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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殺 ─ 第三章 |
| 一大清晨，鳴人浮腫的黑眼圈，讓小櫻看了皺眉頭。
「怎麼沒睡好？」 「．．．大概是昨晚喝太多茶葉。」
隨便找了理由搪塞，鳴人疲累的在辦公桌前批改公文，速度大大減緩。
「這樣工作效率會變差阿，蠢蛋。」 畢竟火影大人本身工作效率便極差，對她而言毫無分別。
「我盡量提起精神．．．」
鳴人只是嘴說說，開始放下手中的筆，瞇起眼睛。
「說到茶葉．．．我的茶葉罐好像寄放在你那吧？」
小櫻記性很好，還想的出最後放的地點。
才剛瞇上眼，鳴人立刻被這句話嚇的精神全開，迅速批起公文。
「喂！回答我阿！」 「．．．．．．」 「喂．．你該不會．．．阿！！」 「怎麼？」 「公共廁所怎麼可以沒有衛生紙？你知道這樣很不衛生嗎？？」
「知道。」 因為前陣子才吃過這個文案的悶虧。
「原因都是你寫錯漢字！！你這個笨蛋！！早要你多讀書了！！都幾歲了？！還有上次．．．」
小櫻忍不住嘮叨。 『．．．．我就是不擅長讀書阿，哪有小櫻妳那麼聰明．．．』
鳴人心裡嘀咕。 望著春野櫻還再繼續嘮叨的臉龐，一年一年來，都這樣看著。
當自己看著她慢慢擺脫少女稚氣，變的越來越嬌美時，有時還真會看得恍神，被那驚人的美麗折服。
只是小櫻終究不曾把眼神永遠擺在自己身上。
現在能得到她關心的眼神，如此這樣專注著自己，鳴人心裡還真希望一輩子不要學會漢字。
「還有上上次．．．．．．」
小櫻越講臉是越紅，話到末端越來越小聲，終於停下。
「上上次怎麼了．．？」
鳴人其實並沒聽進一字一句，只是應合。
「．．．．．你．看夠了沒．．？」
察覺力向來敏銳的小櫻，知道鳴人看著自己入神了，不好意思的別過頭。
聽到這番話，鳴人才發現自己眼光實在太專注了，尷尬的僵起身子。
發現鳴人又看著自己入神，小櫻害怕臉太紅，會變醜，趕緊離開辦公室。
『她．．．．．可以接受我了嗎？』
一直以來，不論怎麼去追求小櫻。
她的心就想難攻的高塔，佔據了一個早該放棄的人物。
即使如此耗費青春，還是痴痴等著，去等一個絕望。
我在高塔下等了好幾年，小櫻多多少少也回應了我。
我不懂那個人對她的重要性，只能猜測，反覆的猜測我現在和她的距離。
一陣開門聲引起鳴人的期待心，興奮的從椅子上起來瞧。
「請進！！」 門開了。 卻不是小櫻，而是他今天一直閉不見面的人。
「．．．．．是我，鹿丸」
無疑是一桶冷水，極大的冷水。
鳴人坐回椅子上，靜靜的繼續批改公文，將頭壓的很低。
「真抱歉讓火影大人失望了。」
鹿丸看了鳴人的反應，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氣。就像明知道鳴人會這樣對自己，還是感到很失落。
「失望什麼．．．？」
鳴人堅決否認自己的反應。
「要是剛剛沒見著小櫻紅著臉跑出去，猜你一定有所期待她再進來，我今天大概怎麼敲門，你也不想邀我進來了。」鹿丸走向辦公桌前，逼近鳴人死低不起的頭。
「你看錯了。」 再說，鹿丸也推錯一件事。
『不是大概，而是一定不邀你進來．．．』
鹿丸伸出手，想摸鳴人的頭髮，只是當鳴人一抬頭，他趕緊收起那隻想越舉的手。
維持抬頭看著鹿丸的動作兩三分鐘，鳴人認真思考答覆，想著該原諒，還是攆他出辦公室？
看鹿丸有意來道歉，加上彼此也算上好友，鳴人還是決定原諒。
「算了．．．」 當聽到這句話，鹿丸才放心的坐下。
『道歉真是麻煩．．．』
等那麼久，才能得一個答覆，鹿丸心裡還是不禁嘀咕。
「佐助昨天沒攻來，照你說法，還剩今天。」
「嗯，不過我也不敢百分百確定。」
「還有，鹿丸．．．我覺得你的計劃有個漏洞。」
「哪裡？」 「我只覺得有，但想不到。」
「又有人敲門了。」
鳴人不耐煩的發牢騷。
只是不等鳴人回答，對方就急著打開門。
「火影大人！！！宇智波佐助又襲擊了！！」
代表木夜精銳部隊的暗部，整小組受到殲滅。
夕陽都下山了，還在等一個人加入會議。
「這回事情鬧那麼大，她果然已經知道。」 「廢話，被殲滅的小組正是她旗下所管。」 「早在一開始就不該隱瞞小櫻，讓她一起參加會議才對。」 「你以為她像妳一樣頭腦簡單嗎？那個女人到現在還對佐助耿耿於懷。」 「滿腦子狗跟狗屎，整天沒事就會散步，你怎不投胎當狗？坐在這邊幹嘛？」 「妳．．．？！」 「夠了！！」 要是讓牙的狗全被吠醒，那大家就別開會了。
『到底有誰會背叛？．．．大家都患難與共過．．．』
鹿丸整場會議察覺了鳴人的迷惘，輕輕推了他一把。
「鳴人．．有些事是需要未雨綢繆的．．所以．．．」
「所以什麼？」 「這很麻煩．．．但我還是要說．．」
鹿丸湊近鳴人耳朵，講了一段話。
聽完，鳴人瞪大了雙眼，也不回應鹿丸，便衝出會議。
強烈的摔門聲，讓會議裡的人，全數錯愕。
妳在哪裡？！ 妳沒事！！妳不會有事！！！』
從木葉鬧區到接近偏僻郊區，經過時的招呼聲，他一個也沒聽到。
腦子亂成一團，他只能想到小櫻。
急促的敲著門，鳴人大聲叫喚。
察覺裡面沒人應門，他立刻破門而入。
屬於單身女人的家裡，四處的花瓶放滿了花，充斥著一股迷人的香味。
裡頭是一如往昔，只是沒了主人，顯的空空蕩蕩。
「不在．．．．？！」
鳴人鬆開握緊的手，修長的身體駝背的方式靠在牆邊，一時還接受不來鹿丸的話。
不會有事！！！ 不會．．．．．什麼事都不該有．．．
什麼都別讓小櫻扯進去．．．
「鳴．．鳴人．．．？」
拿著從鬧區買回來的新鮮青菜，小櫻驚訝的看著鳴人。
當以為失去時，再見著她。
突然間，我覺得她是美到不該存在於世上的人。
美的虛無飄渺、猶如幻影。
鳴人趕緊擁住小櫻纖弱的身體，他感受到柔軟的髮絲，和瘦窄的肩膀。
「鳴人？！你這笨蛋在幹麼？」
小櫻被這樣的舉動弄糊塗了，害羞的推開他。
染紅的天空不在，外頭已是昏暗的夜晚。
關起門後，屋子裡一股迷人的香味，從輕淡越來越濃烈。
「看著門開敞，我還以為是小偷。」
小櫻站在廚房，切著菜。
「妳知道了吧．．．？」 「知道了．．．我所訓練的精英就這樣被滅除，實在很難甘心。」
「小櫻．．．」 「嗯？」 「今天早上時，妳問過我，看夠了沒吧？」
「．．．」 「我想告訴妳．．．．．」
這是句求婚的話，鳴人很清楚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小櫻背影微些抽續，放下菜刀，好似在擦拭眼淚。
「可以嗎．．．？」 「你知道一種花嗎？」
「什麼花？」 「它的花香，起初兩三分鐘，可以提神，但聞半個小時，會讓人體力透支，思考模糊，一個小時，便會全身麻痺。」
「？！」 「我想已經差不多了，你站也站不起來。」
「小．．小櫻．．？」 「是我殺的。」 小櫻轉身，紅腫的眼睛沒有流淚。
但一定有哭過，因為剛剛的淚水，沾濕了長長的睫毛，更溼透了她的臉龐。
「對，因為他們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
可是不論怎麼命令身體，身體依舊倒在地上，動也不動。
小櫻回頭看鳴人一眼。
看鳴人哀求般的表情，緊緊的抿唇。
隨著門關起，還是離開了。
靜的令人空虛。 鳴人好想抓住小櫻，想的眼淚都溢滿眼框。
『請你把小櫻關起來，她很可能是奸細。』
當真的失去時．．．
她美的像蒼白．．．美的像碎裂的心．．
隨花瓣飄零消散．．．
從來，小櫻都不曾變心。
她整顆心給了佐助，不曾拿回來，也拿不回。
一襲花鶴黑薄浴袍，是他傳承大蛇丸習慣。
劉海緊貼他尖瘦的下巴。
細長苛求的眼睛，不像鷹眼犀利，而是一種深沉、深沉的詭魅。
黑浴袍緊貼著他的手肘，可以清楚看出他平滑冷硬的支架。
白底的皮膚，被黑色襯托的發亮。
但如果在太陽下，卻不如鳴人顯眼。
只像是刻出來的模，死寂的雕刻品。
散發腐敗的馥香。 「宇智波大人，請用繕。」
春野櫻來了，她坐在房門外，沒有命令，連進去的允許都沒有。
連見她心儀的人，都是這般刁難。
「宇智波大人今天沒有任何命令，妳等也沒用。」 「他幾天沒進食了．．．？」 「前天晚上起。」 「我懂了。」
為了報仇，什麼都忍得下來．．．
只是恨，會激起一個人的動力，卻也摧毀一個人的精神。
當他幾乎毫無生存意念時，大蛇丸帶了他來．．．．．．．．
自從兄長的仇恨結束後，一直以來，這成為了他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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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殺 ─ 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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骯髒、骯髒．．還有什麼可以形容？
儘管洗至紅腫刺麻，儘管洗至破皮滲血，儘管傷痕累累。
皆無法抹去一絲絲骯髒。
為了復仇，必須做到接受任何屈辱。
從第一次，做了猥褻事。 自尊心像敗壞食物，腐臭發爛。
佈滿蛆，一隻隻咀嚼心靈血肉，肆意扭曲牠噁心生命。
入夜了。 依舊不敢睡，深怕睡著，就夢到他詭譎笑容．．．．．
那是種相當奇怪笑法。
笑聲初時一丁點、類似哮喘，逐漸變大，最後跟針一樣尖，末端似花瓶碎至地上，瞬間停止。
毫無睡意情況下，我常會讓忙碌停止思考。
我恨大蛇丸，幾度想過反叛。
但當拿出苦無時，卻踟躕不前。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起先我無法了解。 而後才發現，大蛇丸總是喃喃自語著一個人。
不論入睡，或者求取慰藉時。
忍鳥兜經歷過，了解大蛇丸。
了解大蛇丸對那人之恨、愛，反覆糾結。
有時，大蛇丸也會要忍鳥兜安撫。
似乎聽聞過這名字，但終究是似乎。
也許是無關緊要一句話，或者他人聊天談之。
都逃。 每個人都想要有個歸屬，一個慰藉。
在這裡，缺乏信任，極度孤獨引起思鄉病。
偶爾，我也會夢到他們。
起先，是最後道別時見到的小櫻，眼淚很美，卻規勸不了我。
再來是卡卡西，句句肺脯，忠言逆耳，依然無法抹滅我心意。
接著，是鳴人。 他並沒有做什麼。 應該說，他正是驅使離開動機。
可恥，想到漩渦鳴人時，卻再也記不起其他。
斷在他身上，烙印越來越深．．．
曾有想過與他間關係。
逐漸，沉思時，會不小心吐出名字。
越是不想去想，卻越難忘記。
人總會記住不想記的東西，即使忘了，一點點小關聯，即很快復發。
怕了，怕跟大蛇丸一樣。
去逃，去逃一個不真實思想。
卻不知道為何去逃。
他是支柱，支撐虛幻存在支柱。
有時也有他哭泣、不甘臉龐。
傻傻、憎恨．．．．．很多、很多他。
醒來，更怕分不清現實虛幻。
敏銳忍者意識促使我迅速起身，抓起床邊苦無進入備戰狀態。
隔著紙門。 外頭，只有搖晃中蠟燭光影，一個人也沒有。
打開門，也沒人杵在走廊。
崩壞神經一放鬆，手上苦無清脆地墜落地面，緊繃身體一軟，即蹲下倚靠牆邊。
試著告訴自己，想太多了。
沒有人會知道。 若投入整個夢，便會不小心叫出名字。
那就像最大醜惡秘密被揭露。
不得不小心翼翼。 好害怕，好害怕隱藏起。
夢裡，我自己是相當很骯髒。
所以更不能讓人察覺．．．．．
當晚一定是大蛇丸聽見夢囈。
問他是否認為我會背叛，說出口，才察覺不打自招。
他到底重視什麼？ 大蛇丸想法，沒人能了解。
忍鳥兜小心翼翼治療鳴人傷口。
並且將鳴人所有東西交予我清除。
只是護額被我藏起來。
坐在床邊，鳴人像死了一樣，除了呼吸跟心跳，一點反應也沒有。
「恐怕再下去撐不了，丟了好。」
這傢伙昏迷三四天了，命於旦夕，為何還去費神？
注視他。 欣喜他成長，卻矛盾渴望他不去獨立。
似奇蹟。 鳴人清醒了，而他第一眼見的也是我。
感受五天來守候算是沒白費。
真難堪，浪費五天心血，竟講不出口。
荒廢不少時間、夜晚，去陪伴。
卻瞞著他。
「你還分的出那是晚上？」
那是早晨。 當他清醒時，生理時鐘嚴重顛倒。
我也不曾說破。 看似出去練習，多半只是大蛇丸刻意隔開。
連他也找不到理由要求我去做什麼，擺了張椅子，讓我坐到凌晨，腦子裡，一整夜時間全去想該給鳴人吃什麼早餐。
鳴人罵我冷血。 其實我只是不想受傷，放入太多感情。
因為他什麼也不知道。
不曉得我們間發展。
很矛盾。 大蛇丸選擇帶鳴人回來，卻隔開，我無法了解，他大可一殺了之，然後當作什麼也沒有。
每回房，看的鳴人都充滿活力。
告訴我他傷勢幾乎要好，何時才要一起離開。
我很心虛，對於這件事總不敢回應。
逐漸．．．鳴人也不在提了。
「記得。」 「卡卡西？」 「嗯．．」 結了印，現在的我就是卡卡西。
他看著變成卡卡西的我，高興拍手。
「小櫻？」 「嗯．．」 他望著該是小櫻的臉蛋，想看又不自覺移開。
有點不是滋味，他真當我是小櫻。
「你可以變變看伊魯卡老師嗎？」
「嗯．．」 後來，他抱著變成伊魯卡的我，眼睛紅，雖沒哭，但也一定不是快樂。
後來，我才知道我該妒忌的，是整個木葉。
他想回去，他真很想回去。
後來，他甚至整天對著牆壁發呆。
什麼事都當作沒看到。
瞪著牆壁，呆滯無神。
「．．．」 他沒說，拉開掐在脖子上的手，憎恨眼神，恨的血絲都溢了出來。
看著他，怒意滅了，剩下是滿滿歉意。
「對不起．．．我們一起逃好嗎？我跟你回木葉．．．一起．．．」
其實這樣做，無非是死路一條。
這裡豈是來去自如的地方？
我也明白，只要他應一聲，沒什麼不能答應，連命都可以丟。
依然忍不去一場嚎哭。
竭盡心力哭喊，幾乎要喊啞他嗓子。
抱著我，鳴人沒應答，不點頭不搖頭。
只將手抓的好緊，不肯放開，似一鬆，即掉進深淵．．．
我同樣緊緊環抱他，很緊。
對他來說，夜晚是拿來思念那人所用。
我只需在凌晨為他發洩。
含進濃烈澀味，辦完事，我穿回浴袍。
大蛇丸突然用警告的口語說．．．
「說什麼？」 「今天你沒殺他，遲早他會殺你。」
「不會，再者，我與他間不關你事。」
縱使假裝不在意，還是坦承帶來刺激不小。
短短幾句，卻深入一直被我所避免想法。
第三者影響力是比兩個人之間還來重要。
相對的，忍鳥兜又帶著意味不明眼神，隔著發亮鏡框瞪我。
是他接受監視吩咐。
慌的冷靜不下，卻找不出原因。
連鳴人也矇著。 局外人，卻至始至終都在這，忍受疑惑。
帶著鳴人回木葉，什麼都可以不要。
他曾說過想逃，難道他要自己離開？
我怎能讓他一個人離開？
他會死、他一定會死。
鳴人在大蛇丸房裡。
喉嚨泛起乾澀，說不出話。
他什麼都沒做，不該淌入混水中。
想要離開？ 「大蛇丸！！你對他做了什麼？」 「我沒逼他。」 大蛇丸用駭人笑容，訴說預言沒錯。
「胡說！！是你逼他！！」 「是我想離開，我自願。」
「嘻嘻．．．鳴人很乖巧，只要答應放他一個自由，什麼都答應。」
「你並不能帶我離開，所以我自己想辦法離開了。」
擦肩而過，他無視我存在。
從來沒對我有任何多餘遐想。
是我，是我自己。 事情太突然，令人錯不即手。
「鳴、鳴人．．．」
意圖追上去，反而遭來大蛇丸攻擊。
對著鳴人背影大聲喊著，誓言殺他。
而是還沒湧上心頭，就先從眼角滑下。
不知不覺，才發現已經崁進心裡，很深、很深。
一味逃離、不曾轉頭的鳴人，沒有看到，也不會看到。
大蛇丸不會輕易放我走。
而我自由時，是幾年後，他死在自來也手上。
而他，至少不用夜夜夢囈，無時無刻想著那個人。
愛恨參雜，糾結發疼。
他在世時，儘管鳴人已失去消息數年。
還是常說，我最該殺是鳴人。
因為我與鳴人。 不過暗諭著自己最該殺是自來也。
他愛小櫻。 就像大蛇丸一定默默看著自來也暗戀岡手。
僅存多是笑容。 走的，就永遠回不來。
他不會再回來。 我需要木葉，需要滿足計劃。
當鳴人睜開眼，才發現站在身旁是負責醫班的寧次。
他作了一個很久沒有過的夢，醒來後，有些模糊，只記得片段。
「我．．．好多了。」 夢並不重要，現實比什麼都要緊。
他想起的，是小櫻的叛變。
「那就好。」 「誰帶我來的？」 「鹿丸，你一離開他就追過去了，也是他先發現小櫻叛變。」
「那他人呢？」 「聽聞自來也大人旅行回木葉了，他去尋找自來也大人。」
『．．每次自來也一回來，總是挑在木葉有危險時。』 「火影大人，這是藥單。」
寧次撕下寫滿字的紙，遞給鳴人，他左手纏繞的繃帶沾染了血，格外顯眼。
「寧次，你受傷了？」 「嗯．．，沒什麼．．」 井也站在房門口多時了，漂亮的臉孔，變的緊繃嚴肅。
「寧次，麻煩你出去一下。」
姚窕的身材，讓來來往往的忍者移不開視線，只是那臉色，也驅使井也身旁的人加快腳步走開。
卸下白袍，寧次沉默的關起房門，讓井也與鳴人獨自相處。
「你是要問春野櫻叛變的事嗎？」 「我是來申請暗部支援，這是文案，請您通過。」 「她叛變的事情，妳想必很驚訝。」
「小櫻叛變，我早料到。」
「．．．不，妳料不到，因為妳信任她，我們木葉都信任她。」 「．．．」 沉思了兩三秒後，井也鬆懈了臉上的緊繃，很愁苦。
顯得很傷心。 「總使傷心，她也是我們的敵人了。」 「鳴人，你已經像個火影了。」
這一兩年來，井也明白，鳴人逐漸有了擔當。
「我一直都了解，火影就是為木葉村貢獻一輩子。」
「但你一直有私心，小櫻說過。」
醫院裡一片慌亂，忍者除了護送自來也，也順便來跟同在醫院的火影報備。
他的胸口有個駭人的窟窿不停湧血。
躺在急救單架上，多名醫班正在送往急救。
「大．．大蛇丸．．．」 「自來也大人，請別為難我們。」 「什麼？自來也，你想說什麼？？」
「大．．．蛇丸，最．．．會戲弄別人的．．．信任。」
「信任？」 鳴人無法了解。
「有誰知道寧次大人去哪了？？」
他和牙兩人現在才趕過來，後面陸續出現幾隻狗。
「火影大人，你清醒了？」 「這不是重點，到底發生什麼事？」
「鹿丸和我發現了自來也倒在地上。通知了醫班，接著跟我在場地作解析。」
「疑似兇手是不是佐助？」
「嫌犯很了解藥草，在地上灑了某種草藥干擾了狗的嗅覺，只知道自來也大人右手上的血，味道和他本人不同。」 「根據傷勢推測，自來也的傷上有五爪，應該是那人伸手傷的，而自來也發現受到突襲，一慌張，抓了那人的手，殘留兇手血跡。」 「找找看誰手有傷！！」
牙轉身命令狗。 所有的狗瞬間往各個轉角奔離。
寧次．．．？
【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