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2-2005 A Very Ally Christmas
聖誕夜在東尼家吃聖誕大餐,在City Super買了已煮好的意大利香草雞,回家再煮白汁大蝦天使麪,再加番茄雜菜湯便大功告成。一邊吃一邊播著 “A Very Ally Christmas”,勝過在街吃。
這幾天條街真係好多人呀!26、27兩日連續兩天去了IKEA購買梳化、床褥、浴簾,又在Sogo買了新床單被舖。昨天看中了一個書架,五折,400元,抵到爛,可是忘了度家中牆壁的尺寸,回家度完後,今天我一個人再去買。還有客廳的窗簾,應在這一兩星期更換,我們未來的家06年會有新形象。
東尼送我的書是教人如何用泥膠造Dollhouse的miniatures,我書架裡沒有這本書,但記得曾經想在amazon買這本書,今天東尼卻用48元買回來,買這本書純粹是碰運氣。
昨晚在Page One買了一個paint by number的月曆。把凡高的Sunflowers按數字填色,連畫筆及油彩,畫完後就是一個自己畫的月曆。我沒有繪畫天份,但是我按數字填色應不是太難吧,想不到自從10年前會考後,我又重拾畫筆。
平安夜,參加了教會在屋村的佈道晚會。東尼被臨時拉佚扮演聖誕老人,那套聖誕老人裝又出奇地合身。團契一眾人又花心機為他度身訂造假鬍鬚,令整個造型非常正。東尼那種「一係唔玩,一玩就玩到盡」的性格令他全晚像聖誕老人上身一樣,不停地扮聖誕老人那種獨有的「呵呵呵」笑聲,一見到老人家和小孩子便打開雙手說聖誕快樂和大叫「我有好多禮物」。我懷疑今晚會有一個惡夢,夢中不停被一個有「呵呵呵」笑聲的聖誕老人追成條街。
今年我送了一本書給東尼作聖誕禮物︰Freakonomics : A Rogue Economist Explores the Hidden Side of Everything。這本「荒誕經濟學」我也有興趣看,貪它認真的研究無聊事,不明白的話也可以問問唸經濟的東尼。本來還想買多本Harry G Frankfurt的On Bullshit,此書由一個哲學角度看Bullshit的本質,應該也很有趣吧。可是在Page One看到它原來是薄薄一本但標價100大元,它真是Bullshit得很貴囉!我沒有賣。
今天送書給東尼時,他隨即說昨晚也買了一本關於Dollhouse的書給我。咦,估不到昨天大家都不約而同買了書給對方。不過,他可能不知道我也有很多本Dollhouse書,呀,希望沒有重複啦!
前幾天我終於看完Jane Austen的Pride and Prejudice,是我平生完成的第一本英文書。此書不愧為Jane Austen最受歡迎的小說,前半部是有一點難捱(或者可能是我未習慣看英文經典啦),但小說由中間開始—即Mr Darcy向Lizzy求婚失婚後寫了一封超長的信解釋他們之間的誤會,便越來越好看,幾乎可以用高潮迭起來形容。Mr Darcy三番四次追蹤Lizzy、Mr Wickham的衣冠禽獸真面目、Mr Bingley的再現身、Lydia私奔醜聞事件,一連串的意料之外令人不忍放下書。
看完小說當然勁煲BBC 1995年版的連續劇啦。自煲完VCD後,我已經愛上了Colin Firth 演的Mr Darcy。我真愛看他呀,說不出為什麼喜歡他的cool cool地的穩重……於是我又順手翻煲Bridget Jone’s Diary……其實我愛的是Colin Firth。
去年聖誕前東尼送我有關Jane Austen的賞析書——A Fine Brush on Ivory終於可在今年聖誕看了。
本來打算看完Pride and Prejudice後,會看Mrs Dalloway或Rebecca,但我又趕忙開始了Sense and Sensibility。好不容易才習慣了Jane Austen的風格,我希望可以繼續看下去,那樣可能會看得快一點。
昨晚上網看看國際書市當下是什麼境況,看了幾個網站的2005年推介,又了解了幾個主要年度圖書獎的得獎名單,於是今日在Page One出擊,買了愛爾蘭作家John Banville的The Sea (Man Booker Prize得主)、Joan Didion的The Year of Magical Thinking (National Book Award – Non Fiction類得主)。
我詢問店員The Year of Magical Thinking有沒有較便宜的Paperback版,可是因為這本書太新,還沒有出Paperback。可能我的樣子有點猶疑吧,店員好心說了一句︰這本書好好睇。
係,我都知道好好睇,那是作者在2003年年尾經歷丈夫和女兒相繼突然病逝後,對人生、死亡、愛的看法。
我知道我會喜愛這本書的。
譚香文今天借用了戴卓爾夫人1980年在保守黨大會所說的名句︰ “You turn if you want to. The lady's not for turning!". (譚女士用的字詞有點不同)。因為她沒有U-turn,於是成為了今天立法會會議的女主角。
不敢說她用得正確與否,只是覺得第一次總是最好的。
我是沒法形容鐵娘子當天說這句話的風采,以下是戴卓爾夫人當天發言的片段︰
http://news.bbc.co.uk/onthisday/hi/dates/stories/october/10/
世貿這個Nightmare完了,還有政改方案這個Nightmare。而我的Nightmare就是上星期見的那份工,會在月底之前有消息。我心裡盤算,以正常的辦事速度,大概是中標者在聖誕之前便會有人通知要返工了。
這是我的The Nightmare before Christmas。
我表現不好,已經打定輸數。收拾心情,繼續找工作,及預備愉快的過聖誕。
聖誕除了要參加教會的佈道活動外,還有參加團契和舊同事的各類Christmas Party。另外,還要為東尼的家——即我們未來的家選購新傢俱。
為了令這個家看來似一個舒服的家,而不是一個租來的單身漢公寓。我們決定買新梳化、餐桌餐椅、換窗簾布,順帶重整客廳傢俱的位置。稍後,亦會重整書房和廚房。
起初我們有點想另覓新居,可是看來看去也沒有合心意的,而且利息不斷攀升,意興闌珊,決定繼續住在這裡。當初東尼搬入來的時候沒有裝修過,現在既然想在這兒再住上三五七年,便立下決心好好修整。
這個假期我們便要處理這些事宜,雖然有點煩瑣,但想起將來可以住得舒舒服服,又有點期待快點整修好。
希望各項事情都順利啦!如攪不好,恐怕又是另一個Nightmare。
晚上的灣仔。商業大廈外牆上的聖誕燈飾閃阿閃,遍地的聖誕花下。胡椒噴霧如雪花般落下,催淚彈如煙花般發放,我懷疑這是不是香港版的The Nightmare before Christmas。
不知道這是不是曾蔭權或唐英年甚或是李明逵的Nightmare,但這肯定是我的Nightmare。沒得去銅鑼灣,只有在尖沙咀一帶逛街。而在溫馨的聖誕音樂下,商場一片過節的喜洋洋。可是這幾天的衝突,以及明天將會發生的終極衝突,令我特別感到不安——忽然愛死商場一貫的粉飾太平氣氛。
我們在海港城外一邊吃雪糕,一邊看外牆電影的新聞直播。當見到示威者不斷推警車的時候,我心裡很難過,很擔心會有警員受傷甚至死亡。幾十年都未試過這個場面,而攪事者只是一班買了來回機票的外國人,他們可能推完警車,再在會展附近拍照留念,然後搭飛機返回老家……拚老命控著場面的是香港警察,而看熱鬧者卻是香港人——不禁要說一聲荒謬。
東尼今晚因為封路的關係,幾經轉折,耗了很多時間,最後還要走路才回到家。為此他很毛躁,我就愛莫能助。住港島的人不多不少一定會有點影響。
我嘗試以理性的角度看這場Nightmare,去了解「農業補貼」及「服務貿易總協定」的影響,我很同情各國農民的遭遇。甚至昨天有示威者在美國領事館塗鴉外牆,我倒覺得大快人心(以一泄申請美國簽證成功與否也要付880元高昂費用之憤)。可是我也是一個自私的人,當看見灣仔路面成了戰場,示威者把鐵欄當武器推向警員,赤手空拳的對打……始終是一個在太平盛世長大的人,怒我難接受這種場面。
世貿會議,叫做讓世界認識香港這個「國際城市」,不如說,是讓香港認識一下國際社會!
如果世貿不是在香港開會,大概各大報紙也不會給它多一版的報導。他們來這裡開會倒好,起碼讓香港人知道南韓除了有大長今阿Rain同埋Samsung之外,還有農民。他們的鬥志、組織力、創意,立時把長毛之流比下去——人家抬的棺材起碼大過你幾倍。別人的示威與我們的示威也有幾大的差別,人家創意十足,自備道具,一條隊伍像嘉年華會般七彩繽紛。我們的示威人士只會齊齊舉起某傳媒集團大量印製的海報,手臂上貼著同一張貼紙。香港人的缺乏創意,可見一斑。
會場內世貿總幹事的幽默而有力之演說,像照妖鏡般照出香港官員演說之悶蛋和刻板。政府的緊張防備,天天大喊狼來了,市民對世質的無知,傳媒片面的報導,一下子暴露給全世界。攪一次這樣的國際會議真不划算,無論會場的設備有幾精密,幾寬敞,工作人員有幾專業幾友善也好,在CNN和BBC頻道可看到的,都是示威片段︰一層層寫中文字的旗海,背後傳來帶頭人以廣東話式英語發音大叫︰單!單!WTO!(請留意「W」一字是以典型香港式的三音節讀出)。
如果要讓外國人覺得香港真是個國際城市,那麼香港演藝界應該發起一場像反G8高峰會的Live 8國際音樂會。請香港歌手忘記那些無聊的年終樂壇分豬肉式頒獎禮,在大球場齊齊來個馬拉松式演唱,呼應世貿的反貧窮。先由古巨基唱「做著貓做著狗不做農民」,中間請來阿Rain勁歌熱舞來為同鄉打打氣,最後以We are the World結尾,豈不妙哉!
也許此舉能讓香港市民更愛世貿也不定。
Concert完後的第二晚,和東尼在家裡狂煲Pavarotti的DVD。什麼年份也有,10年前的、15年前的。個別歌曲如Nessun Dorma被我狂repeat三次。
這樣做為的是彌補前一晚的遺憾。
老實說,對於他在香港唱得好不好,我沒有資格說。我只能從一些很表面的東西,說說我的感受。
第一個失望,是他的打扮。他慣常的全副「踼死兔」及手執白色手巾仔的招牌look完全沒有出現。那晚他只穿了一件黑色上衣,隨便搭一條彩色絲巾便算。相反,與他搭配的女高音Annalisa卻穿淺藍低胸晚裝,兩個人好唔夾。
大概是七十高齡了,他全晚只坐在椅子上唱,前面一座黑色三角鋼琴遮掩著。會場燈光極暗,莫說是我們山頂位,相信後排的3880觀眾也不會看得清楚他的真身,只能全程看大銀幕他的close up。
至於他的唱功嘛,我只能說不大好聽。不知道是因為他病,還是太「惜聲」,每首歌一開始唱就讓人覺得他喉嚨不舒服,像是有痰要清。有一首比較跨張,唱到中途竟咳了兩聲,攪到整整一句都沒有唱。我覺得那時真係頗驚嚇咯,可以說是聞所未聞!
整晚concert最刺激之處,不是期待每首歌的高音位,而是每到高音之處大家都會怕他「去唔到」會走音出洋相。Concert完後我們搓一把汗之餘,也不禁覺得他真是名不虛傳,高音話唱就唱,一點走音也沒有。
Encore時他唱了我其中一首至愛「飲酒歌」,但是沒有Nessun Dorma,本來係唔多開心,但狂煲完DVD後,我忽然原諒他沒有唱。Nessun Dorma雖然沒有high C,但其實都幾難唱,末後一點一點的拉到上high B,其實都幾費勁。以他那晚的狀態,我有理由相信他唱完這首歌後一定會即時在台上休克。算啦,為了保證他往後的演出,佢唔唱Nessun Dorma都係好。
其實要拿他顛峰之時的表現與現在比,對他也不是太公平。可能是我太天真,以為Pavarotti和觀眾的表現,都會好似3 Tenors音樂會那麼震撼那麼感動。我卻忘了時移世易,無復當年勇也是自然定律。
有一點我倒是很確定,上星期他在記者會說,會在正式退休前再做一次3 Tenors音樂會。這個可能真是他很想努力實現的願望,不過很大程度是一句吹水說話。
那晚雖然帶著無限的失落離開,但又忽然想通。既然董建華也因為腳痛辭職,那Pavarotti為什麼不能坐著唱歌呢?大家都是同樣聽醫生「吩咐」吧!
算了,對著我們這些質素的觀眾,Pavarotti已經叫做俾足面交足功課。
我們如此素質,豈敢再要求更多更好?
今晚看完Pavarotti的Farewell Concert。
我有點失望。
今晚不如先寫觀眾。
這晚其實是上流社會的社交派對。全場最貴的票子是港幣3880元,但是這個價錢的位置佔最多。我們蟻民只能佔據山頂位置。
票子說明八時正開場,主辦單位昨日也在報紙刊登廣告,呼籲觀眾準時到達。我和東尼7時40分已坐下,打算利用這個時間研究曲目,可是這一坐竟坐到差不多8時20分才熄燈開場。我們只有呆望著下面3880的觀眾魚貫入場,入了場的,又一堆堆圍著social,完全漠視大會要求觀察就座的廣播。請留意,到了開場前的5分鐘,仍有大批人施施然的到達。不是三數個,是幾十甚至上百個!但那時其實已經遲大到!反而山頂的蟻民九成已坐定定。
好了,燈光全部熄滅,Pavarotti開始唱了。唱完第一首,大門再大開,黑暗中還見到很多人影移動,以及帶位員的微弱手電筒光。
到了完場前的Encore部份,可以說,完全表現出香港人的幼稚。坦白說,我覺得挺羞家。
當Pavarotti唱完程序表最後一首歌後,幕隨即拉上,台前開了兩盞大黃燈,照亮3880的觀眾。根據國際慣例,這個其實是Encore時間,只要大家繼續拍手掌,吹吹口哨,Pavarotti便會再出來唱多三首歌。豈料居然有很多人起身離開,好像演唱會散場一樣。我心中大叫不妙,真想大聲喊叫他們不要走,也唯有大力拍掌,希望Pavarotti快點現身。
其實Pavarotti已經很快再出現,大概是半分鐘時間。但當時超尷尬囉,因為開了兩盞大燈,台下散緊水的人潮全場都看得清清楚楚。Pavarotti本來想在唱第一首Encore歌前說點話,可是有太多人繼續散水,沒有離開的人又勁拍手掌,攪到場面有點混亂。Pavarotti被迫叫了三、四聲Hello,大家才靜下來聽他說話。你話香港人是不是超級樣衰?我相信這個場面是Pavarotti退休前遇到的其中一個最「騎呢」的場面。
我想全場最樣衰的一班人,是那班已經走到門口,卻因聽到Pavarotti開始唱第一首Encore歌而站在門口不走繼續聽的人。我和東尼看到那黑壓壓的一堆人忍笑忍到想死,真係好想叫大會搵盞Spot Light照一照他們,鳴謝他們這麼「有心」。
還有十數個3880的觀眾,本來已撤退到門口,卻急急腳返回坐位。那班人還要是坐在頭幾行的位置!
不用多說,是晚當然有出現電話鈴聲,還要是在開場第二首歌出現!
不過全晚觀眾表現得最好是沒有在不適當的位置拍手掌,大家似乎都知道不是唱到高音處、或是音樂稍有停頓就拍手掌。又或是,大家都懂得看到別人拍手就拍手?
雖然場內有一大堆假Fans,但是都有很多真Fans。Pavarotti唱的最後一首Encore歌是《茶花女》的「飲酒歌」。「飲酒歌」有男聲有女聲,是一首Duet,但中間一段是choir唱的。如果是歌劇演出,自然有一班人代唱。但是今晚沒有choir,Pavarotti唯有玩野,到了choir那一段,他扮指揮,台下觀眾唱。他在唱歌前說出這個要求,到了choir那段,大會攝影機隨即對準一班相信是3880的觀眾,但見很多人都有張開口跟著唱,攝影師果然識揀。
我身旁的東尼當然有加入啦!他雙手擺動興奮的跟著Pavarotti唱最後一段。我不懂歌詞,但是熟識那個旋律,也跟著東尼搖頭晃腦的哼起來。唱到結尾的高音處我們便收聲交給Pavarotti。
這個ending算是全晚最好之處。
根據觀察,3880觀眾中有太多假Fans了。他們只願意付天價買票子,卻沒有尊重整個表演和表達者。歡呼喝采聲、哨子聲卻多來自山頂的觀眾,他們也是比較準時的一群。
假Fans的表現可能間接令Pavarotti今晚的演出令人有點失望,這個明天再談。
又一封信告訴我沒有被選上,我的名字再一次出現在形同虛設的Waiting List。 這一封連同上一封,還有其他寄了信沒有回音或是面了試沒有回音的,都沒有令我後悔當初的決定。
似乎上帝決心要讓我放悠長假期。
如果當初堅持,要找到工作才辭職,那麼現在我所面對的,比任何時間都更痛不欲生。
不敢想像工作地方人事之混亂,加上工作壓力,以及一次又一次的求職挫折,會令我變成怎樣。
求職事宜沒有什麼進展,卻暫時沒有影響我的心情。但東尼已不止一次對我說︰你乾脆不要找工作好了,閒時唸唸書,然後籌備結婚。
我相信這是每個女人最幸福的時候,所以我沒有拒絕他。但我還是想工作,因為可以有錢俾家用。
豈料他說︰家用沒有問題,我給好了。
我笑,這個結了婚再說吧!媽媽是我的,應由我負責供養。
我明白東尼的想法。這兩個月我離開工作以後,心情開朗不少。有時他看到我特別打扮得漂亮,或者為一些無聊瑣碎事煩心便會很開心。他但願我天天這樣。
東尼認為,我會覺得沒有工作便會變黃面婆沒辦法接觸真實世界。而其實,我希望工作,不過是覺得這個年齡不應游手好閒。我倒是不怕不工作會變師奶,反而我可以利用時間多唸點書多認識這個世界。
這個月我會花點時間選購聖誕禮物,也為東尼預備幾份禮物好讓他有需要時拿去送給人或是交換禮物。東尼連聲說好。
能為東尼安排一切,我的心好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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