫向嬌軀…

「謝謝冰姐的厚賜,」我平淡地對她說道:「可惜我現在已再不欣賞那種吸大 式的單純感官享受,我認為此種享受 有著犯罪感而無慰藉感。」

「我可不知道甚麼是犯罪感!慰藉感!」

「我現在已經覺悟,作為人類最寶貴的是情而非欲,有情無欲的是超人,有欲無情的是野獸,而有情有欲的呢,便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人。」

「人家留學你也留學,為甚麼會變成這樣的呢?」

「冰姐,」我正正經經地對她說道:「我玩那種野獸式的把戲已有几年,越來越感到乏味,就算有個像冰姐那般身段迷人的美女陪在我身旁又怎麼樣呢?大家半點情愛的痕跡都沒有,單純是器官的磨擦,發 一完便各走各路,把人類几千年來的文化產物,靈欲結合論棄諸腦後,這多可惜,我們即使不珍惜我們的文化遺產,也不應輕視了我們祖先的享樂經驗!」

「甚麼是享樂經驗?」

「這點是清清楚楚地明擺著的,我們的租先從野外穴居發展到生活於高樓大廈,從搶親奪美到一夫一妻,不論智愚貧富,都一致擁護這個制度!」

「不見得吧?」她搖搖頭。

「你應該明白到,新潮還新潮,現在社會上正常的夫妻,他們任何一方有外遇就會被稱作通奸,而你們這些新潮朋友視通奸為落伍呢?但你們并不知道自己的祖先,在未建立目前這種制度之前,不但會偷去朋友的女伴,還拿走朋友的生命!」

「我…好像正在上性愛歷史課呢!」冰姐本來聽得好悶,但又被挑起了好奇心,卻是點著頭在頃聽著。

「事情并不單 這樣,」我繼續說道:「當這個殺人奪美的人碰到了更強的對手,那他很快又會給別人搶去他的生命及女伴。」

「這就是所謂的弱肉強食了!是嗎?」

「正是,」我點點頭:「這種血的教訓,促使那些已開化的部落要制定正確之性的紀律,修改再修改,才建立了現時最進步的一夫一妻制。」

「其實,我真不知道一夫一妻制有甚麼好處?」冰姐搖搖頭說道:「對著一個男人要過整整一世,悶也悶死人了!」

「那是由於你是人性直覺的感受,要知道,這一夫一妻制度不特解決了千多年來男女間的很多糾紛,還讓人類享受到了靈欲一致的性愛快樂,」

「我可不知道甚麼叫靈欲一致,」冰姐搖搖頭。

「你本身有沒有親密的男朋友呢:」我問道。

「我并不知道親密男朋友的定義!」冰姐頓了頓又問道:「你是不是說那些曾興我上過床的男人?」

「可以這樣說,那些男人與你在床上的時候,除了直接刺激你的器官,令你感到愉快外,你腦海中又有些甚麼感受呢?」

「我…我可想不了那麼多!」冰姐坦白地說道:「其實在那個時候,還有甚麼心情想其它呢!我只顧興他融化在一起了!」

「那是你太過淺薄了!」

「淺?我可不淺!近十寸的東西我也容納過呢,」冰姐搖搖頭說道:「我也不薄,表弟曾說過我底下那唇兒肥厚…」

「我可不是指的這一方面,」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本想不理會她的了,可肚中有話不吐不快:「冰姐,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吧!」

「你說甚麼我都喜歡聽的!」冰姐甜甜地笑著,竟然把我的手捉著伸進衣內,再讓我的手掌貼肉觸摸著她的乳房。

她的這番好意我不能拒絕,因為,如果我拒絕了她,相信她這輩子都會恨我死的,那又何必呢!

「我在美國的一次雪災中,被迫在一條不知名的鄉間耽住了三天兩夜,同一對年紀已九十多歲的老夫老婦談了很久,才發覺到上一代人才能真真正正享受到婚姻的幸福,比我們快樂得多了!」

「他們快樂成甚麼一個樣子?難道可以整天都串在一起嗎?」

「他們認為,」我繼續說道:「男女有了靈的契合,愛的共鳴,情的維系,然後共享肉體歡樂的時侯,才能深入到迷離的境界!」

「那還不容易!」冰姐吃吃地笑著說道:「像你所說的那麼一種迷離意境,我應該是已經享受過了!」

「你也享受過了?」我愕然地問道。

「當然,我是不會欺騙你的,小情人!」她笑著說道:「迷幻藥并不十分名貴,而我尋找起來也并不十分困難?」

「你也服食過迷幻藥?」

「那有甚麼稀奇?」冰姐洋洋得意地笑道:「最怕是白粉,迷幻藥有啥了不起!」

「可是後果就不同了!」我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真多慮,甚麼後果不後果的呢?」冰姐望著我說道:「最怕的後果無非是一時失誤而弄大了肚子!」

「人家經過性愛,事後心安理得,深感同甘之樂!」我向她問道:「你事後又有甚麼呢?不外是空空洞洞地,一片模糊。」

「事後我又可以尋找另外一個的嘛?」她嘻嘻哈哈地笑著。

「那是你的心態,而我的心態和以前確實是不同了!」

「怪不得你快要愛成一個古怪的道學家了!」

「人是在不新地變化的,接受了外界的感應就會自己作出新的選擇!」

我繼續說道:「那對老夫婦的生活與今代人作婚外戀後有罪惡感恰成對比!老夫老妻坦誠把當年的快樂回憶津津樂道,趣味盎然,使我覺悟,才有今夕毅然放棄有欲無情的肉戀觀念,開始尋求靈欲一致的永遠伴倡來渡此甜蜜的人生!」

「他們真是一對頑固的老家伙!」冰姐吃吃地笑著說道:「其實也難怪他們的,近百歲的老人了,除了回憶回憶,難道還有活力進行甜蜜的接觸嗎?」

「你…你不該這樣說的!」我感到有點氣惱。

「那我…我也 好完全服從你的理論,也受得有靈欲一致的性愛才是真正快樂的性愛好了!」她吃吃地笑著。

「這才是我的好冰姐呢!」我滿意地點點頭。

「可是,」冰姐又笑道:「我的心理准備還未充份,尚需一段時期才能達到你所說的意境。」

「只要你有誠心,慢慢便會轉化的了!」我誡懇地望著她,

「不過,冰姐嫵媚地瞧著我說道:「我今晚到港島來,是打算找男朋友來獲得一點短暫歡娛的,以松弛一下緊張的精神生活。」

「你…你的意思是…」我呆呆地望著她。

「自然,我之第一個意愿是與你過一個偷快的晚上!否則便唯有求之其次,看看維寧表弟有沒有空了!」她瞧住了我,等侯我的答復。

「你…你竟然是這麼性急?」

「你有所不知的了!」冰姐嘆了口氣說追:「我整日生活在鄉間,對著的都是那些沒有情趣的鄉下人,我好悶嘛!」

「那我主張你去找表弟,我知道他近來應酬并不多!」

「好呀!那我先打電話去找他,」冰姐拿起了電話筒。

她 微微想了想便記起了電話號碼,撥通了電話後便問琴姐的小弟在不在家。

她聽到了琴姐的笞覆後便馬上沉下了臉,然後又問何時能回到家中?

看來,琴姐可能說不知道,她便只有放下電話瞧瞧我。

在這種情形之下,我趕忙把精神全放在電視畫面上,理也不敢理會她。

她看到了我這個模樣,便打開了手袋取出了一本小冊子,然後便依著號碼逐一打給給她要好的男朋友…

終於,她還是頹然地躺在沙發上…

能今她獲得發 的男朋友原本并不少,可是世間事往往就如此作弄人,當她最最需要的時候,男友們剛好個個都不在家!

她呆呆地坐了一會兒,然後便沒精打 地走到酒櫥前,隔住玻璃櫥門選酒,最後便取了一枝伏特加出來。

我急忙走過去,告訴她這是相當劇烈之酒來的。

她點點頭表示明白,但依然是把烈酒取了出來。

為了免她胡問,我自己拿過酒來倒了兩杯,將她的那一杯配上了些利酒,再加入冰水,而我的那一杯則只和了小小冰水。

之後,我還開了一包炸薯片,倒了一些炸腰果,然後請她坐到桌子邊,陪她緩緩地喝酒…

她一杯又一杯地豪飲著,足足喝下了三杯才肯收手,然後一邊陪著我看電視一邊在打瞌睡…

我知道她是有點醉意了,便請她睡到床上去,省得在涼風中感寒。

她點點頭,雙手按住了我的肩膊,這形態,顯然是表明要我扶住她才肯進房休息。

於是,我 好扶住她進入房間內,她一到睡床邊便抱住了我,身子往後仰倒下去。

我跌在她的身上,這樣,便不容我不吻她了!

不同少婦型的女人接吻還可以逃避一切,但一經唇舌交歡,不論我的意旨多堅強,都逃不出生理方面的影響。

「替我把睡衣脫下來吧!」我們的親吻剛告一段落,冰姐便深情地望著我說道。

「這…這怎麼好呢?」我吶吶地說道。

「不必怕羞了!」冰姐吃吃地嬌笑著道:「你自己也該可以感覺到的,你同樣有著迫切的需要呢!」

「我有需要?」我愕然地望著她。

「還在騙你的冰姐嗎?」她嫵媚地望著我的腰際說道:「那兒,不是已經隆起一團的東西了嗎?」。

經她這麼的一提醒,我才知道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作好了准備,所以,怪不得她要我替她脫衣服了。

明知她的睡衣下邊再沒有甚麼的了!亦明知脫掉她的睡衣後會發生怎麼樣的後果,但我只能照著她的意思去做…

睡衣給拋到了床上,她的那對乳房又清清楚楚地呈現出來了…

冰姐的乳房美不美?」她輕托著自己的乳房笑問道。

「各花入各眼,每個人的鑒賞力都是不同的。」我站在床邊說道,

「那你的觀感呢?」

「比起那些西婦來就差得遠了!」我毫不客氣地對她說道:「我曾見過比你大上一倍的呢!」

「還提那些鬼婆作甚麼!」她的臉兒脹紅著說道:「她們的肌膚像層牛皮似的,我們是中國人嘛!」

「如杲是單論中國人,」我點點頭說道:「你的這雙乳房可說得上是特大號的了!而且,形狀也很不錯。」

「你喜歡它們嗎?」冰姐面露喜色!

「喜歡又怎麼樣?不喜歡又怎麼樣呢?」

「如果你喜歡的話,那你便快點爬上床來捉它們,」

冰姐吃吃地笑著說道:「就算你不喜歡,同樣也要捉住它們的了!」

「為甚麼?」我愕然地問道。

「你們男人,欲火焚身可不是鬧著玩的!」

她一本正經地說道:「如果你就這樣將它們封著,將會損害了你的身體!」

「那我是再無選擇餘地的了?」我笑著問道,

「可又不能這樣說,」冰姐笑笑說道:「你們這些男兒要解決還不容易!只要手指頭弄几下,那就甚麼都噴出來了!可是,這同樣并不是正道,最好的路途退是藏進冰姐為你准備的洞兒內。」

「冰姐真會說笑!」我望看她說道:「你那洞兒又怎會是為我而准備的呢?那平時你是用來做甚麼用的?」

「今天有空嘛!今天可是為你而准備的嘛!」

冰姐并沒有尷尬的表情,拍拍床邊說道:「來,來嘛!讓冰姐看看你這几年變成怎麼一個模樣,正常不正常!」

「甚麼正常不正常?」

「就是看看你的筋兒嘛!」一她吃吃地笑著道:「小時候一起玩,見你是小指尾般的一小截,整天提不起勁來,見到就心痛死了!」

「如果我那時能提得起勁來,」我譏諷她說道:「那我可就慘了!可能整天被你抱進房內呢!」

冰姐可是毫無杵意,竟然還是吃吃地笑道:「小時候,我就看你必成大器,而今我就可以得到証明了。」

望著她那聳湯的乳房,我的心內起看一股莫名的沖動,反正是逃脫不掉的了,我樂得大大方方地坐到她的身旁。

「這才聽話的嘛!」冰姐一邊說,一邊便摸向我的腰際…

「你要看很容易,」我為了維持作為一個男子的尊嚴,便乾脆把衣服全脫了下來,赤裸裸地站在她身前道:「你要看,看個夠好了!」

「嘩!果然是不得了!」冰姐憐愛地撫惜著我那怒挺著的筋兒說道:「不見几年,可是已經長大成人了!」

「怎麼樣?」我的好奇心迫使我問:「比起你其地的男朋友,它的體態如何呢?」

「幼嫩了點,」冰姐一本正經地說道:「可是已成型,假以時日,必成一具百戰百勝的威龍?」

「威龍?」我奇怪地問道:「甚麼叫威龍?」

「那是教女人們見了又驚又怕、又喜又愛的筋兒!」冰姐解釋說道:「就憑你這威龍,天下女人都會為你心醉呢!」

「我還有點不明白,」我此時竟是把她視作自己的老師了:「你說我還幼嫩,但你要知道,它已經見識過很多華洋美女的了!」

「一條威龍的出現必有其成長過程的,」冰姐甜甜地笑著說逍:「除了具有型,還要鍛練操縱,如杲意志不能控制的話,那就會變成一條死龍的了!」

「如何鍛練操縱呢?」

「你今晚可是碰著了一個好老師!」

冰姐吃吃地笑著道:「我是此中高手中的高手,待會,我當好好地指點你,」

既然是能夠獲益,我的興趣可就來了,連忙便坐到她的身邊,雙手也撫向了她那雙雪白無瑕的半圓球體!

「看你的手勢,」冰姐吃吃地笑著說道:「原來也是此中能手呢!」

經過了几年在歐美杜會中浸淫,老實說,對於這件事情我已經歷得多了,比她美的我玩過,比她更有藝朮性的我也遇到過呢!

「冰姐,」我此時有點不耐煩了,對她說道:「你還是別那麼多的說話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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