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uble
Face
…Story
for 山下小P…
「………」「呢，靈…靈…靈！！！哇~~~~~~~~」
那是音的叫聲，令我震耳欲聾。「喂！你幹嘛那麼大聲啊！我都快失聰了。」
「誰叫你一直拿著牛奶向來窗外發呆啊~~看你，活像個多愁善感的少女！」
沒有理會音，我只繼續緊握手中的牛奶瓶往窗外看，唉……還好像做夢一樣
我真的接受二宮了。
「請問清川靈在嗎！」那把聲音出現在我的班房，二宮竟跑到我的課室來了！
這是第一次的…班上的同學看見有戲劇學會以外的男孩子來找我，而且還是不錯的質素的…
他們都嘩然起來了，音也只是呆呆的看著我。
「二…二宮！！」「啊！靈~你在這兒嗎！找你好久囉！」
「你跟我出來！！！」我猛然拉著二宮的手，一直線跑到走樓梯暗角處。
二宮甩開了我的手，反捉住我的手道：「幹嘛那麼害羞？」
「死白痴！才不是什麼害羞呢！你幹嘛突然來找我了！」
「因為…」二宮緊緊抱著我「因為我想見你啊…你不知道嗎？」他在我耳邊細說。
「……………」「靈？………真可愛！又害羞了嗎？」二宮在我耳邊得意洋洋的笑說
「二宮和也!你…你這個大白痴！！」這個二宮和也真令人氣結！我在他冷不防下給了一腿無敵的！
「哇好痛啊~~~~~~~~!!」二宮大叫著。而我，早就拔腿就跑了！
[鉲-----]
我回到了課室，打開門，果然他們是在鬧著呢…是在討厭我和二宮的事情吧。
這時音走過來「呢~呢~靈啊~~~」她牽著我的臀把我拉到我剛才在發呆的位子，推我住下來。
「我問你！！……你是在跟二宮交往對吧~~？」音靠近我以她那充滿好奇心的眼睛看著我問我，她好像很興奮！
「咦……啊…那是……那個啦…就是…」「笨蛋~~別想用那個助語詞就想暪過去才好!」
音兩手捉著我雙手，又帶點責備的說。天啊~我快要暈倒了啦。
「靈-----請你快從實招來才好喲!」「什麼跟什麼!!音你幹嘛啦!像在審犯似的!」
我甩開了音的手，可是又給她立即又捉著了！
她說：「沒關係啦！就告訴我好了！」「音！我真不明白你幹嘛那麼興奮啊！」
音聽見後，呆呆的然後就笑了起來。「什麼？你幹嘛突然笑了！你是笨蛋嗎？」
「嘻嘻………沒有啊！因為如果你真的和二宮交往的話，那麼我和翔，你和二宮不是就剛好是二對了嗎？」
「翔？」翔？是櫻井翔吧，沒想到那麼快就改變了稱呼啊…
「嗯！對啊。而且如果說你和二宮交往了你話，那麼我就不用再擔心你啦！」音笑笑說。
「什麼？為什麼要擔心？」我不明所以的問音，腦海出現一個大問號
「嗯？靈不是一直喜歡著二宮嗎？」「你說什麼！！！我有表現得我好喜歡二宮嗎？！！胡說~！」
「誰知道~是誰人在那夜互相緊緊的擁抱著呢？」「擁……擁抱？？」的確…我是有做過這麼一回事啊！
發開了手，音叉著腰，搖搖頭嘆了回氣，突然把身子向我傾來
「總而言之，你是否是在和他交往呢？說！別再轉彎抹角了囉-----」音決斷的語氣與壓向我的臉真令我透不過氣來！
「其實…其實我們是在今天早上開…始了啦！」說了。我向音承認我和二宮交往了，其實我是真的和他交往沒錯啊！
為什麼總是那麼難以啟齒的，可能是我不太習慣吧！
音坐下來，托著兩腮兒「那……有Kiss過嗎？」她突然問「Kiss?!你…你怎麼都立刻問這些怪怪的問題!傻瓜!」
音突然洩了氣的伏了在桌子上，我看見她怪怪的，便問「你怎麼了？」
看她那麼煩惱的神色，大概又是為了櫻井翔。
「其實我和翔交往並不是那麼順利…」「嗄？」音的一句說話把我的好奇心完全勾起。
「自從他在那天Kiss了我之後，我總覺得他到現在為止都不是很願意再Kiss了…」
音停頓了一會，腦子在整理該說與否的「我……試過主動。」「主動？」
「可是我問他的時候他竟然耳根都紅起來了，我覺得他完全也…不像那夜的翔…
交往中的人不是都每晚要通電話的嗎？當我每夜打到翔的家時候…總是沒有人接…
當我第二天問他的時候，他都說自己昨晚一直在家啊！好奇怪……」
騙人。性格裝得乖乖的是還可以甩瞞天過海…可是臉紅的事情大概還不是控制得來的吧！
奇怪……………
於是~在這幾天，我好像不自覺的「跟蹤」起櫻井來了，我想知道，這男孩到底是怎麼回事的？
「喂！」「！是你啊…二宮，什麼事啊？」正當我在牆角目送剛剛走進圖書館的櫻井，
二宮的聲音就在我耳邊響起了。「什麼『什麼事』啊！？你這傢伙還真說得輕鬆呢！」
「什麼嘛！我突然叫我把我嚇了一跳，現在還反罵我啊？誰知道你有什麼事！」我不甘心的向他吐了吐舌
他就突然按著我的頭，把臉貼近…我？當然是反射性的把頭向後退啊！「你…你想怎樣！」
「你這幾天去了那兒？怎麼在學校也找不到你的？」「我…我…」我是去跟蹤櫻井翔啦！------難道要我這樣說嗎？！
「今晚…要一起出去嗎？」「什…什麼？」
二宮從口袋中掏出兩張戲票「今天九時半在XX戲院等哦！遲到就宰了你！」語畢他便跑走了，
那傢伙是在害羞嗎？哈哈哈~~好可愛！想著，我不自覺傻笑起來了。
看著戲票上的日期，剛好是今天的，我想他是一早就想要給我吧？而且走去做這些事…嘛，算了吧！
換好了出門的衣裝，坐在玄關前穿鞋，鼻樑上的眼鏡跌了跌，我本能托起它
「眼鏡嗎?」這時我才發現原來我一直都戴住眼鏡﹝嘛，還是換上隱形眼鏡吧.......﹞
我把眼鏡放了進包包。哎呀,我何時變得那麼注重外表的？
拿起斜揹包包,我撥撥頭髮懷著期待的心情出去了~~我在期待什麼啊?嗯.....一定是在期待那今天的戲了！
我對對我的手錶，才八時半，這次一定是我比二宮快吧？我不要再看見他老是做些讓步的時情~我可不是那些弱不禁風的小女子呦！
風吹起了剛剛洗濯了的每根髮絲，像快要在那上面結冰，身體不其然的顫抖起來，頭都垂下去了。
半開的眼睛感到有個高大的男子擦身而過，看不到臉，可是身上傳來了一種氣味，是什麼氣味？
好獨特的…只是屬於那個人，要是沒有估計錯誤…他一定是櫻井翔！
「啊…櫻…井﹗」語未畢，我看見櫻井慌忙的跑入了一個地方，我趕緊追上想要知道他的行蹤，啊~清川靈活像個偵探﹗
「『神崎英明私立診所』？」不會吧？我看櫻井是沒有生了病的跡象，我該跟進去嗎？
心裡老是猶豫不決，我找不到理由告訴自己為什麼老是在意櫻井翔。
「豁出去了！」我硬住頭皮的走了進診所，我猜我鐵定是瘋了。
「小姐,你貴姓？」「啊......清川靈。」我對著取藥處的護士嬸嬸道。「第一次見醫生？有覆診咭嗎？」
「護士小姐，不好意思~我不是來看病的…」她瞪著眼呆若木雞，那是當然的吧！
「我是…我是想找神崎醫生﹗」我掐住斜背包包的帶子。
「你找醫生？你是醫生的親戚嗎？」「我不是…可是…我有些事要找他……那個…」
「醫生現在在見一個長期病人，可能比較長時間，要是你可以等的你就等吧。」護士冷冷的對我說。
「較長的時間，那麼等於多久？」「不知道，最少半小時，最長會上二小時不等。」
我應該走嗎？現在我到那兒的話就可以如常和二宮去看戲，可是如果要等的話，那要多久？
可能再過一會他就會出來的了……這樣想著，我不由得施著如鉛塊般重的身體，到了旁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了，決定「等」了。
﹝長期病人？﹞原來他不是最近才病啊。我看看牆上的掛鐘，已經八時四十五了，還有不夠一小時
我知道那個二宮和也一定會先去等的…因為他竟是那麼笨…我快來的了啦，你要等我﹗
「……………」「小姐，清川小姐，起來了。」睡眼惺忪間，我聽到那位護士的聲音
「哎呀,我.....怎麼........抱歉.......」我伸一伸腰子,很明顯的,我睡著了！
「我們要關門了，你要走了嗎？」「關、關門？什麼回事…現在……」
「現在已經是十一時了。」十…十一時？！怎會這樣的？那麼櫻井他……
「啊，那個,抱歉,我想問大約在八時半的時候進去那個男子...嗯...頭髮大概長到這兒吧.....有這個人嗎?」
「你是指…小翔嗎？」「小翔？對！對！是櫻井翔！」我比著手指緊張的道，果然他是長期的病人吧，她都這麼叫他的匿稱了！
「你是小翔的朋友嗎？」聽見開門聲,一把年紀老邁的聲音從中傳出,是個老伯伯,他就是神崎醫生了吧。
「嗯……伯伯...不是.....對不起.....是神崎醫生？」「哈哈哈哈,你不用那麼緊張。」
「櫻井他…櫻井他是不是有什麼病？其實我有些關於事情想問你…拜託你,伯伯。」
神崎伯伯摸摸了下巴,沈聲的聲帶長長的嗯了一聲,良久「你跟我進來吧。」
「老公！小翔的事怎麼那麼容易…！」那個一直站在旁邊的護士嬸嬸說「老公？」我愕了一下
她立即掩著嘴巴,一副若有所失的樣子「啊……」「沒問題的，惠美。小姐,你跟我進來吧。」「係！」
櫻井他真的是有什麼秘密吧?
伯伯翻著一本厚厚的資料夾,封面上的標籤寫著「櫻井翔」,是他的病歷表吧。
「請問…伯伯…」「咳咳……你有察覺到小翔有什麼異樣嗎?一直以來。」
「異樣？」我底頭沈思著,想著音今天對我說著的事情...「嗯......有是有...可是.......」
「是性格上的分別,對嗎？」「啊……係！是的！就好像…我朋友告訴我,櫻井他好像有時候突然變成不同的人那樣子…」
若有所思的底下頭,我想著,「啊...難道........」
伯伯嘆了一口長氣,他遞了病歷表給我看,我看著它,上面的相片櫻井還是短短的頭髮,應該是國中的時候啦...
「.......！精.！」我嗆了一下而不停咳嗽著「咳咳！咳咳！咳……櫻井是精神科的？」我講出令我嗆住的原因
「對,小翔他的病不是什麼身體的病,而是精神上的病,小翔有的是人格分裂症.....」
「人格分裂症？」「就等於你們平時所說的『雙重人格』。」
空氣彷彿凝結了一樣...我啊,該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呢?「那是從何時開始的...」
「其實,你們平日看見的小翔才是分裂後的另一個他,這是由他中學的時候開始出現的病態.......」
伯伯無奈的看了一看櫻井的病歷表「櫻井翔...以前是一個很惡劣的人,惡劣得不可藥救的人。」
「為什麼？為什麼？究竟是什麼事令他變成這樣？」我問他,在自己不為意的時候手心原來都擔心得冒汗了...
「你想知道嗎？」伯伯嘆了口氣看著我,不其然令我欲言又止,我想知道嗎？我為什麼想知道？
這是與我無關的事...是別人的事...是櫻井的事啊！.......但沒關係！我就是想知道
「伯伯,你為什麼會告訴我關於櫻井的事的？我是外人，你相信我嗎？」我反問了他我想問的。
「我相信你。因為你好像改變小翔了。」他用了非肯定性的詞句卻肯定的說著
「我？改變了他？」我不解的問道。伯伯笑了笑,身子傾後了一點挨在椅子上
「我從來未見過翔用那麼親切的眼光的看人的,一直以來。那孩子好像長大了。」伯伯說
「呃………」我猜我知道他在說什麼了。「是在我剛才睡著的時候嗎？」我仍然問。
伯伯緩緩的猛點頭「所以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幫助到小翔的,對嗎?」
「我不知道...........可是我該如何去幫助他?我不懂得......不懂得任何的醫術,我可以嗎?」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
「伯伯,我想知道.....我想知道櫻井的事,想了解他的過去。」我回答了他久久前的問題
伯伯伸直了腰子「精神病就是心理上的病.....不用藥物.....只有有個令他安心的人,會否痊癒也是說不定的事。
小翔他,以前是棒球隊的。」是棒球隊嗎?提起了這個,我的心突然像要漏跳了一下,好不安,我好有不祥的預感。
我想起了的是.....「他」,也是棒球隊的----二宮！
「以前，小翔是棒球隊中最厲害的人，但他也是世界上最狡猾,最不擇手段的人.....
在幾年前...和鄰校棒球隊比賽時,小翔因為鄰校的某個球員快要爭取到決定性的一球,
他做了一些令他自己以後不能打捧球的事情,是世界上令人感到忿怨的事情.....」
「那是什麼.....？」我戰戰兢兢的問著,心裡想著世界不會有那種天大巧合的事情吧?
伯伯繼續說下去：「為了那一球,他把鄰隊的隊員的手踢傷了,是傷得不可以繼續打棒球了......
小翔.....或許是抱著同歸於盡也不許別人在他面前勝利的心態吧,他是個好勝,可怕的小子..」
「伯..伯伯!那個被踢傷的人是誰？你知不知道？」我緊張問,也許心中早就有著答案了
伯伯搖搖頭道：「我不知道。不過...只從那次之後,沒有人願意和他相處了,可能他是感到害怕吧;
也可能是內疚的心在萌生著,令他漸漸變成那個樣子...小翔他,在中學的時候被他媽媽送來這兒了,
她媽媽也要忙得不可開交,因此他這種病才會因為沒有人依靠而日催嚴重…」
「是這樣嗎......」我垂下頭,這一刻我沒多大的信心去面對櫻井,而心中則在責罵自己對可憐的他產生了天大的誤會!
我看看牆上的掛鐘，已經是十一時十五分了
「伯伯，今天麻煩你了，我先告辭。」我做了一個九十求鞠躬,然後跑出去.我要趕快到那兒去!我知道他還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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