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傀儡
「已經終結了。」楊戩心裡這樣想著。
哮天犬在上空盤旋，楊戩坐在牠的背上，俯視著大地。
「哮天犬……」他摸著哮天犬柔順的毛，「你知道嗎？我失戀了。」
哮天犬好像知道楊戩的說話，低鳴了一聲。
「剛才跟師叔告白，他拒絕了我。」他閉上了眼睛，回想當時的情況。
凜冽的北風不停地吹著，天色黯淡，似乎有下大雪的跡象。楊戩拿著一杯熱茶送給太公望，他接著溫暖的杯子，嘴裡呵著白煙。
「謝謝你，楊戩，這杯茶很溫暖。」太公望甜甜一笑。
「不、不用客氣。」楊戩的臉頰微微泛紅，把頭撇開。
太公望一手拿著杯子，一手伸出輕撫楊戩微紅的臉，「你的臉紅了起來。」楊戩的心緊縮一下，後來太公望續道︰「你是凍傷了嗎？」
楊戩錯愕了一下，連忙掩飾自己害羞的事，「對啊！我想是凍傷了。」
「我不冷，這杯茶還是給你吧！」太公望將杯子遞過去。
「我也不冷，這杯茶是給師叔的。」楊戩後退了一步。
太公望踏上一步，「既然這杯茶是我，我現在就將這杯茶給你不行麼？」
楊戩無言以對，只好接過熱茶。
「謝…謝謝師叔的關心。」他低聲說著。
「你的父親及師匠都在仙界大戰時死去，我不關心你，誰會關心你？」
楊戩沉首，「我很高與師叔關心我，但我是妖怪仙人。」
太公望有點氣憤道︰「為何你直到此刻還是這麼想？妖怪仙人也是仙人，我們為何要歧視妖怪仙人？玉鼎師兄能如此愛護你，為何其他仙人就不能？」
「師叔對我真好，你對我特別好，我真的很高興。」
太公望搔著頭，「才沒有，我對大家都是如此。」
楊戩擱下茶杯在柵欄上，張開雙臂緊緊地擁住了太公望。
「喂！楊戩，你在做什麼？」他雖然這麼說，但沒有想要掙脫，因為他知道自己掙脫的話，楊戩反而將他抱緊，自己的力氣又不及他。
「我好喜歡師叔。」話畢，他在太公望的唇上輕輕一吻。
太公望奮力推開他，但他一臉不在意的樣子的抹去嘴邊的唾液。
「師叔，對不起，我情不自禁便……」楊戩沒有說後面的話，便轉身離去。
他想到此，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我們已經完結了，師叔一定很討厭我，要怪就怪我太過衝動了。」他輕輕摸著哮天犬的毛，凝望著遠處。
哮天犬停留在上空，轉頭望著楊戩。
「悄悄地回去吧！千萬別讓師叔察覺到。」
哮天犬接著回到武王的府第，楊戩悄悄地返回姬發早前分配的房間睡覺。
◇ ◇ ◇ ◇ ◇
楊戩在睡夢中，隱約察覺到有人進入他的房間，他好想張開眼睛，但是不知何解，他只覺得身體好沉重，就連眼皮也是，像是被下了迷藥似的，他試著努力睜開眼睛，但徒勞無功，他不知不覺地再次進入夢鄉。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的心裡這麼想著。
過了不知多久，楊戩醒過來，發覺自己的衣服全被脫去，赤裸地躺在大床上，雙手以雪白的絹巾反綁起來。他環顧四周，黑暗的房間裡有一條人影，當他雙眼習慣了漆黑的環境後，他隱約望見太公望坐在離床不遠的大桌旁，正在吃看起來很甜美的桃子。
「師叔……」他完全搞不清楚自己的狀況，他充滿疑問的望著太公望。
太公望臉上泛起了充滿邪氣的笑容，「楊戩，你終於醒過來了。」
充滿詭詐的笑容令楊戩提高警覺，他提高了對太公望的警戒心，同時他也察覺到危機感，疑惑與不安在身邊纏繞著他。
「師叔，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楊戩裝作冷靜地問。
太公望看著他的身體，他靜靜地直視著楊戩雙腿的中心。
楊戩察覺到他的視線，他害羞地收起雙腿，臉兒泛起了紅潮。
「你察覺到我的視線嗎？」太公望刻意問他。
被他這麼一問，楊戩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支吾其辭。
太公望看見他這樣子，似乎很高興，他笑瞇瞇的望住楊戩，他的視線從沒有停留在楊戩的臉上，一直都在他的身體徘徊不去。
「師叔為什麼這樣望著我？」楊戩的臉顯得更加紅。
太公望沒有回應他，過了頃刻，他倏地說︰「張開你雙腿。」
楊戩嚇了一跳，倒吸了一口氣，雙頰飛紅，表現得不知如何是好。
「師叔為何……為何……為何……」他重複了很多次為何，但還是問不出口。
太公望也知道他問什麼，但是沒有理會，大聲喝道︰「快張開你雙腿！」
楊戩被他的氣勢嚇住了，他更不敢張開自己的雙腿。
「還是……要我幫你打開雙腿？」太公望冷冷地說著。
楊戩看著他那散發著冰冷神色的眼睛，不禁臣服於這眼神之下，他緩緩地張開自己雙腿，那個因察覺到太公望的視線而變得格外精神。
「師…叔……別這樣看著我，別看我……」楊戩低聲說。
太公望沒有聽到他的說話，只是滿意的稱讚︰「好孩子……好孩子……」
楊戩覺得很難堪，被太公望這麼看著，還得要聽他的說話，他只覺得自己下賤得有如男妓一樣，有損自己的尊嚴，他禁不得想要流下淚來。
「楊戩，你可別哭啊！你現在要哭的話，那還太早了。」
「師叔，你放過我吧！為何師叔要這樣做？」楊戩低聲問道。
太公望沒有回答他，他直線著楊戩雙腿的中心，那個早已挺直起來，漸漸地漲大起來，尖端冒出透明的愛液，體液沿著軀幹滑下來。
「那是因為……你是屬於我的，我不會讓他人搶走你。」過了良久，他才回答。
楊戩聽了他的回答後，緘默不言，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不明白師叔的意思，什麼屬於我，什麼搶走我，我完全不明白。」
太公望瞇起雙眼，冷冷的笑著說︰「我想看你痛苦、難堪、被我凌辱的樣子，只有你才能滿足我，所以你是屬於我的，我不許你屬於其他人。」
楊戩只覺得平日溫柔的師叔已經蕩然無存，眼前的人真的是他所認識的師叔嗎？
太公望將桌子和椅子拉到床邊，不知道他的用意何在，他又坐了下來，右手拿起放於桌上的桃子咬了一口，二人之間距離很近，楊戩覺得很丟臉。
「楊戩，看你那裡很有精神。」太公望不懷好意的說著。
「沒有啊……師叔……」他拼命忍著自己的衝動，壓制自己的慾望。
太公望又咬了一口桃子，在嘴裡咀嚼得稀爛，啜飲甜美的桃汁，他突然將桃子的渣滓吐出來，同時他提起赤裸的右腳，一腳踩住了楊戩的堅挺。
「啊啊！」楊戩不住喊叫出來，他的身體震了一震，「啊…嗯啊……師叔，你、你在做什麼？啊…嗄啊……嗯……」他的話語帶有淚聲。
雖然感到痛楚，但是他的慾望不斷從尖端如泉般地湧出來。
「難道你看不到、感覺不到我在做什麼嗎？」太公望不滿地看著他。
楊戩當然知道，可是他想問的是師叔的用意何在，其實太公望只是想凌辱他。
太公望施壓於他的分身上，腳趾有如生物的蠕動著，玩弄著他的身分，楊戩蹙著眉頭，緊緊地咬著下唇，難耐的感覺充斥全身，難以抑制。
「師叔……請…請住手……我不行…我快不行了！」
「沒關係，就解放出來吧！」太公望一副享受的樣子望著他。
「不要……」這種事他決定不會在師叔面前做出來。
太公望見他如此，他放下腳，走到床上，他天真的笑了一笑，楊戩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太公望扳起了他的下巴，張開嘴巴，咬住他的下唇。
「嗚……！」楊戩叫了一聲，身體往後退了一步。
太公望的犬齒用力一咬，楊戩的嘴唇被咬破，一陣血腥的味道蕩漾在空中，他用力地吸啜鮮血，他的左手撫摸著楊戩的胸膛，以指尖揉弄著櫻桃，右手則握住他的分身，五根手指執拗地玩弄著，指頭在分身不同置位施予壓力。
楊戩緊緊地皺眉頭，雙眼緊閉，一副受不了的樣子。
太公望咬住他的舌頭扯出來，楊戩的身體也因此而不住扭動，嘴裡發出悲鳴。
「師…叔……嗯…嗯嗯…啊嗯……」雖然話語很含糊，但還勉強聽得出說什麼。
太公望沒有理會他，楊戩痛得眼眶泛著淚光，他放開了楊戩的舌尖，楊戩急促地喘著氣，雙頰飛紅，太公望很高興的望著他。
「師叔，別這樣，請別折磨我，求求你。」楊戩低聲下氣道。
太公望坐回椅子上，伸出左腳來，「你來舔吧！我也許會放過你。」
楊戩皺了皺眉頭，他好不願意地彎下身，伸出舌尖舔他的足尖。
「乖乖地舔吧！小楊戩。」聽得出他的語氣此刻興奮非常。
楊戩沿著人體的曲線的舔上去，努力地試圖讓他高興，他不希望太公望討厭他。
太公望豎起腳趾，稍微搔弄一下下顎，楊戩被碰一下已經受不了，整個人縮起來。
「你在做什麼？」太公望不快地道，臉露不悅。
「對不起……」太公望的氣焰讓他後退一步。
太公望立刻走到床上，一手陷住楊戩的頸項，臉狀猙獰。
「你總是做讓我不高興的事。」他冷冷地道。
「對不起……」楊戩旋即問道︰「師叔你是不是討厭我強吻你？」
太公望更用力陷住，「你只是我的奴隸，奴隸無權向主人發問。」
楊戩的頸項因被捏住，他的身體不禁向後仰。
「我喜歡師叔，請你不要折磨我。」
太公望的手稍微放鬆了，「我知道，不然你也不會無端強吻我。」
楊戩聽到這似帶諷刺的話，不知如何應對才好。
「我……我也後悔自己如此衝動。」心想現狀如此，大概都是拜這一吻所賜。
太公望突然冒出一句︰「我也是愛你啊。」
楊戩聞言，呆了一呆，他雖然心感高興，但卻有疑問。
「但師叔、師叔為何要玩弄我？」他欲哭卻無淚。
「只是因為我愛你的方式不同而已，我是憑著自己的方式愛著你。」
楊戩實是不能理解他所謂的方式，他只知道這方式傷得他很深。
「無謂多講，我現在只想看你被我折磨的樣子。」
話畢，他粗暴地壓住楊戩，挺起腰肢，將自己的分身插進楊戩未經滋潤的花蕾，楊戩的秘所感動無比的痛楚，雙手緊抓住床單，禁不住喊叫出來。
「好、好痛啊！」他急促地喘著氣，「嗄、嗄、嗄、嗄……！」
緊縮的內壁因緊張而拑住它不放，太公望只好使用暴力，強行抽插，柔軟的皺摺受不了強大的衝擊，因而扯出傷口來，鮮血緩緩地淌下。
「住手！快住手！」楊戩聲嘶力竭的喊著。
「我不住手，你又能做什麼？」他續道，「我想聽你的叫喊的聲音。」
他繼續抽送，痛楚依照沖擊楊戩全身，眼眶再次泛起淚光。
「師…叔……求求你……請、請你住手……」
太公望伸手握住他的分身，指尖開始揉弄著、玩弄著。
「只有我一個人快樂不太好，大家一起快樂不就好嗎？」他笑著說。
「嗯…啊嗯……嗯……嗯……嗚…嗯……」痛楚夾雜著一絲快感，他既痛又興奮，嘴裡只是吐著微弱的氣息，還有斷斷續續的呻吟。
太公望的分身在他體內漸漸膨脹起來，讓楊戩更感到他的存在。
「師叔…我……啊…嗄啊……我…不行…了……」
太公望沒有理會他，自顧自的抽插著，慢慢迎向極點。
痛楚還是沖斥楊戩全身，抓住床單的指尖也陷於掌心裡，痛得全身抽搐起來。
「放過我……求你…放過我……」他的意識漸漸模糊。
「想暈的話，那就太早了。」語畢，他猛力一衝，傷口再度扯裂，楊戩頓時清醒過來，「你還未服侍完畢，可不要停哦！」
楊戩聽不懂他的說話，只是一直喊叫求饒，他的內壁開始收縮起來，太公望奮力抽插，快感到達極點，亢奮的情緒到達最高峰，慾望從分身解放出來。他停止了腰部的動作，但是手指還未停，繼續愛撫著楊戩的芽苗。
「夠了……師叔快住手……嗄…啊……」楊戩皺了皺眉頭。
太公望壞壞地道︰「怎麼夠了？你還未解放出來，讓我來滿足你。」話畢，他從楊戩的身體退了出來，然後彎腰張口含著他的分身。
秘所的傷口還是刺刺痛，但在太公望有技巧的愛撫下，快感勝過痛楚。
太公望執拗地愛撫著軀幹，像生物般蠕動著，刺激著他的神經。
「別這樣！師叔請別這樣……我不行了……」
太公望移離了他的分身說︰「不行的話，就解放出來。」他說完又再含住了它。
「不…行……我不能……做這種事……」他的話語帶有淚聲。
太公望的指頭靈活地搓弄著，讓他有麻酥酥的感覺。
楊戩的尖端冒出體液，太公望更興奮地玩弄著。
太公望以牙齒在花莖施以壓力，一手愛撫根部，一手挑弄著下面的果實。
楊戩拼命忍著，但他還是敗在太公望的技巧之下，他的身體震了一震，慾望終於得以解放出來。整個人鬆弛下來之後，繃緊的神經也鬆緩下來，眼前突然一黑。
◇ ◇ ◇ ◇ ◇
太公望呆了一呆，沒想到楊戩經已睡著了，他笑了一笑，笑容怪異。
楊戩掉下淚水來，嘴裡喃喃道︰「師叔……師叔……不要……」
太公望更高興的笑著，他解開繫住楊戩雙手的絹巾，輕輕地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他淺淺再笑了一笑，「我答應你，我會以我的方式愛著你，痛愛著你。」
他撫摸楊戩那結實的胸膛，在乳暈附近的肌膚畫圈圈，不時輕吻著胸膛掛著的果實，挑逗著、玩弄著、揉搓著，可是楊戩還是沒有反應。這也是理所當然，他累得連動一根手指都不想，這種程度的刺激對他起不了什麼作用。
「楊戩啊……我真的好愛你，你可要明白我的心意、我的想法。」
他抿住胸膛的頂點，舌尖挑弄著他敏感的地方，指尖在他肌膚上游移不停。
睡夢中的楊戩並未受到刺激，只是動也不動的睡著了，婉如無生命的屍體。
他伸出舌尖舐弄著胸膛，吻著鎖骨，手指握住了楊戩那個，上下滑動。
「我是真的愛你，我只想看到你被我折磨的樣子。」
他停住手裡的動作，嘴唇游移到楊戩的下巴，輕輕的吻住。
「我比誰都更愛你，你是屬於我的，你是我的傀儡。」
「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淚水沿著臉部的曲線滑下。
太公望伸出舌尖舐去鹹鹹的淚水，以指輕輕擦去臉上的淚痕，他穿好衣服後，替楊戩蓋好被子，然後擁著他，漸漸進入夢鄉。
◇ ◇ ◇ ◇ ◇
楊戩醒過來後，環顧四周，房間空無一人，昨夜發生的事，婉如夢境一樣。他輕輕地摸自己手腕，感到微微的痛楚，這才知道自己並非身在夢境。
他下床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穿好衣服，整理自己凌亂的髮絲後，便離開房間。
門子一開，耀眼的陽光射進房間裡，亦刺著楊戩雙眼，他下意識提起左手，放在眼眉前，遮擋著陽光，他看見一條人影站在遠處，那人正是太公望。
太公望回頭一望，望見楊戩已起來，向著他走過去，可是楊戩不敢直視他。
「楊戩。」他輕輕笑了一笑，「你怎麼了？」
「師、師叔……」他低下頭，海藍色的瀏海遮住他雙眼。
太公望撩起他的瀏海，凝望他那雙淡紫色的眼瞳。
「你喜歡我嗎？」他認真的地問楊戩。
楊戩沒有說話好一陣子，他的臉頰漸漸紅起來。
「喜…喜歡……當然喜歡。」他鼓起勇氣說了出來。
「一直、永遠都喜歡我嗎？」太公望再問。
楊戩「嗯」了一聲，點了點頭，他的臉如火般熾熱，他停頓了一會，問道︰「那麼……師叔也喜歡我嗎？」他的聲線低得幾乎聽不見。
太公望笑了一笑，「當然喜歡！我最喜歡的人就是你。」
「真的麼？」楊戩高興地抬起頭來。
「我長得像騙子嗎？」太公望賊笑著說，「不過我不會說謊。」
楊戩喜上眉梢，緊緊地擁住了他，指尖輕輕撫摸他的髮絲。
「我真的很高興師叔也喜歡我，我真的不知說什麼好了，我只能說我很高興。」
太公望也抱住他，「我也很高興，就連……昨夜都是。」
楊戩突然放開了他，不好意思的支支吾吾地說︰「請…師叔…別折磨我，我害怕傷得體無完膚，請師叔…你好好愛我……」
「我會以我的方式好好痛愛著你。」太公望臉上泛起詭異的笑容。
∼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