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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

((一)公子多情騷俠客 三美同歸意中人 - 第五部分)

那龜奴此時才走進房來,為兩人做個介紹,又在玉奴身邊耳語了幾句才離去,又把原來二姝打發了。南宮奇珩M楚聽得二人低聲說話。似乎便是稱讚南宮奇大義疏財,說南宮奇將要為她贖身,玉奴不禁又多打量了他一眼。玉奴恭敬送他出門口,口中似乎尊呼他為大叔。

房中祇留下二人默默無言地坐著,玉奴為南宮奇斟酒,南宮奇想不出話題,不覺喝了一杯又一杯。若莫乾了十多杯後,還是玉奴先說話:「公子不像是江南人士。你會說蒙古語罷?」

南宮奇吃了一驚,道:「正是。小姐何以得知?」

「我雖是個清綰人,可也閱人極多,公子臉容如此俊偉,不似中原漢人、南人。莫非是色目人與中原人士通婚後人?」說的竟便是蒙古語。

原來他祖上輩是色目人,與漢人代代通婚,已經深深漢化,自覺已不帶色目人特徵,那知還是給她看出來了。但玉奴珙O碧眼高鼻、膚色奇白,尚帶著明顯的胡漢混血外表。

「妳也是色目人?」

她點了點頭。

兩人又互通姓名,閒聊了幾句。

江玉奴望向南宮奇道:「聽大叔說,你這個人很有義氣,還把你花了一千多兩幫一個素昧平生的•••姑娘。那姑娘她•••她也不怎麼好看,但是你買下來了。是也不是?」

「是的。」南宮奇道:「我不買她下來,她一個孤女,早晚再落入奸人手上。我買了後才放了她,讓她恢復良民身分,豈不是更好。」

玉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依我看你還是莫要放她好。你若是放了,她早晚便死!」

南宮奇驚道:「此話何解?」

「南人奸詭狡詐,千方百計逼良為娼,南人女子偏又崇尚貞節,彼逼死自盡、或被凌虐致死的姑娘,便在我們這堨蝻々ㄢ蚍ヾC方今天下大亂,盜匪官軍,兵賊不分,你放她孤身一人在外獨個兒生活,萬一不幸受辱,她定必尋死。是也不是?」江玉奴鳳目流盼,見南宮奇臉上動容,又道:「君乃仁人君子,她一生跟著你,縱使便為奴婢,亦必勝過流落在外。」

南宮奇默然不語。正在此時,大姐敲門入內,與江玉奴耳語一番,向南宮奇陪笑道:「小姐有事出去一會兒,稍候片刻便回。依舊把先前二女送進房間陪坐,自己帶著江玉奴行禮告辭。

南宮奇把她們耳語聽得一清二楚,似乎是某員外來訪,召喚她去相陪。南宮奇心中不悅,不便發作。心想那江大胡亂謅言,自己便輕易相信了。事實上這玉奴對贖身一事,隻字不提。那有半點三貞九烈尋死意向?感到無趣已極,正想結帳離去。那知江玉奴這次很快便回到房中,衹見髮髻鬆亂,衣衫不整,面有慍怒之色。想是那客人十分下流。她坐下一言不發,胸前猶在輕輕深呼吸,強忍不快神色。

南宮奇摒出二女,仍是用蒙古語說話:「江玉奴姑娘,我快人快語。今日來意,本是為救姑娘出火炕。若是姑娘有心,直說不妨。」

「你家祖上留了好多錢財麼?」江玉奴冷冷地反問道:「比得起阿合馬、桑哥麼?」

南宮奇嚇一跳,阿合馬、桑哥雖出身富商,但後來當官至宰相,權勢極大。自己家中如何能比?但是面上淡然道:「我家在泉州經商海外,當然不能與宰相相比。倒也不愁衣食。」

江玉奴嘆一口氣道:「非是我貪財勢利。我實在跟你說罷。鴇母是不可能讓我這麼快贖身的。可知這堿O個不折不扣的銷金窩?這幾年來所見所聞,為了紅姑娘傾家蕩產、身敗名裂的南人敗家子,不知凡幾。你若無如此錢財權勢,恐怕會引火焚身,自身難保。」

「事在人為,豈可未試便心灰意冷?」

江玉奴動容道:「我感激公子大義,但我的心早已死了。」

「那末妳江大叔是多此一舉了?」

「不然。大叔是回回人。他祇望幫我多找些財路,讓我賺夠了早脫苦海!」

「那要賺多少才謂之足夠?」

「我不知道。」江玉奴搖搖頭,黯然道:「可能是十萬兩、一百萬兩。這個說不定,反正到那時候便知道。」南宮奇不禁嘆氣。

江玉奴肅容道:「你最好莫要再來,鴇母必不放過你,定要命我搾光你錢財。」 「你對我如此坦白,那你又何能早日積聚足夠?」

「南人、漢人中儘多紈褲子弟,我見得甚多。此種人若是撞在我手上,我必不留情。」稍息又盯著他道:「若非見你是色目人,我是絕不坦白。反倒會盡力討好你,哭哭啼啼,央求你救我。務必把你搞得囊空如洗,再回家變賣家產,非得到你再也弄不出半分錢來才會罷休!」

南宮奇暗笑你道我是三歲孩童,要把我迷住才沒有這麼容易哩!但她如此坦白,也令他心中有好感。反而那個江大甚是可惡,想是他認為南宮奇是南人,便要拉他來上當,才不管他死活。

「可知我何以對南人如此憎恨?」

南宮奇搖頭。

「今夜是否月圓?」

南宮奇說是。

又是月圓之夜,她又不禁想起幾年前的某一個中秋月圓夜。

江玉奴幽幽地道:「我祇記得那一年的中秋,我要品嘗南人做的月餅,大叔幫我去弄了幾個來。我切開其中一個,發現一張紙條。大叔看了後很害怕,連忙通知大家收拾東西便要逃走。那知已經遲了,原來那字條是南人通知大家當夜要造反。家埵n多人都被殺死了,他們還事後放火。因為大叔死命保護我週全,我們都被輾轉賣作驅口,最後被送到這堙C」

南宮奇聽她訴說自己悲慘身世,好像在說別人的一段往事。竟沒有流一滴眼淚。

「我天天哭,好幾次尋短見,可是沒有用。鴇母很利害,你想像不到她們用甚麼方法逼人順從。她要我看了幾次怎樣對付不聽話的姑娘,我便連尋死的勇氣都沒有了。」

南宮奇默然不語,心中有股熱血上衝,暗叫豈有此理,雙拳不由得緊握。

「姑娘放心,我定想辦法救妳出此火炕。」

江玉奴淒然苦笑,忽然一低頭,側身撲住南宮奇身上,讓他抱個滿懷。溫香軟玉入懷,南宮奇登時不知所措。衹覺她在懷中抽搐飲泣,良晌才在他耳邊低聲道:「你••你明天晚上能來麼?」見南宮奇怔住不答,又聲如夢囈語道:「我祇希望我的初夜是跟你••••你明白麼?以後你有空來看看我,我••我也便心滿意足了。」南宮奇肩上衣衫已濕了一片。側頭一看,湊巧江玉奴亦抬起頭兒,滿臉淚痕,我見猶憐。南宮奇心中一動情,緊張地把嬌軀壓往自己身上去,江玉奴低聲「嚶嚀」,羞紅著臉把櫻唇吻住南宮奇。緊張得他心頭亂跳,喘不過氣來。昏亂情迷之間,江玉奴珨暑揭a掙扎開,南宮奇尚自閉目回味無窮之際,又感到一張濕暖溫唇湊上,丁香小舌輕點開他兩片嘴皮,帶著鈰s滲進嘴堙C南宮奇此時情迷意亂,任由擺佈,祇願那香酒長灌不完,不知人間何世。直至兩人唇舌交纏,香酒灌盡。江玉奴突然輕輕地咬了他嘴皮一下,幽怨地道:「我這皮杯兒練習至今,你可是喝了我的破題兒第一杯的男子。這滋味感覺如何?」南宮奇漲紅兩頰,心跳如狂,全身火燙發熱,胯下緊貼住對方柔軟綿綿的身子,那媮棡§o出話來,衹能不住點頭,啍了幾聲。

江玉奴亦嬌喘連綿,呼氣如蘭地柔聲道:「還想喝麼?」

南宮奇「唔」地輕啍一聲。果然江玉奴又送來一杯皮杯兒,樂得南宮奇魂兒飄飛天外。如此這般一杯又一杯,南宮奇終於酩酊大醉,既不知道掏了多少錢結帳,也不記得怎樣回到客棧,反正濛瀧中看見有床便躺了下去,爛醉如泥。

((一)公子多情騷俠客 三美同歸意中人 - 未完, 請看第六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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