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頭致聖神修院兄弟書


參加聆風樂禱大大話話有半年,一直好想多謝眾修士和神父這服侍。特別是我這種游走於基督教與天主教之間的兩頭蛇,對你們的hospitality與包容,更是感激。(譬如Michael修士邀請我們謝飯,我感到很被接納,只是大家術語/暗號有別,未有心理準備解決技術性問題。:b

聆風樂禱這個空間給我這市井俗人每月一趟讓靈魂洗洗澡的機會。即或身外與心內都很忙亂的時候,我都能從這個週末帶走一些平安與寧謐回家慢用,大概都捱得到一個月!

還有那些歌,特別是主日唱的,總有一些新歌一擊即中,譬如《告訴我》、"Take, Lord, Receive"。碰巧最近在兩個基督教的營會要帶祈禱/崇拜,我把《告訴我》帶了給這二百人(有怪莫怪),他們都很喜歡這首歌,正如我告訴Philip修士,「唱親都死」。有些營友問及這首歌的來源,我希望這是更多基督教人士欣賞天主教傳統的spirituality的開始。至於"Take, Lord, Receive"(尤其那duet verse )又是冇得頂。碰巧今天正在用一本Ignatian prayer的讀品;把聖經變成歌的見得多,沒想到Spiritual Exercises也有,很是驚喜。

更重要的是......

由於是嘉諾撒出產的關係,我自三、四歲已會唸天主經(反而現在搞亂天主經和主禱文,結果兩篇都唸不來),但這些年來,對天主經的理解與感受都在擴展與深化。在基督教會中,主禱文都是常常唸的,只是很少唱(調子不多,也不好聽 :b)。與你們一起唱的天主經(不管哪個調子)固然好聽到不得了,更有意思的是我們拖著手站著一起唱的時候,很能實現一點點裡面communal的意味。我曾有很長的時間以為信仰可以是很私人的。即使我活躍於某些基督教信徒群體,骨子裡我其實很individualistic,我覺得我不需要兄弟姊妹。半年前忽然被點醒我們的信仰自古就是群體性的,甚至上主對我們的召叫也是communal或有community作為它的context的--那時很大程度上還是頭腦上的認知。與你們同唱天主經,還有你們的spirituality, hospitality及與你們相處的其他微小事--這些進一步使我心裡明白與體會信仰的群體性和意義。

胡言亂語,顧不得你們明白不明白。一句話:多謝+我深信上主藉著你們的服侍祝福著許多人,包括我及與我同來的Carmen、燕莊、陳劍光博士夫婦。

繼續努力,恭喜發財,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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