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逝去之愛—千年之領悟
露露
一日阿光與佐為在房內一同欣賞爆笑漫畫同樂,正笑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阿光忽然靈光一閃地想到了些什麼,開口問道:
「佐為,我覺得你這傢伙的個性還算是開朗樂天,真想不透當初你為何會只因一盤棋局就輕易決定了結自己生命啊??我覺得你不像這種人啊??」
阿光話到嘴邊才開始反悔,深怕引發佐為內心的傷痛刺傷了佐為,但是講話不經大腦事後出搥才在反悔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的事情了(請參第三局第十一頁,第四局第十一頁,第四十四局第十七頁,第五十五局第二十四頁)而且後悔也已於事無補,果然佐為的臉沈了下來,而且低頭開始低聲啜泣了起來。
「對不起啦!佐為,我不是故意說這種話的啦!等會兒帶你去圍棋會所下棋好不好?別哭了啦!」阿光就像在哄小寵物般地安慰他。
「這阿光你就有所不知了,當時一般能在宮廷內活動之人,一旦遇上了挫折與醜事,至少都還會有出家這條路可以走,我也不例外。當初我並非單單因為失去了謀生能力才自尋短見啊!而是我已經失去生命的所有與生存下去的意義,所以才會選擇自我毀滅這條不歸路。」佐為哀怨地說道。
「生命的所有與生存下去的意義?這個我不懂。」阿光疑問道。
「在第一回中見面時,你還不過是個十二歲的小孩,所以我並沒有告訴你所有的實情。但是現在你也已經是個十五歲的青少年了,我想我也可以讓你瞭解事實的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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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說著兩人彷彿走進了歷史的時光隧道,眼前櫻花飄落,長廊迴繞,沿著宮廷的走廊穿梭著各式各樣穿著朝服拿著扇子的男士們,紛紛迎面而來與自己點頭微笑;接下來四周開始出現清一色的女侍們,用高興的聲音歡呼著:「佐為來了!」
「今早與彰子中宮的對奕又輸了,佐為今日你可得好好教教我呀!」坐在對向的女性優雅地微笑著。
「當然了,紫式部殿。」佐為微笑答禮後,便坐下開始落子。
(阿光:這人的名字好像在課本上看過,是寫那個什麼「源氏物語」的那一位吧....)
隨著落子聲,紫式部殿忽然開口說道:「你可聽說清少納言已經在洛東出家了?別看她好像聰明伶俐,隨手寫來就是漢字文章,仔細閱讀,還是可以找得出許多缺點。清少納言是個自鳴得意、自命不凡的人,沒想到她也有這一天啊!」
佐為感傷的說道:「是嗎?…」他輕輕落下手上的白子。
清少納言殿是少數可與紫式部殿與彰子中宮在棋藝上互相較勁的對手,在文學上也是人人稱羨的才女。但是自定子中宮去世後,她的地位就慢慢被依附新彰子中宮的紫式部殿所取代,並且受到嫉妒心強的紫式部 殿的排擠 ;比起心胸狹窄的紫式部殿,佐為一直都是偏愛清少納言殿多一點,在教棋的時候,相對於紫式部殿總是會多教她幾手。但在時勢所逼下,清少納言殿還是得離宮遠去,無法再相見了。
紫式部殿再下一子,柔聲的說:「自宣孝大人去世後,我已作了不知多少年的寡婦。每晚一個人獨自睡在無人的枕邊,總是有股難掩的寂寞,我常盯著灑落庭院的月光,心裡幻想著有人打開房門, 與我長夜相伴!佐為...你今晚還須陪主公下棋嗎?」
(阿光:媽呀!佐為這傢伙原來這麼有女人緣...不會吧...)
她那深情款款的雙眼,溫柔感性的言語,真可令天下所有的男子為之心動。但佐為微微一笑,斷然的回絕了這個誘人的邀約:
「可惜今晚主公特下御旨招我陪棋,不能陪您共賞明月,壞了雅致,還請見諒。」語畢微微躬身,便退出後宮。
紫式部殿咬牙恨恨地說道:「可惡...每次都給我臨陣脫逃,佐為你還算男人嗎?...真是難以到手!」
(阿光(拍拍胸口):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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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為進入了一條天皇御所,在拜見後,幕廉後的皇上開口說話了:
「佐為愛卿,過來吧!」
「主公...還是先下一盤再說嘛...」棋意還未消的佐為要求道。
皇上帶著點溫柔卻又有著一點威嚴的口氣說道:「朕今晚找你過來是做什麼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就別吊朕的胃口了吧!」
美艷的佐為:「主公大人...」
窗外月光皎潔,茶花綻放,一朵開至極盛的花朵墜了下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臉色慘綠的阿光:「這這...這是什麼...我不要看!!不想看啊!!!哇啊啊…!!!」( 如同當初以為被佐為附身般驚慌的掩耳奔離)
數週後,宮內新招攬了一位指導下棋的棋士,皇上對佐為的說法是:「朕希望能接觸到不同棋風的棋士,以培養應變各種棋路的能力。」
但是很明顯的,自從那位小鬍子棋士進來後,主公召見的次數明顯減少了,即使有,也是心不在焉的模樣,讓佐為十分傷心。他有時會鬧鬧小脾氣,希望引起主公更多的關心,但是得到的卻只有反效果,主公已經不再召見自己了。
傷心的佐為使出最後的殺手襉,一日在眾人面前大聲要求道:「主公您學圍棋只需要一個人教就夠了!!讓我倆一決雌雄,勝者留下吧!!而且敗者必須離開京城,永遠不得回來!!」 佐為已經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全部豁出去了。
(阿光:什麼!這句話不是那個小鬍子說的,而是佐為自己說的嗎??」
於是隔日便舉辦了這場重要的比賽,比到中盤,佐為在情緒混亂下無法發揮原有的實力,眼見即將輸棋之時,忽然靈機一動,用手指向對方大聲叫喊道:「太可惡了!你剛剛竟將混在棋盒裡的白棋,拿來當作取棋!!」
小鬍子棋士:「啊?」
佐為:「我看到了!你趁大家視線都集中在棋盤上時,偷偷將混在棋盒裡的棋子當作取棋!」
小鬍子:「胡說!我哪有...」
(阿光:喂喂...!!佐為你在做什麼呀???這樣一來你不就變成反派了嗎??)
皇上:「難看死了!安靜!你們竟在朕的面前進行這種卑鄙的行為,繼續比!」
說來平時善良的佐為會做出這種事情,其實算是狗被逼到了牆角不得不跳牆,他的良心還是不停地隱隱作痛;加上當時情緒激動,所以最後終究還是輸了這盤棋,而他也必須依照自己開出的條件,永遠離開京城了。
「嗚...嗚 ...」在火紅的夕陽下,步履闌珊的佐為的背影看起來是那麼的淒涼。
(阿光:原來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早知如此,佐為你何必當初呢!!雖然我也不是不明白你的心情...)
「主公真的不再愛我了...他的眼神裡充滿了鄙夷與冷漠 ,難道他發現了我那時候在情急之下故意做出那種事情了嗎?對不起...對不起...」哭的像個淚人兒的佐為,讓人看了著實心痛。
慢慢的月色出現,佐為晃到了長滿蘆葦的河水邊,砰的一聲在阿光的面前跳入了河中!!阿光雖然想要阻止,奈何這只不過是過去的一場回憶,所以他只能對著水面拼命大叫著:
「佐為!佐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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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嗚嗚 ....」兩人已回到現實的房間內。
阿光:「這...就是你過去那段真實的歷史??」
「當時我覺得自己實在已無顏面活在世上,所以才會投水自盡的啊!!」此時佐為已經變成大聲嚎哭了。
阿光(你當初居然還告訴我都是那個小鬍子把你逼死的,害我替你氣了他好久):
「唉!已經發生的事情就讓他過去了,你事後也已經就作弊這件事有在反省了不是嗎??就別再耿耿於懷,用回憶折磨自己了吧!」阿光努力安慰著(吵鬧的)佐為。
佐為揮舞著袖子哭的更加傷心:「笨阿光你不懂啦!你不懂的啦!」
阿光:「啊??」
「作弊那些都不是重點!!我真正在意的是個一直想不通的疑問,憑棋藝我與那小鬍子不相伯仲,但是憑美貌我可是勝他千萬倍!!!為什麼主公會選擇了而他冷落了我?我不懂!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千年,但是經過剛剛那麼一回憶,我——全部都想通了!!嗚哇~~~~!!」
阿光:「想通了什麼??」
佐為趴在地上用手搥著地板嚎啕大哭道:
「我輸在———其實主公的體質與偏好是個———『受』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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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純屬小小幻想,佐為粉西請別生氣^^
配合本篇露露在閱讀感言將開闢一篇佐為生存時代考證
有關一條天皇與紫式部殿之資料,請暫時先參考以下網址:
日本文化物語---隨筆文學之祖
首頁 http://www.iris.dti.ne.jp/~o-miya/japan/
隨筆文學之祖 http://www.iris.dti.ne.jp/~o-miya/japan/bunka-15.html
一條天皇中心系譜(六十六世)(居然說皇上是LOLI...)
http://ww8.tiki.ne.jp/~ybst/c/wa/keihu/01.htm
藤原氏系譜
http://www2.loops.jp/~asukaclub/omocya/fujiwa01.html