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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而生10 by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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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朝每次致電給敏琪, 他都說數天後會上學,
但過了十天還不見他上學, 他終於忍受不住,
在沒有通知敏琪的情況下,上了敏琪的家。 『叮噹……..叮噹』門鐘響了很久,才有位年約中年的佣人來應門。 「是你喔?賈同學來找少爺嗎?」佣人認出門外的學生正是上次來看病的人。 「你好, 我想找敏琪呀。」霧朝禮貌地說。 「你想找少爺呀?他不在呀。」佣人說道。 「他不在? 他去了哪?」霧朝皺了皺眉道。 「我….我不知道呀, 賈同學你回去吧, 我…我見到少爺向他轉告, 可以嗎?」佣人吞吞吐吐地說。 霧朝欲再追問下去, 身後有輛房車停了下來, 大門徐徐打開來, 車上的人陸續走出來, 約有四五人, 其中一位正是敏琪的爸爸。 敏琪的爸爸見到霧朝略有訝異之色, 但很快就被慣用的微笑取代了。 「夏先生, 你好。」霧朝禮貌地鞠躬。 「你是敏琪的好朋友—賈霧朝?」夏先生走上霧朝的面前。 「是, 夏先生。」 「敏琪經常提起你呢, 你來看敏琪嗎?」夏先生從容地笑說。 「嗯, 因為他連續十天沒上學, 所以有些擔心。」霧朝眼直望進夏先生的眼內。 「嗯…..敏琪在裡邊, 要進來嗎?」 「謝謝, 夏先生。」 剛才從車內的客人正圍坐在廳中的沙發上, 而夏先生跟霧朝則坐在酒吧上的座位裡相視對談。 突然霧朝神色一緊望向樓梯上走下來的人, 而從樓梯上走下來的人正是敏琪, 當敏琪看到霧朝時, 淚眼早已迷糊了整眼, 但又不敢把淚流下來,只是很茫然地走向他爸爸的身邊, 偷偷地看著霧朝。 「爸」聲音很是怯懦。 「敏琪, 你的同學擔心你, 你們就先聊聊吧? 爸爸去跟那邊的朋友聊聊。」 「是, 爸爸。」敏琪有點喜出望外, 想不到他會讓自己跟霧朝見面。 「但別聊太久, 別讓客人久等知道嗎? 敏琪。」 「知道。」敏琪神色有點黯然地低下頭來。 敏琪領著霧朝往後花園裡相擁相親著。 「敏琪, 這些天來你是怎麼了?」霧朝輕啄著敏琪的臉頰說。 「我…..」敏琪神色有點慌亂起來, 掙脫了霧朝握著自己的手, 往前踏了數步才倚著大樹停下來。 「你是怎麼了? 是不是他不讓你上學呀?」霧朝把敏琪的肩扳了過來, 讓他可直視著自己,他真的很想知自己有什麼可以幫忙。 「我沒事呀, 只是身體有點不適而已。」敏琪勉強擠出了一絲微笑。 「你剛剛的佣人說你不在家。」霧朝略為皺皺眉, 雖敏琪向自己微笑, 但他的雙眼早已紅通一篇, 這教他如何安心? 「我不知道, 過一會我會說說他了。」還是把頭低下 「我很擔心你, 你是否有什麼事情? 是不是他又虐待你?」霧朝說著連忙伸手在敏琪的身子上下亂摸, 看是否又像上次一樣被虐打, 但敏琪好像沒有感到疼痛, 也沒有退縮後退。 「他沒有虐待我, 他是我爸爸又怎會呢?我數天後真的會上學了, 時間也不早, 你回去吧。」敏琪首次把頭抬起仰望著霧朝。 「你每次都是這樣說,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霧朝緊握敏琪雙肩說, 但敏琪卻把他兩手拂開了。 「我說了沒事呀, 我也要回去招呼客人了, 我身體一好就會上學了, 相信我多一次好麼?」本想用倔強的語氣來阻擋霧朝的追問, 但話還沒說完心就感到很痛, 不由得又把語氣調和了。舉起雙手環繞著霧朝的頸項, 深深送上了一吻。 「相信我。」 「唉, 那我等你, 但有什麼事記謹跟我說, 知道嗎?」霧朝輕點敏琪的鼻尖。 「嗯」 「再見。」 「再見。」霧朝轉身離開卻不時回頭看著身後的敏琪, 直至被牆角阻擋了自己的視線為止。 霧朝走出了大屋後, 感到身後響起了很急速的腳步聲, 於是回身一看竟是大屋裡的佣人。 「有什麼事?」霧朝緊張地問道, 難道敏琪出了什麼事? 「賈先生, 這裡有一瓶水及一片錄影帶老爺叫我拿來給你。」 「你老爺叫你拿給我?」霧朝有點意外地。 「老爺只叫我拿東西給你, 我什麼都不知道,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 我想回去了。」 霧朝略為點了點頭, 手持著兩樣東西仿像有千斤重一樣, 霧朝的手開始發抖起來。 *************************** ********************** 「敏琪, 你回來了嗎?我很想你喔~~~」嘉南在課室見到敏琪進來, 很誇張地把他擁進懷內。 「放開我, 嘉南別鬧啦」敏琪從嘉南的懷中掙扎著, 但嘉南還是照樣抱著。 「放開他。」一把很冷的聲音從敏琪身後響起, 嘉南抬頭一看原來是霧朝, 他的臉色已經不是冷可以形容, 應該是說鐵青色。 嘉南連忙把敏琪推至霧朝的懷中, 陪笑地說: 「還你」 「小傑呢?」霧朝邊把敏琪扶至坐位裡, 邊抬頭問道, 但臉色已柔和很多了。 「他…貧血, 在家躺著。」嘉南口舌打結地道。 「嗯, 嘉南我有些事情應該說你知, 是關於子傑的, 但現在快上課了, 下課後再聊吧。」 「是關於什麼事?」嘉南有點擔心地問道 「沒有什麼, 只是有點東西想你加陪注意而已。」霧朝扯扯嘴角笑說。 「你終於笑了, 哈…..霧朝, 你過來。」嘉南摟著霧朝的肩把他帶至窗旁。 「子傑跟你那個, 你認為誰難服侍?」嘉南突然來這問題, 本應把一本正經的霧朝難倒的, 但相反霧朝很快地把答案交出來了。 「敏琪是一個很堅強的人, 但子傑則相反, 外表很不像吧?」 「敏琪堅強?」嘉南加重語氣地問道, 情人眼裡出西施也不用如此吧。自己就覺得子傑堅強得多了,敏琪動不動就哭的。 「他真的很堅強, 比我還堅強得多。」霧朝眼簾下垂看著操場活動的情況。 「你跟敏琪是怎樣了?」嘉南開始感到有點其怪, 是不是他倆吵架了? 「沒什麼, 別擔心好嗎?」霧朝輕輕拍了拍嘉南的肩, 再回頭對看向他們這邊來的敏琪笑笑。 「只是我跟子傑認識了很久, 你要跟他在一起就要注意很多事情, 而他是絕對不會跟你說喔。」 「什麼事?」 「他有心臟病你知不知?」嘉南皺著眉搖搖頭 「他讀小學的時侯差點被中學部的人侵犯, 你又知不知?」嘉南的眉頭快皺成一線了, 仍用力地再搖頭。 「當時我是救他的人, 就是發生這件事後他沒有再跟我說過半句話。」 「為什麼?」 「怕想起吧, 所以你要很溫柔地待他, 知道嗎? 別傷害他, 他不是你想像的那麼堅強, 他的脆弱是你所想像不到的。」 「你曾跟他一起過嗎?」嘉南突然胡想猜度地。但想不到霧朝點了點頭。 「真的嗎?」 『鈴………………鈴………………..』可惡的上課鐘聲竟響起來了 「有可能嗎? 小學四年級後他便不理我了。」霧朝狡猾地笑說。 「你…….但你有暗戀過他嗎?」嘉南心中的疑慮還沒有消徐。 「有也只是以前的事, 現在沒有不是可以嗎?」霧朝望望嘉南, 就自顧走回敏琪的身邊細細私語著。 只留下嘉南一人在窗邊發呆, 心裡還在想是真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