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間之神 4 by 茶點 |
|
61 “淩華，過來一下。” “幹嘛？” “過來就知道了。” 我把淩華帶到了學校的一個死角，然後…… “啪！” 她賞了我一記響亮的鍋貼，因為我強行吻了她，還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底下。 “你再犯一次我就讓你再不能人道！！”她氣得臉通紅，眼睛冒火，說出的話卻像三九天冰凍過的鋒利刀子，恨不得已經刺在我的身上了。 我歇斯底里的大笑。 再然後，淩華一腳踹在我的背上，把我踹趴在地上。呈狗吃屎狀。 她幾乎是瞬間恢復了冷靜，蹲在我旁邊說話時，又是以往那種閑涼的口氣：“你這麼需要女人的話……我介紹A班的交際花給你認識啊！” 我嘴裏吃進幾粒沙子，邊說話嘴裏就邊響：“不……我只是需要一個女人來確定我還是個正常的男人。” “結論呢？” 我側著臉端詳淩華：“結論是你簡直不是個女人……” 她笑眯眯地把鞋底放在離我的臉不到1公分處，作勢往下踩：“給我說重點，這位性饑渴的先生。” 我馬上就投降：“我上周見到陳華的哥哥漠河了。” 62 我不知道是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做女人”做久了，就會愛上那份感覺，那個身份，甚至那個壓迫自己的男人。因為我至今都還沒對陳華有絲毫的感覺，或許是時間還不夠久。但是，我卻在見到漠河的第一眼，那一個瞬間，就完全的淪陷了。 63 “你是說你可能……愛上了漠河？”淩華又在用那種談論天氣的語氣在說話了。如果不是我知道其實她有在認真的思考，我真的會掐死這個看不出有七情六欲的女人。 “啊。” “那陳華怎麼辦？蹬了他，然後熱情地投向另一個男人的懷抱？” “胡說什麼……”被說中了連我自己都不敢承認、甚至覺得羞恥的真實想法，我很心虛。 面對我的怯懦，淩華一副惋惜的表情將自己擺在我正前方20公分處，她伸出右手拍拍我的左肩，歎著氣道：“一路走好啊，同性戀先生！” “你說誰是同性戀！” “哦？難道你不想當同性戀？” “我都說了我……！” “那這樣吧，我犧牲一下，做你女朋友，將你從那條斷子絕孫的不歸路上挽救回來，你覺得如何？”說這話時，她的眼神居然非常誠懇！ 她當真的？ “不過，請頭期支付500萬人民幣。” 太陽很高，我卻覺得很冷。 這女人簡直…… “我沒錢。”也沒力了。 “你可以去試試買體彩，或許可以為自己贏得這筆贖金。”她好輕鬆地提著建議。 “你知道中獎機率有多低嗎，小姐！？” 淩華冷冷一笑：“那你覺得，中500萬難呢，還是面對你自己難呢？” 我怔住了。 64 事實上，我現在才只是個16歲的男生，沒有任何社會閱歷，沒有正常的戀愛經歷，只是因為長得太好了，就無辜被捲入了一種悲慘的生活。我有我固有的想法、觀念，不可能因為外界的迫害就改變輕易自己的性向。如果我把我現在的心事說給一個成年人聽，那一定會被這樣說： 你還小，正在生長發育期，對性有萌動的意識是正常的，你要學會自己克制，把生活重心放到學習上來，等你長大了你就會明白，現在的想法都是很幼稚的，甚至是不正確的。 可是，在我長大之前的這段時間，總覺得好像永遠也不會結束。 我沒見過什麼世面，也考慮不了那麼多的問題，我的煩惱來自衝動，我做下的決定也來自衝動。有可能我覺得自己愛上漠河也是一種對於表像的衝動——一種，完全完全無法克制的衝動。 我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我要再見到他！ 65 “史真劍，能不能給我講講這道題？”同班的一個女生過來搭話。她手上拿著的是期中考試的卷子。 拜陳華所賜，幾乎沒有聽過課的我，期中考的成績出人意料的優秀。不過，實在沒什麼可令我高興的。作弊得來的，再眩目的成果也不光榮。 “我不會。”確實不會是事實，但我的話中也帶著故作冷漠的成分。 “怎麼可能？你的選擇題不是全對？”不知為什麼，以前在我聽來是嬌柔的聲音，現在居然覺得很刺耳。 “不會就是不會！你去問別人吧。”我從位子上站起來，撥開她大步走出教室。 我聽到後面抱怨的聲音。 “他怎麼這樣！”先是那個女生。 然後是一個我熟悉的笑聲，“小萊，你最好少跟他接觸，他是掃把星，跟他有關係會倒大黴哦。” “淩華你怎麼這麼說……我覺得他……” 覺得我什麼呢？ 好還是壞？ 我沒有聽見。 人的感覺，不是常常會出錯的嗎？ 66 “今天不要！”我推開陳華，努力把注意力放在課本上。 陳華執拗地纏過來，含住我的耳朵，舌頭輕輕地舔著。我感到一陣噁心。 “都說了不要！” 他不放開我，“為什麼？說說看理由。” “發育期性交過度會長不高。”最近我已經明顯感覺到自己體力衰竭了。每天，每天，都很累。 “哦……？我覺得你現在的身高正好，不用再長了。”他的手，已經又摸上了我的胸口。 熟悉的感覺正再一次侵佔我的身體……我不要！ 碰！ 冷不防被推倒在地的陳華驚訝地看著突然發怒的我，他的眼神中混雜著某些暴力的顏色。 “好吧，那你睡吧。”他沒有再撲過來，反而輕輕笑了。 我別開眼睛，無聲地重新坐下。 今晚…… 67 秋天的夜晚，是很冷的。被子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我的身體，我感覺有些冷，想蜷縮起身體，可是卻活動不了四肢。 空氣中，蕩漾著一種猥褻的水的聲音。 我慢慢睜開眼睛，看到一顆黑色的頭顱正在我赤裸的胸口上蠕動。我的雙臂，被反綁在頭頂的床柱上，直接感受著冰涼的空氣。 “對不起，寶貝，吵醒你了。”陳華察覺到我的清醒，抬起頭來，溫柔地看著我。月光投在他臉上，在他的表情中糅入了清寒的氣息。 我感到恐懼。 “我本來想輕輕地做的，可是……寶貝，我實在是每時每刻都離不開你。你為什麼要拒絕我呢？我這麼愛你，可以為你做任何事。除了你，再沒有別人了……你看你，多美啊，這身體——這裏……這裏……還有這裏……全都很美！尤其是你這裏緊緊咬住我的時候……”他用手指揉著我緊閉的後穴，像是隨時可以戳破那裏。 “陳華……你、啊！”突然的進犯讓我忍不住叫出聲來。這個混蛋！ “寶貝，因為你今天有一點不乖，所以我要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他笑著抽出手指，從我身下拿出顯然早就準備好了的某個東西。 我睜大眼睛：“那是什麼？！” “一個普通的肛塞而已，放心，我不會傷到你的，只是希望你記住，你時時刻刻都不能離開我給你的充實。” 那麼大還叫普通？！我拼命地搖著頭，徒勞地想並起自己的雙腿。 可是沒用。 當我感覺到那個巨大冰冷的硬物一釐米一釐米進入我的身體的時候，恐懼得幾乎哭了出來。 “不要……我不要那個東西……求求你……！！” “不行，寶貝。我要你帶著它，直到明天放學以後。等我取出它的時候，就是我好好愛你的時候。”他把肛塞整個頂入之後，就解開了我的手臂，把顫抖的我摟進懷裏，“別哭，乖。” 惡魔！！ 我心中罵著，然而我痛哭著偎進惡魔的懷裏，“你插我吧！求求你！現在就插我！把那個東西拿出來！我不要明天帶著它上課！” 陳華的手溫柔地撫摸著我緊繃的身體，輕輕地把連在肛塞上的皮質的東西扣上我的下身——我這才知道，原來他給我帶上的是…… 在受到嚴重壓制的疼痛中，我明白了自己可以任性的底線。 68 接下來的一整天，就是噩夢。 為了不上廁所，我不敢喝水。並且逃掉課間操和體育課。甚至連中午飯也沒吃，一直坐在教室裏不動。儘管如此，想排泄的感覺還是強烈的衝擊著我的身體。到下午政治課的時候，我幾乎達到了極限。 而陳華，居然還遵守著我和他最初的約定，白天一句話也不跟我說，只是偶爾瞥過來沒有什麼感情的幾眼。 我真不明白自己怎麼還沒有殺了他或自殺！連這種變態的生活都能忍得下去，難道真的是“好死不如賴活著”？ “老師！史真劍不舒服，我送他去醫務室！”突然有人站起來。 居然是淩華！ 她的座位並不在我的隔壁，居然能說出這種要求……不過，管他那麼多，只要能離開這裏就好。我真的已經撐不住了！ 政治老師看了一副昏厥模樣的我一眼，開恩道：“那你送他去吧。” 69 “我注意到陳華的表情，他好像是想宰了我。”淩華扶我到醫務室的路上對我說。 我只有苦笑。 醫務室老師剛好不在，我大大松了一口氣。 “他對你做了什麼？我看你已經是行將就木了。”嘴巴毒的人在毒的時候是有慣性的。 我對她說：“你要麼出去幫我把門，要麼轉過身、堵上耳朵。” 淩華沒有出去，而是轉過身，和我背對背。 “我想那個……是解不開的吧。”她天外飛來一句。 “什麼？” “貞操帶。” 這個女人……沒事長那麼聰明的腦袋幹什麼？難道她不知道女孩子要裝得“純”一點才可愛的嗎？害我這個大男人沒面子到家！ “我知道，我只不過想……”隔著那個可惡的東西按摩一下罷了。 “瞭解了。”我倒希望她什麼都不瞭解，“你昨晚一定是做了什麼事激怒了陳華，所以他才用這麼惡毒的招數整治你。我看你是報仇無望了。不過也好，冤冤相報何時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作為一個普通的女生，她知道得未免太多了。 “沒什麼人啊，只不過是一個可以拯救你的人罷了。你知不知道有這樣一句話啊：信我者，得永生！” “知道，不過用不到你身上。” “如果我不行，難道你還指望著上帝來拯救你？” 我轉過頭，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淩華早就面對著……我了。 她的表情很嚴肅：“你已經無法後退了，只要陳華背後還有漠河，那你就永遠擺脫不了這種生活，既不能反抗，也不能逃走。唯一的出路就是：離間他們兄弟，毀了他們的勢力，讓他們得到法律的制裁！” 我知道淩華不簡單，但我沒想到會不簡單到這種程度！ “我怎麼覺得……有點不認識你了……” 我忽然有種奇怪的念頭，比起陳華，或許她還要來得更可怕。 “因為你長了一張人臉和一個豬頭。”她如是定論。 果然，女人是不能太聰明的。女人太聰明了，就是男人的災難。 70 難熬的一天終於過去了。 我已經疲累到找不出任何語言來形容這一整天的漫長。 當那個東西被從我體內抽出來的時候，我甚至連射精的欲望都沒有，只感到流竄全身的疼痛。 我恨他！ 看見他對我笑的時候，我就更加更加地憎惡他！ 可是…… 如果沒有他，就見不到漠河。 “小劍，以後不要再惹我生氣了，知道不知道？”陳華用一隻手鉗住我的下巴，霸道地不准我轉開視線。 “嗯。”我順從地答應著，淚水從眼睛中滑落，一直流進被撕裂的心中。 我是個男人！——不斷地，我每天都不斷地這樣提醒著自己。 “別哭了，乖！” 71 時間之神？ 我在這裏。 你一直都在看著我嗎？ 沒錯。 不覺得煩、不覺得噁心嗎？ 我只是看著，沒有感覺。 沒有感覺？ 沒有。 我本來對神沒什麼感覺，可是我現在很討厭你。 (時間之神，笑了。） 72 我不敢跟陳華問漠河的事，因為我心裏有鬼。我害怕受到懲罰。 同時，我已經有3個多月沒回過家了。爸媽打過好幾次電話說要來看我，都被我拒絕了。我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表情面對他們。 馬上就要元旦了，于情於理我都該回一趟家。 可是當我跟陳華提出這件事的時候，他立刻像樹袋熊一樣纏抱住我，很慢很慢地回答我：“小劍，你知道的，我一天也不能離開你。如果你一定要回去，我們再想別的辦法，行嗎？” 我木然地回問他：“什麼辦法？” 他得意地笑笑：“我一直想帶你去見一個人，見了他你就知道了。” 第三視角：他，史真劍。 73 “不要……不要！！！” 見到那個人的時候，真劍控制不住地大聲叫嚷，完全的歇斯底里。他把觸手可及的東西都摔了出去！ “小劍，你不喜歡嗎？我已經為你準備很長時間了。”陳華笑得很殘忍，又很滿意。他一手托起那個人的下巴，將那人轉向真劍。 真劍忽然靜下來，死死地盯住被陳華摟在懷裏的人，好一會兒，他才顫抖著咒駡道：“惡魔……惡魔！”話音沒落，他已經抓起一個花瓶狠狠砸向那個人毫無瑕疵的臉。 可是花瓶沒能完成它的使命，半途就被擊得粉碎。 花瓶的碎片劃破了陳華擊出的手，他皺著眉頭把流血的傷口遞到懷中人的嘴邊，那個人乖乖地伸出舌頭舔乾淨所有的血跡。 “小劍，你不喜歡他不要緊，但他可是我花了很長時間才做好的，不僅身材、血型，甚至連聲音都和你一模一樣。只有臉……我用了幾個月的時間把他改得和你一模一樣，讓他學你說話和走路的方式。我要你完全屬於我，24小時。我已經沒有耐心再等幾個月了，所以我是不會讓你毀了他的。” 他邊說著邊走向真劍。 “你想毀了我是嗎？既然你有了個一模一樣的，為什麼還不放過我？”真劍痛苦地抱頭蹲在地上，顫抖著。 他知道，他看到那人的第一眼，就知道了陳華的用意——他已經失去了任何離開陳華的可能性了！ 陳華輕柔地擁住他，“怎麼會？就算世界上還有一百個跟你一模一樣的人，我要的，也只有你一個。我要你，全部都成為我的。所有的時間，所有的視線……” 74 “史真劍，我想結業式後跟你談談。”淩華嚴肅地站在真劍面前，嘴角繃得緊緊的。 真劍只是瞥了她一眼，冷淡地拒絕了：“我沒空。” “你必須來！如果你還想多活一陣子的話……”她不是在開玩笑。 真劍皺起了眉頭，終於慢慢點了點頭。然而，一等淩華離開教室，他就拿起了手機。 75 一切都變得不對勁。就好像，她精心布好的棋局，下到一半，卻忽然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手下最重要的一顆棋子被人給偷偷掉包了。 元旦回來以後，淩華意外的發現，史真劍乖乖坐在教室裏的同時，陳華卻不見了！後來她才知道陳華剛剛退學。不僅如此，史真劍對她的態度也變得很奇怪，愛理不理的，非常冷淡。 元旦過後很快就是期末考試，再來就是寒假了。一到寒假，所有學生都會回家。她和史真劍的接觸卻陷入了突如其來的僵局。 思來想去，她只得出一個結論——在她以為一切如期望般進展的時候，陳華已經在暗中把進程帶向了別的方向。 她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低估了陳華的行動能力。 76 今天上午是結業式，下午學校的學生都陸續離開了校園返家。 淩華就在校外的一家小餐廳等著真劍。她知道他一定會來。甚至，她還想到了他不會是一個人來。所以，當史真劍和另一個男生一起走進來的時候，她沒有太意外。 “我認得你。”淩華直直地盯著那個男生。 那男生一笑：“你果然不是普通的女高中生。” “你經常跟在陳華身後，不是保姆就是跟班。”淩華無視于對方的話，簡單講出自己的推測，然後她轉向史真劍，“而你，也不是真正的史真劍，只是個演技高超的替身。說吧，陳華把史真劍弄到哪兒去了？” “史真劍”好像很驚訝似的眨了眨眼睛，“淩華，你胡說什麼呢？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懂。是不是因為你想做我女朋友，被我拒絕，所以受了刺激？” 淩華冷然道：“你不用裝了！就算你騙得過史真劍的爸媽，也騙不過我！如果你……唔！”她話還沒說完，身體就軟軟地倒了下去。失去意識的瞬間，她知道自己遭了暗算。 77 真劍再次醒來的時候，躺在一張雖不柔軟但很舒適的大床上，身上蓋著一層薄被。他傻傻地看著天花板，任記憶一點一點地回流。 他記得他看見陳華弄來一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男人，然後就是歇斯底里的叫喊，再然後他就失去了意識。 現在的這個地方，仔細想想，並不陌生——這是陳華的房間，這個房間就在那個別墅裏——那個他見到漠河的別墅裏。原來，陳華把他帶來了這裏。 眼淚，不爭氣地從眼眶中流出。控制不住地，一再地淌下。 “哈哈……哈哈哈哈……” 他開始一邊哭一邊笑，笑得很難聽。 漠河……漠河……漠河…… 在這種絕望的境地中，他的腦子裏一再浮現出的竟是漠河的名字。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真的太奇怪了——他竟然是那麼渴望地見到他。 78 被子從身上滑落，他走向門口，似乎沒有發現自己是一絲不掛的。赤腳踩在地板上也不覺得冷，反而覺得很舒服。可是，一步比一步走得沉重。 “撲通！” 他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走廊中的某一扇門被打開，一前一後沖出兩個人影。 前面的人三步並做兩步奔到真劍身旁、把他樓入懷中，並關切地叫著他的名字：“小劍！” 後一個人只是靜靜地站在兩三步遠的地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真劍狼狽的模樣。 真劍定定地看著那人笑了：“我終於……見到你了。”然後再度陷入昏厥。 “哥，他剛才說什麼？”陳華低沉著聲音。 漠河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他是你的人，別胡思亂想。” 79 是的，從今天起，他就是他的人，誰也不能把他奪走，連他自己也不可以。 陳華的動作真的很溫柔。他小心地把真劍平放在床上，重新給他蓋好被子，然後抓起他一隻手放在自己臉邊摩挲，自己另一隻手則隔著紡織物在真劍身體上輕輕遊走。 他曾試著和替身進行過激烈的性愛，但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在真劍身體裏得到的那一種極至的快感。漠河警告他這是危險的，作為他們這條道上的人，不可以對某一個人這麼癡迷。一旦陷進去了，對雙方都極其危險。這些他都知道、可是…… “為什麼呢、小劍？你這麼的漂亮，讓我沒辦法不為你著迷。我甚至一天比一天不能容忍有別的人接近你，哪怕只是和你講一句話。我不會放過那個女人的，她霸佔了你那麼久，你就是為了她，才常常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所以，我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80 淩華已經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尤其是在激烈的奔跑過後。她不得不靠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背來克制住隨時會洩露出來呻吟。 那兩個該死的混蛋在她昏迷的時候給她注射了催情的藥劑。 利用史真劍是條捷徑，但太過接近史真劍引火上身的危險也非常高。雖然她考慮過這一點，還是鋌而走險了。其結果顯然是非常糟糕。 她剛才不過是抓住時機逃了出來，未做纏鬥。現在夜黑風高的，她連自己身處何處都搞不清楚，更不要說後面還有兩隻惡犬在追趕…… 正在淩華猶豫該逃向哪個方向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一對母子說話的聲音。 “媽，我今天在臺上表現得好不好？” “好！當然好！我的雷雷是最棒的！” “媽，您老這樣誇我我可是會驕傲的。” “傻兒子，做媽的哪有不誇自己孩子的？” 聽起來像是一個10幾歲的小孩和一個30多歲的媽媽……現在的人大多害怕惹麻煩上身，不愛管閒事。如果向他們求救，可能不但不能得救，她反而會死得更快！但眼下形勢刻不容緩，她要冒一冒險！ 淩華跌跌撞撞地由暗處走出來，咬著牙懇求道： “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