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三章 P篇
我知道,我很自私!
我愛仁,但又同時喜歡著你,
與仁在一起,我覺得很舒服,很喜歡他常常倚在我懷裡的那種感覺;
與你在一起,我什麼事也不用煩惱,很享受被你愛著的感覺…
實在是太自私了!
因為自己的喜歡,而同時傷害著兩人…
在一條冷清的街道上行道,故意放慢了腳步,不想這麼快便回家…
不是因為討厭龜你而是很怕看到你那落寞的眼神…
我知道,你一點也不堅強,但比我還要脆弱,你比任何人還是脆弱…
每次一想到自己與仁的關係,是怎樣的傷害了你,我便感到心刺刺的痛…
不想去有種內疚的感覺,唯有不斷催眠自己,你是個很堅強的人!
我知道,我很自私!
我愛仁,但又同時喜歡著你,
與仁在一起,我覺得很舒服,很喜歡他常常倚在我懷裡的那種感覺;
與你在一起,我什麼事也不用煩惱,很享受被你愛著的感覺…
實在是太自私了!
因為自己的喜歡,而同時傷害著兩人…
拿出了錢包,看著我們三人的合照…
那時我們就只是朋友,但一直也很快樂…
但沒想到當我們的友情昇華到愛情時,卻會發生了三角戀…
起初,我真的很喜歡龜,但是…你太遷就我了!
我慢慢的覺得你沒有自己的主見…
你做什麼,也是為我的著想!
甚至連在床上時,你也只是溫柔的進入我的身體,甚至是每做一個動作,也要經我同意,好像怕我會不高興般…
我討厭這樣!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後來,我開始發現自己慢慢的愛上了仁,
目光總是會不自覺得離開了你,往仁的方向看著…
後來,與仁一起去了酒吧談心,那時因為喝醉了而與仁發生了關係…
如此同時,與仁展開了那段不見光的地下戀情!
每次在休息室看到仁,也很想過去把他擁入懷中,與他纏綿一番!
但是,在其他人的眼中,我與你才是一對…
但天知道,我已經不再愛你了!我與你,就只餘下了像朋友的感情…
回到家,只見你正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看書。
「P,你餓嗎?」你一看見我,便立即笑著的問。
我搖了搖頭,仔細的看著你,明明你的心是很痛的,為什麼還要裝快樂的強顏歡笑?
「那P累了嗎?」你放下了書,走到我跟前輕輕的擁著我。
搖了搖頭,沒有開腔,很怕被你擁著的感覺…
曾幾何時,我真的很喜歡這一種感覺!
但,現在只要被你擁著,我彷彿聽到你的心那碎裂聲…
「P要去洗澡嗎?」你的唇貼在我耳邊溫柔的說。
「我想睡!」回擁著你,你的心碎了,都是因為我,我不想你那麼難過!
「那好吧!」你的的嘴角牽起個不易看到的微笑,便與我回到房間。
躺在床上,看著你…
你的手緊緊的握住了我的手,好像怕我會盛他睡覺的時候悄悄溜走…
看著你的睡臉,在他的睫毛間,隱約看到有些淚水…
是因為你剛剛哭嗎?
輕輕的摸了摸你的臉,是微溫的…
聽日跟他說分手…好嗎?
早上,睜開眼時,不見了你…
你去了哪裡呢?
去了客廳,只見一碗還是微溫的麵放在飯桌上,而桌上放著了一張紙:
「小P,我要出外買點東西,不用擔心我!」
心一下子的刺痛…
為什麼還要對我這麼好?
你對我不啾不睬,我反而會好受好多!
吃了一口麵,在以前,口腔不是充滿了幸福的感覺嗎?
為什麼現在就只有心痛…
突然,電話響了,吃了一驚,為什麼會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喂…」拿起了聽筒,便聽到仁的聲音。
「P,不好了!剛剛龜他遇到車禍…」仁還沒說完,聽筒便從我手中滑下了…跌落地上…
這是真的嗎?
我有沒有聽錯?
怎麼…龜會出意外的?
今天是愚人節嗎?
良久,當我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身在醫院…
自己是怎樣走來醫院的,我也不知道…
只是知道,我的心現在很痛!
不是一般的痛…這種痛很特別,好像突然失去了親人般…
會有這種痛,是因為我還愛著你嗎?
「P,別太擔心!醫生說他過幾天大概會醒來的…」仁把手放在我的肩上,是在安慰我吧。
被仁輕輕的一碰,我的淚水突然一下子全都湧了出來…
為什麼龜要遇到意外?
我不明!!是哪個大笨蛋去撞你的!
用手掩著臉,淚水似是止不了般…不停的流著…
心真的很痛…眼睛哭得也痛了…
為什麼?
很想這樣的叫出來!
哭了一會,我抽了抽鼻子,紅著雙眼看著仁,輕聲的說:「仁…對不起…」
仁微微的笑了笑:「P,我明白的!你最愛的始終是龜!」
「仁…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啜泣道…
到了現在,我才知道,自己一直喜歡著的…都只是你…龜梨和也一個!
「P,我去買些飲品給你吧…」仁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便轉身出去了。
看了看仁的背影,與他所發生的事,都好像一場夢…
但,這終究是一場夢,該有夢醒的一刻!
看著你的臉,手輕輕的摸了摸,不再是微溫,你的臉微微的冷了…
醒來好嗎?別睡了!
你再睡下去,便不會吃飯,那你便更瘦了!
此時,門開了,進來的人是聖他們。
「P,不要這麼傷心!」上田走過來說。
抿了抿嘴唇,微微點了點頭…
雖然是這樣說,但真的可以不傷心嗎?
「P,你還打算與龜繼續一起嗎?」聖問。
用一雙疑惑的眼睛看著他,只不過是一場小小的車禍罷了,怎麼好像說得那麼嚴重?
「仁沒告訴你嗎?醫生說因為龜撞車時撞到了頭部,雖然不會變成植物人,但有可能會變得只有小朋友的智商…」聖難過的把話吐出來…
心一下子好像低了到谷底…
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
明明,錯的是我,那為什麼要龜受苦?
眼前的景像好像分化了…
眼前一黑,大概是昏倒了吧…
再一次睜開眼時,自己是躺在病房的沙發上…
看了看躺在病床的你,眼淚又湧了出來…
我不管你是怎樣,不管你是否會變得像一個小孩子…
我只要你立即醒來!
不知過了多少天,你終於醒了…
我看著你,你只是有著雙清澈的眼睛看著我…
「我很餓唷…」你搖了搖我的手,輕聲說著。
「我拿些食物給你吧!」我轉身出了病房,去了找醫生,醫生便去了跟你作個檢查,而我便去了買你最喜歡的拉麵。
回到病房時,醫生便跟我說:「病人暫時的情況也很穩定,再過幾日大概可以出院了!另外,他現在大概只有六歲孩童的智商。」
「遲些會康復嗎?」我顫著身子問。
「這方面我們也答不到你!」醫生說,「不要讓他受到什麼刺激!」
「麻煩你了!」鞠了躬,醫生便轉身走了。
入到病房,只見你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沒有說什麼。
「小龜,我買了你最喜歡的拉麵!」吸了口氣,掛上個笑容的說。
你一聽到我的聲音,便笑著的看我:「哥哥去了哪兒耶?」
「我去買食物給你嘛!」用一個小碗盛了碗麵,坐在椅上,吹了吹,才把麵送進你的口中。
曾幾何時,我因為生病要入醫院時,你也是這樣的照顧我呢!
「很好味唷!」你笑得瞇起了眼睛。
過了幾天,我便帶了你回我們的家。
而我便開始一面工作,一面的照顧你,亦重新教你很多的事情。
以前,總是你做菜給我吃的…
現在,是由我弄飯給你…
以前,我不開心時也是你哄我的;
但現在是我盡力的去令你開心!
以前,我的每一件事也是你替我打理;
而現在是我照顧著你的起居飲食。
「P哥哥,今晚我們吃什麼耶?」你一見我回來,便蹦跳著我來到我身邊。
「今晚我們吃炒飯好嗎?仁也會來唷!」笑著的摸了摸他的頭。
「嗯!仁哥哥來陪我玩耶!」你一面拍著手,彈下彈下的回到客廳。
雖然…
現在是比以前的生活辛苦了一點,
但是,我卻很喜歡!
因為你不再像以前那麼沉默…
你變得比以前開朗,快樂!
不管怎樣,我還是會繼續的照顧你…
１６／０５／２００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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