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已經睡了,不過她開心的想要跟個人分享她的成果,這可是她進了公司所 交出的第一張成績單。
剛開始時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她自己心知肚明,他並不堅信 她能夠完成這份評估報告,就連在台中時,她天天在外頭跑,回到酒店往往累得倒頭就 睡,她知道當附在等著她開口說放棄,不過她硬是不服輸,畢竟她有范亞華的幫助, 她不相信自己不能完成。
悄悄的打開房門,左右看了看,確定長廊沒有人影,才放心的踏出自己的房門。
搬來家這一陣子,她己經慢慢的摸清了家所會發生的突發狀況,這裡的“大小 情報網”多得令人震諒,有時她與在說話,莫名其妙在他們左右就會冒出一個人, 這個人可能是管家、可能是的兄弟,也有可能是家的大家長。
每次都讓她跟講話講得提心吊膽,只有在離開這棟大宅時,她才能鬆一口氣。
就因為如此,所以她與留在所購買的公寓的時間便癒來癒久,有時候甚至 留到三更半夜,不過她很聰明的保持一個原則,就是絕對不會“外宿”,就連第一次沒 有留意在公寓裡過了一夜,都讓她給用了飯店有個房客出了問題,所以她和留在飯 店處理的理由讓所有人都不起疑的過關。
畢竟在這個大家族中,一個風吹草動會引來何種反應,她根本就不得而知,所以最 聰明的一個方法,就是不給自己制造不必要的麻煩。
自從她與有了肌膚之親之後,她對自己與兩人的親密可堅決得要做到除了 他們兩人之外,其他的人一慨都不能知道的地步。 她從來不會在的房間過夜,平常若有事需去他房間找他,也一定堅持要房門大 開,讓外面的人可以看到房內他們兩人的一舉一動,對此頗有微詞,不過她都當沒 聽見,畢竟她現在還有課業有待完成,她可不希望得到太多的“關愛”尤其是來自自己 的好友或的母親鐘幸玲。
摸黑走到床沿坐下,一只手摸索著把床頭給打開,漆黑的室內,霎時光亮。
“,你起來一下。” 若伸出右手,拍了拍棉被裡的,眼睛還是直直的看 著手上的一些紙張。
久久,沒人回應,轉過頭看著他,就見把棉被拉高過頭,繼續在睡, 無奈的嘆了口氣,她把資料往床頭櫃上一放,兩只手推著他,“,我有事要告訴 你,你少睡一點會怎麼樣?睡覺跟我,難不成睡覺比較重要?”
的話語才說完,錦被之中就傳來模模糊糊的咕噥聲。“你的咕噥是代表什麼意 思?”看著棉被問道:“難不成睡覺比我重要?”
“好,算我服了你了。”把棉被拉下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抬起頭,瞥了 眼牆壁上的時鐘:“我的天啊!現在才凌晨三點。”
他坐起身,長手一伸,把她當大玩 偶的抱在懷裡:“你睡不著嗎?” 搖搖頭,掙脫他的懷抱,兩只手輕輕拍了拍的臉頰,“你現在在應該很醒 了吧?”
抓下她的手,覺得好笑,他肯定的點點頭,“你不要乘機打我、我現在很清 醒。”
“好!”幫他把枕頭給弄好,讓他舒服的靠著床頭櫃,然後把自己努力了好一 陣子的成果拿到他的手上。
整個人半靠在他的身上,目光也盯著他手上的資科,她對自己的努力可有信心 了,認為自己肯定可以令滿意。
“這是什麼?”一邊拿起他擱存一旁的眼鏡戴上,一邊問道。
“這就是公司要在中部開發新的飯店所評估的位置,我告訴你……” 伸出手,點住她的嘴唇,打斷她的話,讓不由得一愣。
“我跟你說過,努力工作是正確,但是犧牲自己的休息時間用來工作,這是不智之 舉。”看著驀然沉下一張臉,不由得露出一個笑容:“雖然我是你的上司,知 道你如此為我賣命,我十分的感動,但是好歹你可也是我未來的老婆,我可不希望我老 婆被工作壓得那麼累,下班時間不談公事,這是我的原則,OK?”
“可是我不累啊!”有點生氣的把手上的資料搶回來,滿心以為自己的努 力會得到讚美,誰知道竟然落得如此下場,“我對我這份工作如此的重視,你竟然指責 我?”
“我沒有!”連忙澄清道:“我不是說了嗎?工作、休閑要求平衡,這一向是 我的原則,我只不過是告訴你我的原則罷了,沒有任何責備的意味存在。”
只是看了他一眼,雖然有點不開心,但還是認同他的話,畢竟若是事業成功, 身體卻搞差了,得到的成就再高,也是枉然。
“算了,反正老板最大,我要回去睡覺了。”站起身:“這資料我明天再拿給 你看就是了。”
點點頭,讚同她的話,不過卻伸出手把她給往下拉,然後空著的那只手把 手上的資料給抽掉,隨意丟在一旁。
“老婆。”他輕喚了聲。
“你有你的原則,我也有我的原則。”被壓在他的身下,一看到他眼底的火熱, 立刻開口說道:“在你家,我們相敬如賓,你是主、我是客,我可不想讓你的家人知道 我們的關系,所以,”她對他皺起眉頭:“你給我安分一點,不要亂來。”
不認同的搖搖頭,覺得頗為不平的說道。“聽你的口氣,為什麼我覺得我自己 是個恥辱?”
“你本來就是個恥辱!”也不跟他客氣的回答,“你在外人眼中,不要說外人, 包括自己家人在內,大家都認為你是個娘娘腔,包括都跟我說過你是個處男,所以 若是讓別人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一定會以為是我欺負你,甚至於‘強暴′你都有可能。”
想來心中的不服就開始不停的直冒,她不平的哼了一聲,“天知道到底是誰吃虧 啊?”
沖著她露出一個笑臉,“我該不會是聽到有人在抱怨吧?” 再一次不以為然的輕哼了一聲,“我哪敢?又不是想讓自己難堪,基本上,我 覺得你比七仙女還要陰險、可惡,我跟七仙女鬥都還未必能鬥得贏,更不要說是跟你了, 你這個狡滑之人。”
“狡猾?!”黯點頭,大言不慚的說道,“中國人有句話得實在是很好,你應 該也有聽過,無毒不丈夫吧?我既然是大丈夫,當然就得一毒。”
“反正你什麼都有理由。”實在佩服他,永遠有辦法可以為自己的說法出理由, 而且還能引出令人不得不折服的句子。 看到的表情,知道她心中的不認同,他不由得大笑。
“你小聲點!”連忙伸出手捂住的嘴巴,“若讓別人發現我三更半夜在你 房裡,你的‘貞操’就完蛋了。”
不以為然的聳聳肩,不過卻也聽話的降低自己的音量,“可是重點在於──我 不在乎我的貞操。”
“但是我在乎!”伸出手想把推開,偏偏他就像泰山一般, 一動也不動,她索性看著他,等著他自己自動還她自由。
“留下來,就……”考慮了一下,“就此一次下不為例。”
看著他半晌,才伸出手緩緩的摸了摸他的臉頰,“你只有這張臉可以算是溫柔, 事實上的你,真的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己看出了她的軟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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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撐著自己,俯視著仍在睡夢中的,她像只小貓似的窩在他的懷裡,他 溫柔的摸著她的短發。
對他而言,她是美麗與珍貴的,現在他們兩個之間什麼問題都沒有了,除了她還是 不肯點頭嫁給他,在他二十七年的生命中,他還不曾有過這種渴望──想與一個女人共 度一生的渴望望。
在她的肩膀印上一個輕吻,他一定得想個辦法讓她早點首肯下嫁予他。
“幾點 了?”懶懶的抬起手問道。
“七點,不過正確一點來說是再過十分鐘就八點了。”
聞言,倒抽了一口氣,“那麼晚了,你怎麼不叫醒我?若是被人發現了怎麼 辦?” 飛快的抱起床單蓋住自己,然後下床去找自己的衣物,完全不理會一樣全身赤 裸的躺在床上的,反正她知道他這種人自傲得可以,根本不會對自己的裸裎感到愧 赧,所以根本就不打算理他。
等她梳洗好,從浴室走出來,看到也己經穿戴完畢,她把紊亂的床單稍稍整理 了一下,一個轉頭,就看到滿臉笑意的看著她。
“這不好笑。”沒好氣的看著他,“我要回房去換衣服了,你快點,不要讓林 媽上摟來叫你。”
說完也沒等有反應,就輕輕拉開大門,像做小偷似的左右看了看,確定沒 有人才立刻飛快的跑到對面──她的房間裡面,她可以想見看到她的作為肯定開心 得不得了,反正他就是喜歡看她出糗、看她生氣,她也已經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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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林媽不顧家一大家子正在吃飯,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還俯身在鐘幸 玲的耳際輕聲說了幾句。
鐘幸玲聞言渾身頓時一僵,驚訝的看向林媽,“怎麼有可能?你會不會眼花看錯 了?”
“沒錯!確實是在六少爺的房間。”
正在吃早餐的聽到被提及,立刻如驚弓之鳥似的睜大眼睛看向鐘幸玲和林 媽的方向:“別緊張,”在她的耳際輕聲說道,“沒事的。”
聞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可從來沒有在前一天晚上與個男人同床共枕了一夜, 隔天要得面對那個男人的家人的經驗,她可沒法傲到像一般的“老神在在”。
家最後一個處男?!第N次在心中嘲笑,天大的鬼笑話,臉皮厚得連牆壁都 自嘆弗如!這種人會是處男?!
鐘幸玲遣退了林媽,與自己的丈夫對看了一眼,又環顧了周遭的每個人。
大兒子志中不改神情的用著早餐,話說好幾個月前他在日本差點闖大禍之後,他 就被她半強迫的留在台灣,自此也不知他在做抗議或是怎麼著?總之他這個大兒子從此 變成了家“無聲的所在”。
二兒子志華的位子空著,照以往他的表現,他應該還在睡覺,最近這一個月來, 志華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會甘心的,也不知道他在玩些什麼把戲?
三兒子志民的位子也是空著,而正確一點來說,是志民昨天早上上班去了,到現 在都還沒回家,對這個兒子,她這個做母親的人已經是放棄了,她現在只求志民不要回 來的時候弄得渾身都是傷,那她就謝天謝地了。
四兒子志國和緊連而坐,夫妻倆是甜甜蜜蜜的,看不出有何異狀。
五兒子志萬,說是在醫院值大夜班,基本上,她對此是持保留態度,誰教志萬三 天兩頭看不到人,而永遠都只有一個理由──今天值大夜班,需要留在醫院裡,可是隨 便想也知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哪有一家醫院會如此“苦毒”自己旗下的醫師?更何 況這家醫院還是他們家自己的,難怪這個理由壓根不能取得她這個當媽的人的信任。
六兒子也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慢條斯理的用餐,這就是他,永遠做什 麼都慢吞吞的,動作就像個女人似的優雅。
小兒子則是難掩其好奇的神龜,目光與她的撞在一起,想知道到底方才林媽跟她說 了些什麼? 至於已經被她當成兒媳婦的,則顯得神情有點不太自在。
鐘幸玲緩緩的把手上 的刀叉給放下,就算知道天不時、地不利,不過她依然忍不住的想開口,因為她知道只 有吃飯的時候,才能使自己生的兒子們乖乖的坐在位子上,聽她說話。
“,你昨天 晚上在家吧?”她試探似的問道。
點點頭,“當然在,我昨晚跟一起……”他察覺到的腳在桌底下踢了 他一下,他立刻清了清喉嚨,忍住自己的笑繼續說道,“昨天我跟一起回來之後, 就沒有出門了。”
鐘幸玲聞言遲疑了一下,才問道,“你昨天是不是有帶女人回來過夜?”她的話語 一出,原本刀叉撞擊的聲音立刻全部消失,大家的目光很有默契的立刻射向。
的反應則跟別人不太一樣,她被入口的牛奶給嗆到。“怎麼那麼不小心?”連忙把自己的餐巾交到的手上,一只手不停的輕拍她的背部。
“沒事了!” 的雙頰顯得不自在的泛紅,她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然後略顯慌亂的站身,喃喃的說道, “對不起!我想這是你們的家務事,我還是不要在場的好。”
不過似乎不打算放她 走,還沒有站起身,就被坐在一旁的一把給拉了下來。 有點惱怒的看著他,不過一看到眼底閃過的責難,仿佛在怪她把他一個人 丟下來似的。
她見狀,也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在原位,無奈的等待著開口解釋,這一刻她 是既盼望有個地洞給她鑽進去,又盼望自己是個聾子,什麼都聽不到。
“,你到底是不是帶了個女人回來過夜?”鐘幸玲看著不回答,再把問題 問了一次。
看著螓首微垂的好友,以為正在傷心,立刻瞪了一眼,她真的是看錯 人了,還以為是個可以托付終身的好男人,搞了半天,原來……“媽,現在這個場 合問這個問題可能不太好吧!”
開口說道,很怕自己的好友會受不了打擊:“, 你別擔心。”
志國對說道,眼光卻飄向,最後了然的與自己的大哥對了一眼, 才繼續開口,“現在是覺得害羞,可不是覺得難過,你不用替她說話,安心吧!沒 事的。”
其實他家七兄弟,除了先侶被瞞在鼓裡之外,其他的五個都心知肚明跟任何一 個男人一樣正常。
他們更心知肚明,若昨晚真的有女人在的房間裡過夜,那也只有一個人選而已。
“,你怎麼不說話?”鐘幸玲頗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決心。
“我沒有。”抖著聲音回答,“昨晚……我的房間裡面本就……沒有女人。”
聞言,震驚的轉頭看著他,就看到低下頭,頑皮的對她眨眨眼睛,搞什麼 鬼?被的態度給搞混了。
“沒有?”鐘幸玲捉高了自己的音量,“剛剛……剛剛林媽在整理你房間的時候發 現了……發現了……”
“發現了什麼?”先侶快被自己的好奇心給淹沒了,“老媽,你快點說,不要吊我 們的胃口。”
氣沖沖的瞪了先侶一眼,奇怪又不關他的事,他一副如此熱衷的模樣要做什麼? 不過說真的她自己也很好奇,到底發現了什麼東西,怎麼會讓鐘幸嶺一口咬定 的房裡昨晚有女人?
她明明記得她在離開的房問時,還特地的把床給弄整齊了,應 該沒有留下自己昨夜在他房裡的証據吧?至少她自認應該沒有留下任何的破綻。
裝出一副無辜外加恐懼的模樣,“老媽,我真的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我…… 要去上班了。”
“六寶!你給我坐下。”鐘幸嶺大聲的說道。 從以前,只要是七個孩子惹鐘幸玲生氣,她便會開口叫著他們的小名、理所當 然聽得出自己的母親大人言語之中的警告,他暗暗對扮了個鬼臉,然後乖乖的坐了 下來。
“……媽媽,”看到一副天塌下來也不關他事的模樣,看了覺得實在 礙眼,於是索性自己開口問道,她受不了一顆心被懸在半空中的感覺,“你到底在 的房裡看到什麼東西?”
“保險套!”令大家吃諒的,回答的不是鐘幸玲,而是林媽,因為林媽知道鐘幸玲 不太好啟齒,所以幹脆她來回答。
林媽的話語一出,這次換成志中被咖啡嗆到,一陣猛咳。
“大寶!”鐘幸嶺心中已經有點不悅,立刻警告的喚道。 “SORRY!”志中又是笑、又是咳的模樣,說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他沒想到自己 的弟弟會蠢到這副德行。
鐘幸玲看了志中一眼,不過她的心不放在他的身上,她把目光移到的臉上,等 著他解釋。
“我……我……”支支吾吾,目光不敢看向鐘幸玲,不知情的人可能會以為他 在心虛,但是對他太了解了,她的手在餐桌底下捏了他一下,要他說話。
“好痛!”身體一縮,“你捏人好痛。” 沒想到會痛呼失聲,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一個抬頭,果不其然的看到大家 的目光現下已經不是投到的身上,而是轉移目標集中在她身上。
“我……”驀然紅透了一張臉,嘴巴張張合合的企圖想解釋,“我……不 是……”
“昨天晚上我六哥房間的女人該不會是你吧?”先侶仿佛發現新大陸似的大聲嚷嚷, 打斷的話。
“不……”
“,真的是你?”否認的話還沒有出口,就被給打斷。 看到一臉吃驚的模祥,知道肯定完了,偏偏竟然還是不發一言,抬著 一張無辜的臉龐看著她。
“我什麼都沒有說,是他們自己猜到的。”裝出可憐兮兮的口氣,輕聲的說道, 不過這個聲音在偌大的飯廳中卻被聽得一清二楚。
“!”克制不住的大吼,快被他給氣死了,因為心知肚明他是故意把所 有的問題推到她的頭上。
“對不起。”一臉懺悔的低下頭,“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要我裝可憐,”火大的推著他的肩膀,對他刻意裝出來的弱小模樣感到 十分的不以為然,“你快跟你爸媽說清楚。”
“說什麼?”咕噥。
“媽,六哥被強暴了。”先侶自作聰明的回答,一臉的難以置信,看他的模樣並不 像是在開玩笑。 先侶才說完,就傳出“砰”的一聲,大家又把目光移到聲音的來源。
“SORRY!”志中從地上爬起來,他被自己小弟的想法嚇得從椅子上摔下,他再也 克制不住的大笑。
“志國、志中大哥這並不好笑。”氣憤的看了志中一眼,又拉著自己的老公, 要他克制自己的笑聲,“,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欺負六哥?你明明知道他 怕女人的。”
“我……”怎麼說得好像是她霸王硬上弓?!沒想到對她的了解竟然只到 這種程度。
“老媽,你引狼入室了。”先侶繼續惟恐天下不亂的發表高見,“現在六哥的清白 被毀,真的是′欲哭無淚′。”
“七仙女,你給我團嘴!”再也顧不得長輩在場,對先侶提出警告,她毀了的清白,到底是誰毀了誰的清白?她簡直可以看到自己的世界正在腳底下崩毀。
的目光一看到鐘幸嶺和錦皓不發一言的看著她,一副在等她給他們“交代” 的表情,她現在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你到底開不開口?”她忍住怒氣,緩緩的坐了下來,喃喃的在的耳際問道。
“你不是女強人,什麼都難不倒你嗎?”對她微微一笑,“我要你嫁給我,你 又不要,所以現在你自己解決。”
“你是故意的。”低聲的抗議。 微微的聳聳肩,繼續扮出他那副可憐的委屈模樣。
深吸了口氣,緊閉著雙眸,然後驀然睜開,反正連自己最好的朋友都認定是她 佔了的便宜,就算她心知肚明自己沒有,也只能認栽。
畢竟她知道的個性並不像是他的長相一祥如此的完美,自己跟他鬥,早就注定 得飲恨敗北,這點她早就認清了,況且還有一點更實際的,就是她的臉皮沒厚,演 技也沒他好!
握緊雙拳、最後還算冷靜尉說道,“好啊!爸爸、媽媽,我會和結婚, 你們不用擔心,我會對他′負責′!”
她一只手伸到桌面下,用力的又捏了的大腿一下,這次她算準絕對不會叫 出聲,然後等到她認為夠了,才鬆手:盡量不著痕跡的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發疼的大 腿,沒想到會那麼狠,不用看,他都知道自己的腿部一定是一大塊淤血了,不過既 然目的達到,他也不太好抱怨了,他在心中可得意死了,畢竟有多少男人可以讓自己所 愛的女人對他求婚,還是當著他全家人的面。
“對不起!”站起身,“時間不早了,我該上班了,今天我想要‘獨處一 下’。”
的最後一句話是說給聽的,若他識相的話最好不要跟來,因她現在正在氣 頭上。 不過當才踏出飯廳,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就知道還是不把她的警告當 一回事,她快氣炸了。 跟在她身後的經過志中身旁的時候,志中拉住了他。
“WHAT?”疑惑的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大哥。
“高招!”志中對他翹起大拇指。
背對著鐘幸玲露出洋洋自得的笑容,“當然,老大,學著點!追女人要追到像 我這麼成功,我看是很難的。”
志中聞言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是很難,不過不要怪大哥我沒警告你,”他好心 的提醒道,“你的未來太座似乎很不好惹,小心樂極生悲。”
“我自己會注意的。”丟下這一句話,就加快自己的腳步,以防他把車從車庫 開出來的時候,就坐著計程車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