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高與傲慢
十二仙每五十年一度開會的日子，從不發表意見的只有兩人，一人就是玉鼎真人，另一人就是文殊廣法天尊，他們總是靜靜地坐在一旁，對任何事都愛理不理。
然而，吸引太乙注意的人，也只有他一人，他就是玉鼎師兄。
坐在他身旁的太乙不時偷瞄他，玉鼎一臉冷漠的樣子，特顯他那孤高的性格。
太乙覺得很難與他相處，有時候他邀請玉鼎發表意見，但他總是沒有意見。儘管如此，自己還是不知不覺地被他吸引著。
◇ ◇ ◇ ◇ ◇
某一個晴朗的下午，玉鼎來到金光洞，他有事向太乙相求，他在門外踱步了好一陣子，正想應否進去的時候，太乙走了出來。
「啊？玉鼎師兄，你找我有事嗎？」
玉鼎卻站在原地，不知如何開口。
太乙輕輕一笑，「不如師兄進來坐吧！」
玉鼎點了點頭，便跟太乙進去。
金光洞的裝潢既實用又簡樸，洞內有很多玻璃櫃子，裡面放有很多形狀怪異的寶貝，有些是完成品，但有些看起來還有缺憾，大概是未完成的作品。
「玉鼎師兄，地方淺窄，請別介意。」
玉鼎客氣的回應他說︰「當然不會，你這裡讓我覺得很舒服。」
「師兄喜歡就好了。」太乙笑道，「對了！師兄要喝杯茶嗎？玉露茶好不好？」
玉鼎「嗯」了一聲，接著便坐在大桌前。
頃刻之後，太乙端來兩杯熱茶，他將手中一杯遞給他，玉鼎接過杯子。
「師兄找我有什麼事？」太乙問道。
玉鼎慢慢道來，「我知道太乙師弟擅長發明新寶貝，我希望你能為我的徒弟發明一件適合他的寶貝。」他喝了杯裡的茶一口。
「師兄的徒弟……是楊戩嗎？」
玉鼎「嗯」了一聲，「我想現在他已經可以使用寶貝，我想要他變得更強。」
「說到楊戩的寶貝……」太乙放下茶杯，環顧四周，「其實我在不久之前，試作了一件寶貝，這件製成品應該可以給他試用，但就是忘了放在哪兒。」
「既然如此，我還是暫時不打擾師弟你了，我遲些再來。」
太乙想要留住他，出言說道︰「要師兄再來一趟太麻煩了，師兄就稍等一下，我現在立刻找出來。」話畢，他便立刻到製作工廠去。
玉鼎想要回去，但是不說一聲便離開，覺得沒禮貌，所以他還是留下來。
過了良久，太乙拿著一件寶貝出來，他滿身是汗，看來找得很辛苦。
「玉鼎師兄，這就是三尖刀，這應該非常適合楊戩使用。」他笑了一笑。
玉鼎接過寶貝，覺得手工不錯，拿起來又輕巧，的確適合徒弟使用。
「師兄就拿給楊戩吧！」他輕擦著額角的汗珠。
玉鼎淺淺一笑，「謝謝你。那麼我要回去了。」話畢，他轉身想要離去。
太乙想要說「再見」，但是他卻說︰「師兄有空來這裡坐坐。」
玉鼎回以一笑，「謝謝你，你的茶泡得不錯，很好喝。」
金光洞只剩下太乙一人，他回想起玉鼎難得一見的笑容，他的臉不禁紅起來。
◇ ◇ ◇ ◇ ◇
大概一個月後，太乙出外散步，坐在黃巾力士四處去。正想要找玉鼎喝茶，前往金霞洞之時，他看見遠處有兩條人影，其中一人好像揮舞著自己製造的三尖刀，那人大概是楊戩，而另一人應該是他的師傅玉鼎真人，兩師徒似乎正在練習。
太乙將黃巾力士駕駛到他們附近的大樹，然後下來向他們打招呼。
「師兄……」他喊著跑過去，「玉鼎師兄！」
玉鼎聞聲，叫楊戩停止練習，他轉頭朝著發出聲音的方向望去，見到太乙正跑過來，向他揮著手，他等太乙過來這裡。
「玉鼎師兄。」太乙吁著氣，慢慢調整氣息。
玉鼎回應了他一聲，「太乙師弟。」
「他就是師兄的徒弟楊戩嗎？他長得滿可愛。」太乙笑著說。
太乙伸手輕撫他的頭，此時的楊戩還是年少，他的高度還不及太乙。
「楊戩，快叫太乙師叔吧！」玉鼎向楊戩說著。
楊戩在太乙身上打量一下，玉鼎推他一下，還是沒有叫。
「對不起哩……我徒弟只喜歡強者，所以他任何人都不會叫，他就連面對元始天尊師傅，也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態度。」玉鼎無奈地說︰「楊戩一定學了我這種孤高、傲慢的性格了，真的很抱歉。」他面帶歉意。
太乙苦笑著，搖手晃腦，「別這樣說，他不見我也沒關係。」
「楊戩，太乙師弟為你做的三尖刀，你也應要說聲多謝。」
楊戩紅著臉，低下頭，輕聲說︰「多…多謝你，太乙師叔。」
太乙淺淺一笑，玉鼎望著他的臉，他的笑容讓他覺得很溫暖。
「太乙師弟，你……找我有事嗎？」
太乙「啊」了一聲，「其實也沒有特別事，我只想找師兄喝茶聊天而已。」
「好啊！」玉鼎轉頭向楊戩道，「我們回去金霞洞好嗎？」
楊戩把頭撇開，無禮地道︰「不要！我還想要練習。」
玉鼎雙眉緊皺，太乙見狀，便立刻說︰「那麼還是待第二天吧！要喝茶的話，天天也可以，既然楊戩想要練習，那師兄陪他吧！」
玉鼎不好意思地說︰「你的一番好意，我……」
太乙立刻打斷他的說話道︰「師兄你別太客氣了，一定還有機會的。」
玉鼎苦苦一笑，接著太乙便跟他們兩師徒道別。
◇ ◇ ◇ ◇ ◇
當天的夜晚，玉鼎登門拜訪太乙。太乙見到師兄拜訪，立刻放下手上的工作，邀請他入洞內，還親自泡好玉露茶。
「太乙師弟，這麼夜打擾你，真的不好意思。」
「沒所謂，只要是師兄高興就好了。」太乙溫柔地笑道。
玉鼎皺起眉頭，「我會打擾你嗎？」他低聲說。
「當然不會，只要為了師兄你，我怎麼會沒有時間呢？」
玉鼎聞言，不好意思地撇開頭，總覺得這句說話話中有話。
「看玉鼎師兄你的樣子似乎心事重重，師兄有心事嗎？不妨直說。」
太乙一語道破，玉鼎更覺得不好意思，他支吾以對。
「是因為楊戩的事嗎？」太乙輕輕一笑，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玉鼎沒說什麼，太乙續道︰「我知道師兄很愛自己的徒弟，沒有不愛徒弟的師傅對吧？」
過了良久，玉鼎才道︰「楊戩的性格率直，有時讓我覺得很可怕。」
楊戩是妖怪仙人一事，只有他和元始天尊知道，妖怪仙人的性格率直，毫無感情可言，其實對於玉鼎而言，教導楊戩是一件辛苦的工作。
「這會是師兄你對他有戒心嗎？小孩子的感覺很敏銳，他們總是會感覺出我們感覺不到的東西來。也許師兄對他存有戒心，所以師兄會覺得他率直得可怕。」
的而且確，玉鼎對他的戒心很重，因為楊戩始終都是妖怪仙人。
「這我了解，可是……」他有難言之隱，後面的話語沒有說出來。
「師兄，你放心好了，他是小孩子，你對他有戒心，他反而害怕你。」
玉鼎點了點頭，拿起溫暖的茶杯喝了一口。
「我的性格如此孤僻，照顧小孩子實是不適合我。」
太乙站了起來，走到玉鼎身後，「師兄別這樣說，其實我很喜歡師兄你。」
◇ ◇ ◇ ◇ ◇
玉鼎聞言，只是怔怔地望著手上的茶杯，茶杯差點從他手上滑下。
「你……在說什麼？」他不敢確定太乙的說話，因為他從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人喜歡，而且如此唐突的說話，讓他愣住了。
「我喜歡師兄。」太乙已經說了出來，也不怕再說一次。
玉鼎此刻的心情卻沒有表露在臉上，太乙回過身來，望著玉鼎的背影，他好想知道玉鼎的想法，也好想知道他對自己的心意，還有其他很多事。
「啊……我……嗯…啊……那個……」玉鼎還未定神。
太乙已經沒有什麼好害怕，他稍微蹲下身體，抱住了玉鼎。
「我……真的很喜歡師兄你，不知道師兄的心意如何？」他在耳邊低語。
玉鼎從茶杯中的玉露茶看到太乙的倒影，他的笑容既溫柔又漂亮。
「師兄會討厭我嗎？我可是很喜歡師兄，雖然師兄看起來孤高、傲慢，但我了解你其實很溫柔、善良，像父親一樣般仁慈。」
「我沒有討厭你，其實我……也是……喜歡你。」他脫口而出，自己也很驚訝。
他轉過頭來，太乙溫柔地對他一笑，然後便將自己的嘴送上去。
玉鼎輕輕地觸碰他的嘴邊，稍微離開又再輕輕一碰，像蜻蜓點水似的。太乙很高興地笑了一笑，他輕輕地親玉鼎的臉頰。
「我很高興師兄喜歡我。」他坐在玉鼎的大腿上，然後緊緊地擁抱著。
玉鼎雙手摟住他的腰，埋頭於太乙的肩上。
「我從來都不曾察覺自己的感覺，現在我終於知道了。」
玉鼎凝望窗外，月亮高高掛著漆黑的夜空，夜深人靜。
「太乙，我今夜很高興，但我得須回去，因為楊戩在等我。」他淡淡地道。
太乙聞言，他放開了玉鼎，站了起來，落寞地淺笑著，「師兄也應該回去，楊戩是個小孩子，他更需要你。」他的視線從玉鼎身上移離。
玉鼎站起來，伸手撩起他額前的瀏海，輕撫著他烏黑的髮絲。
「對不起……」他輕輕地道，「…對不起……」
太乙低下頭，不敢直視他，然後握住玉鼎的手臂。
「沒關係，他是你心愛的徒弟。我知道無論楊戩多頑皮，你也不會捨棄他。」
「沒錯，他很需要我。」玉鼎停頓了一會續道︰「我卻需要你。」
太乙抬起頭來，烏黑的眼睛在月亮雪白的光芒下，好像黑真珠般亮麗。
「但是楊戩……」玉鼎以指按住他的嘴唇，他低聲說道︰「楊戩已經睡著了，只要我在天亮之前回去就好了。」他淺淺的笑起來。
「真的沒關係嗎？」太乙不安地問。
「我又怎麼會騙你呢？」玉鼎輕撫他的臉，「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太乙的臉紅了起來，無言地低下頭。
◇ ◇ ◇ ◇ ◇
二人睡在同一張床上，一張只足夠一個人睡的床，二人一起睡的確很窄。玉鼎抱住了他，太乙抱著他，二人相擁而睡，他們睡得很舒服。
過了不久，還未入睡的太乙睜開眼睛，看著玉鼎的睡臉，不禁輕輕一笑。
玉鼎感覺到他身上的起伏，弄醒了他，緩緩地睜開了充滿睡意的眼睛。
「啊！師兄，對不起，是我的笑聲吵醒了你嗎？」
玉鼎淺淺一笑，毫不介意地說︰「沒關係，反正我也不太累。」他撒謊了。
「師兄真的不累嗎？」太乙不安地望著他，「我會很擔心師兄啊！」
玉鼎什麼話也沒有說，他輕輕在太乙的額上吻了一下。
太乙很高興，他將自己的嘴送上去，在玉鼎乾澀的嘴唇輕吻一下。
玉鼎緊緊地摟住了他，他的嘴唇貼著太乙兩片唇瓣，溫柔地輕吻著，舌尖為冰冷的乾地帶來溫暖和滋潤，呵護著他的嘴唇。
太乙張開小小的嘴唇，伸出舌尖，舔著玉鼎的舌頭，又舔著唇瓣。
玉鼎不時含住了他的舌頭，不時輕咬著舌尖，刺激著他舌頭的神經。
甜蜜的感覺竄過全身，太乙的身體漸漸熱起來，雙手亂摸著玉鼎的背部。
玉鼎只是感到酥癢，難耐的感覺發洩於接吻上，他奮力地吸吮著太乙的舌尖，舌頭在他的嘴裡翻弄著，而雙手抓住了他的衣服。
太乙微微皺了皺眉頭，發熱的舌尖不斷送上自己的熱情。
玉鼎捲住他的舌頭，挑逗著他的舌頭，啜飲著透明的蜜液。
太乙雙手游移到後頸，輕輕地按著，想著更深更深的吻。
玉鼎回應他的要求，他的舌尖往深處進發，搜尋一片未知的新地。
太乙的臉紅起來，全身的鮮血漸漸沸騰，熱血沖昏了他的頭腦，感到一陣暈眩，吻得太久，開始感到缺氧，舌尖已經被吻得快要發麻。
玉鼎咬住如蛇般蠕動的舌頭，奮力地吸吮著，熱情地挑逗著對方。
太乙突然推開了玉鼎，二人被撩起的熱情一下子驟降了，太乙不停地喘著氣。
「你沒事吧？」玉鼎輕撫他的髮絲，擔心地問。
太乙淺淺一笑，以調侃的語氣說︰「師兄的技巧太棒了！」
玉鼎不敢正視他，他的視移在空中游移。
太乙見他的態度不禁噗哧一笑，他幫玉鼎脫去衣服，而玉鼎也幫他脫去了衣服，二人赤裸相對，玉鼎面對他有點害羞，但是太乙卻沒有表現如此。
「師兄會冷嗎？」太乙說著擁抱著他。
玉鼎溫柔地笑，「不會，你的身體好溫暖。」
太乙雙手放在他的肩頭上，然後輕輕吻著玉鼎的頸項。
玉鼎閉上了眼睛，放鬆了自己的身體，讓太乙吻著自己。
太乙的嘴唇向下移，掠過凸出的鎖骨，滑到胸膛處；他吸吮著乳首，不時以舌尖舔弄著乳首旁的肌膚，刺激著玉鼎的身體。
「嗯……嗯啊…啊……啊……嗯……」玉鼎不由自主呻吟起來。
太乙突然咬住乳首，咬了又放，時而舔著頂點，時而以舌尖刺激著尖端。
玉鼎難耐得抓緊床單，兩片唇瓣不斷顫動著，嘴裡吐著微弱的氣息。
太乙又輕吻他的鎖骨，他提起了玉鼎的手，然後沿著肩膀、臂彎、手臂的向下吻著，如風般掠過手背，輕吻著修長的指尖。
玉鼎的視線移離不了他，他靜靜地凝望著他，溫暖的唇瓣深深印在太乙額上。
太乙雙手握住他那寬大的手，忘情地吸吮著他的指頭。
玉鼎輕吻他的眼角，輕吻他的眉宇，又輕吻他的鼻樑，慢慢的向下移。
太乙的嘴唇移離指尖，玉鼎順著他的鼻子，輕吻了他的鼻尖，然後兩唇再度重疊起來，緊緊地貼著對方的唇，二人再次深情地吻著對方。
玉鼎那被濡濕了的手指緩緩地向下移，掠過赤裸熾熱的身體，滑到底部的洞口，溫柔地按摩著皺摺，然後慢慢地插進去。
當進入的時候，太乙的身體沒感痛楚，他反而更用力吻住了玉鼎。
玉鼎的指頭伸了進去，開始抽插的動作，太乙的那個慢慢地挺直起來。
「嗯……嗯…嗯……嗯、嗯……啊嗯……」呻吟自唇縫漏出來。
玉鼎含住他的舌尖，吸啜著附在舌上那甜美的蜜液。
太乙雙手緊緊地抱住，身體的熱度漸漸上升，額角也冒著汗。
玉鼎的手指感覺到秘所裡分泌出一些黏液，便抽出自己的手指，取而代之的是他那充滿慾望的自身，他的前端先進入密道，太乙頓時清醒過來。
太乙的嘴唇離開了他的唇，顫動的唇瓣之間吐出微弱的氣息。
玉鼎一手摟住了他的腰，稍微調整了姿態，自己躺在床上，太乙則壓住了他。
「師兄……嗯…啊……嗯…嗯……師兄……」
太乙主動降下自己的腰肢，痛楚似乎減半，再慢慢的降下，秘所已將玉鼎的分身整個吞進去，進入的過程總算是順利，太乙鬆了一口氣。
「你很痛嗎？」玉鼎蹙著眉，不安地望著他。
「不會，當然不會。」太乙笑道，他看起來似乎真的沒事。
話畢，他自己開始擺動自己的腰，感覺非常不可思議。
處於被動狀態的玉鼎，伸手握住了太乙的硬直，以大拇指揉搓著尖端。
情焰慢慢升高，那種令人迫不及待的刺激讓太乙不覺提高了呻吟聲。
玉鼎緊緊握住了在他手中成長的苗芽，另一手往下搆，揉弄著渾圓小巧。
像浸泡在熱水之中的陶醉感，太乙的身體不自由主地激烈的扭動著。
玉鼎的自身在秘道裡膨脹起來，內壁緊緊地拑住它不放。
每動一下腰，玉鼎的分身就越刺越深，太乙嘴裡吐出惱人的叫聲。
快感充斥二人全身，彼此的身體已到達了沸點，太乙被推到快感的最高點，而玉鼎的分身也在他的體內達到了完全的解放。
◇ ◇ ◇ ◇ ◇
「師兄，我很幸福。」太乙甜甜的笑著。
玉鼎輕輕撫摸他的髮絲，溫柔地回以一笑。
「能夠與師兄一起，我死而無憾。」
玉鼎皺了皺眉頭，他那修長的手指按著太乙的嘴唇，「別說這種話。」
太乙苦苦一笑，「我能跟你一起，我已經很幸福了。」
玉鼎高興得不知說什麼回應他，只是緊緊地擁住了他。
太乙靠在他的胸膛，靜聽著他那有規律的心跳聲，他覺此刻非常安詳。
玉鼎閉上了眼睛，嘴唇輕輕觸碰太乙柔軟的髮絲，以唇瓣輕撫著。
太乙輕輕吻了吻他的胸膛，玉鼎睜開眼睛，望著窗外的天色，已漸漸發白。
「太乙，我得要走了，天快亮了。」玉鼎低聲道。
二人放開了對方，彼此都依戀不捨地凝眸著對方。
「玉鼎師兄，留下來陪我。」太乙的聲線低得玉鼎也聽不見。
可是玉鼎望著他的嘴唇，知道他的說話，「對不起，楊戩正等著我。」
太乙落寞地淺淺一笑，「我知道，我是太自私了，師兄早回吧！」
玉鼎起床，然後穿上衣服，整理一下衣服後便站起來，他背著太乙說︰「我要回去了，有空的時候你務必過來金霞洞來找我……我會想你的。」
太乙輕輕說了一聲「知道」後，玉鼎便踏步離開。太乙好想再看他一眼，但只見他沉重的步履，不禁感到不安，但他知道自己的不安是無謂。
「太乙，再見。」玉鼎回頭，向太乙溫柔地淺淺一笑，陽光照著他的臉孔，他的笑容格外燦爛、格外迷人，充滿了陽光的味道，這只是屬於他的笑容。
太乙見到他的笑容，心也感到安慰。
◇ ◇ ◇ ◇ ◇
玉鼎正在睡夢中，楊戩跑到床邊，喊叫著師傅起床。
「楊戩，你別吵我，我不是說過今天不用練習嗎？」他轉過身去。
「師兄……」有人在他耳邊吹著熱氣，玉鼎醒了過來。
玉鼎的臉登時紅起來，他猛然張開了眼睛，馬上起床，眼前除了見到楊戩之外，還見到太乙，笑容可掬的站在床前。
「太乙，怎麼你來了？」玉鼎臉露驚訝的神色。
太乙笑嘻嘻的反問︰「我怎麼不可以來？」
玉鼎帶責怪的語氣向楊戩道︰「下次太乙師叔來的時候，你一定要先通知我。」
楊戩低下頭，不高興地扁起小嘴來。
「師兄別怪他，是我叫他不要吵醒你。師兄的睡臉很好看。」
玉鼎不好意思地撇過頭，「太乙你別胡說。」
太乙聳肩笑了三聲，「師兄我已經為你準備好早點了。」
楊戩拉著他的衣袖嚷著，「師傅！師傅！快點出來吃，我已經餓壞了！」
玉鼎沒好氣的苦苦一笑，他下了床，然後三人便離開房間。
∼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