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寫作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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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年三月,我成為詩的挪亞方舟的一分子。那時,我仍在溫哥華,和方舟的人「見面」是通過網頁、電郵和ICQ。
九九年八月,我回港,拆開七至八月的時代論壇時,竟無意中發現胡老師寫了篇「五個寫作的少年」,裡面的人都是我從網上認識卻是素未謀面的(除奕惇外)。

那時,我最熟悉的是偉文和野明。九九年七月我去北京前,曾請他們寫信給我。意外地,偉文寫了一封信給我,也畫了一幅自畫像。當我看到他的照片時,我「大失所望」,因為他的自畫像是風雲造型呢!看了他的成長故事後,我從心底萬分佩服他,也為他極年輕的樣子而感詫異。




第一眼看到野明的照片時,我的反應是︰嘩!原來野明是多麼帥呢!
之後,我打了個電話給他。他解釋他自己不是個小牧童。
他又說,他本來打算暑假時去內蒙古探親,途中到北京找我,但旅程取消了。
他一直都很掛念故鄉,連寫作的功課也是寫回鄉探親的七月。不少詩也是這個題材。

我很喜歡「憶雪」。曾幾何時,以「憶雪」為我的筆名呢!

到真正見面的那天,我發現野明是戴眼鏡的,只是拍照時就便除下。




奕惇是我的中學師兄,高我一屆。九七年暑假,我在港時曾約過他出來(那次約在港大見面,他給我和另一位朋友一本CA出版的「大學Tamatgochi」)。對他成熟的樣子,我一點也不驚訝;驚訝的是原來他從台灣來,十一歲才來香港。這是我從來不知道的。




在網頁上,我總覺得皓明是男孩,嘉榆是女孩,原來這是錯的。
對嘉榆的印象不深,只記得自己一直不敢看「見鬼」這首詩,其他的詩我覺得好有一種節奏感,讀上來比較似歌詞。
我也不常看他的網上日記。反而螢影看得更多,她告訴我,這男孩在不開心時會去喝一支蒸餾水,很奇怪。
看到他的照片時,直覺告訴我他有好多朋友,不然也拍不出這樣的照片來(白皮的外形不可能是他自己畫吧?!)。






當時對可洛的印象更淺,只知道他很熱衷寫作,寫的詩不難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