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 Br
Alois面對面
(如有興趣請加入 Facebook
Group Taize
Prayer in Hong Kong)
第一次見現任泰澤院長 Br
Alois是今年四月在泰澤。
一個星期四的晚上他給「青年人」說話,那一次還有普通話傳譯,因為有來自中國大陸的朝聖團到訪。
他說話的神態和聲音,還有他的 child-likeness,都像極了
Br Roger。
有幸於 Br Alois首次訪港參與聖約翰座堂的午餐會,還有機會向他提問。(這本是我從來不做的事情。)
我問,繼承羅哲兄弟出任泰澤院長有何感想,以及他本人和泰澤團體有甚麼東西可以為他們代禱。
回應問題的下半部,他說,需要 "forgiveness"。
很有意思。
問題的上半部,他沒有正面回答。
倒說,當天羅哲兄弟跟他說:「你將要做我的繼任人。」
他說:「這是不可能的。」
羅哲說:「這是可能的。」
事便這樣成了。
除此以外,羅哲沒有告訴他做院長要做甚麼。
艾樂思說,羅哲兄弟生命最後的幾年,其實是給他和其他兄弟的準備。
那時,羅哲很老、vulnerable,很多簡單的事情都開始要倚賴別人。
這,給他們很大提醒。
是後來回想,才知道這是為他們的預備。
艾樂思談起羅哲,譬如說,他高中的時候第一次去泰澤,大夥兒跟羅哲打招呼。
羅哲來認識他們,不是 as
a group,而是 as
individuals,這給他留下很深的印象。
當他說的時候,眼睛閃亮,你會覺得,羅哲好像還在生。
我突然明白一件事。
之前我在想,艾樂思訪港匆匆兩天,要到三十年前羅哲住艇的香港仔去看看。
我嘀咕,今時今日的香港仔,面目全非,豪宅地皮,看來幹嗎?
不是應該找個 dynamic
equivalent(借用翻譯學的術語)好像天水圍、深水土步?
這一刻,我突然明白。
去香港仔,為他是一種朝聖,是他跟羅哲之間的心靈的連繫。
不是辦事、不是落區。
忽然有一種觸動。
當晚的祈禱會,我又有幸參予以女低音牧童笛伴奏。
老實說,我算是吹得最好的一次。
吹得很投入,音樂就是我的禱詞。
正如每一次一樣,當我看到祈禱的人走到前面,把額頭放在十字架上祈禱,我都會很感動。
最後,艾樂思竟然說要見見兩個吹牧童笛的。
於是我和吹長笛兼玻璃笛兼女高音牧首笛(還能兼其他)的女生去見他。
女生還擔心,會不會嫌我們太吵。
也是音樂人的艾樂思(他用潘霍華的祈禱譜了一首歌)竟然是要多謝我們,
說我們吹得很好,音樂很美。(我相信主要是女生吹得很好。)
還問我們拿了聯絡方法。
不知道會有甚麼發生?
唯一的憾事,是我藉此機會要求合照。
我問了,他沒有回答,我以為他聽不到,於是厚著面皮再問,直到拍了照片。
另一位兄弟說,this is
the last one。
原來他(們)是真的很不願意被拍照。
不喜歡被看作一些特別人物。
我好像強人所難了。
真不好意思。
下次再見,希望親自說聲不好意思。
回到荷莉200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