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話連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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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燭鬼 :
我成日睇到人話見鬼,到底佢地係咪真係見鬼呀?佢地見到的係咪真係鬼呀?我就真係成日見到鬼,雖然我而家只有十六歲,但係真係由細見鬼見到大。所以我覺得自己好有資格講鬼。
我的屋企人每晚係六點鐘點香,每次阿媽叫我點香放在門口個地主時,我一打開門,都會見到有個細路坐響樓梯度望住我。有一日我忍唔住問佢:「你住在邊度?」佢就即刻走。
後來有次我點完香之後返屋企,我係門縫睇返出便,竟然見佢拎住支香o黎食。我好驚,同阿媽講,阿媽請左個法師返屋企搞左一輪。不過之後我仍然見到。但係佢就一直對我都好客氣,從來冇嚇過我,所以我對佢都唔會驚。直到舊年,我全家搬屋,我先少見佢啦。
夜更的士:
「司機唔該去華富村。」
兩年前一個深夜,阿成駕駛著的士向香港仔行駛。「咦?成三點幾,點解有個女仔會企係呢度截車?」阿成看見一個女子,站在瑪麗醫院病理大樓附近。 女子上車後,吩咐阿成去華富村附近一幢私人大廈。「咁口岩,真係天意!」很快到了華富村。「司機唔好意思,我帶唔夠錢,我可唔可以放低張身分證作抵押,我上樓去囉錢畀你。」阿成覺得有點奇怪,因為的士咪錶只顯示三十多元,為何這樣少也不足夠呢?「算啦,可能佢一時唔為意啦。」於是阿成應承女子的要求。
過了三十分鐘,阿成還不見她出來,阿成忍不住氣進入了大廈。「阿伯、阿伯,你有冇見過身分證上的女仔上樓呀?」阿成弄醒熟睡的看更。看更說:「我唔多覺喎。」阿伯說,她好像住在七樓B座。於是看更帶阿成上樓找那女子。 叮噹!門開了,阿成看見一個老婦人,就向她說自己要找身分證相中的人。這老婦人叫醒了另一個女子出來。
阿成覺得很奇怪,問道:「你頭先係咪搭過的士,話唔夠錢要上屋企囉,點解你唔落來畀返錢我?」這女子樣子雖和剛才乘阿成的士的女子有點相像,但卻清楚是另一個人。
「司機,點解你會有我張身分證?我前兩日唔見左喎!仲有呀!我今日一直係屋企,根本冇出街,點會坐過你架的士呀?」 這時,阿成無意中看到了屋內安了一個神位。「唉!點解會咁呀!頭先坐我車果個女仔,我認得就係佢呀!」阿成載過的女子,原來就是神位中的那個,即是這名女子的姐姐。 或許這名已去世的姐姐,知道妹妹遺失了身分證,於是靠著阿成的幫忙,將這證送回給其妹妹。阿成已嚇得半死,但心裡不停安慰自己,他做了件好事。不過,這事卻令他以後再不敢當夜更了。
冤鬼索命 :
一九八五年台灣發生了一樁轟動一時,綁票勒贖,繼而將被害人撕票的刑事案件,在警方專案小組人員經過兩個月的細心追查下,於六月二十七日在北宣公路坪林的一處山崖下,終於挖出了被害人楊銀火的屍體。
歹徒說明了楊銀火被打死的經過,他說當時是楊銀火被綁票的第十二天,因不堪被繩索綑綁無法動彈之苦,遂跟看守他的人吵起來,楊銀火大叫:「你們這樣待我,不如讓我死掉算了!」 就因為這句話惹惱了一夥五人,群起用棍棒毆打,當時楊銀火因被綁了十二天,已被糟蹋得不成人行,在虛弱的狀態下,哪受得住亂棍擊打?見楊銀火昏死,幾個人立刻手忙腳亂的想用人工呼吸救活他,無奈他已兩眼發白,脈搏停止,回天乏術了。歹徒見事已至此,只好用棗紅色睡袋將屍體綑好,又借了一部載卡多,準備深夜棄屍。
據同夥之一海濤告訴警方,他們在前往棄屍的山路上即發生一連串詭異的現象。 首先在車子上了山路後,一直感覺有人用手掌拍擊著車身,起先他們並不在意,可是愈拍愈大聲、愈拍愈厲害,使得他們不得不暫時停下車檢查。 海濤膽子較大,自告奮勇下車查看,雖然車上還有四個人,也都一向自認膽大,但山路昏暗不明,左手邊是蓊鬱烏漆的山林,右手邊是懸崖,山風陰涼,寒氣逼人,加上此行上山的目的是棄屍,再膽大的人也難免心裡發毛。
海濤在車子四周巡視一圈,見無異樣,隨即又跳上車。眾人見狀,彼此心知肚明遇上邪事,誰也不願打破沈默開口問明。 阿金啐了一口口水在楊銀火的袋屍上,大罵一聲:「幹!」 車子依舊持續前進。車上一片沈默。不知過了多久,開車帶路的馬黃元突然迸出一句:「到了!就在那下面,那是個很隱密的地方,不會有人發現的。 眾人正稍稍鬆了口氣時,突然車上像緊急煞車似的嘎然停止。 「馬黃元,發生什麼事了?」後座的阿金握緊懷裡的武器,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海濤也提高警覺的掩好袋屍,免得被發現。
馬黃元試圖再發動車子,卻怎樣也發動不了。他氣憤的罵了句髒話,用力捶打方向盤之後,便跳下車。 「你們別下來!我到車頭看看。」 愈接近目的地,他們的情緒就愈緊張,注意力也跟著提高,個個的神經繃緊得像弓上的弦,只要一有個風吹草動,隨時準備豁出性命蠻幹! 過了一會兒,馬黃元突然面色慘白的躍上車,結結巴巴的說:「糟……糟了!壓死人了!」 海濤第一個反應就認為不可能,三更半夜在這偏僻的山區怎麼可能壓死人? 可是馬黃元卻一連迭聲的說:「不會錯的!我親眼看見車頭和地上濺滿了血,車輪下伸出兩條腿…」 「撞死人了還不趕快走!」周及祥緊張的說。
馬黃元這才稍微清醒的趕緊再試著發動車子,可是結果還是一樣。 阿金的火爆脾氣發作了,丟下一句「幹你娘!」便跳下車,朝車頭走去。 他左看、右瞧,根本也沒瞧出什麼!哪有壓死人?這個馬黃元!於是敲打車前玻璃大罵:「喂!你的眼睛是被牛屎糊住了是不是?!車底下哪有什麼東西!」 馬黃元一聽,愣住了,不相信的又下車查看。這時,沈默已久的金龍也跟海濤、周及祥一塊下車,的確沒任何壓到人的跡象。 「元仔,你是見鬼啦!」金龍此語一出,大夥皆震驚。
其實每個人彼此心裡有數,只是沒人敢道破,如今一被點破,個個都慌張得跑上車。 周及祥也上前幫忙馬黃元發動,可是車子就像黏在地上似的,一動也不動。 阿金朝包裹楊金火的睡袋使勁一踢,「死了還敢跟我玩花樣!只要我心狠一點,教你做鬼也難!永世不得超生!」 「怎麼辦?……」前面周及祥和馬黃元急得滿頭大汗。 「還能怎麼辦?用拖的也要把他拖下去!」阿金說完就和海濤帶頭抬屍,金龍在後頭帶著工具,留下馬黃元和周及祥在車上,一有動靜便用暗號示警。 他們動作非常快速的埋了屍、丟了工具便往回跑,突然金龍向前一仆,趴在地上爬不起來,口裡喊著:「別抓我的腳啊!我會給你燒紙錢的……」 海濤聽了,過去用力抓起他。「真沒用!看看你自己,膽小成這樣!」 金龍爬起來,動動腳,哪有人抓他?心想一定是自己太緊張了,神經過敏。 這邊的馬黃元和周及祥費了好大的力氣終於將車子發動了,解釋不出是什麼原因,但車子就是能動了,五人急急的將車子開回市區。
當這件撕票案宣告偵破時,歹徒金龍曾如釋重負的告訴辦案人員,落網的前一日楊銀火已死了四十九天,也就過完「七七」了。在這「七七」之中,他們做任何事情都提心吊膽,尤其每到夜晚來臨時,也是他們最脆弱的時候。 鬧得最凶的,該是「頭七」。金龍心有餘悸地回憶說:「那天晚上我剛上床,就接到元仔的電話,他問我這邊有沒有事?我反問他,會有什麼事?他說沒有就好。掛斷電話後,我又躺回床上,才一會兒工夫,正前方的窗戶外面突然大放光明!」 「一陣刺眼的光線照進來,我看見一個黑影背著光站在前面!原先我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便閉起眼睛再睜開一次。
這次刺眼的光線漸漸昏晦,我清楚的看見那人影的眼睛貼著膠帶!」 「糟了!是楊銀火!因為怕楊銀火認出我們,尤其聽說死前如果讓他認出我們,死後就會做厲鬼報復,所以一直沒人敢將貼在他眼睛上的膠帶撕下來,沒想到他還是找來了。」 「我趕緊搬出床頭櫃上擺的聖經、十字架、佛像、佛經等,全捧在胸口,可見他卻發出淒厲恐怖的大笑聲。一時,我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他笑完之後,一眨眼,人影不見了,窗外又恢復暗沈與死寂;我趕快下床將大燈扭亮,又抱著那些避邪的東西躲進棉被裡。 「在棉被裡,我一直敏感的迴響著楊銀火深厚那一團光明,是不是案試著『真相大白』?愈想心愈慌,其實對自己的作為老早就後悔了,無奈也挽不回一條命。 「正在恍惚昏沈之際,床竟劇烈地搖動起來,我被驚醒,戰慄的抓緊棉被不敢探頭,每想到一陣陰風颳過來,棉被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吹起,掉到床上。」 「沒了屏障,我沒命地抱著佛像和十字架縮到床角,嘴裡不停的唸著佛號,過了幾分鐘,見一切都平靜下來,我才趕慢慢將眼睛睜開;眼前沒人,心裡正慶幸而鬆懈時,天花板上突然顯現一張醜陋而巨大的臉孔,它張開碩大的口,似乎在笑,似乎在吹氣,又似乎在講話,我哪敢仔細看?!全身發麻地抱著頭,跪在床上猛求饒。」 「只聽見鏗鏘聲、匡噹,我房間裡的桌上的、櫃上的東西全被掃下來,破的破、碎的碎,真是慘!」 辦案人員笑笑,搖搖頭。
金龍繼續陳述,第二天元仔臉色發白的跑來找他,說楊銀火來索命了! 原來「頭七」當天晚上,元仔在浴室洗澡時,突然聽見客廳有大門的開關聲,不對呀!他只有一個人住,怎麼可能還有其他人在開關大門?!他叫了一聲:「誰?!」沒有回答,機敏的警覺到會不會被出賣了?警方跟來抓他?! 他隨意套了件衣服,全身濕答答、躡手躡腳的走出來,好端端的,沒人呀!他也覺得這幾天神經緊張,可能是自己情緒繃得太緊所致。
回到浴室脫了衣褲,再繼續洗時,浴室門突然出現一種聲音,像是以五指的指甲在門上扒抓似的,聲音尖銳得令人不舒服,他狠下心來用力開門,真是邪事,根本沒半個人影! 正要再繼續洗時,駭異的是蓮蓬頭裡沖出來的竟是血水,由浴鏡中看到自己被噴得滿臉都是!他丟開蓮蓬頭,想到水龍頭下沖淨,沒想到水龍頭裡流出來的也是血水。
此時,浴室門外又開始出現那難聽的怪聲音,他膽破心經的放聲大叫:「救命!」其 實他很清楚即使真的發生什麼狀況也不會有人來救他,因為附近的鄰居被他得罪光了,而且都知道他是混幫派的,誰會不自量力來救他! 隨著他的叫聲,血水和難聽的聲音都停止了!元仔趕緊洗完澡、穿好衣服就奔出去,一夜不敢回家。到了外面酒店才打電話給金龍,問他這邊「有沒有事」? 第二天,金龍問阿金、海濤、周及祥有沒有遇到什麼怪事,他們說前一晚和幾個朋友在一起喝酒喝到通宵,並沒碰到什麼怪事!
「二七」那天晚上,金龍和元仔學聰明了,那晚他們都不回家,在外一起瘋狂跳舞、喝酒,但這次楊銀火還是找上了阿金! 據阿金說,那晚他和幾個朋友在租來的房子裡賭博,十二點多的時候突然停電,沒辦法再繼續賭了,朋友紛紛回家,送走朋友後,他才一轉身關上門,就發現窗戶外直射進來的月光下,有個人正坐在他們剛剛的排桌上,而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全身被五花大綁的楊金火! 阿金雖也害怕,但懼不形於色,他指著楊銀火大罵三字經,並說:「你還敢來?!」 楊銀火一轉頭,阿金嚇得手腳哆嗦,原來那張臉凹凸不平,被踢打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他朝著阿金咧嘴大笑,那模樣在隱約的月光映照下,要不是像阿金如此膽大的人,恐怕早就屁滾尿流、落荒而逃,或暈死過去了。 阿金見此情況,抓起身旁一張圓凳就在楊銀火身上摔去!沒想到這一摔,不但楊銀火不見了,室內也大放光明,電來了! 海濤較聰明,躲過了「頭七」和「二七」,但「三七」必輪到他。在「三七」之前,他以準備好鴨血和生米,遍灑在屋內每個角落,又找來楊柳枝,吊在每個房間門口。他想,觀士音菩薩既然手執楊柳枝,可見他有避邪驅魔之用,一切準備妥當後,他找了其他四人來「避難」。很幸運的,午夜後,除了門檻上的風鈴無聲的晃個不停,及地上無端出現多出來
冥婚:
這事是發生在我舅舅家,我舅舅跟我媽是感情很好的姊弟,兩家也互動得很頻繁,所以我跟小我幾個月的表妹當然也情同姊妹,這些事很多都是她告訴我的。
我表妹自小就常跟我提到她們有兩個媽媽,一個當然就是我舅媽,一個則是我舅媽自小夭折的妹妹,在我舅媽嫁給我舅舅的時候,回來托夢要求一起嫁給我舅舅,於是我舅舅娶了舅媽妹妹的牌位,供奉在家。這個二媽(我表妹好像這樣稱呼)跟一般的不太一樣的是她常常回來,而且如果有什麼事,她常會附身在我舅媽身上,直接透過我舅媽傳達意思,據我表妹說,整個過程常是:我舅媽先略似昏倒,一會兒醒來就好像變了個樣,說話的語氣、神情完全不同,也會做一些異於常人的事,比如說,在我表妹她們身上一直畫符,就像乩童一樣,好像是為她們去邪。我也常覺得我舅媽有點不太一樣,以前常常兩家人一起去廟裡拜拜,舅媽只要一看到觀音菩薩,一定會暈倒,更誇張的是,有一次在臺南體育公園旁的一間佛寺,門前有一座觀音的雕像,就像大安公園裡的那種一樣,並不是真的給人供奉的,可是我舅媽也差不多暈倒,這一點我一直百思不解,我表妹說她媽媽好像是什麼神旁邊的侍女下凡投胎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主要還是要談舅媽妹妹的事。比較離奇的是我小六的時候,大舅媽在臺北不慎從公車摔下來,結果昏迷不醒,我爸媽與舅舅舅媽皆上臺北探視昏迷中的大舅媽,聽我表妹說,我這個舅媽到了醫院,沒多久便在病房門口的椅子上昏倒了,醒了即推門進去看視躺在床上的大舅媽,只見舅媽不理會一屋子的親友,逕自繞床一周,像是在巡視什麼的,後來便語出驚人地說:「這個人沒救了,魂都跑掉了。」說完也不顧大舅媽的子女反應即出病房,再倒在椅子上,暈倒後沒多久又甦醒,我舅舅跟出去,責怪舅媽語出不遜,不顧人家子女的感受,我舅媽則一臉冤枉地說,我什麼也不知道啊!!後來果真大舅媽昏迷一個星期即告不治。
至此,我想各位一定可以歸納出我舅媽被附身的歷程:昏倒-附身-昏倒-甦醒。當然這一切都是我從我表妹那聽來的,事實上我是抱著半存疑的心態的,直到一次我真的目睹了舅媽被附身的經過。
那次大約是我念國中的時候吧!舅媽全家到我們家玩,那陣子舅媽的腳不知怎麼回事,有好長的一段時間不良於行,到我們家時還要靠舅舅的攙扶才能進屋裡。後來爸媽和舅舅舅媽在客廳聊天,我和表妹當然就躲進房裡講悄悄話,突然聽到客廳一陣騷動,我們趕緊下樓去看,原來是我舅媽昏倒了。大夥正愣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時,這時我舅媽突然醒過來,好像變了人似地,從沙發跳起來,各位不要忘記了,我舅媽原本是不能走路的。這時舅舅好像意會過來了,吩咐我媽準備一碗水給我舅媽,只見舅媽端著一碗水,三步兩步地從一樓跳上二樓,我說跳可是一點都不誇張,就像乩童扶乩時的那種樣子,全身都是抖動地,動作很大又很誇張。
我們緊跟舅媽上樓,舅媽到了我爸媽房裡,示意要我舅舅把落地窗打開,然後站在落地窗前,口含幾口水,邊念念有詞、邊將嘴裡的水往窗外吐,就像我們一般看到人家在驅邪 時的樣子。舅媽重複做了幾次後,又跳回樓下,然後在沙發上又昏倒,醒來時一副很疲累的樣子,問說剛剛怎麼回事,我怎麼腦筋一片空白?後來舅舅跟我們說,是我舅媽的妹妹有跟來,看到我們家有〞髒東西〞(大家應該知道是什麼),所以幫我們把它趕掉。這次經驗令我印象深刻,因為整件事實在太不可思議了,一個腳不良於行的人, 竟能健步如飛,至此我相信冥冥中是有很多我們不能理解的事,所以以後凡事我皆抱持「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了。
鬼學生 :
我前二年係讀沙田TI,呢健事係從校工既口中得知o既 (唔信你可以問返d校工) 。 有一晚,大約七點幾,因為o個時係夏天,所以個天以經好黑 o係o個晚,個校工打算去學校o既室內藍球場當值,佢聽到藍球場二樓休息室傳來打乒乓球o既聲音,因為o個日二樓休息室係冇比學生借用到,佢以為D學生重o係道打乒乓球,所以佢打算行上去叫d學生離開。
誰不知,佢一上到去,發覺休息室門口道門原來以經比人鎖住左,唔單止咁,休息室入面重冇開到燈,不過,個校工從門口個窗望入去,就見到有二個穿著白色外衣既人o係道打乒乓球。個校工就拍門叫o個二個白衣人開門,不過o個二個人冇理到佢。因為冇開燈o既關係,個校工點都睇唔倒 o個二個人既樣,個校工就洛返一樓o罹鎖匙開門,之後佢上返去二樓 就發覺o個二個白衣人以經唔見左,但道門依然鎖住。第二日,個校工問返起先知道,o個晚原來有其他校工,一早以經鎖左休息室道門了.....
理髮師和她的顧客:
小時,總會剪個平頭裝,而且呢?都是媽媽帶我去給一為熟識的朋友剪,有一次, 她一邊幫我剪頭髮,一邊向我媽媽說一件奇怪的事.....
她說她前幾天,看完電視後,約十點,因為老公還沒回家,她就坐在理髮椅上打瞌睡,突然呢?有一名女子慌慌張張跑進來要做頭髮,那女子拿一個紅包給她,她便知道有喜事了,〈這是禮俗....〉她打量了那女子,身穿一件很舊式的白上衣,且有一點破爛,頭髮呢?又乾又硬,好像很久沒洗頭了,她往外一看,天好像要下山了,但她覺得很奇怪,她印象中好像是晚上11點幾了,怎麼.....那女子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怪味,好像東西腐爛的味道,好像很久沒洗澡,且頭髮超過腰際,那女子要剪短,而且顯得很興奮,理髮師邊做邊和她聊,那女子說,她等一下就要出嫁了,那男的得到家人和老婆的同意,終於能娶她了,她和他辛苦的總算有代價........
理髮師聽了有點迷糊,再問詳細一點,那女子就不說了,她幫那女 洗了頭,然後呢?建議一些樣式啦....等等,那女子都算幾好人的,說要發請帖給她,理髮師笑笑,當她轉過去拿東西的時候,她發現日曆上寫著今天不宜迎娶,快到四點時,那總算趕好了,那女的臨走前還說從以前就最喜歡給她理髮了,她想,有嗎?她有理過她的頭嗎?她又坐在椅子上睡了,醒來時,她丈夫正看著她,丈夫跟她說她呢昨晚一個人,自己在那邊自言自語,又拿工具到椅子上,好像在替人做頭髮,但半夜三四點,哪有人?椅上也沒人,是不是她太累了,她把經過跟丈夫說,丈夫只是笑,直到她拿出那紅包〈變白色了〉,兩人才相信見鬼了,白包內還有幾張冥紙呢,隔兩天,她終於知道怎麼一回事了,那個女仔以前是住這裡的,十歲時就死掉了,在陰間和一位陽世的人相戀,那男生也是異類,三十多歲,睡覺時就和那女子相會,醒來時,就和陽世的人差不多,也就是他有兩個世界啦!據說在夢中是他的前世,和那個女仔是鴛鴦命,再續前世緣,大概就是這樣啦!產生了一篇不太恐怖的鬼故事......
我問她:那阿姨,你有沒有去飲..........
理髮師:當然有啦!..........好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