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力

 

 

 

在玉崎的火車站--

少年提著小小的行季。

「……」

腦中有不少東西閃過……

「別想了!走吧!」

不回頭的走進車站內。

也踏上火車。

 

 

 

第二天

「你好,我是今天轉來一年3班的。」

然後,少天等著老師寫好自己的名字:「請多多指教,我叫猿野天國。」

因為少年的母親關係,少年到來的第二天就可以上學了。

和昨天不同,少年不再穿日式的校服,而是西式,看著身邊的女生穿的都不是水手裝,少年有點不習慣。

為了不留意這些事,少年埋頭在書中,開始閱書,而周遭的同學也不好意思的和他說話。

這種情況,一直到一個月後開始考試,少年得到成績上的第一。

校長留意到此況,特地給了少年一份大學的模擬試給少年現場做。

而結論是接近滿分的分數。

「我讀書……是因為想忘記以前的事。」

少年在宿舍裡,只懂得狂看著書,不留一些空間給自己思想著那個人。

想起今天校長說的話:『我們想保送你去外國讀書,以你的成績一定可以入大學。』

「外國?」

或許好些,離開日本也許是最好的……

「……」

然後再次看書,看到累,就睡,回學校上課不斷抄筆記,圖書館……

一點和在十二支的生活相反,而成績也因此而直線上升。

沒有空間給自己回想,這是猿野想忘記過去的方法。

只要留到八月,少年就要離開了……

 

 

 

 

 

「……」

澤松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犬飼。

自從猿野不見後,澤松除第二天打了犬飼外,之後就沒有說過話或交流過。

「猿野……」

無視他的存在,就這裡在犬飼旁邊經過,走進澤松家的鄰居--猿野天國的家。

而犬飼也走了進去,澤松沒有阻止,只是一心為這裡的東西蓋上白布。

然後走到猿野房的床頭,摸著猿野的相片。

「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放手……」

無言,站在澤松後面的犬飼離開了,一路上想的都是那小子的動作。

直到他走到自己家時……

「你這隻狗,比以前更笨耶∼」芭唐突然出現在犬飼家面前。

「……」

「是白痴也知道那磁碟是人為。」

「假如你不給那東西給我的話……」

芭唐突然伸手,抓著犬飼的頸,笑著:「甚麼假如不假如?做成這樣子,都因為你對他的不相任。」

「我知道。」低聲的道了一句。

「你知道個屁,媽的,那傢伙可真是一等一白痴,國寶級的說,他一直等你,在雪下站在天台中。」

芭唐冷靜的聲音,讓周圍的氣溫急下十幾度。

「到最後像個死人般的體溫。」放鬆犬飼了,拿出一個口香糖,轉身離開。

「……」身體滑下,坐在地上,看著芭唐離開,犬飼把口袋中的匙拿出來。

「猿野……」那個正是猿野的家匙。

 

 

 

 

「各位,猿野退學了。」

這是猿野不見三人後,羊谷在社員集合後發表。

「所以三壘有所變動……」

有部份社員歡天喜地,然而也有些不是這樣。

「猴子兄真的走了耶……」兔丸第一個說這件事。

沒有猿野冷笑,一時間還是不太習慣。

而不知是誰說的:「那教練,猿野都退學了,那他的櫃可以讓出來吧!」

「說的也是,那……司馬吧,現在就去弄,假如有的東西的話,就把東西丟在門口,等會有人會拿去經理休息室了。」

司馬一個鞠躬,就走了。

走到更衣室前,想起他在自己懷裡哭著。

走進更衣室,到猿野的櫃前。

「……」

其實在更衣時就留意到,猿野的櫃沒有鍞上。

輕輕一拉,都見到一套十二支的運動服,和櫃的匙。

拿起猿野的運動服,苦笑,走到自己的櫃前,想打開後放進去。

「司馬,那個……猿野的棒球服,可以給我嗎……」剛走進室內,就立刻對著司馬道。

「……」頭對著犬飼。

雖然有墨鏡,但犬飼感到司馬是看著自己的,而且不是一般的目光,至少知道不是善意的。

「司馬?」

見司馬沒動靜,只好再叫一聲。

「你還有資格碰嗎?」

「你說甚麼?」

見司馬說話的意氣,好像有些恨意……

「他……那天帶傷痕的哭著……」

明顯的意思是對犬飼說,他還有甚麼資格可以碰?

沒有。

而那一年的八月份的某一天,一架飛機在玉崎的上空飛過。

「咦?是飛機耶。」子律抬頭看著飛機飛過,而旁邊的人們也學著抬頭。

在飛機上。

「再見了,日本。」

 

 

 

 

 

 

 

 

 

 

 

第一部完.

 

 

 

 

 

 

 

 

 

 

 

 

(不太想寫下去了……)

開學前的兩天,大部份的學生也為了上學而忙著整理。

而有一位人兄,則在這時收到一封寫滿英文,也很明顯有著的美國郵票。

看著封信……

看著一封放在自己房間的抬中央的信。

手振奮的碰上這封信……

小心翼翼的打開,為保這封信的完整度。

抽出內裡的東西--一張紙。

「大配角:

我近日會回來的了。」

『這白痴還是這麼……』

像小學生……不是,該說比幼稚園學生學寫字的字還大……

把紙寫得滿滿的……

「甚麼大配角嘛……」

把信收好。

然後望著鄰房,每晚七時多門前就會出現一個人影。

「不知猿野現在怎樣呢?」

但假如澤松知道猿野現在的情況,大概會不敢相信。

「a∼ma∼ku∼ni∼我來了!」

一個活潑女生打開一個宿舍的門。

走進去,就看著一個少年睡在電腦……

這少年看上去的年紀比女生更年輕,穿著一件非常鬆身的黑色衣服……

看上去比同地區的少年成細小……

「喂!別再吵他了,看他呀,前天八成又幫人做報告。」

說話的,是一名跟著女生來的高大少年。

「哥哥∼∼我們後天就要飛走了∼∼今天不買些東西回去,你不怕爸媽會罵我們嗎?」

「……也對……」

少年拿起被,蓋上那睡著的少年身上:「但還是別吵他了,我們幫他買就可以了。」

 

 

 

 

 

 

櫻花的季節,說明這又是一個新學年。

早上,在各位學生都離開家,到學校參加開學禮。

「……」一位沒甚麼精神的少年,在不起眼的櫻花樹下看著櫻花。

一個通往運動大學的大道,兩旁的大空地滿是櫻花樹……

“唉唉∼∼好想睡呀∼∼”

一想完,少年就順著背包的重量,倒在櫻海裡……

然而,此時在那大道上,犬飼和辰,正在此跑向大學處。

「呀∼∼為何我會記錯開學時間呀!」為此,辰正以邊流粗唳邊跑的形式,走上大學之道。

「……」看想辰這樣,犬飼也無奈的轉頭,心想早知就不和他一起上學……

深紅色的絲髮,在櫻花樹背後上現。

犬飼無意間的轉頭,而看到的這畫面,由最初的髮絲,因跑到另一角度而看到的樣貌……

那是一張……他三年沒見過的……臉……

「猿…野……」不自動的一句。

「喂,犬飼,依我所看前面就是十二支運動大學了。」

「咦?」因為辰的一句,犬飼回頭看看辰。

再轉頭時,犬飼已經見不到那個人影了。

“那個人很像那白痴……”

但是……

少年還是不知情的繼續睡覺。

「嗯……媽……我…回…日本……」甜睡在櫻花下的少年。

 

 

 

 

 

 

 

在大學的某地,一班學生正受校長那出名長氣的能力而受苦。

有些遲到的學生正苦叫自己早知就遲些來,有些則求神求天望快點完……

「各位學生,現在就由各位老師的自我介紹。」

這句話是各人的救藥。

老師們一個一個的走上台上,介紹自己及所教的有關科目。

然後……

「下一位是XXXXXX老師……」

「下一位是HHHH老師……」

「下一位是GGGGG老師……」

「下一位是SSSS老師……」

「下一位是MMMM老師……」

學生們正聽著各將會可能教授自己的老師們。

「咦?是牛尾學長耶,子律看看。」同為這學校的新生--兔丸,正因為發現前學校的學長,而拉著子律。

「牛尾學長?」經兔丸一說,立刻看向牛尾學長處。

在到學校前,子律和牛尾是一起坐車來的,但因為學級不同,而分開到各自的學級。

「很多學長也在這學校裡耶∼」兔丸,由一個小孩子身材,變高了,也變得比以前成熟了些少……

但只是些少,怎看也是還像中學生的樣子……

而澤松也在這學生當中,站在一年級的新聞科那邊。

“那些人好煩耶∼”

聽著以前和天國同社的人的聲音,澤松無意的想起:“天國到底何時來呀……”

然後偷瞄一下犬飼。

“天國回來後,不能讓他和犬飼接觸。”

但是……

「今年,我們會有一位新的老師,他是教體育知識及是醫療室的老師……」

主持停了停話。

「和今年的大部分新生同年齡……」

台下傳出一陣叫聲。

“和我們同年?”澤松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由上年七月在美國XX大學畢業……」

“外國人?猿野好像是在外國……他上次寄來的信上和郵票……”

澤松不好的預感,很強烈地在心中發出。

「他是猿野天國老師。」

“猿野!”在門口站了很久的犬飼立刻看上台上。

而當年和猿野同年的社員和對過戰的而記得猿野的人都向同一地方去上去。

但是……

沒有人出來……

「呃,下一位是猿野天國老師……」

但話完後的三分鐘……

還是沒有人……

直至五分鐘後。

有人在側門出來,放下背包,就走上台上。

深紅色的短髮,一件白色長袖衫,看到內裡的黑色長背心,還有一條牛仔褲。

「各位,我今天早上才下機的。」拿走頭上的鴨舌帽,露出一個16、17歲的樣子。

「我是猿野天國,今年會教授一年級和二年級的體育知識,並且是第四醫療室的老師。」

一名學生口香糖的泡泡破了,玩笑的看著台上。

「我的小猴子回來了。」

而另一邊,一直站在兔丸旁的司馬,用他那深藍色的眼睛透過墨鏡向著猿野的一舉一動。

這一年,不少不同校的有實力學生也在十二支大裡。

「還請各位多多指教。」

開學,在猿野的這一句下結束。

 

 

 

待續.

 

寫完這篇連載在電子報的小說後∼∼

就會寫芭猿長篇了∼∼

近來真的好愛芭猿和劍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