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男驯女
波琳 雷格 (法) 作 马诗涛 (美) 译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
目录
前言
第一部:罗尔赛的情人们
第二部:斯蒂芬爵士
第三部:安娜
玛丽和戒指第四部:猫头鹰
第二种结尾
第一部: 罗尔赛的情人们
欧的情人把她带到蒙处瑞公园去散步,这部分市区的巴黎他们还从来没有涉脚过。他们先在公园里溜达了一会儿,然后又并肩坐在草地的边缘长椅上。这时他们注意到一俩小汽车停在公园的角落。从车顶上的计程表看来是一俩计程车。
“上车”,他说。她坐上车。
这是一过秋天黃昏。和平时一样,她穿着高跟鞋,西上装,短裙,真丝衬衣,没有戴帽。一双长手套一直盖住了她的衣袖。她的皮手代里装作她的身份证,小型化妆合和口红。
计程车缓缓地移动了,男人还没有对司机说一个字。他放下车两边和后窗的纱帘。她也脱下她的手套,等待着他的亲吻和爱抚。但他并没有作什么。他只对她说:
“你的皮包很碍事,给我吧”。
她把包递给男人。他把包放到她拿不到的地方,说到:
“你穿了太多衣服。放松你的长丝袜,把它卷到膝盖上。这是些袜带”。
这时的计程车已经开得飞快,欧感到有些困难。她也害怕司机会回过头看她。不过,最后长丝袜还是卷到了膝盖上。丝内裤下面裸露的大腿使她感到困窘。另外吊袜带在车的颠簸下前后摇动。
“脱下你的吊袜带”,
他说,“内裤也脱掉”。这下容易,她只需要把手伸到身后,抬起身体一点。他把吊袜带和内裤拿过去,放在她的皮手代内,然后
说:
“你不应该坐在你的裙子和衬衣上。拉起来放到你的身后,直接坐在座位上”。
车座是某种人造革制成的,又凉又滑。光光的大腿贴在上面有一种不同平常的感觉。他然后说:
“再把你的手套戴上”。
计程车还在飞快地行驶。她不敢问雷内为什么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她也不能猜测这一切对他意味着什么让她静静地,一动不动地坐着这辆只有上帝才知道
去哪里的黑车里,被剥得如此光,如此暴露,尽管戴着她的手套。他也没有告诉她作什么,不作什么。她既不敢叉腿,又不敢把两腿紧靠在一起。她只是坐着,两只戴手套的手抓著车座。
“到了”,他突然说。计程车停在一座小洋楼前的法国梧桐下。这座环绕在花园和庭院之间的洋楼座落在一条漂亮的大街旁。象这种风格的建筑你总是可以沿着福布格*圣吉美大街找到。停车的地方离街灯有一段距离,所以车里有些暗。车外正下着雨。
“不要动”,雷内说。“坐着别动”。
他伸手解开她的领结,然后解开她衬衣的纽扣。她把身体向前送了送,以为他要抚弄她的乳房。但是他没有这样作。他找到她乳罩的肩带,用一把小刀把它割断。然后扯掉她的乳罩。他依旧扣上她衬衣的纽扣。现在在她衬衣下面她的乳房没有约束地裸露着,同她从腰到膝那段身体一样。
“听着”,他说。“现在我已经把你准备好了。我就把你留在这里。你下车去按门铃。谁给你开门你就跟着谁。作一切叫你作的事。如果你在们口犹豫的话,他们会来陪你进去。如果你没有立刻顺从的话,他们会强迫你听从。你的皮包?不,你也不在需要你的皮包。你仅仅是一个我准备好的女人。是的,我会来这里。去吧”。
另一个事件,尽管开头很类似,却更简单也更直接:年轻女人,同样的打扮,让她的情人和一个她不认识的朋友送走。陌生人在开车,她的情人坐在年轻女人的身旁。不认识的朋友向年轻女人解释说:她的情人受到委托把她准备好,他将会把她的双手捆她的身后,放松她的长丝袜,把它卷到下面,脱下她的吊袜带还有内裤和乳罩,再用黑布蒙住她的眼睛。然后把她移交到一座古城堡,在那里,适当的时侯,她会被告知她应该作的事。车行驶了半小时。事实上,当她一被脱掉衣服,被束缚时他们就帮助她下车。黑布仍然蒙住她的双眼。他们带领她上了几级台阶,穿过一二道们。当别人把蒙眼的黑布去掉时她发现自己一个人站在一间黑屋子里。他们把她留在那里半小时,或者一小时,或者两小时,我不能肯定。但是她好象等了很久很久。最后当门开,灯亮的时候你可以看见她是等在一间平常,舒适,而又奇特的屋子里: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但是没有家具。四面墙上列满壁橱。门是被两个年轻美丽的女人打开的。她们身穿漂亮的十八世纪宫廷仕女的装束:一种轻织料制成的长开裙,长到可以盖着她们的双脚;用带子绑紧的紧身衣强调着她们突出的胸部;颈上批花边皱邹围巾,手戴匹配的花边长手套。她们都涂眼影和口红。两人都戴着大小很合适的颈圈,手腕上都戴着紧手镯。
据我所之在这个时候她们放松了欧反绑的双手。她们让她脱掉衣服,准备给她沐浴,梳装。她们剥掉她所有衣服,直到她一丝不挂。然后她们把她的衣服叠整齐,放到一个壁橱里。她们不让她自己洗澡。她们把她洗干净,再作头发。就像理发师一样,她们让她坐在一张的大椅子上。洗头的时候这种椅子向后倾斜,洗完后它会平直起来让理发师吹干她的头发。这个过程需要至少一小时。实际上她们用了一个多小时。她一直裸身坐在这张椅子上,两条腿即不能交叉,也不能紧靠在一起。因为她的正前面的墙上是一整块从房顶到地板大镜子,她每一次瞥一眼镜子,她会看见的她自己的身体,是这样的公开。
她被恰当地打扮和准备好了眉笔在她的上眼皮上淡淡画过,嘴唇是鲜红色,乳头和乳晕是突出的粉红色;阴唇也涂了红;腋下和阴部洒满香水,大腿根部,乳房下面,手弯也涂了香水她被领到一间有一面三面镜(你可以经常在服装店里的试衣间里看见这种镜子)的房间里,后面还有一面镜子。她可以用这写些镜子来仔细检查她自己。她被指示坐在两面镜子之间的垫脚凳上等待。垫脚凳的表面是黑毛皮制成。兽毛有点扎她。地毯是黑色的,墙是红色的。她穿一双红拖鞋。小卧室的一面墙上造了一面大玻璃窗。窗外是一个可爱而黑暗的公园。雨已经停了。只有树还在风中摇动。月亮和乌云在天上比高。
我不知道她在红色小卧室里呆了多久,也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是独自一人,象她想象的一样,或者是否有人通过隐蔽在墙上窥视孔在看她。所有我知道的是当两个女人回来的时候,一个女人拿一条裁缝用的量尺,另一个女人提着一个篮子。同她们一起来的还有一个身穿紫色长袍男人。宽肩长袍的袖皱在他的手腕上。当他走路时腰下的袍会翻开来,露出下面的紧身内裤。这紧身内裤盖住他的腿和臀部,但是露出他的阴茎。他进门的第一步欧就看见了他的阴茎,然后是一条别在他腰带上的皮鞭。然后才看清他是一个戴黑面具的男人。他的身体被紫袍紧盖着,就连他的眼睛也藏在纱布的后面。最后她看见他还戴着一双精制的黑色山羊皮手套。
他命令她不许动,命令她们快点行动。拿量尺的女人测量了欧的脖子和手腕的尺寸。虽然偏小,她的尺寸不出平常范围。从另一个女人提的篮子找出正确大小的颈圈和手镯是足够容易。颈圈和手镯是用几层薄薄的皮革制成,总厚度不到一指。上面造了紧扣。扣上时它们就象铁锁一样,需要用一把小钥匙才能打开。锁的正对面是舒适地嵌在皮革层里的金属环。颈圈和手镯与脖子和手腕完全相合,贴身而舒适,也不可能滑脱。他们把给颈圈和手镯戴在她的脖子和手腕上。男人叫她站起来。他占据了她的位子坐在毛皮垫脚凳上。他叫她走过来直到她挨到他的膝盖。男人用他戴手套手在她的大腿和乳房上滑动,给她解释说她今晚独自进餐后,她将会被呈献上。
她实际上是在一间象囚室小木屋里独自用餐的。她仍然赤裸着身体。小木屋的门上有面小窗。一双看不见的手把食物从那里递进来。最后用罢晚餐,那两个女人来接她。在小卧室里她们把她的手镯上的金属环在她的背后捆在一起。她们又把一条红色的长披肩系在她的颈圈上。长披肩遮盖着她的肩膀和整个身体。但当她走路时披肩会翻开来,因为她的双手被反捆在背后,她没有办法不让披肩翻开来暴露她的身子。一个女人走在她的前面,为她开门。另一个跟在她们,在她们的身后关上们。她们穿过前厅,穿过两间画室,来到图书室。有四个男人在那里喝咖啡。他们穿着和第一个男人一样的长袍,但没有戴面罩。因为其中的一个男人那手电筒照在欧的脸上,使她什么也看不见。所以欧还没有时间看清四个人的脸,也不能肯定她的情人是否在其中(他是四人中的一个)。所有的人都静静的站着,两个女人分别站在她的两侧,四个男人站前面,仔细察看她。然后手电光灭了;女人也走了。但是欧的眼睛又被蒙上了。他们让她向前走。她跌绊着朝前走,直到她感觉走到一团火的前面。她可以在静寂中听到木柴燃烧时发出的轻轻爆裂声。四个男人围坐在火炉旁。她面对着火炉。两只男人的手锨起她的披肩。另外两只手在检查了她被捆在后面的手镯以后向下移到她的背部和臀部。这两只手没有戴手套,一只手同时穿透了她下面的两个洞。这样突然的动作使她叫出声来。有一个人在笑。另一个人说到:“转过她的身来,我们才能看见她的乳房和腹部”。他们转过她来,火的热气烤着她的背。一只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一张嘴吸住了另一只乳房的乳头。正当他们扳开她的双腿,轻轻地分开她的阴唇的时候,她突然失去了平衡向后倒下(是谁的手臂在后面扶着她?)。阴毛轻轻地擦着大腿的内侧。她听见他们在说要使她跪下。他们让她跪了。这样的姿势使她很不舒服,特别是因为他们禁止她把两膝贴在一起,也因为她的双臂被捆在身后。她身子只好向前倾斜的跪着。他们让她摇正一点,半坐在她的脚跟上,就象修女在起禱一样。
“你从未捆过她吗?”
“从来没有。”
“有没有用过皮鞭?”
“没有,她从来没有被皮鞭抽打过。但是,实际上…..
这是她的情人在说话。
“实际上,”另一个声音接着说,“如果你时时把她捆上,或者用鞭子打一打,她开始喜欢这些,这并不好。你必须超越这个快乐的阶段,直到流眼泪的阶段。”
他们让欧站起来,要给她解开捆上的手,可能是想把她捆到墙上或拄子上。这时候有人抗议说他想就在这里先占用她。所以他们又让她跪下来。这次是跪在垫脚凳前,腹部帖在垫脚凳上,她的手仍旧反捆在她的背后,臀部高耸着超过她的躯干。然后他们当中的一个男人双手抓住她的臀部,深深插进她的身体里。他让位给第二个男人。第三个男人想从她更窄的渠道用劲插入,猛烈推进。她尖声叫了起来。当他松开她时,她抽泣着滑到了地板上,蒙眼布下的眼泪弄脏了她的脸。地板上的她感到有人的膝盖靠在她的脸上,她明白了她的嘴也不能幸免。最后他们终于作完了事,放开了她。她是他们身穿俗丽衣服的囚犯,卷缩着躺在火炉前。她能听到玻璃杯被灌满,男人喝酒的声音,还有椅子磨擦的吱吱声。他们放了更多的木块在火里。突然他们拿掉了她的蒙眼布。这时一个大房间,只有一盏小壁灯和炉火昏暗地照着。四面墙上列满了书架。炉火然烧得更旺了。两个男人站着抽烟。另一个坐在椅子上,膝盖上放了一条马鞭。那个靠着她身旁,玩弄她乳房的人是她的情人。所有四人都她占有过她,但当时她不能分辨出谁是她的情人。
他们给她解释这城堡里永远不变的规矩:只要她在这城堡里,她可以看强暴和折磨她的人的脸。但是在晚上她永不可以知道哪以个是最残酷的一个。当她被鞭打的时候规矩也是一样的。只是这次他们想让她看自己被鞭打的情形,所以不会把她的眼蒙上。另一方面,他们自己会戴上面具。这样她就不可能分辨他们了。
她还裹着她的红长披肩。她的情人扶她站起来,让她在火炉旁边的椅子的扶手上坐下。这样她就可以听他们要给她讲的话,看他们要给她看的东西。她的手还被捆在她的背后。他们给她看马鞭。马鞭长而黑也精细,是用细竹外包以皮革制成。你可以在高级马具店的橱窗里看到这种马鞭;皮鞭,就是她看见第一个男人腰带上必的那一种,是很长的。它是由六条尾部打结的皮带组成。第三条鞭子是用多条细皮绳作成的。每一根皮绳打了几个结。皮绳非常硬,就象被水泡过。实际上欧发现他们真的把这条鞭子泡在水里过。因为他们用它来触弄她的腹部。他们还掰开她的大腿,让她用她的柔嫩的内皮来感觉硬而潮湿皮鞭。在桌子上还有钥匙和铁链。顺着图书馆的一面墙,是一条画廊。它筑在房顶和地面一半的高度上。画廊是由两条大柱子撑着。一个钩子固定在一条柱子上。它的高度正好在男人垫脚伸高手能够得着的地方。欧的情人把她抱在怀里,他的一只手扶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陷在她的下身皱褶里。殴的阴户在燃烧,烫得她几乎不能忍受。他们告诉欧他们要放开她捆上的的手,因为他们想用铁链和同一副手镯把她的手捆在柱子上。他们还说,她的手要被高吊着。除了手以外她的身子都可以移动,她也可以看见打来的鞭子:原则上讲他们只会打她的臀部和大腿。换句话说就是只打腰和膝盖之间。当她被命令裸身坐在载她来的车里的时候,身体的那些部位已经在准备过了。很有可能在他们四个人当中的一位,会用马鞭在她的大腿上打上可爱的记号。马鞭的鞭痕长而深,而且会留下很长的时间。他们会慢慢的鞭笞她,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来尖叫,挣扎和痛哭。他们会停下来一小会,让她喘过气来,再重新开始。他们判断结果,不是根据她的尖叫和眼泪,而是用凸起的鞭痕的大小和颜色。他们给她解释说,这个判断鞭子有效性的方法还可以避免受害者夸大他们的痛苦以唤起别人的怜悯。这种方法可以用来定义一个共同的测量标准,用于城堡高墙以外的地方:室外的公园里他们经常这样或者是在普通的公寓和旅馆。这些地方需要另加一样东西:塞口,就象他们拿来给她看的这种。塞口可以减弱所有的叫喊,去掉大部分的呻吟,除非是最强烈的呻吟。与此同时塞口不会阻挡眼泪的流淌。
与此相反,今天晚上他们不想用它。他们想听她的叫喊,越快越好。当他们的皮鞭飞起来的时候,她用来抵挡和保持沉默的骄傲没有维持多久:他们甚至听的她哀求他们放开她,停一秒钟,只停一秒钟。她狂乱地扭曲着身体,想躲避鞭子的打击。尽管拴她双手的铁链很坚实,但也长而松。在靠近柱子的地方,她几乎转了一周。其结果是她的腹部,大腿前面和她的后面留下基本上同样多的鞭痕。他们作好了决定,停下来一下在她的腰上再加一到绳索,把她捆在柱子上。为了使她的身体紧贴在柱子,他们把绳拉得紧,她躯干被绳索捆得恻向一方,这样她的臀部只得翘向另一方。除非他们是故意不打那里,鞭子这下就很准确地落在她的臀部上。给定她情人递交她的方式,以及他让她沦落到这种地步,欧可能会想到哀求她的情人只能让他更加残酷。无论是他自己,还是别人,从她身上榨取他对她无可争辩的权力的证明,使他得到的巨大的快乐。确实是他是第一个指除用皮鞭,而不是侵过水的鞭子,或马鞭,在她身上。因为皮鞭不留什幺痕迹,而侵过水的鞭子折马上留下痕迹。马鞭会使她的皮肤立刻产生凸起的鞭痕。他让他们只用皮鞭。这样他们就可以延长她的痛苦,玩他们打打停停的游戏。
同时那个喜欢使用更紧渠道的男人被空闲后门引诱了。看见欧紧绑的后腰和她躲避鞭打而扭曲的身体,他叫声暂停来利用她。他用手掰开她发热的两半,插入他的男性。这事并不很轻松容易。他评论到,这条通道应该被弄得更加容易使用。他们都决定这事是可能而且应该作的。
当他们解开披红披肩的年轻女人的时候,她摇晃了几下,差点昏倒。在送她回她的小房间前,他们让她在火炉边的扶手椅上坐下来,给她简述了她要遵守规矩。无论是在这里,还是以后离开这里(这并不意味着获得自由)这些规矩都必须要遵守。然后他们摇了摇铃。两个曾经接待过欧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在这里她要穿的衣服和记号。记号是给曾经在这里停留过的人识别她用的。他们可能在她来以前或她走以后来过这座城堡。她的衣服和她们的类似:长开裙穿在外面,紧腰鲸鱼骨紧身胸衣盖在硬麻衬裙上面。低开的领口几乎不能盖着由于紧身胸衣而高耸的乳房。有花边的细纱轻轻的盖着她们的乳房。衬裙是白色的,细纱也是。长连衣裙和紧身衣是海青色缎子作成的。欧穿好衣服从新坐在火炉边的椅子上,她长裙的颜色衬托着她雪白的皮肤。两个年轻的女人,还没有说过一句话,准备离开这里。四个朋友当中的一个一把抓住正从他身边走过的年轻女人。给另一个作了个手势让她等等。他把抓住的女人带向欧,让女人转过身来。他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揭开她的长裙,给欧演示这种服装的巧妙设计和实际优点。他说,让整个长裙翻起来,只需要一条带子。这样裙子下面的一切就随手可用。实际上他们经常让她们这样在城堡或公园里活动,或让她们的裙子齐腰高卷在前面。他们让年轻女人给欧展示怎样卷开长裙:把裙边卷几圈(就象作卷发那样)然后用皮带捆紧。可以卷前面,暴露出肚皮。或卷后面,让臀部裸露。两种情况下,长裙和衬裙都对角地吊着,混和成重重叠叠的织料。同欧一样,年轻女人的背上带着新鲜的马鞭的鞭痕。她离开了房间。这是他们给欧的讲话:
“你到这里来是为你的主人们服务。白天你将作分给你的家事,比如象扫地,整里书籍,摆花,或在餐桌前侍候。没有什幺比这更困难的了。但是任何一个人的一句话,一个手势你必须立刻停下手中的活,马上把自己准备好,来作你唯一真正的任务:献上你自己。你的手不是你的,你的乳房也不是。更重要的是你身体的每一个孔都不是你的。我们可能随意会用来探索或穿透。你任何时候都必须记住,或经常告诫自己,你已经失去你所有躲藏和拒绝他人的权力。为了提醒你自己这个事实,在我们面前你不能完全闭上你的嘴,也不能交叉你的双腿,更不能把你的双膝紧靠在一起。(你现在也许还记得,从你到达这里的那一刻起,就禁止这样作)。这个是一个对你和对我们时时的提醒。你的嘴巴,你的腹部,你的后面是朝我们开着的。在我们前面你绝不能接触你的乳房:紧身衣把你的乳房向我们抬高,是我们的。在白天你会穿好衣服。如果有人命令你掀开你的长裙,你必须掀开你的长裙。如果有让想使用你,不管什幺方式,你必须让他使用你,而他不须戴面罩。但是你有有一条保留:鞭笞。鞭子只能在黄昏到凌晨之间使用。你除了需要接受任何想鞭打你的人的抽打以外,你还要接受你在白天因违反规矩犯下的错而受到的鞭打:象满足他人的时候行动缓慢。或者是你抬高你的眼看了跟你说话人的脸你决不能看我们中的任何一个的脸。如果我们的晚上的服装就是我们现在穿的这样现出我们的性器官,这不是为了方便,因为别的方法可以有同样的方便,而是为了表达我们的傲慢。你的眼睛应该盯住它,而不是必的地方,因为那里代表你的主人。你的嘴唇和阴唇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他而存在。在白天,当你穿上你平常的服装,就象现在这样的时候,你要遵守同样的规矩。只有一个例外:如果有人要求,你将开放你的衣服。我们用完你后,你再关上它。还有一件事:在夜晚你只能用你的嘴唇和张开的大腿来尊敬我们因为你的手将会被反捆在背后。你必须全身裸露,就象刚才那样。在鞭打的时候,你的眼睛会被蒙上。现在你看见过你是怎样被鞭打的。是的,顺便告诉你,你可以慢慢地变得习惯被鞭打滋味因为只要你还留在这里,你每天都会被鞭打这不是仅仅为了我们的快乐,而更重要是为了给你的启发。这一点可以这个事实来证明:在那些没有人想要你的夜晚,有一个男仆,他的任务就是来到你的单独监禁的牢房,执行你应该接受的惩罚。通常这发生在我们没有心情来执行你的惩罚的时候。实际上这些鞭打和铁链每天几小时锁在你的项圈上时,或多或少把你禁固在床上的主要目的不是让你忍受痛苦,而是通过这些痛苦,让你体会到你是没有自由,而是生活在羁绊下的,也教导你成为自己以外他人的专用品。当你离开这里的时候,你的左手第三指会戴上一个铁戒指。戒指是用来识别你的。在那个时候你应该学到服从那些戴同样记印的人。不管你穿着什幺样的衣服,当他们看见你的戒指的时候他们会立刻知道在你的短裙下你总是赤裸着身体。这身体是为他们而赤裸的。如果有人发现你有点倔强,他们会把你送到这里来。现在带你去你的牢房。”
在他们对欧说话的时候,两个曾经给欧穿衣服的女人站在柱子两旁。在那根柱子上欧刚刚接受了她的捆绑和鞭打。她们没敢摸,对她们来说那柱子就象是一个很恐怖的东西,也许是她们被禁止摸它(这种可能性更大);男人们说完话,她们走到欧的面前。欧明白了她应该站起来跟她们走。因此她站了起来。因为她不习惯穿长裙,她用手提着长裙以免被长裙绊倒。她的厚鞋底的高跟拖鞋也让她也觉得不平稳。高跟拖鞋只有一根与她裙子相同绿色的粗锻带系着。拖鞋总是从她脚下滑落。在她弯下腰穿鞋的同时她四下看了一眼:两个女人在等着她。男人们已经不再看她了。她的情人,靠着垫脚凳坐在地板上,在玩那条皮鞭。他抬高膝盖,把他的手肘放在他的膝盖上。当她向等她的女人们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她的裙边轻轻地擦到了她的情人。他抬起他的头来给她笑了笑,叫她的名字。他也站了起来,轻轻地爱抚她的头发,用他的手指尖平顺她的眉毛。他轻柔的亲亲她的嘴唇,然后大声地对她说他爱她。欧颤抖地回答说:"我爱你"。她被她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这是她发自内心的声音。他把她拉到他的怀说:"亲爱的甜心",又在她的脖子和脸亲吻;她把她的头依偎在他披紫袍的肩膀上。这次他用很轻重复对她说他爱她,然后他又轻轻的说:"现在你给我跪下,爱抚我,亲吻我"。他推开她,示意她站到一边,好让他能靠在桌子上。他很高。但是桌子并不高。他的裹着紫袍的长腿轻轻地弯着,翻开的紫袍象窗帘一样挂在他腿的两边。他的臀部紧靠着桌面,把他粗重的性器官和它上面的绒毛送到前面。三个男人围了上来。欧跪在地毯上,她的长裙象一朵绿色的花冠撒落在她的周围。她的紧身衣紧裹她的身体;她裸露的乳房平着她情人的膝盖。"开亮一点灯",一个男人说到。她们调节灯光让光直接照着他的男性,她的脸和手上:她的脸紧贴着他胀大的男性,她的手在下面不停地爱抚着它。雷内突然命令到:"再说一遍我爱你"。欧愉快地重复到"我爱你"。他的包皮还保护着他阴茎,她的嘴唇几乎不敢碰它。阴茎在她嘴里上下抽动。每一次他胀大的男性深深插进她嘴里,让她不能呼吸,压迫她的舌根令她想吐的时候,眼泪顺着她被蹂躏过的脸象小溪一样流下来。三个抽烟的男人在评论欧的姿势,和她嘴合闭在她抓住的阴茎上的动作。被硬肉填满的这张嘴,半堵着,还在喃喃地说:"我爱你"。两个女人站在雷内地两旁。他一手辅着一个女人的肩膀。欧可以听见旁人的评论。但欧透过众人噪音,充满着无限的崇拜,她努力听着她的情人的呻吟,慢慢仔细地爱抚着他。她知道这是他最喜欢的方式。欧觉得她自己的嘴巴很美丽,因为她的情人谦逊地冲进,也因为他公开地屈尊爱抚它,还因为他屈尊地把他的白色的冲动释放在里面。她接受了它就象接受一个神仙一样。她听见他叫出声来,她也听见别人的笑声。她倒下了,脸贴在地板上。这次两个女人扶她起来,把她带走了。
高跟鞋敲着红地砖铺成的走廊,她们从一道道门前走过。每一道门上都有一个小小的锁和一个小小的钥匙孔。它们洁净而又严实,就象高级旅馆房间的门。欧鼓起勇气问这些房间有没有住人,如果有的话他们都是些什幺人。她的一个同伴告诉她:"你是在红区,管你和红区的男仆叫皮埃尔"。欧这是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
"什幺男仆?" 欧问道。欧被她柔和的声音打动了。"你叫什幺名字?"
"安德丽"。
"我叫珍妮",第二个女人说。
第一个女人接着说:"他掌管钥匙,就是他来锁上和打开你的铁链,当你要被惩罚,而别人没有时间也不想来的时候,他会来鞭打你。
"去年我也在红区,"珍妮说。"皮埃尔那时已经在这里了。他经常在夜里出现。男仆有钥匙。只要是在他们的管区内他们有权力使用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
欧还想问这皮埃尔是一个什幺样的人。不过她没有时间问了。当她们沿着走廊转过一个弯,她们让她在一道门前停下来。这门的一切都和别的门很接近。一条长凳摆这道门和下一道门之间的走廊边上。欧注意道长凳上坐着一个矮胖的农民。他的脸被太阳晒得红红的。他的头发剪得很短。一对黑色的小眼睛深深的陷在他眼眶里。脖子上长着一圈圈的赘肉。他的穿着打拌有点象有些独幕小歌剧里的男仆:衬衣的领从他的黑背心伸里出来。背心的外面穿一件红夹克。下穿黑马裤,白长袜。脚穿一双有扣的硬皮鞋。他腰带上也别着一根皮鞭。他占起来,用他长满红毛的手从他背心的口袋里掏出一把通用钥匙,打开门,领着三个女人进去,然后说:
"我现在把门锁上。你们作完后摇摇铃。"
牢房很小。它实际上是由两个房间构成。去走的廊门在她们身后关上了。她们发现她们站在小小的前厅里。前厅联结着正房。前厅的门边上还有一道是去洗手间的门。进门的正前方是一扇窗。在门和窗之间,是一张大方床,床头顶着墙的左面。床很矮。床上铺着一层野兽的毛皮。房间里没有别的家具。也没有镜子。所有的墙都是鲜红色。而地毯却是黑色。安德丽说这床并不是真的床。它是一张人造皮革盖在一个床垫上。床很平也很硬。枕头也是用同样的材料做成的。光光的墙上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只亮亮的大钢圈,挂在和图书馆的柱子上的铁钩的同样高度上。一条长铁链从钢圈上面吊下来,堆在床头上。铁链的头上是一个带锁的钩子。吊着的铁链就象一条拉起来的,圈在一起的窗帘一样。
"我们必须给你洗澡,"珍妮说。"我给你脱衣服。"
洗手间只有一个特别的东西:门边上的一个土尔其样式的抽水马桶。四面墙上的每一寸都是镜子。在衣服没有脱完以前珍妮和安德丽不让殴进洗手间。她们把她脱下的衣服放在洗盆边上的柜子里。那里也放着她的拖鞋和红披肩。当她蹲在瓷盆里的时候,珍妮和安德丽还拌随她。殴发现她自己被很多镜子包围着,觉得很暴露,就象在图书馆里被看不见的手强迫的一样。
“先不要,”珍妮说。“等皮埃尔进来你才能看。”
“为什幺要等皮埃尔?”
“当他进来用铁链拴了你,他可能会让你撙下。”
殴觉得她自己的脸变得更白了。“为什幺会这样?”她问道。
“你就是需要这样,”珍妮回答道。“但是你很幸运。”
“为什幺幸运?”
“你的情人带你来这里,是这样吧?”
“是的,”殴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会对你更加严酷。”
“我不明白……”
“你会很快明白的。我要摇铃叫皮埃尔了。明天早晨我们会来接你。”
安德丽对殴笑了笑,离开了;珍妮亲了亲殴的乳头,也跟着她走了。殴一人站在床脚边,感到非常吃惊。除了她身上的皮项圈和皮手镯以外殴是一丝不挂。这时她的项圈和手镯也因为洗澡侵水变得更硬,更紧。
“呀,看看这个可爱的女士,”男仆说着话走了进来。他抓住她的两手,用一只手镯上的钩子套在另一只手镯上,把它合紧。然后他提起她的双手,固定在她项圈的铁钩子上。就象祈祷一样,殴的双手被手心对着手心被压在一起,固定在她的项前。现在剩下只是用堆在床上的铁链把她锁在墙上。他打开铁链上端的铁扣,向上拉了拉,缩短了些铁链。他让殴在床上靠近床头仰面躺下,卡嚓一声把铁链锁在墙上的铁环上。铁链很紧,年轻女人最多只能从床的一边移到另一边,或者站在床头的前面或后面。因为铁链很短,它把项圈向后拉。而她的双手则把项圈向前拉。项圈就达到了平衡:她合在一起的双手靠在她的左肩旁,她的头也向左边弯曲。在男仆在给殴盖上黑被单以前,他先抬起她的两腿,推向她的胸部,以检查她大腿之间的裂缝。他并没有进一步抚弄她,也没有说一句话。他只把架在两个门之间灯关掉,出去了。
她躺在她的左侧,独自一人在万赖俱静的黑暗里。身体在两层毛皮下有点发热。她只能一动不动地躺着。殴想知道为什幺在她身上的恐怖中混和着这幺多的甜蜜。为什幺她经受的恐惧本身觉得这幺甜。她明白了让她最痛苦的事是剥夺了她使用她双手的权力;并不是因为她不能用她的手来抵挡她自己(她真的想抵挡吗?),而是如果这双手真是自由的话,她多少会做点姿势来抵制抓她的手,穿透她肉体的阴茎,或在皮鞭下保护她的臀部。殴的双手被剥夺了;她在毛皮下的身体她也同样不能拥有。明白自己不能摸自己的膝盖,也不能摸自己阴部。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两腿之间的阴唇,她发烧的阴唇禁止她的触摸。它们在发烧,也许是因为她知道它们是为第一个进来的人张开着:为了男仆皮诶尔,如果他有一点点欲望想进入的话。她自己觉得很惊奇,因为她自己挨了鞭打而不觉得难受,反而很平静。然而想到她可能永远不能知道到底是四人中的哪一个曾经两次占有了她的后门,是否是同一个人或是否是她的情人,让她感到非常痛苦。她向左翻了翻她的身体,让她的脸埋在枕头里,想象她的情人抚弄她臀部和后门。除今晚以外(如果真是他的话),那里还从来没有被她的情人穿透过。她很希望是他。她会问他吗?不会,永远不会。在她眼前她又看见他的手,拿走她的吊袜带和内裤,拉长她的袜带让她的长丝袜可以卷到膝盖上。这个记忆太清晰了,殴忘记了她的手还是被绑上的,她把铁链摇得叮当着响。如果她对待她所经过的折磨的记忆是那幺轻松,为什幺鞭打的想法,鞭打的语言,或看见一条皮鞭会让她的心狂跳,让她吓得闭上她的双眼?她不停的考虑这是不是都因为恐怖;她被惊慌深深地淹没了:他们会来拉铁链,把她拖起来站在床上。他们会用皮鞭打她。他们会让她腹部贴在墙上鞭打她。鞭打她,这几个字一直在她的头里转圈。皮埃尔会来用皮鞭打她,珍妮曾经说过他会来的。你很幸运,珍妮不只一次对她说,他们会对你更加严酷。她的话是什幺意思?除了捆绑她的项圈,手镯和铁链外她什幺也感觉不到。她的身体慢慢漂远。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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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诗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