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濃的愛戀沒有因時光而退卻

一個不經意的動作總是會想到你

任我怎麼想要割捨、想要忘卻

身還在、心仍在...

※     ※     ※

冷月不愧叫做冷月,她的招式都是含有〝月〞這個字

昕凝熟練的使著枂若式。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這就要從之前冷月的傷勢開始說起了,雖然說冷月因為昕凝的藥而沒有毒發身亡,可也武功盡失,如普通人。

就當大家為了這件事而傷腦筋時,冷月面無表情的說:「幫我止住血的人是誰?」

「就這孩子。」朱戠抓住昕凝的後領帶到冷月的面前

「是嗎?那就由這孩子當我的傳人。」

「什麼?」眾人無不驚呼,唯讀翡笙還是帶著淺笑輕鬆的搖著紙扇。

「女孩,妳叫什麼?」冷月無視大家的驚呼,自顧自的問話

酈昕凝。」昕凝掙脫朱戠,輕盈的落地

「很好。明天妳就同我到朱雀門練武。」

「嗯。」好高興喔!沒想到這一趟天翔門可以學到五傑的武功耶!

「等等,冷月,這樣不會太魯莽了嗎?」朱戠皺眉問道

翡笙輕聲對昕凝說:「妳先出去。」昕凝乖乖聽從只是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總比不知道要幫我止血,還被一個小女孩指示才知道現在要如何做才對的傢伙好。」

朱戠被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就算是這樣也不必...」

「我會這樣做自然有我的理由。我被她點穴時感覺到她的武功造詣,那絕不是一兩天可以學成的。」冷月將她的見解講出來

「好了,妳要多休息,才剛調好身體。」劍希說

「嗯。」冷月哼一聲,便又躺回床鋪,擺明了送客。

「好了好了,咱們走吧,別打擾她休息了。」朱戠往門口跨大步說道

剛剛在房內的四個人都離開了,過沒多久,又有一人進來。

「誰?」冷月警覺的說

「是我。」

「做什麼?翟?」知道來人,冷月放鬆警戒

「看妳。」

「剛剛瞧的還不夠嗎?」

「那不算,大家都在。宓。」

「.....隨你吧。別打擾我休息。」

「正如此打算。」那人坐了下來,到了杯水喝。

就這樣,她就成為了五傑中的朱雀的嫡傳弟子。

「師父,剛剛那樣行嗎?」

「腳步不夠穏。容易給敵人有機可乘。」

昕凝再使了一次「師父,這樣呢?」

「太過於笨重。雖然說這枂若式是注重敵人上盤,可腳步要能收能放,等妳學成這式,我再教妳玥起式。」

冷月是嚴師,可昕凝勤學,百學不倦。

快樂的日子總是一天一天過去,很快的,昕凝18歲了。

這是她第一次出去,為了要滅了梟幫越來越猖狂的小總部...

冷月師父告訴她:「這是妳第一次出戰,可以見見妳這三年來的本事,若是失敗,我不再認妳,而妳今後死活也不再是我的事。」

就短短一句話,冷月師父還講那麼多,要是失敗,師父也不會如此狠心將她逐出師門的。

〝昕凝,要活著並且成功的回來。〞

當然,不是只有她一人出門。

望著身後朱戠,他們要去江南的悅來客棧等嵇劍希。

朱戠跟昕凝到了江南,從河北到繁華的江南,昕凝被江南的熱鬧吸引住。

看著18歲的女孩像個5歲的女娃興奮的看著一切事物,朱戠也不曉得要說些什麼好。

「也罷,反正也要等雪松來會合。」抓了抓頭髮,對著宛如剛來到世上的孩子學習著週遭一切事務的昕凝喊著「昕凝!看夠了就到悅來客棧會合!」

昕凝匆忙的點了點頭

「真是的,也不曉得有沒有聽見...」轉過身,一身暗紫彪高身形的朱戠先行離去。

朱戠載客站淺酌了幾杯酒,順便等著劍希。

身穿白衣的文儒書生從門外進來

朱戠遠遠就看見了,對著那明白衣書生大喊。「喲!你來啦,好久沒見到你啦!最近過的如何?」

「還算不錯。」劍希走到朱戠的旁邊,淡淡的微笑回答了朱戠的問題

「昕凝大概還在外面吧!我們再等一等。來!喝一杯吧!」朱戠為劍希到了一杯酒。

「不了,這杯茶就夠了。」劍希手中拿著被那杯茶示意,婉拒了朱戠的美意。

朱戠震了震,隨即開口說:「又不喝了?我真搞不懂耶,為何你要這麼束縛自己?滴酒不沾,也不好女色,要不是你早有未婚妻了,我還真懷疑你哪時要頓入佛門。」

「這不過是習慣罷了,朱兄不必如此在意。」劍希再次溫和的笑了笑,一句話回答了朱戠所有的問題

深知朱戠豪爽率直個性的劍希,對於他的問話也是一笑置之。

「昕凝呢?不早了,她還沒回來嗎?」昕凝已在冷月的叫倒下,入天翔門兩年,成為下一任的朱雀,雖武功尚未純熟,年紀略顯其他四傑年幼了些,不過也是該出來闖蕩闖蕩了。劍希也從〝酈姑娘〞的稱呼改成了〝昕凝〞。

在朱戠想要回答時,昕凝就門口衝進來了「我好渴!有沒有水?」昕凝看到剛剛朱戠未見希倒的酒。一口喝下去,又馬上吐出來。

「天哪!怎麼那麼辣!」昕凝伸出舌頭用手搧著風,從小在酈家長大,卻沒碰過半滴酒,第一次喝酒卻被太急而嗆到。

「正想跟妳說,可惜就是太慢。」劍希不慌不忙的到了一杯水,遞給了昕凝

「謝謝。」稍前漲紅的臉,喝了水後好不容易順了氣。用袖子擦了擦滴出的水。馬上就跟一旁沒反應的朱戠抱怨說:「你真是太沒有良心了,看嵇師兄多好,還到了杯水給我!那像你,你還笑!」昕凝恨恨的瞪著朱戠

「呵...我只是在想劍希會不會也跟妳一樣,所以就忘了。」朱戠縱聲大笑

「什麼跟我一樣呀?」昕凝疑問的看著朱戠

「她跟你一樣都不會...嘖...不碰酒的。」昕凝看往劍希的方向,劍希溫和的笑了笑。

劍希經常出外地購買生活必需品,加上昕凝愛好鑽研武藝,兩人並沒有見上幾次面。

「幸好他早有未婚妻了,否則我還在懷疑他為何要將自己的生活規律的像和尚一樣。」朱戠自顧自的說下去

昕凝聽這話一陣刺痛,甩甩投,她想拋開那異樣的感覺

「我們什麼時候去教訓那些毒梟?」想到冷月那令人佩服的女中豪傑,因為毒梟而費了武功,昕凝心中就有一陣不快。

「不急,而且隔牆有耳,妳小聲點。」劍希筆了個小聲的姿勢。昕凝聲音小了些,確皺著眉頭說:「可是...」

「別急,我們得讓他們措手不及。何況我們還不知道他們的底細,這樣貿然攻盡去可是對我們大大不利。」

昕凝艷下接下來要說的話

「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吧,剩下的事明早再談。」

劍希跟朱戠同一間房。昕凝則獨自待在另一個房間。翻來覆去睡不著,昕凝起身著衣,走到了一處高地,聽到了悠揚的笛聲

再更高處的一顆大石上,有著一個白衣書生,拿著紫玉笛正吹著......

是劍希。

「是昕凝嗎?」停住了笛聲,劍希沉穩的問著

「嗯。」驚覺劍希連頭都不用轉就可以知道她是誰,昕凝嚇了一跳卻又馬上應聲

「怎麼不好好就寢呢?」劍希溫柔的問著,不管對誰,他都是一樣的態度,總是沉穩安靜的,安靜到大家都有可能都會忘了他的存在,不過只要有麻煩,總是會第一個找到他。

「我睡不著...」

「有興趣聽我吹笛嗎?」

昕凝快速的點點頭,並愉悅的答道:「當然好呀!」

一曲奏畢,昕凝望著滿天星辰,問著:「為什麼他們都叫嵇師兄雪松?

「人在江湖,總是會有些身不由己的事情,化名雪松,只是為了避免導致天翔門的麻煩。」嵇劍希笑了笑,簡單的解釋著

「那...師父的〝冷月〞也是了?」

「沒錯。還有翡笙、朱戠......他們也都有,不過或許妳沒聽過,他們比較不管事。」

「那我就要接替師父的位子了......就叫星辰吧!」

昕凝跟劍希望著滿天繁星,度過了安祥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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