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雜 7

 


慶太拉著慶走,卻見不得是平靜的步法。而慶則因慶太走得太快而不滿。「幹嘛走得這麼快啦!我跟不上你了!」

慶太放開慶的手,用不悅的眼神看著慶。「別跟那個石田彩說話!」

慶眼中充滿疑問以及不解。「甚麼哪?誰是石田彩?我也不明白你在說啥!」

慶太很憤怒地說:「你剛剛撞倒的人啦!你知不知道就是她弄成你現在這種地步啊!?」

慶還是不明白慶太在說甚麼,依稀充滿疑問,「你知道甚麼事的,對不?若是的話,可以說給我知道嗎?」

慶太彷彿不想慶知道石田彩這個的資料似。「沒事,算吧!忘記吧!當我自言自語罷。」慶太轉身就走,而慶也跟在他身後。

這個石田彩的疑問,在慶心中就好像消失了似的。

二人走回課室,看見涼平他們也回來了。

龍一看見去了跟校長提議舉行活動(不明白的讀者可參照第六回)的二人--慶和慶太回來,便立即衝到二人面前雙眼發著青光地問:「怎樣了、
怎樣了?校長怎麼說?」看來龍一是最期待此事的人。

慶燦爛地笑著,好像表示著勝利似的回答:「嘿……!當然是批准啦∼不過不知何時舉行和有甚麼玩喔……就只知道會舉行兩天……不過這樣也不
錯的了!他能夠批准,已非常感謝校長的了!」

龍一聽到不禁感到失望。「嘖!還以為是你提議的便知道何時舉辦哩!……」

「龍一,你的說話很笨咧……」慶明顯是在嘲笑龍一。

龍一聽到便很怒地說:「你說啥?!」

「呵呵∼我沒說甚麼啦∼你聽錯吧了?龍一,你不是光天化日便遇上了吧?」(遇上甚麼...我想大家也明白吧!:D)玩弄龍一會否是慶的樂趣呢?

龍一竟然擁著自己並且不停退後左顧右盼的發抖。

慶又奸笑了起來,緊緊地看著龍一的傻樣;龍一這才明白原來是慶耍他。

「我、很、好、玩、嗎?」龍一挑了挑眉頭,並假笑著。

慶則笑呵呵地說:「嘿嘿……我認為的而且確喲∼呵呵……」

「吼!!」龍一發起瘋來,「我不是生來提供娛樂的!」

慶敷衍地回應了龍一,「呀、沒錯沒錯。你說的對了……」’

龍一卻驕傲地說:「哼!當然啦!難道你說的對?」

慶沒理龍一的話便走了回座位,這算是不負責任吧!激怒人後便捨人而去。但龍一卻還是說得沒完沒了的。

「我說給你知道…………」龍一自言自語的,沒發現到慶已走了,這真是笨到極點。

良久,涼平不忍心看見龍一自言自語,給別人以為是精神病的,所以便拍了一下龍一的肩膀。

一副憐憫的眼神看著被人耍的龍一,「龍一,打斷了你的說話,但……慶已經走了,你就別自言自語吧。我看你是我的朋友,我才說給你知道哩…
…」

龍一呆了一會兒,才驚覺慶的而且確走了。「啥?!我又給人耍了嗎?嗚……」龍一拉了拉涼平的衣袖,以充滿疑問而又可愛的眼眸看著涼平;涼
平只能嘆氣,撫摸著龍一的頭以作安慰及回答。

可能……龍一生出來只是提供娛樂;可能……他生出來只是給人玩弄…………

慶走了往敬多身邊,敬多卻只是在發呆,也不知道慶在他身邊。「唷!」慶突然的在敬多耳邊叫了一聲,令敬多從夢中甦醒。

慶看見敬多醒了,便笑著說:「嗨∼怎麼了?還在介意昨天的事嗎?就別介意吧!也過去了,就別想吧!」

敬多心感到苦澀,昨天的事成為了創傷?敬多強顏歡笑著,但悲痛的心情在臉上還存有一絲絲的。「慶,昨天……我們是真正的完結了。我昨日想
得很清楚的了,我不應該再留戀你的了…不!應該是我對你不應該再拖泥帶水了,我希望藉著今天跟你說清楚。我想你不會對這答案介意的,可能
這個答案是你心中真正的答案,也可以知道你自己真正有好感的人。慶--我誠心祝福你與『他』幸福。我不是想你怎樣,但我只是希望跟你說清
楚比較好吧!雖然以前的我們結束了,但現在的我們不會完結,也不會結束。因為我們依然是朋友,我想你明白的。」

慶一點反應也沒有:哭泣、微笑、驚訝、悲哀……沒有!但她明白到敬多的意思,但她不知道應作出甚麼反應。

「……」慶沈默著,直到半分鐘後才作出一些諷刺敬多的說話。「敬多,你說了這麼多話,只是想說我們不應該眷戀對方,但依然是朋友吧?我短
短的便說完了,你卻說了那麼多……!而且--我才不會介意這種事哩!對我根本就不是甚麼難過的事嘛∼不用介意啦!」

敬多看見慶這樣便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他以為慶還會哭出來呢。「看見你這樣,我便放心了∼」

慶俏皮地裝出牛奶妹的招牌動作,「甚麼這樣嘛∼我根本就是這樣的了嘛∼誰要你擔心喔!我才不用你擔心哩!咧∼」慶向敬多裝了個鬼臉後便轉
身走了。

其實慶心中或多或少也有點兒難過的,她一剎那接受不到這種話,敬多是第一個跟她說這種話的人,她也接受不到敬多的完結。一段這樣的說話,
她暫時接受不到,但是不久的她便會接受的了。

「慶,快上課了啦。來來∼便理敬多說甚麼笨話吧!」恭平滿面笑容地看著敬多,但卻是在對慶說話。

敬多臉上不禁多了一番紅暈,並且低下頭。

連央登也走了過來加入嘲笑敬多的一份子。「呵呵∼敬多,你終於長大了啦∼唔唔……當爸爸的我很高興喲∼」央登立即放出一種噁心的眼光給敬
多。

敬多臉上的紅暈即刻變成蒼白。可是頭還是低下去的。

此時,善心的宏宜走了向敬多身邊解釋。「敬多,剛剛你那麼大聲,我們幾個也聽到啦∼」

敬多聽到後,也不認為自己剛剛所發出的聲音很大,應該是小聲得很才對,除非……「不如說是你們偷聽吧!」敬多察覺到便擺出一臉不滿。

恭平和央登便齊聲地說:「哎喲∼給你知道了!」而宏宜只是站在敬多身邊淺笑著,就好像……一個母親似的?!

「你們是甚麼心態呀!吼∼∼應該的不偷聽,不應該的便偷聽;你們當我是甚麼呀∼?」敬多有點怒氣的向他們說教。

慶心想:『……敬多何時變成了一個愛說教的歐巴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